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扒衣示众众恶奴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然后,从一个靠窗位置站起来两个魁梧的大汉,满脸黑黝黝,麻布鞋上还有泥渍,头满脸憨厚气息,露出淳朴的笑脸,一看就是庄稼人,径直朝这里走来,来到两个恶奴身前,很认真道:
“你们知道吗俺村长是个好人,没有俺村长,俺们就没有肉吃,你们惹了俺村长,后果很严重,说吧,是你们自己脱,还是俺们帮你们脱”
“谁裤腰带没勒紧把你俩露出来了长得就像刚从地里刨出来似的,识相的跪地上磕俩头,叫三声爷爷,大爷们就当你俩刚才放了个屁,否则,大爷们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奥,那就是俺俩替你们扒衣服了!”
就见两名大汉如猛虎一般冲进这帮恶奴当中,形如龙,走如风,出拳如电,拳不走空,桌椅板凳砸碎了不少,顷刻之间,没有一个恶奴是站着的,哀嚎遍地,
两个大汉脸不红气不喘,鄙夷道:
“这么不禁打,比起山上的野猪差远了,一帮怂货,就这两下子,还做坏人”
说完,两个大汉开始扒衣服,两个大汉可不会像个怜香惜玉的风流才子,一件件的宽衣解带,边解边欣赏。
反而像两个兽性大发的禽兽,疯狂的撕扯,野蛮无比,只见碎衣碎屑如天女散花般洋洋洒洒而落,每片碎步绝不超过巴掌大小,纯熟的手法令人叹为观止。
地上赤条条白花花一片,眼看着只剩下一件亵裤了,四周的食客瞪大了眼睛,其中几个女食客臊红了脸,以手捂面,只是手指缝很宽很宽,里面精光闪现。
两个大汉挠挠头:
“村长,还脱不脱了”
“呃,留块遮羞布吧唉,谁让本村长心软,人又善良呢”
张一鸣继而来到看傻眼的金立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太瘦了,瘦的让人触目惊心,简直跟人干似的,这家伙是吃面条长大的吗
“瘦猴,该你了!”
金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又清醒了三分,不过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色厉内荏道
“你,你,你不要过来,本少爷叫金立,父亲是县府
第四十七章 幸福的女仆
县府。
白天最热闹的是天桥,夜里最繁华之地非青楼莫属。
是县府最大的一家青楼,ceo是一名女子:王雪姨。
王雪姨,知命之龄,倒退十年倒也称得上风韵犹存,现在嘛,只能呵呵了。
青楼的那些女子“尊称”其一声王妈,作为县府最大的皮条客,人脉极广,黑白两道通吃,有很深的政商关系,王雪姨无疑是一名成功人士。
典型的女强人一个,而女强人一般都很强势,王雪姨亦不能免俗。
因为如果没有有效的监督和铁腕的管理手段,王雪姨相信这些卖入青楼的女子早就被那些花言巧语的嫖客拐跑了,自己早就成了光杆司令。
所以就像一座监狱,只能进不能出,当然,作为的摇钱树,何凝香是个例外,因为不是谁都能不用上床就让王雪姨赚的盆钵爆满
总管就是王雪姨的姘头周杨,手下还有十几个龟爪子,负责监听“女员工”的一举一动。
闻听两个龟爪子说完一品轩发生的经过以后,王雪姨眉头一皱,连带着脸上的白粉“噗噗”掉了不少,对着两个龟爪子的脸“啪啪”就是两下子: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去领二十鞭子!”
