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我这才又乖乖地坐在他腿上。突然想到,他装这个单向玻璃是不是就是为了做这些事在这个房间里,他到底临幸过多少女人我心里一阵堵得慌,便酸酸的说:“这样的装修是挺方便办事的。”我故意把办事两个字咬得很重。
子获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说:“你想什么呢”
“难道你就没有看上过哪个女下属,然后就把她那什么了”我不相信这么大的公司就没有几个能入他眼的女人。
他哼了一声,说:“想做我的女人就不能在我公司待着,我能让她在我公司,就不会让她做我的女人。我不喜欢搞得那么乱。”
懂了,他的后宫不能跟他的前朝搅合在
32. 聊天
晚上回到别墅,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杂志。子获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在床边坐下。
“你今天是不是对我撒谎了”子获把手里的毛巾递给我问。
我接过毛巾跪在床上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嬉笑着说:“怎么会,我哪儿敢!”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又问:“那德国老头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你们笑得那么开心”
“不是告诉你了吗他说那家饭店的菜不错。”我继续耍着赖说。
“真以为我那么好骗不会是你跟那老头儿当着我的面儿**吧”他挑挑眉,睨着我问。
呵,神经病,亏他想得出来!我看他歪着头一脸醋意的可笑样子,故意睁大眼睛说:“这你都能猜出来”
“想清楚了,好好说。”他皱着眉头看着我,语带威胁。
呵,还生气了我伸手扯住他的两个唇角向上一拉,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着说:“保持别动!”
他愣了一下,果然听话地保持嘴角上扬的表情。我噗嗤一笑,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说:“乖,真听话!”
子获眉毛一扬,说了一句:“你耍我!”
我趁他还没来得及发作,连忙伸手捧住他的脸,和他额头相抵,笑着说:“他说啊,我的男朋友很关心我,我很幸运。”其实原话是“你的男朋友很爱你”,可“爱”这个字在我和子获之间有些过于隆重了,我本能地改了个词。
果然他脸色柔和了下来,又问:“就这个那你干嘛骗我”
“我能说吗”我嘟着嘴说,“那旁边还坐着你公司的经理呢!”
他牵了牵嘴角,轻哼一声说:“他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我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那你说什么了”他又问。
我眨眨眼睛,笑笑说:“我说,你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板。”
“好好说!”他皱了皱眉头。
又被他识破了,我只能老老实实说:“我说,你很好,很体贴。”
子获这才满意地瞟了我一眼,牵牵嘴角说:“你这不好好说话的毛病,小时候没少挨打吧”
“可不是!我家的刑具可多呢,鸡毛掸子,条帚疙瘩,木头尺子。”说到小时候,我就来了精神。
“王老师可厉害呢,不过我总有办法躲过她的刑具。”我得意地笑着说,“我有三招必杀。第一招逃之夭夭,刑具一拿起来我就跑,等她气消了再回来。如果气没消,我就用第二招,装死狗,随便她骂,不顶嘴。实在不行就第三招,以柔克刚,一边哭着求饶,一边往她怀里钻。这三招,屡试不爽。”
我眉飞色舞地说着,子获温柔浅笑着听着。话匣子打开,我便和子获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儿,我告诉他小时候爬在我哥背上上树摘桃子,我把毛毛虫塞到欺负我的男生衣领里,我偷擦王老师的口红被她训斥,和关山偷喝老关的白酒。我的童年和少女时期都是那么一帆风顺,无忧无虑,美好得不能再美好了!
