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为什么自杀”我也有了好奇心。

    “因为她男朋友跟她分手了。他们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婚纱照的定金都付了。结果那男的知道她以前做过一个老板的二奶,就跟她分了。”婉贞苦笑了一下又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命,她男朋友前段时间跳槽,你猜怎么着,新公司的老板就是她以前跟过的。你说这城市那么大,怎么就这么寸呢那老板以前总带着她出去应酬,公司里挺多人见过她的。知道了这个,那男的就受不了了。”

    “那他男朋友不能换个工作吗”我问。

    “换了。可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有几个男人有那么大的心胸,能不介意自己的老婆以前做过二奶。”她说得很颓败,我听得也很伤神。

    我不但做过二奶,还坐过牢呢。将来能娶我的那个男人得有多大的胸怀当年考上这个大学全家人都很高兴,街坊四邻都很羡慕,说老关家的闺女有前途。现在,身上贴着二奶和坐牢两个耻辱的标签,我都不敢去想前途这两个字了。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能开心一天就是一天。”婉贞很快就恢复了情绪。

    我却想着自己的心事高兴不起来。

    婉贞见我不说话,又问:“小关,你怎么没精打采的生病了”

    我啜着一杯冰茶懒懒地说:“天气热,没精神,光想睡觉。”

    “是,这天气是热。你老公今晚回家吃饭吗要是不回来,咱俩一起去吃冷面吧。门口新开了一家店,冷面特好吃。”婉贞热情地邀请我。

    子获这几天出差了,不在家,可我却也没什么胃口。便说:“吃不下,没胃口。你自己去吧。”

    婉贞看了我一眼,突然问:“小关,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惊得一杯冰茶差点泼出来。怀孕!我从来都没想过这种可能,可是却真有可能!我和子获也不是每次都有措施,能拖到现在才怀孕,也算踩了狗屎运了!

    婉贞见我不说话就更加怀疑了,忙问:“你上一次例假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来的想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啊,我是不是应该买个试纸检测一下。”

    “还买什么试纸啊,现在就去医院,我陪你。医院验的准。”这时候的婉贞倒是满够意思的。

    我们俩结了帐,打了一辆车匆匆去了最近的医院。挂了号,和医生说明了情况,验了尿,抽了血,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等结果。

    “小关,你要是真的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你老公会让你生吗他要是让你生了,那你这辈子就都跟着他了。其实也算不错。”婉贞唠唠叨叨地说着。

    我心里说:不是子获让不让我生的事,我是一定不能生这个孩子的。生下来我就要做他一辈子的二奶了。他的婚姻是我破坏不了的,我也不想去破坏。做二奶已经让我很羞愧了,再让我带着孩子去跟别人抢老公,我做不出来!所以我和他不会有结果的,或者说,这就是我和他的结果。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




29. 百合花
    天气越来越热,中午下了一阵雨,外面还是很闷热。睡好午觉,在家里吃着冷饮看电视。想着去年还住在没有空调的合租房里,晚上睡觉和室友都得开着房间的门,电扇吹着,身上还黏腻腻的。现在的日子,唉……人的肉身总是比思想诚实,虽然心里抗拒这种安逸享受,可身体却没出息的投降了。

    我窝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放着《大宅门》,突然一阵门响,子获回来了。这段时间他特别忙,不是出差,就是应酬,这半个月只在家里吃过三次晚饭。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我终于又可以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待一会儿了。

    我心中欢喜,便迎上去说:“子获,你回来了。晚上在家吃饭吧,我让陈姐做凉面。”

    “我不能在家吃饭了,你自己吃吧。”他伸手摸摸我的脸,笑着说:“晚上有个酒会,我回来换件衣服,拿点东西。”

    我有些失望,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子获去了楼上换衣服,我便在楼下信步溜达。透过窗子看见子获的车停在门口,后排座赫然坐着一个女人!隔着车窗玻璃我看不太清楚,看轮廓应该蛮年轻漂亮的。我着急得抻着脖子希望看得清楚些,却没想到,她突然从车上下来了,竟也朝着我的方向看着。我慌得连忙躲到窗帘后,从缝隙里我看到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长发高高地挽起,妩媚中透着性感,身材高挑。这个年纪的女人极少有能把宝蓝色穿得这么服帖优雅,而她就是其中一个。那身宝蓝色的包臀礼服,衬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美得耀眼。她就像一支优雅的百合花,而我只能是路边的小蒲公英。自卑感就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塞得我的心满满的。

    我听到子获下楼的脚步声,连忙转过身看向他。他对我笑笑说:“我走了。”

