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21. 仰慕
    第二天,杨敏带工人搬来了一张书桌,和子获的同一个系类,就是小了不少。放在一起,立见雌雄。

    工人要搬走我60块钱买的二手货,我有些舍不得,问杨敏:“杨姐,必须扔掉吗”

    杨敏笑着说:“扔了吧。关小姐,不要在这点小事上惹邢总不痛快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张小桌子被搬走,60块钱,只用了一晚上,还不算我去旧货市场来回的车票钱,真有些心疼。但是和新书桌相比,它确实像个垃圾。

    人就是有这样的劣根性,昨天在旧货市场的时候我对那个小桌子还是挺满意的,可是看到更好的也不免嫌弃了。就像子获现在是喜欢我的,可看到更好的女人也一定会对我嫌弃,然后我也会像这张小桌子一样被扔出去。

    放在几个月前,这或许正中我的下怀。他把我赶出去,我正好逃之夭夭,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现在,我希望他能一直喜欢我,直到合同期满。

    吃过晚饭,我坐在新添置的书桌前,抚摸着桌面漂亮的纹理说:“其实你真不用给我买这么好的书桌,反正我也用不了多久,年底我就要搬走了,就用不上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一张书桌而已,没准儿还能用上呢。”

    是啊,不过一张书桌,也没指定是我的专属。我走了,还会有别人来。红袖添香,总要后继有人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坐在他身边开始工作。我离他只有不到一臂之遥,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抚到我。他离我也是那么近,只要我抬眸便能与他目光纠缠缱绻。我们静静地坐着,各自忙碌。子获还是会时不时给我一瞥,目光温柔,也会突然牵起我的手放在手心里搓弄一番。可是我却没了那种宠物陪主人工作的感觉,而是觉得我和他像是在大学自修室里读书的情侣,时而专心读书,时而你侬我侬。

    坐了一会儿,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想了想,跑下楼去拿了一包薯片,打开放在两人中间,舒了口气说:“这下就更像了。”

    “像什么”子获疑惑地问。

    “像在大学自修室里自修啊。”我笑着回答。

    他沉吟了一会儿,问:“你和那个顾云飞就是这么自修的”

    这个名字突然被子获提起,我的心咯噔一下,只能小心地说:“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嗯。”他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其实,我和他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他已经大四了,忙着做毕业设计,没什么课需要自修了。我都是跟我宿舍女同学一起自修的。”我试探着回答,看他脸色稍微好一点,便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问问他。我心一横,便问出口了:“是不是你大学的时候天天和女朋友这样自修,所以才这么问”

    “我没上过大学。”他淡淡地回答。

    我有些意外,这些总裁们不都是像里写的不是哈佛就是剑桥毕业的,再不济也是在某某商学院毕业的吗子获竟然没有读过大学,我却一点都看不出。

    又听他说:“高中毕业就去了部队,高考都没参加。”

    我突然来了聊兴,嬉笑着问:“那你在部队的时候有没有跟女朋友天天通信写情书什么的”

    子获笑了一下说:“没女朋友。转业以后结的婚。”

    他的结婚对象就是婷婷的妈妈,那个高冷美丽的女人。我很想问一问子获,你爱她吗又怕问出问出的答案太刺心,如果他说爱,我要情何以堪。而子获,一



22. 逛街
    中午接到婉贞的电话,邀请我一起去逛街。刚提交了一个学生的申请,手里也没什么着急的事情,婉贞又邀请的恳切,便答应了。

    所谓一起逛街,其实就是我陪着她逛。她去的那些地方,不花子获的钱我根本消费不起。除了跟着她装模作样的看看,试试,根本也没打算买。

    逛了一会儿,婉贞手里拿着一款宝格丽的包,问我好不好看。能不好看吗价钱在那儿摆着呢。我点点头说好看。

    “我相信你的眼光。”婉贞说着就掏出了卡,刷卡结账,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怎么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我看见她手里拎着两只款式颜色一模一样的包诧异地问。

    “小关,这是新款,刚到的。”婉贞回答。

    “这么贵的包再新款也没必要买两个啊,背不坏就又有新款了。不如留着钱买其他的东西。”对于婉贞这样花钱法,我还真挺为她“老公”心疼的。

    “这一款好卖。”婉贞瞥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大惊小怪。

    “好卖”我没有明白婉贞的意思。

    “就是套现。这包我都不拆封,直接带发票卖了。好的时候能卖个九折,再给中间人一点佣金,也还行吧。”婉贞叹了一口气说:“我老公给我的卡只能消费,不能提现。他每月给我的钱也不是很多,我给家里寄一点,再发发保姆的工资,很快就花完了,根本存不下。每个月的卡,也就那么几万的额度,如果不花,到期就作废了。我也只能靠这办法慢慢存一点钱。”

