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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有时候我甚至脑抽地想,他身边要是有个女人陪着他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可是转念一想,便又有些悲愤。谁让他非要把我流放到万里之外,谁让他放不下国内的功名利禄不来和我在一起,活该!

    妞妞跟他视频完,便被陈姐抱去睡觉了,我想要问问子获关于罗臣集团的事。但是有求于人,总要先给点小甜头,比方说撒撒娇,说些甜言蜜语什么的。

    那天给rebecca买鞋子时,店里搞活动,买一件产品,第二件半价。于是我也给自己买了一副耳环,d&g的徽标,镶嵌着施华洛世奇水晶,很有点儿意思。

    我故意卖萌地嘟着嘴,指着耳朵上的耳环说:“子获,你看我新买的耳环好不好看”

    他噗嗤一笑说:“你这什么玩意儿,一个耳朵上挂一字母,还觉得挺美的!我真欣赏不了。”

    刚买没几天的耳环,我还没新鲜够呢,就被他这样抨击,我心里不是一点儿的不爽,很不爽!这邢子获的审美我也是够够的了!

    “就是好看!我就是喜欢!”我不高兴地撅着嘴。

    “哎,你看你左耳朵上挂个d,右耳朵上挂个g,中间是你的脑袋,让我想起一个英文单词。”他笑着说。

    “你还会英文单词啊”我嘲讽地说。

    子获那英文水平也就是“来是ce,去是go,点头yes,摇头no,谢谢你是thank you!”再多的也不会多少了。

    “怎么着我也上过中学啊。”他慢条斯理地说,“比方说你的脑袋是个o,那这词就是个dog.”说完便得意地吃吃笑。

    我立刻暴走,“哼,你骂我是狗!你才是狗呢!”说着我生气的关掉窗口。

    紧接着qq的提示音便一声接一声,我生了半分钟的气,还是打开窗口。

    “生气了”他发完这条信息竟然还加了个笑脸!

    下一条信息:“你再让我看看那耳环。”

    接着便是丧心病狂地一次又一次的视频邀请。

    我终于忍不住接受了视频邀请,他那张笑着的大脸就进了镜头。

    我板着脸说:“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欣赏不了吗”

    “哎,别说,这耳环还得分谁戴。别人戴就是sb,你戴就是时尚!”他说着还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这话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夸我,也懒得跟他生气了,还有正事要问




261. 拍卖
    对于这一场拍卖,我本着以前在学校考试的作风,考前努力准备,考场上认真发挥,然后,就随它吧。我已经做了我可以做的一切准备,如果还是拿不到,只能说和那块地没缘分吧。

    活了三十年了,我也知道所谓志在必得,必须得有志在必得的实力。没有实力而死犟着强求,那叫飞蛾扑火。我不能去扑,也不想扑。

    拍卖会前两天,何秘书就来了,给我带来了一大袋海棠脯,老字号的,还是我想吃的味道。

    “关小姐,物流成本这么高的海棠脯您可得好好吃。”何秘书笑着打趣道。

    这个子获身边的大秘了解我所有的底细,还做过我的上司,我的师父,我对他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便跟他说了此行请他来的目的。

    何秘书听了,微笑着说:“我知道,邢总已经跟我说过了。罗臣国际后天参加拍卖的是郝副总,我大学的师哥,挺熟的。”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之前还真怕参加拍卖的人是个生瓜蛋子,根本不认识何秘书,那这一通折腾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拍卖会安排在下午,我和李长俊,以及rebecca,mark,anna这几个公司的元老一起吃了午饭,有点像战前动员,更有点像壮行饭。这是公司这两年最大的动作,而且我们都知道我们跟对手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真正动起手来,胜算不大。

    “别紧张,能拿到最好,拿不到也没关系,以后还有其他的项目。”李长俊宽慰我。

    我知道他对这块地的态度是“让我欢喜让我忧”的,拿到了固然可以圆我们的梦想,但是资金真的是捉襟见肘。我估计这个项目做完了,他的小宇宙都得烧成灰了,随时有可能。

    可rebecca却完全是另一种态度。这个项目是因她而起的,这些天她也是消耗了很多人脉,花费了很多心血。对那块地,她就如一个发,情的母狗一般,就像把它弄到手,然后干了它!

    mark当然是唯李长俊马首是瞻,anna妥妥地就是个打酱油的。顺便提一句,anna早就不在前台做了,现在是公司的行政经理,管理公司的一切吃喝拉撒。

    而我,其实和rebecca差不多,也非常想拿到那块地。只是我必须压抑心里对它的渴望,以防一时冲动突破了底线。

    午饭后,我带着何秘书和力哥一起去了拍卖场,具体的场地设在社区的一个小礼堂。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拍卖,是有些紧张的,但何秘书跟着子获大场面见得多了,比我淡定许多。

