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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妈,我想你了……”我哭着对妈妈说。

    “一年多才打电话回来。”我听到妈妈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妈……”我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喃喃地叫着妈妈。

    “你还跟那个人在一起吧”我妈想了一下问。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领证了”我妈又问。

    “还没。”我心虚地回答。

    “前一阵子曾雯把我户口本拿走,说是买了房子要把户口迁出去。我还以为是骗去给你用了呢。”我妈咕哝着。

    听她的意思是默许了我和子获的事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妈,我怀孕了。”

    我妈那边停顿了一下,问:“几个月了”

    “刚刚四周。”我回答。

    “怎么打算的”我妈问。

    “我和子获想要这个孩子。”我小声回答。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领证!”我妈的声音已经又些愠怒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无法回答。

    “他还没离婚是不是”我妈见我没回话,又问。

    我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不让你跟他,你非要死要活地跟着他!他还厚颜无耻地说要娶你,他要是真有诚意就该离了婚再来我家求亲,而不是用鸡鸣狗盗的手段把你弄走!现在可倒好,你还有了他的孩子!你自己当小三丢人现眼还不够,还要弄出个私生子,让孩子跟你一起见不得光!”我妈说话依然是字字诛心。

    我无话可说,只能哀哀地哭泣,小声叫了声:“妈……”

    我妈在电话那一边喘了几口气,放缓声音说:“怀着孩子呢,别哭了。”

    “妈,我想回家,我想你了。”我更加泣不成声。

    “以后再说吧,怀着孩子就别折腾了。”我妈的声音还是很冷淡,但那意思已经是准我回家了。

    “妈,那你能来看看我吗”我抽泣着问。

    “我去算怎么回事没名没份的,我丢不起那个人!”我妈狠狠地说。

    我沉默不语,又听她说:“春天风大,自己多注意身体。怀着孩子,感冒了都不能打针吃药。”

    我哽咽着“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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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危机 (答谢@大米小米最爱的米)
    子获洗好澡,拉开被子躺上来,“今天在家里乖不乖”

    “可乖啦!哪都没去,睡了一下午。”

    我跟子获说了我和我妈通电话的事,他听了只是淡淡地一笑,“你妈妈到底还是疼你,有妈真好!”

    他的脸上也是淡淡地,看不出表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子获,以后加班能不能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很担心你。”

    “哦,今天忙得忘了。”他有些歉意地说,又问:“那你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鼻子一酸,轻声说:“我怕你不接。”

    子获叹息一声,把我拥入怀中,轻轻地吻着,“对不起,观儿。以后任何时候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听到了就一定会接。”

    “真的吗子获,我怕你又不要我了。”曾经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声音哽咽。

    “不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开你,死都不会放手。”他的声音很温柔,语调也很平和,可我却听得很心惊。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紧张地问。

    “没有,能发生什么事别胡思乱想。”

    “子获,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问:“要是有一天我没钱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真的是为了生意的事发愁。我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那怕什么我有钱啊!你忘了,我现在可是有五套豪宅的小富婆。卖了房子,你可以东山再起。你要是不想做生意了,我们可以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放心,不会没钱的。睡觉吧。”他搂着我,又叹息一声说:“打今天起,就得做和尚了。”

    “那也不一定。”我眨眨眼睛说,“你要是表现好,我可以给你颁发特殊奖励。”

    “还是算了,我可舍不得你那么累。”说着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你想什么呢”我狡黠地一笑,“我是说可以奖励你偶尔出去眠花宿柳一下。”

    “你个小东西,是不是又欠收拾了”借着地灯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他眼角真正的笑意,心里宽慰了很多。

    “那你收拾呀,你收拾呀!”我笑着挑衅。

    他狠狠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嗯。”我答应着,闭上了眼。

    或许是白天睡多了,或许是心中隐隐的不安,我睡不着了。

    睡不着,却也不敢动,不想惊动子获。他也一动不动地躺着,然而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听见了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朦朦胧胧,半睡半醒,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子获也睡着了。

    我侧脸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的鬓角有几根白发,那样的扎眼!是我以前没有发现,还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正当盛年的他一夜白头!

