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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做好笔录,张警官告诉我婉贞的遗体明天将送去殡仪馆,已经通知她的家人过来了,她的遗物会交给她的家人。

    “她有遗书留下吗”我问。

    “没有发现。”张警官顿了一下又说,“你知道她怀孕了吗”

    我点点头。

    “我们在她的遗物里发现了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报告上说胎儿在一个月前就停止发育了。”

    “什么意思”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通俗的说,就是胎死腹中。”

    原来她来找我的时候就知道孩子已经死了,她就有了寻死的心,而我却一点都没有察觉。是孩子的死让她万念俱灰,还是苏扬又做了什么让她心碎绝望。

    我茫然地走出警察局,子获正在门口抽烟,见到我出来,他随手把烟丢在地上踩灭,迎上来。

    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凭他把我扶上车,扣好安全带。

    &




168. 想法太多
    报应!我也是个小三,有一天我也会遭报应吗

    “宝莲走了,婉贞也走了,有一天我会不会也死于非命。”美琪喃喃地问我。

    “不会,美琪,你不会的。你是为了给你妈妈治病才不得已的,老天爷会看见的,会原谅你的。”我可以安慰美琪,可是我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苦衷要做小三

    我不敢再往下想,便岔开话题问:“美琪,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美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色好了一些,说:“何总已经帮忙联系到肾源了,下个月就做移植手术。”

    “太好了!美琪,你妈妈的病就要好了,你的日子也要熬出头了。”美琪妈妈的病好了,她就不用为了钱再留在那个老头子身边了。

    “是啊,何总说我妈妈病好了,我就可以带着她回老家了。”美琪的声音里竟似乎有一丝惆怅。

    婉贞的家人来了,她的父母还有弟弟。

    我和美琪陪着他们去看了婉贞,婉贞父亲老泪纵横,一言不发,她母亲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唠叨着:“到底为啥呀,这到底为了啥呀”

    看着婉贞的父母,我突然悲从中来,我不知道今生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老关和王老师的原谅,是不是要到生离死别他们才肯见我。会不会不久的将来,我也躺在这里,老关和王老师也会这般伤怀。

    婉贞的遗体下午便送去火化了,她家里人要把她的骨灰带回去入土。何总已经给他们订好了酒店和第二天回去的车票。

    安慰了一阵婉贞的家人,我被子获带回了家。我和他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他虽然并不喜欢婉贞,但是却敬畏生命。

    我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一轮残月发呆,子获站在窗边抽烟。淡淡的烟雾勾勒出一片虚假的平静。

    晚饭是和婉贞的家人以及何总他们一起吃的,我几乎什么都没吃。

    陈姐大概是知道我们都没吃东西,准备了宵夜,是豆花。她做好了,盛了两碗放在窗前的小几上。

    “吃点吧,一天没吃东西了。”子获端起一碗递到我面前。

    我摇摇头。

    “乖,吃点儿。”他舀了一勺送到我嘴边说,“张嘴吃一点儿,甜豆花,可好吃呢。”

    我麻木地张开嘴,吃下他喂来的豆花,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我想到美琪说的报应,喉咙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一般透不过气来。

    “咳咳咳!”我被呛了一下,嘴里的豆花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我奔向洗手间,不停地咳嗽,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终于又忍不住伏在洗手盆上嚎啕大哭。

    子获进来了,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了一阵子,伸手把我拉起来,拽了一条毛巾给我擦干脸上的泪,又一把把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坐着。

    他看着我说:“观儿,你听好了。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只要活着一切就都有可能。我也经历过身边的人离世。我妈走的时候,我还不到十八岁,她得的是骨癌,被病痛折磨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我在部队的时候,有一次执行一个营救任务,很危险,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参加那样危险的任务。我眼睁睁地看着老张在我面前牺牲。”

    “我妈去世是没有办法的事,老张牺牲是为军人的职责。人可以不惜自己的生命,但那一定是为了值得的事值得的人。可徐婉贞就是为了一个骗了她的杂碎轻生,值得吗”

    “观儿,逝者已去,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尽量照顾好他们的身后事。”

    子获说完上前一步把我抱下洗手台,牵着我的手出来。

    陈姐又盛了一碗新的豆花放在餐桌上。他继续耐心地一勺一勺喂我,我也配合地吃下去。我知道他刚才跟我说的那些是让我不要为了婉贞难过,可是他却不知道,我一半是为婉贞哭泣,一半是为自己哭泣。