    我们情报果然无误,在礼堂的门口见到了罗臣国际的郝总。他看上去应该不到四十岁,个子不高,很精干。

    “郝哥,好久不见。”何秘书主动迎上去打招呼。

    “小何你怎么来悉尼了”他说着又打量了我一眼。

    何秘书也不等他开口问,便主动说:“这位是关小姐,也算我的老板。今天她来参加拍卖会,邢总派我过来照应一下。一来,关小姐没有拍地的经验,二来,邢总也舍不得让关小姐失望。”

    不愧是子获身边的大秘,几句话就不着痕迹地把我和子获的关系以及子获的态度向对方交代得一清二楚。

    “关小姐,幸会!”郝总客气地对我点点头,又对着小礼堂的门口一摆手,说:“拍卖快开始了,请吧。”

    要说郝总不知道我会参加拍卖,打死我也不相信。甚至他也一定知道我和子获的关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或许没想到子获会这样力挺我,甚至把何秘书派来给我坐镇。

    果然,进场没一会儿,他便出去了五分钟,我猜是打电话去了。这个郝总这会儿估计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向大老板请示。

    我没工夫再揣测郝总的心理



262. 合作(答谢@书海一叶舟)
    力哥开着车,见我坐在后座红着眼睛一声不出,便问:“小姐,到底怎么了您这是拍上了还是没拍上”

    我绷着脸,没吭声。

    他又继续碎碎叨叨地哄我:“不管怎么样,咱也不至于这样。咱拍上了,就说声承让承认,别人拍上了,咱就说声恭喜恭喜。您好歹也是个总裁啊,怎么着也得保持仪态吧。”

    我还是没有答他的话。

    他又接着劝:“生意场上一时的输赢算不了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只要尽力了,对的起自己就好。”

    我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邢子获非要让我把那块地让出来!他不但不帮我,还要牺牲我去卖人情!他今天能牺牲我的利益,明天就会为了利益把我卖了!”

    其实真正让我难受的不是失去了那块地,而是我在子获心里的份量。

    “不能吧邢总怎么可能让您吃亏呢要说这世界上有人愿意为您倾家荡产,邢总绝对算一个。您放心,他一定会补偿您的。”力哥劝慰着。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儿!四千一百万,我就主动放弃了。你让我怎么跟大伙交代啊!”我继续抹着眼泪。

    “哎,您放心,李少爷那儿好交代,别人您也用不着交代。”

    无论力哥怎么安慰,我心里都是对子获满满地怨恨。包里的电话一直响,我知道是他,我就是不接。他契而不舍地拨打,我干脆关机,让他也尝尝打电话没人接的滋味。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心里一阵阵的难过。忙了那么多天,竟然是一场空。如果真是拼不过人家我也没那么难受,可是刚刚短兵相接,想来一场白刃战,邢子获竟然让我撤了,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我正难过着,便听何秘书在门口敲门,说:“关小姐,郝总请您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去!”我没好气地喊。他请我吃的什么饭耀武扬威看我笑话吗

    “郝总说想跟您聊聊。”何秘书继续说。

    “没兴趣!”难道他还怕我们怀恨在心嘛没什么可聊的。

    还没等我琢磨,又听见有人踢门,然后李长俊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你特么使什么性子麻利儿地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破门而入了。”接着又踢了两下门。

    我知道李长俊这混蛋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便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他一见我就皱着眉头说:“我的天呐!就你这样子,带出去都掉价!赶紧洗洗脸打扮打扮。”

    “滚蛋!”我愤怒地砰地一声又关上了门,钻进洗手间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那个蓬着头花了妆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副残花败柳相,吓得我自己都一哆嗦。

    慌慌张张地洗干净了脸,又上了妆,看见镜子里的人还算能看,才稍稍松一口气。然而刚刚经历了一场美女变画皮的惊吓,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原来我真的老了!以前哭起来的样子也算梨花带雨,现在只能算稀里哗啦,让人看了就闹心!

