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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我用力挣脱说:“这都没有人,不算大庭广众。”

    “你说的是光天化日,不是大庭广众。”他指指天上的太阳说,“这就是光天化日。”

    我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我发的信息是光天化日。“我说错了,不算。”

    “你提议,我接受,口头合同成立,不能不算!”说完他一把拉过我,手掌放在我脑后按住我便吻了上来。

    子获的手很有力,唇却很温柔,他舌尖淡淡的薄荷味,让我放弃了抵抗,我知道他上来之前是做了准备的。我伸手插进他敞开的外套里,隔着薄薄地衬衫抚摸着他背上肌肉的纹理。

    光天化日,下午三四点钟的阳光依然耀眼,晃得我闭上眼睛,他也闭上了眼睛,忘情地与我拥吻。

    他在我的唇上吮咬碾压,我也将舌尖探入他口中。他左下侧的磨牙上有一个小小的牙尖,刮在我的舌尖上酥酥痒痒,却让我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寻找。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捕捉我淘气的舌头,这一次也不例外。

    也不知吻了多久,肯定是超过了一分钟。我悄悄地睁开眼睛,见子获依然沉浸其中。眼角的余光让我看到一个人影!

    我连忙推开他,小声说:“有人!”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陆莎!

    “你怎么在这儿”子获淡漠地问。

    陆莎表情有些尴尬,“对




98. 美琪
    我心里一紧,正室打小三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但我不知道婉贞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其实我跟着他也快四年了,真的是很长时间了。除了最初那段时间他老婆上门骂过几次,倒也没对我动手。现在也就是偶尔打电话骂我几句,我听着不还嘴,也就过去了。这么些年,我从不插手他公司的事,自从那个孩子掉了,我也不再想给他生孩子。我就是安分守己的每个月拿我应得那份工资,赵明诚高兴的时候再给点打赏。所以和他家里那个老女人倒也相安无事。”

    “可那个傻子,闹着要去赵明诚公司给他当秘书。当就当吧,你安分守己地当个花瓶就算了,她什么都想管。赵明诚的公司完全就是个家族企业。他老丈人以前是个村长。城市扩建的时候,有地产商到他们村去收地,赵明诚就撺掇着他组了一支施工队。后来在本乡本土干出了些名堂,他就把队伍拉出来了。”

    “他老丈人就防着他一人做大,早把他的那些舅子连襟都安排到公司去了。不过赵明诚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把自己的兄弟姐妹都安排到重要的岗位了,尽可能地把他老婆家的人排挤到外围。他老丈人奈何不了他,可毕竟他老婆家里人占着大股份,他也不敢得罪。这样彼此牵制倒也太平。”

    “可那个蠢货,仗着赵明诚宠她,竟然敢给人家正室的娘家人脸色看,还扬言要给赵明诚生个儿子和正室生的挣一挣!那老女人还忍得了直接带人去公司,当这赵明诚的面打了她一顿,脸都挠花了。”

    “现在赵明诚也懒得去看她了,又不愿意回家,天天在我这儿,烦死我了!”

    我猜婉贞接下去会想跟我说她和苏扬的事,估计这段时间赵明诚天天去她那里,她不太有机会出去跟苏扬约会。

    可却听婉贞说:“小关,别去邢总公司工作了,别掺合他公司的事儿。你没有吕宝莲那两下子,而且邢总的太太也不是梁太太,人家还有个女儿呢。”

    婉贞是真的为我着想,但是我真的挺想在子获公司里工作的。没人敢欺负我,每天都能学到新的东西,有专业的人士指点。我不追求升职,也不在意薪水,只是单纯地享受工作就好。离开了他的公司,我还到哪里去找这样的环境。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就是个小职员,能掺合什么公司的事要挨打也轮不到我,还有陆莎呢!人家可是部门总监。”

    “那,反正你得低调点。”婉贞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

    她见我不再想谈这个话题,便说:“下午陪我去医院看看美琪的妈妈吧。”

    子获严令禁止我和吕宝莲那些人交往,但我觉得美琪和她们不一样,便答应了。

    和婉贞吃完午饭,便开车去了医院。美琪的妈妈在一家私立医院,环境不错,看样子何总对她也算很大方。

    “婉贞,小关!”美琪见到我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这是我第三次见到美琪了,和我前两次见到的她有些不同。她还是那么安静温婉,只是少了那一份唯唯诺诺,多了几分清纯。

    美琪的妈妈看上去很温和慈祥,她看着我,笑着问美琪:“这是你的朋友啊长得真好看。”