    第二天,子获必须去



169. 娶你
    这几天,我没去上班。赵明诚的话一遍遍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思考。子获每天按时回家,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几句公司的事。夜晚,我们也有过一次虽然没什么激情,但也算成功的欢爱。

    就这样,我们都默契地努力着,日子异常的正常。似乎婉贞的自杀从未发生过,他也从未在我家人面前承诺过娶我。

    吃过午饭,我正在房间里整理子获的冬装,准备都封好放起来,门铃响了。

    “关小姐,有快递。”陈姐在楼下喊。

    我连忙下楼,看见快递员旁边一个被泡泡纸包裹着的大纸板箱,我想不起来我买过这么大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一边签收一边疑惑地问。

    “好像是个床。”快递员拿到签收单,说了一句就走了。

    我在陈姐的帮助下,把最外面包裹着的泡泡纸都拆掉,露出纸板箱上的图案。是我给婉贞的孩子订购的小床!

    压抑在心底的痛楚一下子不可遏止的翻涌上来,冲向我的喉头、眼眶和鼻尖。

    眼泪一滴接一滴的落在纸板箱上,婉贞娇俏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

    美琪的报应一说就像一个魔咒在我心头再次响起。如果说报应,吕宝莲或许是,但婉贞到底为什么她只是安分的用自己的青春换取有限的金钱,没有破坏什么,也没有伤害谁,难道就要遭受被欺骗、抛弃,再胎死腹中的报应

    那么我呢我想要子获娶我,我妄想破坏别人的婚姻。那我是不是要遭受更大的报应

    整个下午,我的心情都很郁结,晚饭也吃得很少。饭后坐在电脑旁,半天也没写几个字。

    子获一定也察觉了我情绪的低落,他一回家就叫人把那个小床搬走了。

    夜晚,和他相拥而眠。我靠在他胸膛上,我和他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的体温和肌肉的线条都那么清晰。两年前,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情动不已,而如今身体还是那个身体,我却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

    **这东西,真的是难以驯服的。它步步为营,得陇望蜀,一旦附体,便很难控制,折磨得人寝食难安。

    身后传来平静而均匀的呼吸声,那声音似乎有催眠作用,让我很快也陷入睡梦。

    朦胧中,走过一道山梁,山中是茂密的树林,林中隐约有身影。我追着那身影穿入树林,可是我怎么都追不上。我不停的追,追着追着,突然脚下一空,陷了下去。我拼命地想抓住什么,抬头却看见婉贞正看着我笑!我大声地喊:“婉贞,婉贞救我!”

    “观儿,观儿!”子获的声音把我从噩梦中叫醒,我满头是汗,大口地喘着气。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我一头扎进子获的怀里,痛哭着说:“子获,我做噩梦了,我梦见婉贞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瞎说!好好的,怎么会死!”子获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

    我抽泣着对他说:“如果我死了,火化了,请不要把我马上埋在地下。我想等,等你也离开的那一天,把你的骨灰,抓一小把放在我的骨灰盒里。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和你葬在一起,可是我害怕,害怕一个人在那边太孤单。我不贪心,只要一小把就够!”

    子获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胸口,似要把我揉进胸腔里。

    很久,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一字一句的说:“观儿,你不会孤单。我娶你。”

    他的话像一阵春雷在我心头炸响,震慑住了所有的恐慌和哀伤。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喃喃地问:“娶我”

    子获松开手臂,看着我,他的眼眸温柔而深沉。他肯定地说:“对,娶你。”

    又勾了勾唇,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等我死了,骨灰都归你,谁都拿不



170. 打算
    天色已经亮了,今天是周末,我们可以继续睡个回笼觉。

    可子获却把烟掐灭,拍拍我说:“起床,洗个澡。咱们去薛子那儿看看你的马。”

    其实我也是兴奋地不可能再睡着了,于是便开开心心地收拾一番和子获出了门。

    陈姐听到动静,慌慌张张起床要给我们做早饭,被子获制止了,让她回去继续睡,我们外面买点东西吃。

    虽然出来的很早,但是街上也有不少早餐摊了。我们路过一个煎饼果子摊,买了两套煎饼果子,带着路上吃。

    一路上,子获开车,我拿着煎饼果子喂给他吃。一个煎饼果子,我一口,他一口,递来递去,子获车子的真皮座椅上被我掉得都是薄脆渣渣。

    春天的风从摇下来的的车窗缝隙溜进来,吹拂着我们的脸。我和他就像暧昧了很久,终于捅破了窗户纸,刚定了情的一对爱侣一般,从心里到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四月正是山花烂漫的时节,桃花似霞,梨花胜雪,垂柳如丝绦,都在这朝阳中妖娆着。让我生出一股小时候春游的感觉,可惜没有带零食。

