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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他也感觉出不安了吗可他却没有把任何情绪表现出来,还想往常一样,甚至更尽心的伺候着。

    是啊,她们除了伺候着还能为娘娘做什么。

    品易为娘娘擦干手背,歪着头,认真的看着娘娘讨赏,他知道自己长的不精致,不是能引人疼爱的那种,但这种隐性的精神伺候,他也是学过的,走的是另一种风格。

    端木徳淑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乖。”

    明珠立即蹲下身:“奴婢也要,奴婢也要。”

    端木徳淑扫她一眼:“多大年纪了还装傻,也不看看眼角的褶子。”

    “娘娘,做主子的不能这么偏心,品易就可爱、年轻、值得娘娘逗了,他也年纪一大把了好不好。”

    ……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是这种人。”御花园前的甬道上,陆玉裳脸色冷漠的看着就要走过她身侧的徐知乎——徐大人:“我怎么多年对你的隐忍算什么!”

    徐知乎脚步未停,就像没有听见。嫔妃如果使用御花园,周围几里会提前戒严,既然他没有收到消息,就与他无关。

    陆玉裳看着他毫不停留的走过去,猛然回头:“徐少爷!徐大人!”

    徐知乎步伐未变,

    “徐知乎,你以为你说,所有人都会不计较吗,他们不过是迫于你现在手里的权势,等皇上重新掌权,你觉得他们还会在乎你是谁!”

    徐知乎已经走出很远。

    陆玉裳看着他依旧高傲从容的身影,告诫自己他不值得,他早已不是她心目中目下无尘的他,也不是她最初暗恋的样子,可千方百计的看到他,心里感觉反而更不能抑制。

    生平第一次,陆玉裳不顾身份、不顾后果的冲上去拉住徐知乎的衣袖。

    圈儿想拦都没有拦住。

    徐知乎衣袖一动,让身后的人扑了空。

    陆玉裳不管不顾的开口:“我可以帮你,我愿意站在你身边,为可以为了你冒天下大不违,你的短板不过是没有子嗣,十三殿下若是你的,你不会不承认,只要你后继有人,有源源不断的银子,你一样可……”

    徐知乎今日第一次回头:“元宵是我的儿子。”

    陆玉裳忘了下面该说什么,看着他重新转过头,脚步依旧、神色依旧,从容如初的样子,心底那根以为僵硬如铁的弦狠狠的被拨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呲呀声响!

    遥远的声音从琴音深处清晰的传来:“你那点银子也不过是在皇后背后产业的庇护下得来的残渣,做人不要忘本。”

    陆玉裳身型摇晃。

    圈儿急忙上前扶住主子:“娘娘……”

    陆玉裳趴在圈儿肩上,短时哭的痛苦不已,为什么!为什么!她哪里不够好,哪里不如端木徳淑!

    ……

    “母后身体好些了吗”宗尚一一袭紫色的夏衫,梳气了女子的发髻,钗尾缀着小小的流苏,青春又活泼,她神色关切的看着母后,眼里的愧疚溢于言表,母后又瘦了,可,以如今她的眼光来看,母后果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看与雍容,难怪……

    端木徳淑笑笑,伸出手,招呼孩子坐近些。

    宗尚一愧疚的上前,坐在母亲触手可及的脚边。

    慢悠悠的笑意缓缓展开:“我早没事了,倒是你,疲倦全写在脸上了,最近承受的压力不笑吧,不过,是几次朝廷仪式,别说你将来会不会称帝,就看几个卷宗




第445章 443谋杀(二)
    不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必须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

    宁老侯爷站在书房内,香炉中的熏香袅袅升起,老人家看着不远处的远山,避暑之地,他也来了这么多年了……

    香气一点点的燃烧,拇指大的一块因为燃尽,裂开掉在香炉上,香气微微飘散。

    宁老侯爷静了很久,重重的叹口气,任命的让人叫来孙女过来。

    宁朝朝今年十六,从小便深的祖母宠爱,更得皇后娘娘闺中好友纹袖太姑姑看中,养成了活泼机灵的性子,让祖母很是头疼,又舍不得动宝贝孙女一下。

    宁老侯爷看淑女安静拘谨又谨慎的站在书房内,一双好看如水波的眼睛不时扫过逃跑的路线。宁老侯爷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

    他并不是位高权重的要臣,但也不至于没落,在京中也是中上的勋贵,他没想过在这次争夺中立功,也不想参与进什么是非里。

    但同僚如今却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不是让他站队,而是让他孙女去伺候徐相大人,分薄了妖后的宠爱。

    宁老侯爷当场拒绝!他宁侯府的长女嫡孙什么人家正室夫人做不得,要去做小!岂不是侮辱他宁侯府百年声誉。

    可,现今局势之下,家族声誉又显得那么单薄,如今大战一触即发,国事犹如儿戏般随意,谁也不敢保证看似和平的从朝堂中,下一场毁灭雁国的交战什么时候开始。

    三天前的渡河之战毫无征兆,那天帝相两人在朝堂上,甚至还达成了一项惠民政策,当天下午战况却传了回来,何其讽刺!