    我点点头,叫了声“阿姨”,和她寒暄几句。美琪出去接一个电话。

    她母亲拉着我和婉贞的手说:“我们小琪胆子小,但是心眼很好。从小家里穷,也没有什么朋友,我这一病更是拖累了她。”说着便开始拭泪。

    我想着美琪这样美好的女孩子被何总那样一个瘪嘴老头子糟蹋了,心里也一酸,眼圈也跟着红了。

    美琪的妈妈擦了擦眼泪,又说:“现在好了,小琪有了好的归宿,又有你们这些好朋友,我就算死了,也可以放心的去见她爸爸了。”

    好的归宿美琪的妈妈竟然认为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去



99. 邀约
    回到家里,还不到晚饭时间,子获不在家。陈姐说他去打球去了。

    我突然意识到以前每个周末只要他不出差,没有应酬,也不用回家的时候,都是陪着我的。和我在一起他几乎也没有什么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难怪他痛快地放我出去疯,或许他也想透透气。

    我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准备好零食,把一星期没有来得及追的美剧都看完。这种有张有弛的生活,无比的惬意。

    晚上子获是吃过晚饭才回来的,他说是和球友一起吃的。

    我帮他收拾运动包,把穿过的球衣扔进洗衣房,又把干净的球衣放进去。他站在洗衣房门口看着我忙碌。

    “下次打球你跟我一块儿去吧。”

    “能带我去吗”他从来不曾带我出去见他的朋友。

    “为什么不能今天别人都带老婆去了,又是擦汗又是递水的,看着都眼红。”

    “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有些不开心。

    “怕什么,没人知道。”

    他的几个球友都是单纯打球认识的,不是生意上的朋友,也不会谈论彼此的生活。

    “走到哪里都带着我,你不烦啊”我想起婉贞关于审美疲劳的话。

    “怎么会烦我都想把你变成手指头那么大,放在口袋里随身带着,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这样一个中年男人说出这样肉麻的情话,却让我心里的小涟漪不停地一圈圈荡开来。

    后来,子获真的带我去打球了。然而那天在球场上偶然遇到的一个人,却给我埋下了一个大麻烦。这都是后话了。

    周日,睡好懒觉,子获去看他父亲家了,我就和小葛喝咖啡去了。

    刚坐下,我还没有来得及汇报我这段时间的工作经历,就被小葛突然拍在桌子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一个小红本,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结婚证”。

    “你,你结婚了”

    “嗯。周五领的证。”

    “真的假的都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我将信将疑地打开小红本看,上面赫然写着“持证人葛素影”,还有另一个名字是“张弛”。

    “张弛是谁我都没有听你说过。”我问。

    “我老公啊。”小葛笑着回避。

    “我问你从哪儿弄的”

    “就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她有些难为情地说。

    那个把女孩子肚子弄大了都不愿意结婚的大花流氓张总我马上看向小葛平坦的肚子,问:“你怀孕了”

    “哪儿有那么快,我们刚领证。”

    “那他怎么肯和你结婚了”

    “你这话说的,他为什么就不能跟我结婚”

    “你们认识才半年!”

    “结婚跟认识长短有必然联系吗”

    是没有什么必然联系。我和顾云飞认识了三年,他也没娶我,和子获认识快两年了,他也不会娶我。

    我捏着小葛的结婚证反反复复地看着,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个小本子上,照片上盖着钢印。唉,这个小红本或许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了。

    小葛大概看出来了我的不自在,便岔开话题说:“张弛以前是挺花的,但是就是这种曾经沧海的男人才会知道他想喝哪口水。我并没想用这个小本本绑住他,是他提出来要和我结婚的。邢总也是曾经沧海的男人,如今也为你收了心。”

    听了小葛的话,我不禁问自己,我是子获想要喝的那口水吗还是我只不过是他逗留的比较长的一片水。

    之后,我也没心情再和小葛炫耀我的工作了,闲聊了一会儿就散了。

    回到家,子获还没从他父亲家回来。陈姐也被我放了假去看她儿子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总结着这个周末获得的巨大信息量。小三必须低调,否则就要挨打,即使给家里人花钱也得遮遮掩掩,永远没资格去见男方的家长,一辈子都别想有那个小红本……总之,就是见不得光,而且没前途。



100. 遇险
    虽然决定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便给婉贞打了个电话。

    婉贞听说潘雪晴约我出去,有些担心地说:“小关,你还是别去了。潘雪晴这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可是我真的想知道他和陆莎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公共场所她能干什么。”我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是有些怕。