    我在包里翻呀翻,终于给我翻出一块宝路薄荷糖。我剥开糖纸,拿出那个薄荷圈圈,用牙齿咬住一半,然后把唇凑到子获唇边。

    他勾了勾唇,低头咬住另一半,嘎嘣一声,薄荷圈圈碎成两半,同时子获的方向盘也偏了一下,车子差一点就拐到路边的农田里,还好他及时稳住。

    他故意绷着脸训我:“别闹了啊,我现在还没娶你呢。这会儿咱俩要是都挂了,还真埋不到一起。”

    我嘴里含着那半块薄荷糖,唇上还留着他刚刚碰过温软的触感,心里的花儿已经开成了一朵朵。

    “生愿同衾,死盼同穴”,我在月老庙里许下的愿就要实现了,我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我转头看看子获,他抿着的嘴唇微动,他的舌尖一定在拨弄那个薄荷糖吧。我一阵心痒,好想去尝尝他的舌尖。

    他发现我在看他,转过脸对我挑挑眉,然后微微一笑。我顿时觉得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一紧,大脑都有些缺氧了,那感觉就像上次在体育中心一样。

    这次的他没有出汗,可是我发现无论是干的还是湿的邢子获,都同样可以要我的命,让我赴汤蹈火拼了命也想要他。

    我忍不住扬起脸吻上了他的唇角,子获偏了偏头,皱着眉说了声:“别闹,开车呢。”

    他不让我亲,我就用手指在他大腿上搓来搓去,一边抱怨着:“都吃了薄荷糖了,不亲一下多浪费啊!”

    “等会儿。”他睨了我一眼说。

    我看马上就要到薛总的度假村了,到了马场人多了,就亲不成了。

    我不高兴地继续搓着他的腿说:“马上就到了,还哪有时间了呀。”

    子获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说:“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女人。”又伸手把我的手扒拉到一边说:“别蹭了,再蹭两三个小时都消不下去,等会儿骑马不得难受死我。”

    我被他说的噗嗤一笑,招来了他一记白眼。

    终于到了度假村了,子获停好车,我解开安全带,刚准备下车,他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他的唇带着霸气地碾压上我的,几乎狂乱地吻着我。我愣了一下,马上便开始回应他,并反客为主地细细品尝他的舌尖。

    他的吻开始变得温柔了,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唇在我的唇上辗转,舌尖却乖乖地交给我品尝。他舌尖的味道很缤纷,有薄荷糖清甜的味道,隐约的煎饼果子甜面酱的味道,剩下的便是无法描述又让我迷醉的邢子获的味道……

    吻了很久,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舌间也从我嘴里撤离,我意犹未尽地追了一下,他便去而复返……

    “够了吗”我唇上的那一抹濡湿温暖转移到了我的下



171. 模拟面签(加更@最爱的米)
    正当我思绪信马由缰时,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子获已经策马追上来了。

    他勒住马缰绳,和我并辔前行,笑着说:“跑什么呀怎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我愿不愿意有什么用,还不是都你说了算。”我矫情着说。

    “那就生,能生多少生多少!而且要名正言顺地生。”子获唇角上扬,一脸的憧憬。

    “什么叫名正言顺地生”我故意问。

    “就是按你说的,出生证上写我的名字,在我的户口本上落户,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填上我是他爹。”话音刚落,他便一踢马肚子策马向前狂奔。

    马背上的子获,就像一个撒了欢儿的大孩子,恣意张扬着他的快乐,我看得心都酥酥软软。

    他跑了一圈,又回到我身边,喘着气说:“这个月我爸要去外地视察,还要出国访问。等五一放假,我回家去先跟我爸聊聊,然后安排一下带你去见见他。”

    我心里一阵狂跳,这是带我回家见家长吗如果说今天早上的承诺是他的决定,那么现在就是具体实施了。我真的能进他的家门吗子获的父亲身份不一般,我一想到即将去见他,心头便慌慌的。

    又听子获说:“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

    我做了个深呼吸,向他笑了笑,点点头,说了声:“嗯!”

    我决定见到他父亲以后,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讨他欢心。我知道我挺会讨人喜欢的,可他父亲到底不是一般人。喜悦和忐忑交替地在我心头唱起大戏,搅得我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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