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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玻璃门“咔哒”一声关起,紧接着我就被他放在了床上。身上的潮湿的浴巾被他抽走,取而代之的是干燥松软的被子。

    “盖好,别冻着。”他的声音厚实而温暖。

    我躺在被子里,看着他拿浴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这一次我没躲避,而是大着胆子认真的打量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即将成为我第一个男人的人。

    “看什么没见过”他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笑着问。

    “见过,小电影里见过。”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那一次看的小电影确实是有这样的镜头,可是都打了马赛克。这样清楚认真地看男人的身体,还真是第一次,我竟然没有脸红!

    邢子获“噗嗤”一笑,把浴巾丢在一边,拉开被子躺进来。他就那样看着我,喉咙蠕动了一下便吻上了我的唇,一双大手在我身体上粗重地揉捏着。他滚烫的身体压了下来,我的心已经紧成一团,我知道马上就要迎来那一下“疼得要死”了。

    果然,疼得要死!我强忍着不敢推拒,身体却痛得不由自主地绷紧,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动作变得异常温柔,他轻轻的搓弄着,亲吻着我。我慢慢放松了下来,就觉得那痛楚也被这温柔的唇吻和抚触驱散了。

    多年以后当我看到《甄嬛传》中“赐浴汤泉宫”那一段,就会想到我的初夜曾被这个男人温柔以待。

    “饿了吗”邢子获吸了一口烟,抚了抚我的脸问。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吃晚饭,我点了点头,肚子也配合着叫了一下。

    “你去洗个澡,我让餐厅送点吃的来。”他说着便掀开被子下床。

    被子掀开了,露出了床单上那一抹嫣红,他看见了轻轻抚了抚我的脸。我有些难为情地说:“都弄脏了。”

    他一把揽过我抱紧,温柔地说:“不脏。”又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去洗澡吧,我去叫吃的。”说完便打电话去餐厅订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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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婉贞
    第二天,子获一早就起床了,这边的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午才回山庄接的我。我们回到别墅都已经是晚饭时间了,陈姐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吃过晚饭,子获靠在沙发上看报纸,我靠在他身边陪着。

    今天是周末,应该是家人团聚的日子,而我并不是他的家人。“今天是周末,你不用回家吗”我提醒着他。

    “婷婷这学期上寄宿学校了,全封闭管理,寒假才回来。不需要我管她。”他一边看报纸一边说。

    那他不需要回家陪他的太太吗我试探着问:“婷婷妈妈也不在家吗”

    子获看了我一眼,说:“嗯。她很忙,部队经常有任务。”

    部队他太太是军人!我吃惊地问:“你,你是军婚!”

    他放下报纸笑笑不置可否。

    “破坏军婚会坐牢的!”我紧张地说。

    “你怕了”子获嗤笑一声,拍拍我的头说:“放心,你破坏不了。”

    说完他又把我拥在怀里说:“就算坐牢,大不了我再捞你一次。其实,我们也不算军婚吧,至少现在不算了。”

    子获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听到的只是那一句“你破坏不了。”是啊,我不过是个上岗不到一周的二奶,难不成还肖想扶正二奶是什么就是旧社会的妾,不对,连妾都不如,妾还都是有名分的,应该就算个外室吧。而我这个外室还不过是个合同工,合同期满一拍两散。

    尽管这样想着,听子获这么肯定地说我破坏不了,还是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或许从那一刻起我便希望在他心里占有分量。

    心里难受,便只能不断的提醒自己,和子获之间只是雇佣关系,一年期满就再无交集。他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二奶,我需要做的是恪尽职守,对得起那百万年薪就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接下来的几天子获下了班都会回来,即便有应酬再晚都会回来。每日缠绵缱绻,真有点新婚燕尔的意思。

    那天夜里下了一场雪,第二天雪霁天晴,我趁着午后阳光正好的时候在小区里散散步,听听音乐。

    小区里也有梅花,不过是腊梅,开得也不繁盛,黄黄的小花朵稀疏的蹲在枝头,也没什么美感。记得大学宿舍楼前也种了腊梅,我还折过枝拿到宿舍里,鼓励自己梅花香自苦寒来。十六年的冷桌子热板凳,多少寒暑,多少辛苦,满以为揣着一纸文凭就可以纵横江湖呢,没想到才出江湖我就栽了一个大跟头,差点骨断筋折,一命呜呼。好歹留了条命,又辗转沦落到做了有钱人的二奶。真是令人唏嘘!

