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没有多好,可以简单地快乐着。如果我也没有爱过,只会看到烟花的绚烂。
“小姐,我跟您讲个事儿,您肯定高兴。”
“什么事儿”我问得意兴阑珊。
“骗徐小姐的那个男的找到了!”他答得兴致勃勃。
苏扬!想起婉贞我便想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可是如今他真的落到齐爷手里,我又有些紧张了。齐爷会怎么处置他会不会也活埋了他
小六子嬉笑着接着说:“齐爷就说了一句,既然邢总说过他长得像个兔儿爷,那就让他真做个兔儿爷吧。”
大概是知道我没太明白,他又笑着说:“就是把他下面那玩意儿割了,伤养好了,送到南边去,给爷们儿们玩儿。王哥说了,伤也不用全养好,差不多就行了。”
我不会同情苏扬这样的人,可是把人弄残了再凌辱,我想想便不寒而栗。
齐爷是那样一个宽厚慈祥的长者,让我敬爱,让我仰慕。他可以那样爱护云姨,善待他的妻子,甚至对我这个假女儿都如此宠爱纵容,却视他人如草芥微尘。
我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身材高大,容貌酷似子获的老者。我在他心里也一定微如蝼蚁。
天空下起雪来,雪沫子撒盐般飞飞扬扬,落在脸上刺刺地清凉。
“小姐,下雪了,回去吧。”小六子看我还不高兴,又说:“年初二王哥回来给齐爷拜年,咱们在这儿摆一桌,玩几圈。哎,您可不能赢我的钱!”
我噗嗤一笑说:“放心,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好嘞!有您这句话就行。”小六子开心地应着,又突然反应过来,“哎,不对呀,小姐!”
我已经跑回别墅,关上了门。
躺在阁楼上,透过天窗看着雪花在屋顶的灯光下飘散,如梦如幻。
过年了,不知道老关和王老师有没有想我。嫂子说家里都好,老关提了正处过年也有不少人上家里走动,王老师在培训中心也干得顺风顺水,我哥买了新房子,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他依然把我的家人照顾得很好,却不肯来看看我,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子获,在那个除夕夜,你曾经说过,想跟我一起吃年夜饭,一起守岁,一起过日子生孩子。现在想来,恍如隔世。
吊床摇摇荡荡,春梦连连绵绵,我竟在吊床上睡了一夜。
一大早就被云姨叫起来去大屋吃饺子。初一的饺子没有头一天晚上那么品种丰富,都是白菜猪肉馅的。
这顿饺子,整个如园上下一起吃。饺子里包了特殊的硬币,哪个吃到了就可以拿着硬币到齐爷这儿领一万块钱的红包,也算添个彩头。
我怀着希冀,吃得很卖力,吃到第三个便觉得牙齿硌了一下,吐出来一看,是个枣核。
“大锅煮饺子,就放了一个枣,还被你吃着了。”云姨笑着说,“看样子我们就要添新姑爷了,‘枣’生贵子,说不定很快就有小外孙了!”
齐爷也跟着打趣说如园还没办过喜事呢。
他们和所有的父母一样希望孩子早日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没准儿这个饺子都是故意放在我碗里的。
可是我要让他们失望了,我的心已经被那个他们并不看好,不能跟我成家立业生儿育女的男人填得满满的了。
吃过饺子,齐爷和云姨就在大屋接待一批又一批来拜年的人。一拨走了,另一拨才能进来,如园门口路边的车子排得老长。
我盯着门口看,小六子便乖觉地溜到门口,不一会儿又跑回来,说:“没有。”
我知道他说的没有指的是什么。心里难过,便跑回别墅补觉。
年初二,王哥回来了,在齐爷那儿待了一上午,又过来看我。
我在别墅楼下摆了一桌麻将,和王哥、小六子、猴子,玩了一下午。
晚上,他们弄了一只羊,在我的后院烤全羊。我回屋里看电视,等着烤好了再出去吃。
烧烤的香味从窗户缝里钻进来,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我起身悄悄走到窗边。
寒冷的夜风送来了羊肉的香味,也到来l了谈话声,我隐隐听到“邢总……医院”。
我心里着急,拉开玻璃门来到后院。他们看到我就都不说话了。
“猴子,邢总怎么了他受伤了还是生病了。”我连忙问。
“小姐……”猴子刚要开口,王哥凌厉地眼风一扫,他立刻住了口。
王哥笑着对我说:“小姐,啥也没有。邢总能有啥事儿,有啥事儿咱们也不能知道啊。羊肉烤好了,咱喝两杯!”