    “消费和提现有什么区别,不是都受额度限制吗”我有些不明白。

    婉贞苦笑了一下说:“这都是男人的心机,你就不懂了。怕你手里有了钱就不好控制了,更怕你拿他的钱去贴小白脸。”

    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心机啊正在我乍舌之际,婉贞又说:“本来我也不懂这样的心思,可是去年春天,我爸出了车祸,躺在医院里,需要用钱,十万。对他来说也不是个很大的数目,可是他盘问了我很久,最后只给了我五万块钱。我没办法,就向其他的姐妹先借了钱。借钱的时候,一个姐妹告诉我可以买一些奢侈品去套现,我也就靠着这个慢慢还上了钱,现在自己手里也攒了一点。这个办法挺好,反正他也不会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多了一个包。”

    婉贞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小关,你老板现在是对你很好,可是什么都没有有钱傍身更可靠。开始的时候,哪个不是把你捧到手心里,久了,也就腻了。你自己长个心眼儿。”

    我看着婉贞,她姣好的面容满是惆怅。我的心中生出一丝悲凉,为婉贞不值,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还要跟着他。我想着便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离开他”婉贞被问得有些错愕,“离开他了我能做什么呢”

    “找工作啊!婉贞,我们好歹也是名校毕业生。”我被她的话气得哭笑不得。

    婉贞又叹了一口气说:“毕业快三年了,学的东西都忘光了。我也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感觉自己在社会上的生存能力都没有了。”

    我突然心里一阵惶恐,还好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一直没扔下专业。

    看着婉贞脸上的迷茫,我犹豫着问:“婉贞,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吧。反正尽量存点钱放在手里。”她叹息着说。

    “你老公会离婚娶你吗”问出这句话,我才觉得自己真的很蠢。

    婉贞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夸张地说:“小关,你怎么会有这么傻的问题这些男人都精得很,怎么会离婚离婚是要分家产的。而养个二奶就简单很多,喜欢就养着,不喜欢就给点分手费打发了。至于分手费给多少都不用凭良心,凭心情就好。”她说着拍拍我的手安慰着,“你放心,听说你家邢总分手费给的挺厚道的。”

    听说这种事情怎么听说的唯一可能就是她认识子获以前的女人,或女人们。

    “你怎么听说的”我喃喃地问婉贞。

    婉贞可能是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笑着说:“道听途说呗。邢总这么大的老板,哪儿能没点儿江湖传闻啊他生意做得大,应该也不会小气的。”

    我和子获之间,根本谈不上分手费。要说分手费,也得是我赔他。如果一年之内我要分手,要给他两百万,这算不算分手费

    我问婉贞:“你怕不怕你老公跟你提分手”

    婉贞一笑,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她自己说:“暂时应该不会。他老婆是个乡下女人带不出去。他找我就是



23. 唱歌
    和婉贞分开回到别墅,子获还没有下班。我从包里摸出他给我的那张卡,看了又看。这张卡是不是也不能提现我心里好奇便到小区门口的atm上试了试,点击“取款”,试着输入200元,只听机器里面哗啦啦的一阵响,出钞口真的出了两张百元大钞。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并不想用子获的钱,但是知道这张卡是可以提现的还是有些高兴。

    晚饭子获回来吃的,吃过饭他便去书房了。我在楼下磨蹭了半天才鼓起勇气上楼。

    推开书房的门,一股烟味。子获一定抽了至少两支烟了。我走过去一看,果然烟灰缸里已经有两个烟蒂,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支点燃的烟。

    “干嘛抽那么多烟”我拿掉他手上的烟掐灭。

    他牵了牵嘴角说:“有些累。”

    果然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我猜他可能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吃饭的时候,我只想着我自己的事,并没有在意他。我心里有些自责,便拉着他的手说:“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唱歌吧。”

    “好。”子获柔声说,声音里透着疲惫。

    我把窗子打开,清冽的空气涌了进来,冲散一屋子的烟味。

    子获靠在椅子上,头仰着,皱着眉头,微眯着眼。我伸手轻轻的揉上他的太阳穴,一本正经地问:“老板,想听什么曲子,二十块钱一首。”

    子获闭着眼,微微一笑说:“行,先来一百块钱的。就唱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弹的那首曲子。”

