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两人内心各怀鬼胎,随后哈哈大笑,张一鸣想起了某些大领导签字,剪彩以后,都会握手以示祝贺。
所以,右手一伸,很自然的握住杨智才的右手,使劲的摇啊摇……。
被一个大男人当众“摸”手,杨智才脸色煞白,惊的菊花紧了松,松了紧,当即认定:
张一鸣有龙阳之好!
……
同行是冤家,当武清风得知张一鸣把琼酒卖到了天外天,简直要抓狂:
“张公子,您怎么能把琼酒卖给杨智才呢他可是咱们的死对头!”
“老武啊,须知商场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存在永久的利益,县府人口众多,都来一品轩吃饭,一品轩再增高一百层也不够啊一家独大没坏处,但不要断了同行的财路,否则同行是冤家就会变成了同行是仇家,让杨智才免费帮着卖琼酒,还能从他的虎口里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只要一品轩坚持卖好酒,做好菜,不改初衷,还怕没生意老武啊,要学会与时俱进啊想做一名成功的奸商,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张一鸣摇头晃脑的走了,武清风愣在原地,良久,大骂道:
“你个狗日的,叫谁老武呢你才是奸商呢”
……
龙独行在一品轩吃瘪以后,再也没有地痞流氓来闹事,一品轩的生意愈加火爆,天外天自从贩卖琼酒,生意渐渐好了起来,但远远达不到一品轩的程度,而且,同样是琼酒,天外天琼酒的味道似乎差了那么一点,张一鸣略一寻思,顿时明白了:杨智才兑水了!
这个傻冒,真是作死啊,吃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拿天外天的金字招牌开玩笑,无异于玩火。
张一鸣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不知何时,武胜
第四十四章 她是一位色艺双馨的艺术家
一个刚“破相”的男人,最不愿意见的就是女人。
而张一鸣却无法摆脱这种厄运,因为何凝香已然来到张一鸣面前。
不错,两名女子正是的头牌何凝香和她的婢女小娇。
“呵呵,张公子,不,应该是张老板,又见面了,咦,张老板的脸怎么了”
“啊,原来是何小姐,有失远迎,赎罪赎罪,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本公子年轻貌美如花,哪老了还是叫我公子吧嘿嘿,刚才踩到了猫尾巴,所以被挠了一下,嘿嘿,就是这个样子的……。”
一个男人自称貌美如花何凝香一时花枝乱颤,掩嘴而笑。
武胜男恶狠狠瞪了张一鸣一眼,看到何凝香的刹那,眼前一亮,这个女子好漂亮,看样子和张一鸣这个色狼是老相识,不知为何,口中酸溜溜的,看看人家高耸的胸脯,再看看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兔子,顿时有种自惭形秽之感。
张一鸣用手捏了捏正自发呆的武胜男的脸,虎着脸道:
“这是贵客,还不快去给客人泡壶好茶”
武胜男转身就走,一脚踩在张一鸣的脚背上,一溜烟没影了!
张一鸣疼得龇牙咧嘴。
“呵呵,何姑娘能来一品轩,真令一品轩蓬荜生辉啊!”
“奴婢邀请张公子去,张公子老也不来,你不去,我不来,交情不就淡了,奴家可不想落得个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结果,那奴家只好厚着脸皮来一品轩了,张公子,可否赏脸一座”
“能与何姑娘把酒言欢,是张某的荣幸,请!”
“张公子先请!”
“女子优先,还是何姑娘先请!”
离老远看到两人“相敬如宾”的样子,武胜男的银牙咬的嘎吱吱直响,眼珠一转,来到后厨,抓了一把牲口专用的大盐粒放进水壶,正是上次“招待”毒龙帮小弟剩下的!
刚坐下,“砰”的一声,武胜男把一壶水重重放在桌子上,阴阳怪气道:
“客官,请慢慢享用!”
张一鸣一皱眉:
“把水倒上!”
“你自己没长手啊”
武胜男一扭腰,哼着小调走了!