    他的公司真的遇到大危机了吗可是以他的自信和魄力,什么样的危机能把他打击成这样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发,这样轻微的抚触还是惊醒了他。

    他睁开眼,笑了笑说:“怎么醒了再睡会儿。”

    “子获,你有白头发了。”我抚着他鬓角说。

    他一怔,又笑笑说:“快四十的人了,就几根白头发还不正常老了呗。”

    我捋着他的头发说:“才不老呢!现在是正正好好。就像玉米一样,太嫩的咬一口都是水,不管饱,太老的又啃不动。只有那不老不嫩的,口感又好,还管饱。”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把我揽入怀中,咬牙切齿地说:“小坏蛋,大清早就来招我。你算准了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我说什么了我说玉米也能刺激到你邢总,你这神经也太敏感了吧。”我嬉笑着。

    他用力地抱了抱我,突然一松手,“我起床了。”说着人已经起来进了浴室。

    子获收拾好,去上班了。我在家里却很不踏实。

    我拨通了银子的电话,“关姐!好久都没你的消息了,你在哪儿呢”电话那一端传来银子欢快的声音。

    “前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在家里休息。”我回答。

    “你……还跟邢总在一起吗”她小心地问。

    “嗯,还在一起呢。”



212. 洗脑
    尽管子获描述得很好,可是一想到我要独自在异国他乡生活一段时间,心里还是很怕。

    “子获,我能不能在国内生完孩子和你一起走”我抱着他的胳膊央求。

    “孩子在那边生下来直接就入籍拿护照了,在国内生将来都麻烦。再说,生孩子还得先去医院建档案什么的,孩子出生还要打各种预防针,每个国家都不一样,到时候都是麻烦。”他又哄着我说,“乖,你先去,我办个商务签证,随时都能去看你,现在交通也方便。”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和他分不开。

    “那你保证每个月都要去看我。”我赖着要他保证。

    “我保证,有空就去看你。”他保证着。

    “你不许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很认真地说。

    是的,他从来不会为了哄我开心而撒谎,可他会用生意人谈判的那一套跟我玩文字游戏。而我还傻傻的以为我得到了承诺。

    就这样我被他糊弄着开始认真考虑移民的事情。

    又过了大约一个星期,子获告诉我他要出一趟差,可能要三四天时间。我问他去哪里,他笑笑告诉我保密。

    第二天晚上他就出发了,三天后才回来。回来后就兴冲冲地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

    “来,我给你看点儿好东西。”说着他拿出电脑,打开,“这几天累坏了,在悉尼从早到晚,马不停蹄地看房子。总算挑到一幢满意的。”

    原来他这几天是出国去看房子了,还装得神神秘秘的。

    他点开视频,里面是一幢两层的红砖别墅,庭院被一道整齐的树墙和外界街道隔断,宽阔的行车道直接连接三车位的车库,车道旁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方方正正如一块茸茸的绿毯,庭院两侧都种了很多木槿花,花木修理得枝舒条顺,树上开满粉红色的花朵,遮挡住了和邻居间的金属篱笆。

    他点了暂停,眉飞色舞地说:“我最喜欢这个草坪,有两百多平米,儿子可以在上面踢踢球,打打滚儿。”

    房子中规中矩,方方正正,一个大厅,楼上楼下各有一个起居室,一大一小两个餐厅,六间卧室,一个主卧和一个次主卧都配有宽敞的衣帽间,六个卫生间加一个厕所,标准的豪宅配置。装修简约大气,一看就是邢子获喜欢的类型。

    二楼有个露台,我倒是很喜欢,可以坐着晒太阳,看星星。

    果然他又停下来说:“这房子方正通透,够大,装修得也不花哨。看了那么多房子,都是华而不实,拐弯抹角的。厨房也好,室内室外两部分,外面是个烧烤台,等你有朋友了可以开派对。”子获兴致勃勃地描述着,让我也不禁憧憬。