两个龟爪子苦着脸下去了,侧坐的一名四十多岁的马脸男人沉声道:
“夫人,我怎么老感觉有事呢这已经是凝香第二次接触这个张一鸣了,不会是看上那个张一鸣了吧”
凝香叫的真亲热,貌似从没有这样叫过自己,王雪姨瞪了马脸男人一眼:
“周杨,老娘警告你,兔子不吃窝边草,你那点心思老娘一清二楚,你要是敢越界,哼哼……。”
被猜中了心思,周杨就是一哆嗦,可能这就是妻管严男人的通病。
每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男人,而周杨就是其中一个。
周杨急忙起身,来到王雪姨身后,伸出手来,轻轻揉捏着王雪姨的如男人一般宽厚的肩膀,看着发根处已然露出苗头的华发,堪比两个天鹅颈加一块的脖子,满脸厌恶,嘴上却像抹了蜂蜜似的:
“哎呀,我的夫人啊,我对你的情意苍天可鉴,在这个三妻四妾横行的当下,我却独善其身,只有夫人你一个,夫人可真是冤枉为夫了”
周杨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纳了几房小妾,悲催的是,不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就是被王雪莹弄到来“赚钱”,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周杨认为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服侍别的男人,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末了,还要对笑着这个男人说一句:欢迎下次再来。
王雪姨冷笑一声:
“哼,知道就好,把何凝香盯紧点,她可是的镇院之宝,出了差子,老娘可就亏大发了,另外,把十天后竞买大会的声势造大,一月后的花魁大赛,老娘志在必得!”
……
入夜。
又到了的营业高峰期,一个个雄性荷尔蒙无处发泄的“谦谦君子”,撕去了白日道貌岸然的伪装,如约来到。
或是随意乱点鸳鸯谱,或是找老相好的,还有一部分金主来听何凝香弹奏一曲,然后用完全可以包夜的银子只为和何凝香饮上一杯,谈笑间就把银子收入囊中,这就是头牌魅力!
每个人都忙的热火朝天。
此时,的后门被悄悄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小脑袋,看到四下无人以后,悄悄走了出来,透过月光可以看到,手里还拿着一个四方的盒子,如骨灰盒大小!
刚走几步,后面传来阴侧侧的一声:
“小娇,这么晚了,你去哪万一碰到色狼怎么办”
“周,周总管……。”
“你手里拿的什么”
……
张一鸣完全没有当老爷的架子,在府里更多的是充当一个讲故事的白胡子老爷爷的角色。
被一群漂亮的女仆围在中间,随着一个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一个个哭的梨花带雨;偶尔换一两则鬼故事,讲的引人入胜,众女仆听得津津有味,时而小脸煞白,面无人色,时而小嘴长张的老大,张一鸣不忍,顿住,而众女不依不饶,非要央求张一鸣讲完。
张一鸣恍然大悟:原来,古代的女子也爱恐怖片!
 
第四十八章 厨神?
不知何时,一本《诗集语录》在县府迅速走红,确切的说应该是里面的三首诗带红了这本书。
这三首诗分别为:
一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二
父耕原上田
子劚山下荒。
六月禾未秀,
官家已修仓
三
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
农夫犹饿死
三首诗把当下农夫的辛勤劳作与不成比例的收获展现的淋漓尽致,加上通俗易懂,一时成为烂大街的神诗。
尤其是第一首,已然被纳入了私塾教育的第一课,就连刚会学说话的幼儿,都能上面晃着大脑袋,下面晃着小脑袋,吟上两句: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三诗都是上乘之作,而这三首诗的署名竟为同一人:厨神。
厨神好奇怪的名字,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翻遍百家姓也找不出“厨”字这个姓氏,那么就应该是这个作诗之人的名号,也就是笔名,但凡当今有名的学者诗人都有名号,比如,诗仙,书圣,居士,散人等等,名字磅礴大气,犹如神来之笔,而这个“厨神”,听名字好像是个做饭的厨师,好奇葩的名号。
众人纷纷猜测这个“厨神”为何许人也,有的说是一位不世出的隐士,有的说是当代的大文豪,有的说是天上的仙人所做,流落到民间,众说纷纭,但有一点却达成了共识:作诗之人肯定人生阅极其丰富,至少是古稀或是耄耋之龄。
而众人心中的高龄才子张一鸣,此刻却是郁闷不已,将手中的《诗集语录》狠狠摔到桌子上愤怒不已:真是岂有此理这个柳如渊太不地道了,诗集都已经出版了,反响强烈,销量肯定可观,打死张一鸣也不相信这本书会免费供应,那么银子当然少不了,为何自己连个毛都没看到不说别的,连煞费苦心想了三天才想出“厨神”这个名字都对不起,当初张芙蓉可是带了话的,说出版诗集的百分之五的收入归自己,蝇子肉也是肉,属于我的那一份一定要夺回来,哼,想从雁过拔毛的本公子身上占便宜,门都没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公子又不是慈善家
张一鸣决定去文华院走一趟,如果这个老头蛮不讲理,张一鸣甚至做好了拔光柳如渊胡子,然后火烧文学院的准备。
……
文学院。
是县府的最高学府。
院长柳如渊,等若这所大学的校长。
前世的哪一所大学不是富的流油,高楼林立,现代化的校舍,雄厚的师资力量,宿舍干净整洁,地面比脸都干净,有的校长级别更是堪比厅官,女助理更是貌美如花。
所以,在张一鸣看来,这个文学院应该是个油水满地之所,起码也是朱门高墙,花红柳绿,遍地都是莘莘学子,坐在地上,或是冥思苦想,或是畅想人生,亦或摇头晃脑诵读诗书,虎背熊腰的保洁大妈在后操场上清理树枝上的杜蕾斯,呃,貌似扯远了!