    色衰爱弛,也难怪子获舍弃我来卖人情了!我到底不是真的狐狸精,终有维持不住皮相的这一天。

    “你这是化妆还是整容啊怎么那么长时间”李长俊在门外不耐烦地吼叫打断了我的自怜自艾。

    我匆匆换了一套衣服开门出来,便被他拉着直奔饭店。

    郝总见到我,态度热络了很多。今天下午胜负已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谈的我就是冲着何秘书的面子来一下,也不知道是什么鸿门宴。不过,反正还有李长俊呢。

    “关小姐现在在悉尼地产业也算风生水起,小有名气啊!”郝总客气的寒暄着。

    “郝总,您客气了。我在您面前就是个败军之将。”对于拍卖会上的事我还是不能释怀。

    “关小姐这是哪里话,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也拿不下那块地。我敬你一杯!”说着他主动端起杯,



263. 人情
    晚上回到家里,我主动给子获打了电话。

    “怎么,不生气了”他问。

    我有些难为情地哼哼唧唧着。

    “老汤亲自给我打电话,开门见山主动开了条件。人家投了那么多钱,又愿意二八分账,你不吃亏吧更主要的是人家愿意把自己成熟的销售渠道给你用。我这要是再不表态,那就太不讲究了。老头儿就一个要求,要给项目冠名。你说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得给人家点儿面子。”他解释着。

    我心里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也知道当时确实没办法细说,但还是顶嘴说:“那,我也想冠名啊!”

    “你冠个屁!我把你惯的!”他笑着训斥着,“就你这样沉不住气的,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儿总裁范儿听说今天下午在拍卖场上特别没风度,摔牌子就走人了。”

    我撒娇地说:“那不是生你的气嘛,你为了卖人情就欺负我。”

    “你这么想就该打屁股!”他虽然训斥着我,但声音还是柔和的。

    就这样跟他随便聊了几句,便觉得心里轻松舒爽。一整天跌宕的心稳稳地舒展开来。

    初春的夜晚还有些料峭,窗子没有关严,丝丝地冷风从缝隙里溜进来,给房间里的空气带来一丝清冽。

    “子获,我冷了……”我故意把声音调得柔和婉媚。

    电话里一阵轻笑,他有些揶揄地说:“冷了就加床被子。”

    “讨厌!我说我冷了,就是冷了……”我有些着急地哼唧着。

    他又是一阵轻笑说:“冷了就回来吧,这边暖和。”

    他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大概是听出我有些着急了,他又笑着说:“回来吧,我也想好好地暖暖你。”

    他的声音里除了温柔还是温柔,让我不由自主地暖了起来,埋在被子下面的双腿似乎也有了一点点潮湿。

    “那你这次就带着妞妞跟何秘书一起回来吧,想你们了。”他说。

    我也很想他,可是刚刚接下了和罗臣国际的合作项目,而且手里还有几个盘没有竣工,真的不忍心这个时候回国和子获风流快活,留下李长俊一个人苦逼地奔忙。

    子获见我犹豫,便看穿了我的心事,说:“你放心,就一个礼拜,耽误不了什么事儿。李长俊能干着呢!再说还有王成呢。”

    力哥早就被我拉进了公司做事,他这样的多面手,简直就是个百搭,那里需要他都能顶上。而且在公司的各项事务上又特别知进退,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有他在我真的没什么不放心的。

    于是就这样跟子获愉快地决定了,几天后我便带着妞妞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北半球秋高气爽,我的身心也和这天气一样的爽,日日甜蜜,夜夜粘腻。

    掐指算来,我和子获在一起就快七年了,却还是对彼此兴趣不减。如果我们没有分离,会不会正经历着所谓的七年之痒,又会不会早已分道扬镳我不知道。只知道在一起的日子太珍贵,太短暂,轻触即离,更多的是思念煎熬。

    和每次的日程一样,妞妞一回来就要被带去看望子获的父亲。只是这一次他去南方视察了,要晚几天回来。于是我就想趁着空闲去拜会一下汤总。

    听说我的这位老乡是一个挺有意思的老头儿。黄土地上走出来的农民的儿子,凭着自己的眼光和魄力建立了这样一个实力雄厚的地产王国。然而他也是有情怀的,那就是在地球上他看得上的国家都插上他的fg,澳大利亚有幸是其中之一。

    所以对于废窑厂那块地,罗臣国际是志在必得,但他又不想和子获伤了和气,便主动留下面子,切割了里子。

    我知道能参与到这个项目里,不是我有多厉害,而是因为我是子获的女人。否则的话,这老爷子肯定当场就把我三振出局了。

    我提出想拜会一下汤总,子获犹豫了一下,最后带着我备了礼物登门了。没办法谁让他为了哄自己的女人高兴欠下这么大一个人情。生意场上,你牛掰,你可以嚣张,但不能不讲究。

    汤总六十多岁,很健谈。他和子获东拉西扯聊了很多,我提到废窑厂的项目,老头儿只客套地鼓励了几句,明显地这不是他的关注点。

    聊了半天终于聊到了重点,汤总想把手里的一块工业用地改成居住用地,但是有点手续一直弄不下来,想让子获帮忙指个路。子获也答应他了,就算还他的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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