    我一边感慨着一边顺着甬道缓步前行,突然有人伸手拿掉了我耳朵上的耳机。谁这么没礼貌我有些愠怒地转头去看,只见一个美丽娇小的女人牵着狗站在我身后。看到是个小美女,我也不便发火,便笑了笑问:“有事吗”

    “你是xx大学的”那小美女兴奋地问。

    我有些诧异,问:“你怎么知道”

    “你的耳机上有标志!我们是校友,我以前也有一个这样的,搬家都扔掉了。”她笑着说。

    我那天带的耳机是学校统一发的,在教室考听力的时候用的,上面有我们大学的标志。用得习惯了,也就一直留着了。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了校友,我笑了笑说:“真的好巧啊!我是02届毕业的,你呢”

    “我叫徐婉贞,双人徐,婉约的婉,贞静的贞,比你高一届。真的好巧啊!我在这里住了两年多了,以前怎么没看见过你”徐婉贞热络地说着。

    “徐师姐你好,我叫关观,我刚搬过来。”我回答。

    “叫我婉贞就好了。我住17号,你呢”

    “我住6号。”我如实回答。

    “哦,这房子空了有大半年了,以前那里住着一对外国老夫妻,后来就搬走了。那老太太可有意思呢,还在院子里养了一只鹅,她的宠物!”婉贞娇笑着跟我讲了小区里很多住户的趣闻,告诉我附近哪家饭馆好吃,哪家咖啡馆差劲。

    婉贞,长得倒是娇婉,可是一点都不贞静!她一直



15. 背景
    “怎么了,不开心”子获晚上回来大概是看出我心情不好。

    “我过年能请年假回趟家吗”我小心地问,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允许,毕竟百万年薪的工作平均每天就要两千多,这样带薪休假,老板未必会同意。

    “当然,我还能不让你回家。想什么时候回去,我给你订机票。”

    “不要,还是火车票吧。”

    “那也行,我给你弄张软卧。”

    “硬座。”从上大学到工作,我每次回家过年都是硬座,突然坐了软卧回去家里一定会怀疑的。

    “到你家得十七八个小时的火车,我让你做硬座回去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求你了,我不能做软卧回去,家里会问的。”我哀求道。

    “跟你家里人说,买不到其他的票了。”

    “那,好吧。”也对,春运的票是不好买。一想到能回家看父母哥嫂了,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临近回家了,我闲来无事去小区里的超市买点零食。子获给我的卡,我一直放在包里,从来没用过。之前做的那几份材料的劳务费都收到了,也是一万多块钱。我吃住都不花钱,又不用买衣服,这些钱足够我零用。我不想刷子获的卡,他已经免了我一百万的债务,如果我再刷他的卡,那就真的是二奶了。虽然这坚持有些矫情,但会让我觉得自己稍微干净些。

    结账的时候,又碰到了婉贞。她热络地拉着我去小区门口的咖啡厅喝咖啡,我推却不过,又正好没事就答应了。

    坐下没聊几句,婉贞突然一笑问:“你老公是不是姓邢”

    乍一听到“你老公”这个称呼,我真的觉得头上天雷滚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子获怎么算我的老公,连男朋友都不是。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婉贞一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知道了我是个二奶,而她也是。

    我只能笑笑,喝了一口咖啡掩饰尴尬。

    婉贞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我老公以前在一个酒会上和你老公打过照面,所以也算认识。不过不知道你老公还记不记得我老公了。我老公说,你老公可是个大人物,背景了不得!”

    我的大脑已经被婉贞嘴里的“我老公”“你老公”轰得短路了,随口问了一句:“什么背景”

    “你不知道”婉贞神神秘秘地说出了一个名字,告诉我那是子获的父亲。

    我真的大吃了一惊,他父亲的级别之高,像我这样的小民估计一辈子只能在报纸上和新闻联播里才能见到,更不敢想象跟他的儿子有了那样的关系。

    婉贞见我不出声,又说:“你可真有本事,你怎么傍上他的”

    傍上我明明是被他绑住的,不得已才做了他的女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婉贞的问题,也不想回答,只低头喝咖啡。

    婉贞似乎也并不真想知道我的故事,舒了一口气说:“我呀,大四的时候在我老公的公司实习,他看上了我,追得很紧,我就跟了他。两年多了。以前他还经常回来,现在来的也少了,来了就发脾气。哎,你老公脾气好吗”

    我笑了笑,实在没有婉贞的勇气称子获为“我老公”,可又不能说是男朋友,总不能说是金主吧我这个学语言文学的,一下子竟有些词穷。我想了想说:“我老板脾气还挺好吧。”子获脾气好吗我听到过他好几次在电话里骂人,那脾气可真称不上是好,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对我凶过。