    第一次见我,那个初夏的夜晚……难道从那时他就上了心我的心就像被一阵清风掠过的草叶一般梭梭地颤抖。

    我知道子获要听的是《amazing grace》,可是我偏偏要唱后半段的habanero 卡门。我学着阿妹的声音开口唱:“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东西没什么了不起……”

    “不是这个。”子获笑了一声说。

    我听到他笑了,我的心里也开心了。便又一本正经地说:“哎呀,不好意思。老板,您没说清楚要听前面半段。但我们这个歌点了就不能退的,您听不听都得付钱。”

    子获笑得更开心了,他一转椅子,伸手把我抱在腿上说:“不退,不退,唱得好,我还有小费。”

    看到他的眉头展开了,我心中欢喜,清了清嗓子开始吟唱。英文的歌词,我猜子获一句也听不懂,但他听得很投入,就那样眼神柔柔地看着我。

    一曲唱好,我又唱了一首家乡的民歌《绣荷包》,也是一首清亮舒心的歌。子获还是那么专注地看着我,目光缱绻。

    “好听吗”我问。

    “好听。”他答。

    “还听吗”我又问。

    “嗯。”他点点头。

    我想了想又选了一首哥哥的《倩女幽魂》,粤语版的,我猜子获这个年龄的人可能会喜欢。果然,他是喜欢的,还跟我一起唱了一段。其实我根本就记不住歌词,瞎唱,但子获却唱得很好。

    唱完歌,我用手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劝慰着说:“子获,小时候我经常背课文背不出。记得背朱自清的《绿》,什么什刹海的杨柳,虎跑寺的绿壁,西湖的波,秦淮河的水,我背也背不住。我就想,这人怎么去过那么多地方啊我一个也没去过怎么背啊可是背不出,王老师的三尺家法可不好受。实在背不出,我只能先睡觉。第二天早晨醒来,脑子一下就清醒了,看了几遍就都背住了。从那儿以后,我有背不住解不开的题目,就先放一放,好好休息休息,再做起来就容易多了。”

    说完,就见子获浅笑着看着我,也不说话。我有些不好意思,刚才那番话去同十几岁的小孩子说还好,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什么道理不懂,还用我说。

    正难为情,子获突然伸出手放在我脑后,把我按入怀中,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说:“观儿,有你真好。”

    我姿势古怪的被他按在怀里有些难受,轻轻动了动问:“老板,还差一首,想听点儿什么”

    子获放开我,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递给我说:“不听了,剩下的当小费吧。”

    我把



24. 算计
    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是我没事找事!我抹着眼泪不说话。

    他冷笑一声说:“还是我需要去问问那个婉贞。”

    我心里一慌就说:“婉贞她老板给她的卡只能消费不能提现,就是防着她手里有了钱不好控制,还会贴给小白脸。”说完我就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后面半句完全可以不说的。

    子获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冷冷地说:“所以你也想看看我是不是也防着你”

    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慢慢地把一支烟吸完,掐灭。

    “拿着吧,随便提现。我没那么多算计。”他把那张卡放在茶几上,伸手把我搂在怀里,叹了一口气。

    老板都主动求和了,我再绷着就不识抬举了,反正他只是让我拿着卡,又没逼我花钱。

    我把卡收起来,蹭到他身边站着。子获伸手拉了我一把,让我坐在他腿上,板着脸说:“为什么让你花我一点钱就那么难”

    为什么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守住的东西了,我保不住我的身体,守不住我的心,只有这样才让我觉得自己还有一些清白。可我能说吗我只有勉强地笑笑说:“给你省钱还不好难道你想让我像婉贞那样”我把婉贞用她“老公”的卡买包套现的事跟子获说了。虽然我知道她有她的无奈,但对这种做法我还是不能认同。

    子获听了微微一笑说:“以后少跟她来往,你和她不一样。”

    为什么不能来往我连交朋友的自由也没了吗我心里不痛快便小声顶嘴说:“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二奶嘛!”

    子获皱了皱眉头说:“什么二奶我不想听到这个词。”

    “那我是你的什么”我很想知道子获要怎么给我定位。

    “你是我的女人。”他想都没想就说。

    “那你是我的什么”我又问。

    “我是你的男人!记不住吗”他有些不耐烦。

    “我是你的女人,你的我的男人。”我小声嘀咕着,“这听起来怎么就像是……奸夫”

    子获的眉毛拧了起来,抬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他手上用了几分力,打得我屁股生疼。我一下子跳起来窜开,也拧着眉毛说:“还说不是老板,都动手打人了!”

    “我不但打你,还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说着他便站起来伸手拉我。
1...45678...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