我知道现在问不出什么,便只能坐下喝酒。现烤的羊肉,热烧酒,大伙儿都哄着我,
205. 跟我回家(答谢@大米小米最爱的米)
这样的郁郁寡欢一直到了正月十六。
云姨看我每天闷闷不乐,给了我两盒珠子,一盒红,一盒绿,让我穿串,说要做个珠帘。
都是些不值钱的玛瑙珠,细细碎碎,她要我一颗红一颗绿那样红绿相间的串起来。真不知道这么难看的珠帘要挂在什么地方看着这红红绿绿的珠子,我不禁莞尔,这倒是很像子获的审美。
这两盒珠子就像一盒红豆和一盒绿豆,让我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
说过去的寡妇们在夜晚来临的时候,一般会准备一盒豆子。到了晚上无事情可做,就将事先准备好的豆子倒在地上,然后再一颗颗捡起来,等到全部捡完的时候,基本上也就累了困了,这样既可以打发无聊,又可以占据着脑袋不去胡思乱想。
想着,我心中苦笑,难道在云姨眼里,我已经寂寥到这种程度了不过串珠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消遣,可以让脑袋放空,整个人静下来。
云姨有没有这样串过珠子我猜一定有过。齐爷早些年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她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寡妇,守望的日子一定也不少。看她的爱好,古琴,裱画,写字,哪个不是需要静心的只有心足够静,才能和这样的男人走这么多年,才有能力让这样一个男人心甘情愿为她停下来,感受岁月静好。
天色已经擦黑了,我静静地坐在桌旁串珠子。小六子突然敲门进来。
“小姐,齐爷请您到大屋去。”小六子看了我一眼,又小声说:“邢总来了。”
我的心一哆嗦,手一松珠子顺着线头滑脱,洒落一地,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
“小姐,赶紧去啊,齐爷还等着呢。”小六子提醒着发呆的我。
我起身慌乱地拢了拢头发,准备上楼去换一身衣服,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我什么样子也都无所谓了,就穿着休闲的运动衣裤出门了。
跟着小六子来到大屋的书房门口,我的心紧张得快跳出来了。深深的吸了口气,推门进去。
只见子获正和齐爷面对面坐着喝茶,云姨也在。
他抬头看见我,温柔一笑。我也看着他,那眉眼,嘴唇,下巴,在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我痴痴地看着,眼睛再挪不开了。他似乎瘦了很多,气色也不是很好。
齐爷轻咳一声,说:“观儿,过来坐。”
我过去坐在云姨身边,眼睛却还看着子获。
齐爷看着我缓缓地说:“子获说他要接你回去,你想跟他回去吗如果不想,就继续留在这儿,我和你云姨都很喜欢你在我们身边。”
云姨也紧张地握着我的手,似乎是怕我选择离开。
他来接我回去!我心中一阵刺痛。是因为他在孟凡那里受了挫折委屈所以才想接我回去的吧每次都是这样,我就是个备胎。
初见他的那份痴迷消失殆尽,一阵巨大的伤痛攫住了我。凭什么他想把我送来就送来,他想把我接走就接走!
