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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吾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羚羊520

    毫无疑问,在流川国王上心中,李敬亭是个正直的好官。

    其它官员不说好坏,敢说李敬亭,就得承受得住王上的猜忌和查探。

    只要不是死仇,没有人会嫌日子太好过去捅李敬亭刀子。

    吾同虽不知道这些门道,几天的相处间却也知道李敬亭的脾性。

    用她的话来说,李敬亭就是一个既刚正廉洁又胆大无畏的人。

    她敬佩李敬亭,却也担心他会“刚过易折”。

    说白一点,李敬亭就是流川国王上的一把锄头,他硬气,他惹人恼,这在流川国王上眼中都不是事。

    他要的只是李敬亭的




第九十九章:说服李敬亭
    “大人,事实上,就算折子过了殿前初审,朝堂也不可能拨款赈灾。”

    吾同抿唇低头。

    “为什么”李敬亭错愕看着她。

    有灾必赈,这是朝堂向来的做法,为什么少年敢如此笃定朝堂知道灾情也不会拨款

    李敬亭正疑惑不解间,却见少年面露纠结,难以启齿清朗出声:“大人,国库,已经空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李敬亭大惊,不敢相信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少年也敢说出口。

    “大人若是不信,可询问户部尚书。大人可知国库为何会空,种种缘由皆因大人让户部拨款修缮护都堤坝!”

    吾同这次抬起了头,目光带了丝愤懑直直看向李敬亭,在他震惊无言间继续开口:

    “大人可求了白银五十万两为修缮堤坝所用”

    “我只求了二十万两何来五十万两”李敬亭皱眉盯着吾同。

    “可修缮护都堤防,户部已拨了五十万两出来。”

    吾同看着他,目光毫不避讳。

    “怎么可能到我手已入库的只有二十万两。”

    李敬亭也顾不上去追究吾同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脱口而出辩解。

    “我自是相信大人,可不代表它人相信大人。此事只要一被人发觉,银子不是大人拿的,也会是大人拿的。”

    吾同笑了笑,神情是只有李敬亭才能看懂的深不可测。

    李敬亭听言脑袋嗡嗡响,感觉自己已被人架在了架子上,下一秒就会被人活活烧死。

    可吾同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声音淡漠而冷静:“此事一但被人揭发,李大人的工部、吾大人的户部都会遭到重创,并且来一次大清洗。”

    “李大人可知道事情为何会悄无声息的严重至此”

    李敬亭若是还不知道面前少年根本不是普通富家子的话,他这官就白当这么多年了。

    “为何”他闭了闭眼,一脸痛苦。

    “因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您和户部尚书的阴谋,您只是恰好中计了而已。”

    吾同看着李敬亭缓缓瞪大的眼,神情带上了无奈。

    “户部尚书已经在暗中查找改他手令的人,他知道您只拿到了二十万两,此时正在暗中搜寻另外三十万两白银的去处。”

    “大人,您也应该有所行动了。”

    李敬亭死死盯着面前少年,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真假。

    “大人,护都工程已进入正常运行,您若是有心,陪我去一趟许康吧。”

    吾同没有再详细解说,只朝李敬亭行了一礼:

    “今日危机皆因背后小人做鬼,自会有更小人的人将他们收拾。”

    “李大人的能力不在朝堂,而是在河流百川。那些弯弯绕绕的肮脏之事不应该是大人该烦恼的。”

    “我现在只和大人谈河道。治理河流,如果等到濒临危险的时候再治,就会把一点点的危险变得极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就如许康……”

    吾同说着,便起身退下,不再看李敬亭的神情。

    她相信李敬亭想清楚后,会来找她。

    李敬亭看着少年瘦弱中带着神秘莫测的背影,没有叫住他。

    想到少年刚才与他谈话时,恭敬中又带着霸气的态度,以及少年身上显露的掌控一切的沉稳气势,李敬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良久,他站直了身子望着堤坝不远处百姓房屋,叹了一口气:“我是老了吗还不敌一个年轻人有气魄。”

