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好一会儿,又听他说:“观儿,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无法回答,我不知道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多一点。
“如果我放你走,你会不会很开心。”他问得缓慢而艰涩。
我的身子因为他的话而僵硬,鼻子一酸,有些哽咽地问:“你想放我走”
他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不想。”
我的身体一下子便松了下来,吸了吸鼻子说:“我感冒了,困了。”
他抬手熄灭了床头的灯。
天快亮的时候退烧药的药力失效了,我又慢慢地烧了起来。子获决定送我去医院,于是我便被包裹地像个粽子一样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就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只是我身体比较虚弱,又刚刚流了产,医生怕引起其他的感染,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一番折腾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子获还没有走。我实在忍不住便提醒说:“你有事就去吧,婷婷的姥爷不是过世了吗。”
他愣了一下,笑着说:“没事儿,不着急,我看着你输液。万一上厕所,我还得帮你脱裤子呢。”
好久都没有看到他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我也想去两年前我肠胃炎住院的时候那段屎尿屁的经历,也不禁莞尔一笑。
“观儿,你笑起来真好看。”他目光痴痴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与他的眼神痴缠。我们就这样静默着,目光在彼此的脸上缱绻着。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子获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也不避讳我便接了起来。
他听了一会儿,沉声说:“今天有事儿,去不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脸阴沉了许多,“去了我也帮不上忙,就这样吧。我挂了。”
“你去吧,我没事儿的。等一会儿陈姐就来了,还有护士呢。”
“不去了,没什么需要我做的,追悼会那天过去就行。人已经死了,就那么回事儿了,你的身体重要。养好了身体,以后我们的日子长着呢。”他说着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
我的心里一阵酸软,坐起来伸手轻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
他也伸出手轻轻地抱着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观儿,你终于又主动抱我了。”
我没有说话,把头埋在他怀里,在心里呐喊:子获,子获,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还能回到那种毫无芥蒂地相拥的日子吗
第二天小唐也来医院看我了,子获出去抽烟,留出空间给我们说话。
小唐也不问问我的病,从包里拿出几张复印件甩给我,说:“自己看看,看完就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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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逃离 (答谢@大米小米最的米)
当我意识到我被邢子获软禁了这个事实,我也不想去问陈姐了。问也问不出什么,何必难为她呢
我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而陈姐只是个饲养员,一切还不得听主人的。
最终我还是没有出小区,跟陈姐回家了,也没心情吃那明治雪吻了。
回到卧室,我钻进被窝,把暖风开到最大,还是觉得彻骨的寒冷,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悲凉。
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平等,我也没有任何自主权。爱与不爱,要与不要,捧在手心还是扔在地上,全部由他决定。
夜晚,我坐在床上看着从浴室里出来子获,他还是那么高大健硕,身上肌肉的纹理清晰而平滑,平坦的小腹,漂亮的人鱼线,内裤包裹着他紧致地臀,修长的腿肌肉分明。我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他了,这个曾经我无比熟悉的身体。
“干嘛这么看着我”他有些不自在地笑笑说,“看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说着他便上了床,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俯看着我。
他的脸贴的那么近,我和他彼此呼吸相闻,我看到他眸色中闪动的情绪,这样的情绪我太熟悉了,曾经彼此的情动。
我笑了笑说:“周末我约了小唐去逛街。”
我看到他眸中的火苗瞬间熄灭,他翻到一侧躺下说:“天气太冷,到处都是感冒病毒,你身体刚好,就别出去了。想买什么我让杨敏给你去买。”
我心中暗暗叹息,果然他是不会让我出门的。
“好。”我答应着。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答应的这样痛快,他有一瞬的错愕,然后笑笑说:“怎么这么乖”
“你不希望我这样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从身后抱住我,嘴唇轻轻地在我的脖颈后摩擦。
“可以了吗”他问。
“已经一个月了,理论上是可以了。”我平静地回答。
“可以吗”他又问。
我轻笑一声说:“你什么时候做这样的事还需要向我请示可以,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工作。”
他手上的动作一滞,我也不等他反应,转过身环住他说:“来吧,就现在,快点。”
他看着我没有动。
“怎么了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我笑着问,一抬头吻住了他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搓磨着。
终于,他无法控制地与我拥吻,厮磨……
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我要离开他,逃走!
……
“怎么不抽烟了刚才做得不舒服”我平静地问。
“观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你刚才没感觉出来吗”我牵牵嘴角。
“我是说,心里。”
“爱,你希望有多爱,我就有多爱你。”我苦笑一下,“被关在这里,除了爱你,我还能做什么”
我也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抬手关了灯,说:“我累了,想睡了。你不累吗”
夜就在彼此的沉默中流过。
我知道要想逃走不容易,且不说陈姐日夜看着我,出去买菜也会把门在外面反锁。我猜在这周围某处或许还有其他人盯着我。
而且,还有齐爷派来的人也在附近。
当然,离开子获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齐爷的人带我走,可是我不会这么做。我可以离开他,但不想背叛他。无论我怎么想,只要我去了齐爷那里,就是背叛了他。
王哥又来给我送东西,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他,最近子获回来的多,他们也是比较放松的,所以我估计夜里他们不会跟得很紧。
三天后的夜里,我肚子痛得直不起腰,在床上翻滚,蜷缩成一团。
子获慌得一头汗,给我穿好衣服,抱上车,飞车去往最近的医院。
大半夜的,他没办法有任何安排,只能按规矩办事,去排队挂号。
我对陈姐说想喝点热水,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保温杯,陈姐只能
196. 耳光
再次打开手机时,已经离开子获两天两夜了。又有几条信息发来,还是子获,只是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多了。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
他不再找我了,我就自由了,可是为什么我心里还有些隐隐地失落。
农家乐的条件不太好,暖气并不太暖,屋里冷森森的,床单和被子看上去也不太干净,我一直都是和衣而睡的。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洗澡,浴室很脏很简陋,是合用的,我怕被人偷看又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几年的豢养生活我已经没有当时住地下室的那种勇气了,当年的三尺锐气已经烟消云散了。
这几年表面上我在他公司里学到很多东西,可是我却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独立。
更致命的是,我发现我疯狂地想念他,原来我是根本离不开他的。
一夜过后,又掰着手指熬晨光。
直到第四天夜里,我打开手机时发现一条信息都没有了。他终于彻底放弃了!