我刚想对齐爷说,我不走。却见子获站起来,对我伸出手说:“跟我回家吧。”
跟我回家吧!我的大脑一下子就抽空了,也站起来,呆呆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眸色里是深不见底的柔情。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中,他握着我的手,又说了一遍:“跟我回家。”
“观儿!”云姨叫了我一声,攥紧我的手。
我已经听不进其他任何的声音,心里只回荡着那句“跟我回家”。我用力地挣脱云姨,向着子获挪动着脚步。
我想起上大学的时候学过一首英国儿童诗《哈默林的花衣吹笛人》,魔笛吹响,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走。子获的手里就像有这支魔笛,他说“跟我回家”,我便只想跟他走。
他将我揽入怀中,对齐爷和云姨点点头说:“告辞了。”
齐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端起了茶杯。云姨还想起身留我,被齐爷拉住了。
走出大屋,小六子早已在门口拿着我的包捧着我的大衣等我了。
子获接过我的包,给我穿上大衣,对小六子笑笑说:“兄弟,辛苦了。”
小六子
206. 生个孩子
月光透过车窗如水般倾泻进车内,我软软地趴在他因出汗微微潮湿地胸膛了,和他一起享受潮水退尽的静谧。
真的难以想象几个小时前我还坐在如园里一颗一颗地串珠子,此时却已经又一次和他毫无保留地彼此交付了。
车子的全景天窗挡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打开了,头顶一片月朗星稀。我微微直起身体,看着月光下他疏朗地眉目,低头吻在他的眉心,眼角,鼻尖,唇畔……
就这样描摹了一阵子,就在我想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的大手一下揿住了我的腰,把我按回去。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样普通的一句话随着他的喘息喷出来,竟是那样的撩人。
我一动不动地任他的目光从我的额头到鼻尖,到下巴,然后一路向下……
我惊讶地发现他的变化。这是我第一次用身体去感受那极速地膨胀,神奇而令人心颤,心颤的想哭泣。
“真好看!”他喉咙里挤出一句,便伸手压在我的后脑上,让我的脸贴近他,吻着我泫然欲滴的眼角说:“观儿,开心一点儿,开心的时候造出来的孩子才漂亮。”
孩子他想要孩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听他热切地说:“观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看着他炙热的眼眸,我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好的,好的。子获,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
车外天寒地冻,车内热火朝天。车窗上渐渐地笼上一层氤氲地水汽,挡住了月亮偷窥的目光。
子获小心翼翼地帮我整理好衣服,又把我抱到副驾驶。
“别动,”他伸手把座椅放平,又给我扣好安全带,“好好躺着,流出来就不容易怀上了。”
我真的有些无语了!我也不想跟他辩驳,反正也累了,正好休息。
我躺在在副驾驶上,侧脸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是愉悦的,不知道有多久都没有见过他这样愉悦的表情了。
生孩子就生孩子吧,无论将来怎样,至少此刻可以让他真心的高兴就好。我也不禁在心里小小地憧憬我们的孩子。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看着他,他也侧脸看了我一眼,得意地一笑,竟然开始吹起了口哨。
仔细一听,吹的竟然是《打靶归来》!打靶这个流氓!这么得意的样子,好像每颗子弹都中了靶心似的。子弹靶心突然觉得自己也很黄渣渣,不禁脸红心跳。
脸红心跳也敌不住重重倦意。子获的车技还是一流,开得又平又稳,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接近我们的别墅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把车开进院子。
刚想坐起来,下车回家,便被他伸手按住。
“别动,我抱你回去。”说着他便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弯腰把我抱起来。
陈姐听到声音已经来开门了,见子获抱着我,紧张地问:“关小姐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伤还是生病了。”
我猜那会儿我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只能装死狗不吭声。子获也不答她,就那样小心翼翼地把我捧到楼上卧室,就像捧着一碗水一般,生怕洒出来。
他把我放在床上,摸摸我的头说:“饿了吧我把宵夜给你端上来吃。”
“不用,我下楼吃吧。”我说着便要起身。
“别动,还不到俩小时,得躺平。”
这是哪儿听到了理论!我哭笑不得。再看看他的脸,不像开玩笑。我也懒得跟他争执,正好也不想动,就随他吧。
陈姐煮了鸡汁小馄饨,子获端上来,一勺一勺地喂给我吃。
“子获,你接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
他抿着嘴没有回答,又塞了一个小馄饨到我嘴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要把我送到齐爷那里”我又问。
他依然没有回答。
“那天把我从农家乐带走的是什么人很粗鲁。”我接着问。
他把最后一个馄饨放进我嘴里,温柔地看着我说:“不要问了好吗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他说得很认真,让我动容。是啊,都过去了,我们还是要过好以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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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备孕 (答谢@138***6847)
黑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了。这是这大半年来我睡的最好的一觉。
子获已经醒了,没去上班,也陪着我躺在被窝里。
“今天不用上班”我问。
“本来上午有个会,推到下午了。”他看着我浅浅一笑说:“真希望每天早晨睁开眼就没啥鸟事儿,可以这么一直看着你,陪着你。”
“天天看不烦啊”我圈着他的脖子缩进他怀里。
“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笑着说,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赶紧起来,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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