    后院也是方方正正的,同样是木槿花的树墙,靠近房子的是一条宽阔平坦的石板路,远点是一个宽大的游泳池。后院没有大树木,只是在石板广场和游泳池之间种了一排多肉,稚趣可爱。

    “这个后院,我也特别喜欢。干干净净,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树。你看这块地方都是花岗岩铺的,有六米宽,三十多米长,咱们孩子小的时候可以在这儿骑小自行车,玩滑板车,长大一点,在这边上竖个篮球架还可以玩玩篮球。这游泳池是二十五米三赛道的,咱儿子可以约小朋友回来游泳。”

    “这个户外的起居室你可以放个咖啡桌,孩子们玩,你可以坐在这儿喝着咖啡看着他们。”他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问:“喜欢吗”

    “喜欢。”我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忍不住说:“以前你又不是没买过房子,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

    “那怎么能一样,以前买的是房子,现在置的是家。”没有任何煽情的语调和声音,他说的那么坦坦荡荡,理所当然。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头一热,伸手抱住他,“子获,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家。”

    “你喜欢就好。我已经找律师看过合同了,你签了字,交换了合同,我把定金一付,房子就是你的了。”他眉目难得的疏朗,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般。

    “喜欢是喜欢,只是这房子太大了。”我还是喜欢跟子获住在小一点的房子里,到处都能闻到他的气息。

    “不大,以后孩子多了,估计还嫌挤呢!”他得意地手一挥,好像已经儿女成群了一样。

    “那你想要几个孩子”我笑着问。

    “那还不得生个七个八个的。”

    “那我不是要生到更年期肚子都闲不下来。”



213. 放逐
    拿着贴签的护照,看着打包好的几箱行李,我才真正感受到离别近在眼前了。

    子获给陈姐办了一个三年的工作签证,让她跟着照顾我。我也不知道像陈姐这样既没有学历也不年轻的中老年妇女是如何拿到工作签证的,总之只要钱给到了中介有的是办法。

    何秘书负责陪我过去,帮我安顿好在那边的生活。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安心待产。

    想回家去看看父母,被我妈拒绝了,到底也没能成行。我哥代表家里人来送我。

    一年多没见,哥哥有些微微发福了,没有了当年的玉树临风,举手投足竟也有了几分老板的做派。

    我问他我嫂子为什么没来,他只说是扬扬没人带。后来我猜那时候子获应该是已经跟他交过底了,他故意不带我嫂子就是怕她话多。

    这是哥哥第二次进我们的家,这一次他住在了客房。

    他对我还如从前一样疼爱,但对子获却是刻意的疏远抵触,但还是维持着生意人表面上那一套客气。

    他故意用家乡话和我聊天,把子获孤立在外面。而子获只是默默地含笑看着我。

    我知道对于我和子获的现状,他也像齐爷一样不情愿接受,但也无奈于我的执拗,只是他受了子获的恩惠没有齐爷那样的底气和子获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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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出发大厅,我看着那道“送客止步”的门迟迟也无法转身,只死死抓住子获的手。

    同来送我的还有齐爷,云姨没有来,齐爷说怕她太难过。后来我猜想和我嫂子没来送我是一个原因,他怕云姨的情绪会让我起疑。

    每一个人似乎都知道我将被放逐到万里之外,只有我自己还傻傻地相信,不久的将来子获就会去和我团聚,一起实现他曾经给我描绘的美好生活。

    无论怎样的惜别,离别的时间总是要到来。在何秘书的一再催促下,我终于松开了子获的手,转身向那道门走去。

    “观儿!”一只大手拉住了我,我跌落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他贪婪地看着我,那么专注,那么用力,似乎要把我化进他的双眸里。

    我痴痴地望进他的眼里,在他的眼里竟看到了一抹水汽!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子获这样的男人。

    我的眼睛也迷蒙了,勉强地挤出一丝笑说:“子获,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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