我心里升腾起一股彻骨的恐惧和茫然,我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办了。
我甚至都想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在哪里,让他来接我回家,最终还是拉不下脸皮。
我终于作大了,他放弃我了。在极度的慌乱、惶恐和绝望中我终于熬到了天亮。
考虑再三,我决定去提款机取一千块钱,尽管我手里的钱还可以支撑几天,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暴露了行藏。
如果他还在找我,就一定可以找到我,我等他三天,如果他不找我了,我就该想想我下一步要去哪儿了。
取好钱,吃了早饭便回去小睡。在那里我是睡不踏实的,只是一段一段的浅眠。
正在打盹儿,门轰隆一下开了,我下意识地裹紧被子,缩在床角。
几个男人进来了,逆着光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关小姐,请跟我们走吧。”为首的男人冷冷地说。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我紧张地抱紧胸。
他没再说话,做了个手势便有两个人架起我往外走。
我害怕极了,拼命挣扎,虽然我知道子获不在我身边,可是我还是大声地喊:“子获,子获救我……”刚喊出来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捂得我快要窒息。
“你要是还想活着见到邢子获就配合一下。”为首的男人又说。
我不敢再挣扎,任由着他们把我带上车。农家乐的房东大概以为我是某个老板的逃妻,现在被捉回去了,看了一眼便躲起来了。
我的眼睛被蒙了起来,我想到了绑架。他们是绑架我去勒索子获的钱吧他们会勒索多少赎金我真的很后悔从子获身边逃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不交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看不见也不敢动,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我才被带下车。我感觉被带进一个房子,然后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没有束缚,但是我还是不敢动,因为我能感觉到在我的身边有好几个人在看着我。
我听到外面大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我被关在房间里,看不见,嘴也被封住了,不能喊,但是可以听见。我听见外间有几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了些什么听不清,但是我听到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子获!
过了好一会儿,我嘴上的束缚和蒙在眼睛上的布突然被拿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两米开外,子获!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胡茬有些长,应该是好几天没刮了,头发有些蓬乱。我鼻子一酸,站起来向他走去。
然而,我迎来的不是拥抱,而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的脸一下子火辣辣地疼,我捂着脸,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叫了声:“子获……”
他不为所动,看着我,咬着牙说:“跑你现在学会了跑了你记住了,我的女人,我没有说不要,不可以跑!永远都不可以!”
我呆呆地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打我,打得那么用力,他一定是气急了。
“走。”他看了我一眼命令。
有那一巴掌垫底
197. 易主 (答谢@烟沙半城忧愁几许)
如园,那个无数次被提起的神秘庄园,那个只要我点个头就会属于我的庄园
他为什么要带我去那儿,难道要带我去见齐爷
“干嘛要去那儿”我问。
他目视着前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让我更加忐忑。
开了两个多小时,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如园的大门口。
这真是一个好大的庄园,高墙大院后是一望无际的绿地,溪流,花圃,林带,在这严冬里萧瑟中带着肃穆。几个建筑群稀疏的分布在庄园里,中间有可供电瓶车通行的道路连接。这个庄园说有两千多亩绝对都是保守的了。
我竟然拒绝了这样一笔财富!现在让我选择,我依然会拒绝。
虽然我不能威武不屈,也不能贫贱不移了,但绝对还是能做到富贵不淫!想着心里便有些小骄傲。
子获通报了姓名,门卫打了个电话,好一会儿大门才缓缓打开。我们在门口下了车,车子交由门童开走,我和子获上了电瓶车。
刚一上车,电瓶车上的警报就拉响了。
“对不起邢总,您左边裤子口袋里的东西能拿出来一下吗”电瓶车司机客气地说。
子获摸了一下,掏出一个zippo打火机,警报声立刻停止了。旁边立刻有人拿着托盘接住那打火机,电瓶车继续向前开。
天!这样的安保措施,这齐爷到底有多少仇家
电瓶车开五六分钟,到了一处庭院深深的别墅前,我看到了熟人,王哥。
“邢总来了,齐爷在里面等您呢。”说着他便引领我们进去。
进了别墅,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王哥敲敲门,里面传出齐爷的声音:“进来吧。”
王哥客气对子获说:“邢总,请。”
又对我说,“小姐,齐爷在后院给您准备了茶点。”
我看了一眼子获,他已经推门进去了,明显地我不能进去。我只能跟着王哥来到后院的一个花厅。
一进房间我就乐了,在上海跟着我的兄弟都在!他们见到我齐刷刷地站起来叫了声:“小姐。”
一定是齐爷怕我等待子获心里焦虑,所以才安排了熟人陪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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