    宁老侯爷看眼自家孙女,看着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副我没有闯祸,爷爷不可以批评我的样子,愧疚的垂下浑浊的目光,是他对不起孩子,可国难当前,谁又能置身事外。

    “朝朝,过来。”

    宁朝朝立即眨眨眼睛甜甜的声音先声夺人:“爷爷,是大哥哥非要带我去狩猎的,真的!不信你叫大哥哥过来问”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宁老侯爷看着孙女光彩照人的容貌,有些懂那些老家伙为什么选中他孙女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该背,可她还是一个孩子呀:“渡河之战听说了吗”

    宁朝朝微怔,随后神色暗淡下去,没有料到爷爷会跟她提个这个,小姑娘点点头。

    宁老侯爷深深地叹口气:“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宁朝朝敏感的察觉出一丝异样,垂下头,不说话,这些事不是该母后探她口风,祖母为她把关,然后父亲祖父一锤定音,她等着嫁人吗为什么祖父突然跟她提这个问题。

    宁老侯爷看着女儿的神色,心里的愧疚更甚,但到底大义战胜了私情,可,在这件任务下,他也想极力保护孙女:“你觉得徐相如何。”

    宁朝朝顿时失礼大叫:“爷爷!”随即垂下头羞红了脸,又羞又恼。她和徐大人差着辈分,差的身份,差的正室,根本不可能的。他对她来说都已经是老头子了!

    今天爷爷若是提了其他人的名字,她非闹起来不可,可那人毕竟是徐丞相,谁家姑娘提到他不心中漾漾,她也不能免俗,可再无知她也知道,她和徐丞相不可能,她是宁家嫡孙女,自家就是再落魄也不会让她为妾。

    等等,莫非……徐夫人病了

    宁朝朝搅着手里的绢帕,期待又有些不确定可徐大人和夫人鹣鲽情深,短时间内未必会另娶啊

    宁老侯爷看着孙女的目光更急愧疚,可他相处的办法比被一顶小轿抬入徐府让孙女自由的多,就算孙女没有成功,就算她德行亏损,他发誓,宁家始终会有宁朝朝一席之地!

    “你……半个月内,要让徐相喜欢上你!”

    “爷爷!爷爷!你病了嘛!”没病为什么说胡话!

    宁老侯爷叹口气,没有瞒她,除开妖后,和实在丢人的朝事隐去,其他的都和孙女说了一遍:“你就当救救徐大人……”

    宁朝朝目光呆滞的看着爷爷,她从未想过如此平凡的自己,有一天对她生活的地方如此重要,重要的让她觉得害怕……

    “这件事,天知地知,你懂吗在外人眼里,你就是爱慕徐相大人,大胆追求的孩子。”懂吗他也会去说服那些保安派,他会以不抬入徐府更容易攻心为由,保他孙女只是名声有损,而不是以妾的身份身陷后宅,再无自由。

    他没有与妻母商量,是因为郭大人尚且义无反顾的送了孙女入住乾凉殿,他却在这里至万民于不顾,跟众人耍心眼,欺负保护他孙女。想想,他都没脸!

    可他看着孙女干净单纯还是孩子般完全信任的双眼,他做不出将孩子一生葬送的决定。

    ……

    宁朝朝大概懂了,真的吧,或许她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呢。在得知比她更让小姐妹嫉妒美貌的郭姐姐突然入住乾凉殿成了皇上后院的女子后,她好像真的真的懂爷爷的意思了……

    宁朝朝带着侍女,来到避暑之地唯一的一条河边,她不聪明,看着不远处安静钓鱼的男子,这位以往只是远远看一眼便再不看多看的男子,从来只是传说的人,就算抛去爷爷的话,暗恋他都是很简单的事。

    但宁朝朝更知道,这位比她父亲还年长的大人,也比父亲更有本事。

    宁朝朝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让侍女留在原地,走了过来。

    突然一只箭从深林中激射而出,没入她脚边寸许,箭尾还在铮铮轻颤,吓的宁朝朝顿时脸色苍白,腿软的缓缓坐在地上。

    少忧方又依着树闲闲的站好。

    徐知乎看也没有看一眼周围的情况,沉静的世界中仿佛除了面前的河什么都没有。

    宁朝朝破罐子破摔的坐在地上,哭泣声在青山绿水间不死不休的回荡,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真的伤心,她虽然出身不如他,可也是被家里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姑娘,平日里见的最多的外男就是表哥,她怎么能不害怕,不想哭。

    少忧看眼日头,再看眼还在蹲在地上的小姑娘,隐隐皱眉,她没玩了是不是,哭了没有一个时辰也有半个时辰了。

    宁朝朝不哭能做什么,她就要哭,委屈的哭、惊讶的哭、不知所措的哭,茫然的哭。

    少忧撇开头,女人烦人,小姑娘更烦人。

    半个时候后。

    宁朝朝突然对着河边声音沙哑的大喊:“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连问也不问一声吗!”