    我看着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那你早点回来。”

    “嗯。”他应了一声,开门走了。

    我连忙从窗帘的缝隙里看着子获,他出了门,“百合花”挽上了他的胳膊,他并没有拒绝。我看着他的背影,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百合花”那愉悦的笑靥里,我猜他也应该是一样的。他们一起上了车,车子开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电视里还在唧唧歪歪地演着什么我已经全都不知道了,只觉得满心满眼都是一片宝蓝色。我想起婉贞说过她“老公”的老婆带不出去,而我也是那个带不出去的女人。所以,子获从来都不会带我出去应酬,因为他身边有一个这样美艳高贵的女人,她才是他身边的女人。而我不过是一只宠物,一件床上用品!

    可是子获怎么就能这么大摇大摆地把她带到我面前,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也是,他又何曾顾及过我的感受呢他根本就不在意我!我挣扎着回到卧室,蜷缩在床上,心痛得丝丝碎裂,我第一体会到原来所谓心痛,真的会痛,痛的我一阵一阵地吸着凉气。

    他说过,他已经把其他的女人都打发走了,现在只有我。可是那支“百合花”又是怎么回事没有雨露,她如何笑得那么娇艳!骗子!邢子获就是个骗子!

    我的心里转悲为愤,想找个人说说话,便拨通了婉贞的电话。

    “婉贞,你能出来陪我聊聊天吗”

    “现在啊”婉贞犹豫了一下,为难地说,“可能不行。我老公说今晚回来,我得等他。我也不知道他几点回来,万一他回来看不见我又要发脾气了。”

    我知道婉贞也不容易,只能悻悻地说:“哦,那算了吧。”便准备挂电话。

    “哎,小关,你怎么了”婉贞关切地问。

    “没事,你忙吧。你老公万一回来了,看到你打电话,没准儿也会不高兴的。”我有气无力地说。

    “那不会,跟你打电话,他不会有



30. 小野花
    十点多,我在床上正躺着,突然听到门响,紧接着是上楼的声音,子获竟然回来了!

    他推门进来,带着一身浓浓的烟酒气。可即使这烟酒气再浓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香水味一定来自那支“百合花”。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你回来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酝酿了一晚上的情绪准备跟他闹一场,可他只轻描淡写的一个“嗯”,我就一下子怯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不回来去哪儿”

    “去百合花那儿啊!”我讥讽道。

    “什么玩意儿”他皱着眉头问。

    “就是今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我酸酸地回答。

    子获想了一下,嗤笑一声,也没理我就去洗澡了。

    他洗好澡拉开被子躺上来,便伸手过来搂我。我一翻身躲开了他,背对着他躺着,他也没继续过来拉我。

    “明天我就搬走。”我说。

    “去哪儿”他问。

    “去哪儿都行,给百合花腾地方。”我回答。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地方多的是,用不着。”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承认他在别的地方还养着“百合花”。我心里气恼便说:“你不是说你不养闲人吗既然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还养我这个闲人干嘛”

    子获一把把我扳过来,用力地吻着我。

    我甩开他,怒视着他问:“干嘛!”

    “要你!”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继续吻着。

    我心头火起,用力地推他,一边叫着:“走开,走开!我不要,我不想要!”

    我成功地把他推到一边,他沉着脸看着我,我也抬眼和他对峙。第一次这样反抗他,我心里还真有些怕,不知道他接下去会怎么处置我。

    我心里正忐忑,他突然伸手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我用力想挣脱,可他箍得很紧。

    “不许乱动!”他声音很冷,吓得我也不敢动了。

    他的手仍然箍得很紧,我一动也动不了。我看着他,他仰面躺着,沉着脸,睁着眼,看不出表情。以往见他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都是睡着了的,像这样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还真是吓人。

    突然他斜睨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说:“我就是要告诉你,什么才算是我的女人。”

    我咂摸着他的话,什么意思他是说他不睡她,还是不会再睡她了所以她已经不算他的女人了。是这意思吗

    我琢磨不透子获话里的意思,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今天还是回来陪我了,没有去“百合花”那儿。

    看着他绷着脸也不理我,也不闭眼睡觉,最后我还是怂了。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叫了声:“子获”

    “嗯。”他答应了一声。

    我心头一松,还理我就好。我侧着身,胸口紧紧地靠着他,用腿轻轻蹭着他,故意嗲着声音说:“子获,我现在又想了呢。”

    他一把把我的腿扒拉到一边说:“没心情了。”