子获也跟我讲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儿。他说他从小就不喜欢读书,上课总睡觉,还逃学,因为这个挨了家里不少打。他从小个子就高大,跟着大孩子出去打群架,学着人家跟院儿里一起玩儿的男孩儿拜把子。他上初中就开始偷他爸的烟抽。他母亲生完子瑜身体就一直不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那时候子瑜还小,有保姆带着,他不久就去当兵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懵懂叛逆又胆大妄为。
和子获在一起半年了,我们甚至没有这样聊过天。我们会在餐厅一起吃饭,在客厅我看电视,他看报纸,在书房相伴着各做各的工作,在床上要么睡觉,要么做床上该做的事。从未这样聊过天,我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有那么多话。其实我们对彼此除了身体以外,了解得很有限。子获对我的了解也无非是他查到的那些,都是些可以写进简历和档案的东西。我
33. 杨敏
第二天早上,子获吃过早饭对我说:“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干嘛”想到前一天晚上和他的对话,我便很警惕,他不会是想扣留我的证件吧
“订机票,我要出差去趟云南,带你一起去。一直也没带你出去玩过。”
我犹豫了一下问:“你不会扣着我的身份证,不放我走吧”
子获嗤笑一声说:“我扣你身份证干嘛,我要扣就直接扣你的人。”这还真像他的作风,霸道但不阴险。我正犹豫着,又听他问:“怎么,你不想去”
“想去!当然想去!”我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出去旅游了。上学的时候每天忙着学德语,毕业了又忙着攒钱去德国,根本就没有时间旅游。跟着子获这半年只是偶尔约婉贞逛逛街吃吃饭,跟小唐和小葛聊聊qq通通电话,基本上没有社交。以前的同学朋友也不敢联系,就怕别人问起我的情况,还得扯谎。我本来就是喜欢玩的人,每天闷在这个笼子里,也真是憋得慌。子获第一次提出带我出门,我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
收拾了一下,第二天便跟着他出发去了云南。一同去的还有他公司的两个经理、何秘书和杨敏。近四个小时的飞机,我晕机吐了好几次,下了飞机脸色已经白得跟纸一样了。坐在去往酒店的车上,我靠在子获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先送你去酒店休息,我下午要去供应商那里验厂,晚上可能还有饭局。杨敏会陪着你。”子获吻了吻我的额头,轻轻地说。
“今天的飞机那么颠簸,我看杨姐也吐了一次。子获,你不难受吗一大早就出来,要不先休息一下吧。”我听说他下午就要去工作有些心疼。
子获一笑说:“我以前服役的是空军,你说呢”
“那你晚上能早点回来吗”我有些舍不得他。
“估计早不了。”他又吻了吻我解释着:“本来验厂这种事儿不需要我亲自来,但是这次采购量比较大,而且客户要求的产品规格比较高,也希望能长期合作,所以我不过来看看不放心。晚上的饭,我也真不想去吃,但是如果不去,对方心里会不舒服,毕竟这块领域是卖方市场。今天你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第一次听子获给我讲工作的事儿,我发现原来他也不容易,看样子这总裁也不是好当的,也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于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下午,在酒店睡了一觉,身体也恢复了。傍晚又和杨敏一起去酒店附近的永和豆浆吃了粥和包子。春城的夜晚很凉爽,和杨敏吃完饭便在街上随便的溜达。
“杨姐,子获出差总是带着你吗”我忍不住问。
杨敏一怔,笑着说:“邢总怎么会带我我又不像何秘书那样会处理文件,也不能帮他去应酬,他带我干嘛”她看了我一眼又说,“这次邢总带我来是让我来扫扫墓,我孩子的爸爸葬在这儿的烈士陵园。”
“杨姐,对不起。”我没想到是这样。
“没事儿,好多年了。邢总是个特别重情义的人,你要慢慢处才能知道。”她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又说:“你不就是想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嘛,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但是,除了你,我没帮他陪过任何人。我干的事也不多,邢总身上穿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我去买的,他胃不好,吃得胃药也都是我负责准备,有的时候还得接送婷婷。他家里的保姆,婷婷的家庭教师,都是我去找的。还有就是负责照顾你的事儿。要这么看,我倒是像他的女人。但是他一个大男人这些事儿总得有人给他打理,你要是愿意做,我倒可以清闲一下。”
我有些意外,这些事儿大多是他太太应该做的,尤其是给他买里面的衣服。我想了想便问:“那婷婷的妈妈不管他吗”
“你这问题就不是我能回答的了。”杨敏看见路边的水果摊,岔开话题说:“咱买几个芒果回去吃吧。”
回酒店的路上,我心里一直想着杨敏的话,忍不住问:“杨姐,你……喜欢子获吗”
杨敏一愣,笑了笑说:“邢总这样的男人,哪里是我敢想的。这么多年承蒙他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我要是还敢有这非分之想,那也太不知道感恩了。”她叹了一口气又说,“关小姐,这大半年了邢总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多关心他一点儿,对他好一点儿,他会高兴的。”
我还想问些什么,杨敏却说:“关小姐,今天跟你说得太多了,邢总要是知道了,估计明天就把我开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笑笑也便没再开口。杨敏是子获的女人吗子获跟她之间肯定没有“身体之交”,且不说她并不漂亮,就算她美若天
34. 心爱
吃过早饭,走出酒店,双腿还有些发软。子获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健步如飞。他见我慢吞吞地跟不上,便放慢脚步等着我。
“你这体力不行啊,回去我带你去健身。”子获牵着我的手说。
我在心里翻着白眼,腹诽着:“谁知道二奶还是个体力活!”
上午我和子获去石林,何秘书开车。杨敏办完自己的事就坐飞机回去了。因为起得比较晚,到了石林都已经十二点了。正午的太阳晃得人眼疼,子获一身休闲装,戴着棒球帽太阳镜,高大的身材,别有一番潇洒。
我头一次看到这种喀斯特地貌,那一排排嶙峋耸立的石林蔚为壮观,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突然想到一首打油诗,便摇头晃脑地念着:“远看大石头,近看石头大。”
子获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淘气!”