    说着,他便朝有许多百姓房屋的方向走去。

    他休息的场所,是一户普通的百姓空出来的院子,少年和他同住一院。

    吾同从李敬亭身边离开并没有回到暂住院中,而是骑马去了几里外的堤坝边。

    “顾庭在吗”

    坐于马上,扫了一眼忙碌背着沙石袋的农工,吾同叫了一声。

    她知道顾庭被分到这段堤坝来了,可因为要顾忌李敬亭,所以没来看他。

    也不知顾庭这些天是认真干活还是偷懒度日,吾同想着李敬亭那边基本搞定,过些天她可能要带着李敬亭赶往许康,特地前来看看顾庭。



第一百章:有巫言
    “他们是农户出身,平日里做惯了粗活,再做这些事自然不会感觉那么难受。”

    “可我是官家子弟,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惯了,做这种粗活怎么承受的住。”

    “这点是从出生就决定了的,错并不在我吧……”

    顾庭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错。

    谁让他出生好呢,做不了粗活也不是他的错啊。

    吾同听见他这样说并没有表示不赞同,而是微扬着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你过什么生活都是你应得的,穷也好,富也罢,我并没有要指导你生活的意思。”

    吾同的话让顾庭静静的看着她。

    他觉得吾同还有话没说完。

    而他也没猜错,吾同只顿了一下便继续开口了。

    “可有一句话叫“在其位,谋其事””吾同神情严肃了起来,望着顾庭带着茫然的眼睛:“德不配位,必遭殃祸。”

    “你虽是一闲游大少,平日也不曾作威作福,充其量只是花点银行睡女支女,纳些貌美小妾,美曰其名享受生活。”

    “可你父亲是太子太保,大哥是军器监丞,彼时你父亲正值壮年,大哥也尚年轻,官位还有极大的上升空间。”

    “你能保证等他们升至高位后,其对立面的人不会利用你这个闲散之人说事,用来恶心你父亲和大哥”

    “你知不知道,恶心的是你父亲和大哥,最后受折磨的只会是你这个懒人。”

    吾同看着顾庭,想到他最后会死在女人床上,神情便带上了恨其不争的意味。

    顾家门风清廉,也是书香世家,顾家家主继承了顾老家主的智慧和才华,几年前便被封为了太子太保,常年教。

    顾家长子也有心进入朝堂,因为不想拖累顾家家主的名誉,前两年从最底层做起,如今也爬上了正七品军器监丞这个位置。

    尚且不说顾家家主这个太子太师只待太子登基便可成为一人一下万人之上的太师,便是顾家长子踩着别人往上爬这一点也难免得罪人。

    当他们登上高位时得罪的人不敢报复他们,唯一能泄愤的只有顾庭这个,闲散无职也没能力的顾家人。

    前世顾庭若不是死时太年轻,只怕也少不了受人折磨一辈子……

    亏得顾庭心还这么大。

    “有这么严重”

    他不就是闲散了一点,怎么被吾同这么一说,像是犯了什么不可挽救的大错。

    顾庭感觉有些懵,盯着一脸严肃的吾同愣在那里。

    “真是傻逼!”

    吾同快被他气笑了,白眼一翻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让我避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顾庭有一种感觉,他要是让吾同走了的话,他的命运或许就会如吾同说的那般,见吾同要走,快速反应过来立马抓着吾同的手腕。

    吾同转头,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你先搬一个月沙石,回王城后我会告诉你。”

    说完,拿开顾庭的手径直朝前走去。

    顾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孔雀眼带着难以置信,脸色黑了又黑:“一个月”

    五天他都抗不住,让他做一个月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吾同真狠心……都看见他这么惨了,还让他搬一个月沙石,不是狠心是什么。

    可他怎么觉得吾同说的很有道理。

    父亲以后成为太师,大哥又升上了高位……他们和朝中其它狐狸斗智斗勇间,难免祸及池鱼。

    听吾同这么一说,怎么他这么像那只鱼

    “娘的!我顾庭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能沦为任人摆布无力反击的废物!”