当然,张一鸣不是单枪匹马而来,文的不行就来武的,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再加若干白胡子老头,带小翠一人足矣。
……
这是一所清幽的院落,低矮的院墙对小偷小摸来说就是摆设,朱红色的大门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门板上两个硕大的脚丫子跃然纸上,门前的两棵古树陈皮斑驳,从外面看,院子规模不小,向里望去,红砖绿瓦,古朴至极,怎么看也不像个肥的流油的地方。
如果不是
第四十九章 我来看你嫂子来了
帮派之人一不经商,二不种地,又不会从屁股里拉银子,吃喝拉撒睡的开销又大,收保护费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其一项最主要的经济来源。
毒龙帮的主要业务范围在青楼,赌场,斗鸡斗狗之所,这都是极有油水之地,其他的地方则留给一些小混混,地痞无赖。
王麻子作为龙独行的铁杆小弟,负责城南这一块,前些日子吃了一品轩的一道“鸡蛋炒鸭蛋”,麻子脸变成了关公脸,嗓子被“辣”坏了,变得极其富有磁性,发现就连撒出的尿都是红色的,吓得王麻子曾一度失去了对人生的向往,急忙来到县府最有名的医馆来找“张神医”,“张神医”把脉以后,捋了半天比山羊胡还长的白胡子,憋出五个大字:
“准备后事吧”
……
从被砸的稀里哗啦的医馆出来以后,王麻子万念俱灰,在大街上遇到一个游方郎中,号称神医,王麻子冷笑一声,将自己的“绝症”说了出来。
游方郎中问了几句,笑道:
“人吃西瓜,排出的粪便会是红色,你的病理亦是如此,无妨,无需服药,过几日便会痊愈!”
王麻子大喜,这才是神医,甩了一大锭银子。
不过,自此以后,王麻子性情大变,今日居然跑到文学院收起了保护费。
读书之人迂腐,好讲理,认死理。
柳如渊作为一个老学究,桃李满天下,一辈子教书育人,吃的“粉笔沫”和自己吃的米饭一样多,遇到收保护费的还是第一次。
“保护费文学院穷的就剩下书了,连小偷都懒得进来,何须外人保护何来保护费之说”
王麻子冷笑道:
“老头,你知不道这个世上的坏人很多知道什么叫坏人吗”
“嗯,知道,就像阁下这样的,四肢健全,却还要向一个糟老头子讨钱!”
“知道就好,别特么说的跟穷鬼似的,在大爷这里不好使,你的什么《诗集语录》听说卖了不少银子,而兄弟们好久没有去了,所以,向你借点银子花花”
“哼,孟子曰,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老朽一堂堂读书人,岂能失了气节”
“气节气节值几个钱孟子又是谁他怎么不出来救你看你一把老骨头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勒索你们还有王法吗快走,否则,老朽要报官了!”
“你特么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还敢报官”
说完,走上前去,推了柳如渊一把!
“噗通”一声,柳如渊坐倒在地!
堂下的十几个学生反应了过来,纷纷跑上前,扶起柳如渊:
“柳老师,你没事吧”
“你们这帮人怎么回事怎么动手打人呢”
“是啊,欺负老人算什么本事”
“就他一个人,不用怕他,大家一拥而上,把他扭送到官府治罪!”
……
王麻子戏谑一笑,打了一个响指,从外面走进来个帮众,一个个横眉立目,如凶神恶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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