    我都主动说好话了,你还没心情了我心里一阵委屈,便说:“你可不是没心情了吗!对着一个优雅的大美女一晚上,看到我这样要啥没啥的,当然没心情。她就是那高档的书桌,摆在你旁边多协调。我就是个遭人嫌弃的地摊货,六十块钱就能给免费送到家。”说着我的声音就有些哽咽了。我猜那时我的嘴比婉贞还要碎。

    子获突然松开了手臂,转身捏住我的下巴说:“你他妈不作践自己浑身难受是吗”

    我被他捏着下巴,我心里更委屈,接着说:“她是优雅的白天鹅,我就是一只丑小鸭。她就像高贵的百合花,我就像朵路边的小野花……”

    我还没来得及把语言文学专业的看家本事都使出来,嘴唇就被子获的唇封住了,接下去的一大段排比对仗也都被他的吻吞没了。

    我舍不得推开他,又不甘心就这么顺从他,便半推半就地和他撕打交缠……

    婉转起伏间,他一边带着我攀登,一边在我耳边喘息着说:“我就喜欢采你这朵小野花!”

    他的声音充满着魅惑,我的心一下子便被他撩拨得比身体还要愉悦。

    ……袅袅烟雾中,我看着他那张满足的脸,心里又一阵抓狂。这家伙居然最后还变态地在我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我搓着被他咬痛的脸,抽了抽鼻子说:“



31. 在意
    这几天的天气一起床就很热,只能窝在家里。中午吃过饭,无聊地坐在沙发上涂脚指甲,等着小唐给我发学生的资料。刚涂完两个大脚趾,子获就来电话了。

    “在干嘛”子获问。

    “在家,没事做。”

    “你会德语对吗”

    “嗯,学过几年。”

    “现场翻译行吗”

    “啊我可以试试。”如果是一年前,我可以毫不谦虚地应承,可已经丢下一年了,我就不敢说得太满。

    “现在换身衣服,我让何秘书去接你,到我公司来,具体情况他会跟你说。”子获吩咐着。

    “好。”我挂了电话连忙去换了一身小套装,又简单化了妆。刚刚弄好,何秘书就到了。

    原来子获公司一直有一个德国合作的项目,以前德方派过来的人英语都很不错,他们公司请的英语翻译便能应付。可这一次却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先生,英语水平有限,公司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而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德语翻译,便把我拉来应急。我又紧张又兴奋,跟着子获半年了,从来没有到过他的公司。

    在路上看了何秘书拿来的资料心里基本上有了一些底,到了公司,正好是下午茶时间,我直接进了会议室,被安排坐在子获身边。

    “资料都看了”他轻声问。

    “嗯。”我点点头,有些紧张。

    “没事,别怕。”说着他竟然不避嫌地握了握我放在桌子上的手。

    会议开始了,大概那位施耐德先生发现现场交流的困难,德语说得尽量简单,发音也尽量缓慢,我翻译起来基本没有困难,一场会议倒也应付下来了。

    会议结束了,子获让我在他办公室等他。我第一次进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很大,也没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是,别的老板或许会放些风水摆件在房间里,他却放了一个一米来长的飞机模型。我不懂那是什么型号,但肯定是一种战斗机。这种爱好真是挺另类的。

    我又去看他的办公桌上摆着的几个相框,有婷婷的照片,有他和婷婷一起的合影,还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人的女人和婷婷的合影。那女人肯定不是婷婷的妈妈,看年龄比我也就大几岁,眉眼和子获有几分相像,我猜应该是他的妹妹邢子瑜。一个男人甚至把妹妹的照片都放在办公桌上,却偏偏不摆太太的照片,这情形真有些诡异。

    正琢磨着,子获推门进来了。他坐在椅子上向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他一把把我抱坐在他腿上,捏着我的脸说:“今天表现不错,晚上和德国老头儿一起吃个饭。”

    子获这是要带我出去吗我也可以像那个“百合花”一样陪在他身边了想着我心中便有些得意,指着他房间里的飞机模型说:“怎么样,我也算二奶中的战斗机了吧!”

    “什么二奶,二奶的!”他在我腿上捏了一把,皱着眉头说:“再让我听见一次,就真的要教训你了。”

    我的腿上穿了丝袜,他的手隔着丝袜触摸着我的感觉很特别。我伸手圈着他的脖子,笑着问:“那你要怎么教训我啊”话刚说完,我一抬眼才发现他的办公室竟然是透明大玻璃幕墙的,连个百叶也没装,外面走廊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那么外面如果有个人走过,肯定也能看见我们现在的状况。

    我挣扎着准备起来,却被子获抱住了。“外面看不见,玻璃是单向的。”他笑笑说。
1...678910...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