    “哈,你可真逗!你叫他老板!”婉贞笑着说。

    “有什么可笑的,本来就是老板。”我被她笑得有些着恼。

    “也对,可不就是老板。”婉贞叹了一口气又说:“老板来了,咱就得仔细伺候着,发脾气也得忍着。男人到咱这儿不就



16. 思念
    我记得坐上火车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做他的女人一个多月了,因为婷婷放假了,子获每天都要回去陪女儿,便提早把我送走了。腊月二十我就回到了家,家里人问为什么回来那么早,我只推说老板全家去度假了,所以就提前放我的假。子获给我家里准备了一些礼物,这一次倒是很得体,不夸张,就是一些土特产。家里人看我气色不错,也很高兴,我看着他们各个也都挺好的。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我就听嫂子把家里的事儿全交代了一遍。哥哥公司的工程款都要回来了,而且还签了一个大工程,年后开工,预付款都到账了。父亲的正科也批下来了,只等年后下正式的文件。扬扬在幼儿园表现也很好。总之家里一切都好了。

    二十天前家里还一团愁云,突然就云开雾散了,我一下子想到了子获。第二天,我趁家里人都不在,给子获打了电话,我怕他在家不方便接听,电话一接通,便假装客气地说:“邢总,您好。”

    电话那一端传来子获的一声轻笑:“一点儿都不好。这几天,天天喝年酒,喝得胃都难受。最主要的是,想你!”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地挠了一下,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我哥公司的事儿,是你帮的忙吧还有我爸评正科的事儿。”

    子获又笑了笑说:“就是想让你高高兴兴地过个年。”

    这个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便沉沦了,或许我家里的事儿对于子获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可是要做得这么不露声色就不是举手之劳这么简单了,他一定是动了很多心思。

    我想说声谢谢,想了想却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电话那一端传来子获的一声叹息:“让你主动说一句想,可真不容易啊!好好在家过年吧,过完年就回来了。”

    挂了子获的电话,我便觉得思念不受控制的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窜出来,直冲眼眶和鼻尖,我想念他!真的想念!

    日子在对子获的思念中慢腾腾地挪着。印象中以前过年在家也并没有这样思念过顾云飞。或许是因为以前过年回来,一直忙着走亲戚,和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聚会。而今年,我哪儿都不想去,我怕别人问起我现在在哪里工作,做什么。因为我羞于撒谎,更不能讲真话。我便对家里人说,我失恋了,心情不好,不想出门。顾云飞这时倒真的是我的挡箭牌了。

    除夕夜,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和母亲嫂子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

    “你上班的地方年轻的小伙子多吗过了年你就二十四了,自己的事儿也得抓点儿紧了。”我没有想到母亲会为我的终身大事着急,以前上学的时候还都一次次的告诫我不许早恋。

    “哦,刚到单位还不熟悉呢。”我含含糊糊地支应着。

    “妈,你着啥急啊,妹妹那么漂亮,想找啥样的没有再说她不得缓缓嘛!”嫂子连忙给我解围。

    “唉,再找就找个踏踏实实的,稳重点的。得奔着结婚去了。”母亲以为我还在为顾云飞的事伤心。

    踏实稳重,我不由得想起子获,他现在在干嘛呢一定和他的家人一起欢度春节呢。想着,我擦了擦手,拿起手机给子获发了一条短信,本想说些想他的话,可是又怕他在家里不方便,便写道:邢总,新春快乐,阖家幸福。手里写着“阖家幸福”心里却泛着一丝酸意。

    翻看手机,有很多拜年的短信,但是却没有子获的信息,或许他早就记不起来我了。我只是他寂寞时的点缀,现在他“阖家幸福”的时候,怎么会想起我正想着就有电话进来,是子获。我连忙接起,拿着电话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

    “想我了吗”电话那一端子获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这让我心里更加泛酸。

    “你在哪儿呢在干嘛”我问完之后才发觉问得很蠢,还能在哪儿,还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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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礼物
    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竟然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有些鼻塞,可能感冒了,眼睛也红红肿肿的。

    杨敏来了,给我送来了早餐。杨敏的孩子在她父母生活的城市读书,只有放假的时候才能和母亲团聚。我不想影响她短暂的团聚时光,便说这几天不用她来,让她好好陪孩子。

    “没关系,邢总交代过了,他这几天不能过来,让我这几天好好照顾你。陈姐过两天就回来了。”杨敏坚持。

    自己不来,找个不相干的人来算什么意思我有些恼火,便不客气地说:“我说了不用就不用,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人照顾!”

    杨敏没有坚持,略坐了坐就离开了。我胡乱吃了一口饭,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洗了个澡,上床又睡了。醒来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是子获,我也不想回,也不能回。起来喝了点水,胡乱吃了点东西,又睡下了。

    第二天杨敏又来了,虽然我知道不该对她发火,还是忍不住把她赶走。一个人呆在空空的房子里,也不想出去。

    想找人聊聊天,在qq上叫小唐,过了很久她才回一个“开会”,又叫小葛,可她根本就不回复我。一开年,估计她们都很忙。自从做上这不光彩的二奶,其他的朋友我基本上都不联系了,怕被问起近况又要撒谎。只有小唐和小葛了解我的情况,我也不瞒她们,还经常一起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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