何凝香看在眼里,意味深长道:
“张公子,这位姑娘好生的俊俏,不会是您的相好吧”
“咳咳,何姑娘说笑了,上次承蒙何姑娘出手相助,还没来得及表示谢意,这样,今天这顿饭张某请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
“这,这,何姑娘何出此言”
“上次之事岂是一顿饭能弥补得了的再说,张公子看奴家像是缺钱的人吗”
张一鸣略显尴尬的笑笑,疑惑道:
“何姑娘,这是何意”
“实不相瞒,此次奴家是有事相求”
“奥何事说来听听”
“敢问张公子,对青楼女子了解多少”
张一鸣一愣,感觉话题有些敏感,青楼女子不就是前世地球上的“小姐”吗古代的青楼女子无外乎三种,一种是卖艺不卖身,一种是卖身不卖艺,另一种是卖艺又卖身,这哪能随便说偷眼一看,这个何凝香的手指甲比那个小妖精的还长,内心就是一激灵,遂尴尬一笑:
“嘿嘿,这个嘛,略知皮毛,我认为青楼女子都是一帮为了生活而努力奋斗的年轻人!”
何凝香眼睛一亮,好独辟的见解,莞尔道:
“张公子,都不是外人,不妨细细说来听听”
小娇很有眼力劲的倒了两杯热茶,分别递到两人跟前。
张一鸣点头谢过,而后不再拘束,娓娓道来:
“据张某所知,在青楼里面,根据才艺,相貌,可分为不同的头衔,从高到低依次是花魁,头牌,大家,清倌,花魁又称头牌中的翘楚,比如杜十娘就是有名的花魁,头牌则是指才艺双绝而又最受欢迎的青楼女子;大家是指色艺出众的青楼女子;清倌是另类,指只卖艺不卖身歌舞妓……。”
张一鸣侃侃而谈,如数家珍,这哪是略懂皮毛简直就像一个常年在青楼过日子的嫖客,又如一个开了多年青楼的老鸨,把二女听的一愣一愣的!
第四十五章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说话间,酒菜陆续上齐了。
不过,只有小娇一人动筷子,吃的满嘴流油,大呼好吃!
“何姑娘为何不动筷子”
“奴家怕长胖!咦,张公子为何亦不动”
“对面有个绝世容颜,足以抵挡腹中的饥饿,秀色可餐也!何姑娘,刚才还未说完,请继续”
“张公子真是风趣,唉,实不相瞒,县府其他青楼的头牌都是卖艺又卖身,唯独奴家例外,只卖艺不卖身,但要想参与花魁大赛的头牌,须不是处子之身,这是不成文的规定,而奴家作为的头牌,须参加今年头牌的角逐,所以,掌柜的为奴家准备了一场竞拍,竞买奴家,奴家,奴家的……”
说到最后,何凝香的脸红了,支支吾吾,断断续续。
张一鸣脱口而出道:
“第一次!”
“第一次”
“呃,就是初夜!”
蓦的,张一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不可置信道:
“何姑娘,你所说的有求于张某,不会是让张某竞买何姑娘的……”
何凝香羞赧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何姑娘,这可使不得张某也是纯情处男一个,最美好的初夜是要在新婚之夜留给老婆,哪能随便就贡献了再说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万万使不得”
新婚处男老婆贡献好新鲜的词汇,何凝香一愣,细一琢磨,妙不可言。
小娇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边的油渍忍不住了,有些气愤道:
“张公子,难道我家何姑娘不漂亮吗配不上你吗以张公子刚才对青楼女子的认知,肯定是那里的老油子,为何现在又表现的这般清高”
老子本来就是处男,青楼只在前世地球上的电影,电视里见过,怎么就装清高了
“呃,小娇姑娘此言差矣,须知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大事,岂能草率视之”
何凝香轻轻吟诵了那四句古诗,愈加觉得回味无穷,美眸异彩连连:
“好诗,好句,张公子大才,奴家佩服!”
这是宋朝汪洙的《喜》,被张一鸣随手窃之,不由讪讪一笑。
何凝香往左右看了看,谨慎道:
“张公子不必担心竞买的银钱,奴家这些年藏了不少私房钱,只是求张公子务必竞买成功,届时逢场作戏,您还是处男,奴家也没损失如何”
何凝香现学现卖,把处男一词用的恰到好处,好个聪慧的女子,待在青楼真是可惜了!