    顾庭越想心中火气越大,啐了一声,望着不远处的沙石堆,面上染上了奇异的神情。

    搬沙石就搬沙石……

    吾同从顾庭那里离开便回了暂住的农家小院。

    看见李敬亭坐在院中,吾同微微一笑。

    “你且告诉我,你是何人”

    见吾同回来,李敬亭眼睛一亮,站了起来。

    “大人,时候



第一百零一章:利用
    吾同的回答令李敬亭心中警钟大响。

    “小同,你准备准备,我安排一下护都事宜,明天我们带些人一起赶往许康!”

    李敬亭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丢下这句话就赶紧进了房间。

    没一会他就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两样纸书急急往院外奔。

    吾同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样子,眼神闪了闪,低头摸了下鼻子。

    她虽然有心恐吓李敬亭,让他感觉到许康的危急,但她也没骗他。

    能预知未来灾难的她。

    也、算是巫吧

    吾同这边彻底说服了李敬亭,心中松了一口大气。

    王城这边被人救下的双生子,却遇到了麻烦。

    自从被沈家二少爷的人带到沈家,易欢的身体在王城最有名大夫的调养下便渐渐大好。

    只是易喜因刺穿腹部的一剑,失血过多,虽然被名医救回条性命,却整个人脸色苍白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让人感觉一不注意便会断了气。

    易欢自病大好便日日守着易喜,在沈府二少的院子偏房中甚少出去。

    沈思清走进偏房时便看见一身白衣的温润男子守在床边翻阅着书籍,眸光轻闪朝他走近。

    “易兄。”

    沈思清拉开温润男子身旁的椅子坐下,看向床上白着脸的另一个与温润男人相似的男人,关怀开口:

    “令弟福大命大,病情定能好转。”

    易欢放下手中书籍,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净贵气的年轻少年:“劳沈少爷费心了。”

    易欢的神色很平淡,平淡的不像是在对待救命恩人。

    沈思情面色不变,扫了一眼易欢手中的手淡笑开口:

    “我们之前有些许误会。事实上,我这人不坏,就是心中不平时,会口不择言说些狠话。”

    易欢这下转头看向了他,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若不是他在易喜清醒时问来了被救过程,心中存了疑惑,半夜悄悄藏到沈思清书房,又怎会知道沈思清的阴谋。

    沈思清猜到他们和吾同有关系,准备与他们交好套出话,然后再装做站在他们这边,拿他们做为威胁吾家的把柄。

    至于威胁吾家什么他还未听清便被人发现,但他也清楚知道了沈思清救他们是不怀好意。

    “易兄,我好歹救了你们兄弟,算是你们兄弟的救命恩人,你对我这般冷漠,未免令人心寒啊。”

    沈思清似乎脾气极好,看见易欢眼中的嘲讽也并未生气,而是眯眼淡笑。

    “沈少爷,我们兄弟都是农夫,你若是要我们报恩,我们也没多大能力,只怕我们能做的,你也瞧不上。”

    易欢温和出声,眉宇一片淡然。

    那怕他知道面前少年要弄死他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就好比踩死一只蚂蚁。

    “呵呵!易兄这话说的。”

    沈思清看着易欢放在床上的书籍,眉尾轻扬笑出了声。

    “易兄,今晚我们一同吃个饭,也算是我为之前的事赔礼道歉了。还有一些话,我想与你说道说道。”

    沈思清说完,拍了拍易欢的肩膀,便转身出了偏房。

    易欢见他离开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果然是王城世家培养出来的公子,城府之深简直令人心惊,到了撕破脸的地步竟还能对我一介农夫和颜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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