    “你要是非去不可,我陪你一起去。”

    听婉贞这么说,我心里便踏实了。其实我自己还真不敢去,有婉贞陪伴,我就不怕了。

    晚上,我和婉贞来到那个会所。我除了子获把我从赵总手里救出来那次,就没来过这种地方,看婉贞的神情倒像是经常来。

    推开包厢门,我见只有潘雪晴一个人,便放下心来,毕竟我和婉贞是两个人来的。

    “徐婉贞,你来干嘛怎么哪儿都有你”潘雪晴看到我带着婉贞不悦地说。

    我笑笑说:“婉贞是我的朋友,你有什么话快点说,我们一会儿还有其他的事。”

    “急什么既然来了,就先给你看一点东西。”潘雪晴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抛给我。

    我紧张地翻看的照片,全部都是子获和陆莎的照片,有他们一起参加酒会的,有他们一起在机场,在酒店的,还有几张在陆莎住的别墅,每一张照片里陆莎都在他的臂弯里美丽地绽放着,他们两个看起来真般配!这些照片没有日期,应该也都是偷拍的。虽然我知道那或许都是一些老照片,但心里还是堵成一团。

    我把照片推还给她说:“都是一些旧事了,还翻出来干嘛现在他们已经分开了。”

    “是吗”潘雪晴笑了笑说,“那我就再给你看点儿别的。”说着她拿出一张纸放在我面前。

    尽管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那是一张三甲医院开具的孕检报告,蓝墨水印上的“阳性”两个字触目精心。这张报告单的主人就是陆莎,日期就是前不久。我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陆莎刚刚怀孕了,那她是什么时候和子获在一起的还是,他们一直就没有分开过

    “你想知道关于这个孩子的事吗那我们就慢慢聊聊。”她递给我一杯酒,幽幽地说,“心里难受吧,喝一杯就舒服了,一醉解千愁。”

    我麻木地接过酒杯,婉贞想阻止我,我一把推开她,仰脖一饮而尽。那是一杯威士忌,辣得我的直咳嗽,咳得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小关,你这是何必呢!”婉贞着急地拍着我的背。

    “你以为你挤走了我,挤走了陆莎就得到了他的专宠,可是陆莎却怀孕了。哭吧,我看见你哭,心里很痛快。我也哭过,可是我不会让你们这些贱人看见。”

    “那个孩子,陆莎打算生下来吗”我问潘雪晴。

    “那你要去问陆莎,或者你回去问问邢子获让不让她生。万一他想要这个孩子呢男人的想法谁知道呢。”她幸灾乐祸地说。

    我想起来在不久前我才拒绝了给子获生孩子。他是因为我不愿意,所以就想和陆莎要一个孩子吗我的心抽搐地绞痛着,泪水不断地流下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婉贞抱着我,着急地安慰着:“小关,别听她瞎说!邢总不会想要那个孩子的!”

    这样的安慰多么苍白!无论他想要还是不想要,陆莎都怀了他的孩子。他说过会让所有的女人都离开,却又去找了潘雪晴,他说只有我一个女人,却让陆莎怀了孩子。我的心纠结成一团,只觉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烦乱燥热。

    我看见潘雪晴冷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陆莎是个贱人,但你比她更贱!”她的声音阴测测的,飘进我耳朵里。

    我想站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头晕脚软。我喝醉了吗我知道自



101. 醒来
    朦胧中,感觉到我的外衣被脱掉了,一双纤长清凉的手在我身上到处揉捏按压,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干渴,拼命地舔着嘴唇,伸手想抓住那双清凉,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又感到有人把我抱起喂我喝了一杯水,然后我就被放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淡淡的青草香包裹着我,我的心慢慢地从一片躁动中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发现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有光线从窗户透过来。我身上的外套已经不见了,只穿着薄薄的衣裙。

    我努力的回忆,我记起我被潘雪晴下了药,然后被一个陌生男人从包厢里带走了,然后再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记得了。会不会,我已经被……想着心里就一片冰凉。

    我的胸衣已经被解开,松松地挂在肩上,但底裤还在。丝袜已经千疮百孔,但好歹还穿在腿上。我判断我应该没有被侵犯,没有哪个变态会有耐心把我的丝袜脱下来再给我穿上的。

    我想起来看看环境,可稍微一动便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痛,头更是炸裂开地痛。我看见我的手臂上有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划痕,已经结了痂,还上了药水。大腿和小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我支撑着坐起来,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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