我辩解道:“这不是我说的,是郭老说的!”
“我知道。果然大石头,石头果然大。”他笑接口道。
“你也知道。”我挠挠头说。
子获瞟了我一眼说:“怎么,欺负我没读过大学”
“我哪敢!”我怕他再敲我的头,说完便往石林深处钻去。
“慢点走,别走丢了。”子获连忙追上去拉着我的手。
何秘书大概是不想跟上去做超级大浴霸,便在出口处找了个阴凉地方坐着等。
在石头阵里转来转去,终于看到了“石林”两个大字。我让子获给我拍张照片留影,他便给我拍了,可让他跟我合影他却怎么都不肯,说他不爱照相。我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骗他和我合影,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看到他专注地在接电话,便有了主意。我把相机递给旁边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小女孩,对她说:“小妹妹,麻烦你帮我拍张照。”又压低声音说,“把后面那个男的也拍上。”
小姑娘心领神会,做了一个“ok”的手势,接过相机。拍好照,我一看,这小姑娘果然聪明,这角度抓得可真好,子获侧着脸与我并肩而立,简直就像合影一样。
这张照片我珍藏了多年,那是我和他在那个时期唯一的合影,记录着我的青涩和他的盛年,记录着我们曾经的美好。
大概因为是暑期,石林人很多,在石头堆里转了一个来小时,我便被那太阳晒得没了兴致。
“累了吧,歇会儿。”子获坐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石头上,拉着我坐在他身边,拧开一瓶水递给我说:“喝点水。”
我喝了一口水说:“人可真多啊!我都想赋诗一首了。远看大堆人,近看人堆大,果然大堆人,人堆果然大!”
子获忍俊不止,笑着宠溺地揉着我的头发问:“还想再逛逛吗”
“不想逛了,脚疼。”我苦着脸说。
子获看了看我的鞋,皱了皱眉头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怎么穿这么双鞋出来,底儿这么薄能不磨脚嘛。”
我脚上穿着一双薄底的休闲鞋,石林的路不平,走多了肯定会磨脚底。可是我都脚疼了,他还批评我!我不服气地顶嘴说:“好看,我喜欢。”
他哼了一声,拉着我的手说:“走了,回去了。”
我的脚本来就疼,这一歇再走就更疼了,走得便有些艰难了。子获瞟了我一眼,一把把我抱起来。
“你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挣扎着。
“别乱动,到了平路就放你下来。”他用力搂了搂我。
我这才不动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子获牵了牵嘴角,又板着脸说:“真能磨人。”
到了平路,他也没把我放下,一直抱到何秘书的车能开到的地方。何秘书把车开过来,我们上了车,便返回酒店。
一回房间,我马上就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子获坐过来,拉过我的脚仔细看着。两个脚底各磨起了一个泡,水汪汪的,鼓得挺大。他找出酒店的针线包,取了一根针。
“你要干嘛”我看着他手里的针紧张地问。
“你这泡得挑了,把水挤出来。”
“不要!”我吓得一下把脚缩起来。
“听话。以前部队拉练,脚上起泡是常事,我有经验。你放心,不会弄疼你。”
我将信将疑地把脚伸出去,却见子获又拿出打火机,打着,用火苗把那根针燎了一下。“你这又是干嘛”我问。
“消毒。”他说完便把我的脚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刺破水泡,又慢慢地把水挤出来。果然没有很疼。
这是他第二次抱着我的脚了。那次剪脚趾甲是我硬磨着他做的,而这一次却是他自
35. 夜游
第二天吃过早饭,何秘书开着车向大理出发。一路上我也不知道在子获怀里睡了多少觉,到了大理的酒店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办理好入住,吃个晚午饭,就急急地拉着子获去逛古城。酒店离古城有一段距离,何秘书开车送我们到古城门口。
傍晚的太阳还很大,我和他手拉手在古城的街道上逛着。街上有很多买小玩意儿的铺子,各种小饰品都很可爱。我拖着子获一家一家的逛,他也耐着性子陪着我进进出出。我们逛进一家银饰店,柜台里有一款银质脚链吸引了我,细细的链子上缀着一排玫瑰花型的小铃铛,很漂亮别致,标价680。我想让这个大官家的少爷见识一下我砍价的本事,便装模作样地说:“太贵了,300吧。”店主还要还价,却听子获在我身后说:“50!”
我转头惊诧地看着他,这人莫不是疯了吧,这样砍价还不得让人赶出去!
果然店主马上便把那链子收起来说没有这样还价的。却见子获淡定地说:“就50,不卖就算了。观儿,我们走吧。”说着便拉着我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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