    少忧睁开眼,心中冷笑更甚,诶呦!目标挺大胆,就不怕自己吃不下!少忧对这小姑娘的野心不禁有些佩服,走出遮阴之地,走上前,将小姑娘脚边的长箭拔出来,放入背后的箭囊中:“小姑娘,你哪家的”

    “不要你管!”宁朝朝是真委屈,声音却很小,喊完还垂下头,羞的不行,但还倔强的不走人。

    少忧带哦儿郎当的笑笑:“你怪我不问你一声,我问了你又不高兴,可真是难伺候。”说戏戏谑的看向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444谋杀(三)
    ……

    夏意浓浓,蝉鸣悠悠,避暑之地的花鸟比别处都要神采奕奕,潮湿的土壤里还泛着新绿,晚上若是有雨,翌日还带着丝丝凉爽。

    来时开心着家里姐妹绣了一条好看帕子的郭姐,如今已经是人人议论的郭贵人,神色皇上宠爱,羡煞很多有意将女儿送给皇上的夫人、闺秀。

    郭贵人也还是一个孩子,听家里说要把自己送给当朝皇上时,有不悦有羞涩还有些忐忑。

    如今只剩女子满脸含羞的笑意,皇上那样好看,对她也好,皇上最宠爱的贵人附加来的讨好和客气,往日她要心应付的勋贵夫人,如今都要施礼问安,这种奇妙的变化,矜持如郭家教养的姑娘,也不免心中怯怯的微喜。

    避暑之地的安逸和喜悦像春日绽放的花,儿女们纠缠的心事,是花上绚丽的色彩,让一切更软更柔更安逸祥和。

    宁家姑娘喜欢徐大人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严谨些的贵夫人们,看到活泼可爱的姑娘跳着脚跟在徐大人身后的背影,虽然苛责这种大胆的行为,也不进漏出一丝微笑。

    这样的热情大胆,仿佛自己当初做了,一切都会不一样一样。

    两件韵事冲散了渡河之战笼罩在众臣头上的阴面。

    儿女们绞着手帕憎恨又羡慕朝朝的大胆!那可是你深情款款又世间无双的徐丞相,谁不想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一瞬间,他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笑,那是多大的荣耀,多能证明自己魅力的机会。

    哼!

    偏偏有人登了先。

    避暑之地河潺潺、花鸟依依,女儿的心事,大人们含笑的纵容,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忘了今夕何夕。

    如此平缓的日子里,就该发酵出最纯的酒,书写一两段美好的姑娘,沉沦三五心粉色心事,暗恋上谁家的少年。

    一个消息像飞入热油里的一碗冷水,震荡出噼里啪啦的动静,皇后娘娘病重!

    “病重!”五皇子瞬间从一起参与议事的几位皇子中迈出来,不顾自己往日温良友善的形象怒喝:“请父皇允许孩子回去看望母后!”

    徐知乎顷刻间放下手里的折子,皱着眉快步向外走去:“备马——”

    今日议事的十余位臣子闻言,瞬间垂下头,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惊了一下,心中五味参杂的宗之毅脑子里还买有完全从妩墨病重这两个字中回神,听到知乎的声音,手里的动作一紧,也顿时起身:“摆驾回宫!”想想快速回头吩咐赞清:“让应妃与朕一起走。”

    五皇子随后跟了出去,不等父皇的车架,牵了马,快速向盛都的方向而去!

    ……

    避暑之地的女眷处早已乱成一团,就像风和日丽的天日突然起了狂风,都因为皇上匆忙摆驾回宫,慌忙的一塌糊涂!

    “怎么突然就要走了,不是还有半月有余。”

    “皇后娘娘重病,走跟着走了,你不走,显得你比皇后娘娘还金贵吗!”不忧心一国之母就是对雁国不敬,谁敢背这个罪名,自然是越急越好,越感同身后越好。

    ……

    郭贵人矜持缓慢的收着桌上的耳坠,都是她喜欢,她也就一个爱好,宝贝这些她喜欢的东西:“急什么,急什么,不是都在收拾了。”郭贵人语气娇嗔,少女脸上还带着被宠爱的不高兴,她还没有玩高兴呢,再说了,她的这些宝贝当然要仔细又仔细的收着,自然要心!催什么!

    木姑姑自然要催,在避暑之地,贵人是新进最得宠的嫔妃,皇后娘娘不在,众妃都是旧人,自然是众贵妇人巴结讨好结交的目标。

    可回了宫又不同,新皇后娘娘重病死了也就罢了,贵人或许凭着如今的宠爱博个好位置,若是不死,贵人也和宫中万千女子一样,不过是在后宫安分的往上爬,爬到了三品以上,才有人让看的上的人家巴结一二的资格,不可能是现在人人都捧着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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