据张一鸣所知,青楼女子的清规戒律极其严格,其中一条就是不准私藏私房钱,如被发现,将会很惨很惨,而何凝香居然告诉了自己这个秘密,看样子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但这个自己人不好当啊,那天的场面,声势肯定不小,但真正有名望之人肯定不会前去,参加竞买的都是一些纨绔宦官子弟,有钱的土豪,人渣,如果自己真的帮了这个忙,好说不好听啊,传出去自己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以后在县府还怎么混老张同志知道了还不得把自己浸猪笼
最关键的时买了一串葡萄却捞不着吃!
“这,这,这……。”
“张公子,您意下如何”
张一鸣感觉自己就像个纯情少男,正在被逼良为娼。
张一鸣犹豫期间,何凝香凄惨一笑:
“既然张公子不愿出手相助,奴家也不愿意强人所难,这也许就是奴家的宿命,谁让奴家是一介女子呢家境破落,被卖到,虽然以死坚守底线,但始终难逃厄运,但愿奴家下辈子投胎不再是女人感谢张公子的热情招待,后会有期!小娇,咱们走!”
说完,丢下一绽银子,起身欲走!
何凝香满脸的决然之色让张一鸣莫名一痛,立时打定了主意:
“何姑娘慢走”
“张公子还有何事”
“唉,当日承蒙何姑娘出手相助,此乃大恩一件,受人点水恩,应当涌泉报,张某变成一个随便的人又何妨只是,如果张某竞买的银子多于何姑娘的私房钱,那么可是要还给张某的”
何凝香大喜,眼中的狡黠之色一闪而逝,转身坐下:
“好一个受人点水恩,应当涌泉报,小女子受教,这厢多谢张公子!这份恩情奴家铭记在心!放心,张公子多花的银钱,小女子日后定当补上!”
小娇一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气鬼,奸商!”
第四十六章 我怎么感觉你像一条狗似的?
何凝香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个张一鸣到现在都没出现,肯定是畏惧金立家族的权势,因为据说金立的二叔是太原府唐国公李渊手下的一名大将。
兵荒马乱的年代,最能体现一个武将的价值!
想起每日接触的那些男人,哪个不是人模狗样最大的本事就是巧舌如簧,看来那两句话没错:相信世上有鬼,不能相信男人那张臭嘴,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
何凝香甚至怀疑张一鸣那天是否真的会去竞买
难道自己看错人了吗
何凝香作为的头牌,比其他青楼女子自是多了不少特权,比如可以外出逛街,但是老鸨也是精细之人,每每都会派人暗中尾随,回来后如实禀报,事无巨细,这次亦不例外,看到何凝香出事,两个龟爪子就要挺身而出,不过看到金立身后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恶奴,再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怏怏退下,还是求佛祖保佑吧
酒后乱性一点都不假,尤其是琼酒里的高度数酒精直接把金立的兽性给激发了出来,再加上何凝香身上发出的胭脂粉气冲到金立的鼻子里,立马变成了催情剂。
就是现在眼前有一头老母猪,估计金立都能提枪上马,纵横驰骋,何况是一个绝世美女
所以,金立居然伸手如抓何凝香的衣服,正在此时,张一鸣提着一壶开水出来了,直奔金立而来,口中还喊着:
“开水烫人,让一让,让一让”
金立伸出的咸猪手正好摸到水壶上,顿时发出“嗷”的一嗓子,低头再一看,右手通红一片,并且以肉眼可怜的速度起了不少水泡,酒劲醒了一半。
金立从小娇生惯养,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除了身上有蚊子拍一下,从未挨过打。
金立恼羞成怒,气急败坏道:
“一帮狗奴才,你们的眼睛瞎了给本少爷打,往死里打!”
狗仗人势,身后的五六个恶奴平日跟着金立胡作非为,再加上上头有人,做任何事情都肆无忌惮,即使听到了一品轩不好惹的传闻,也只是当成一句玩笑,就是县太爷周扒皮见了金少爷都要矮三分,区区一个半边脸是人,半边脸是鬼的伙计模样的人,打了也是活该,打死了就跟打死了一条狗差不多。
何凝香感到很意外,遂产生一种羞愧难当的感觉,这个张一鸣是个男人,也许母猪真的会上树!
对方人多势众,他能抵挡得了吗一抹担忧浮上脸颊:
“张公子,小心!”
此时,几个恶奴狞笑着,就要伸手去抓张一鸣,张一鸣笑了:
“在一品轩惹事的后果就是扒衣示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这个伙计莫不是吓傻了正常人谁会跟空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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