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错落烬白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烟雨燕归
沈传心里呵呵一声,没有想要的东西你会过来你可能是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吧。
静静的看着吴氏表演,沈传没有接话。
看到沈传竟然不接自己的话茬,吴氏心里犹如万马奔腾一般,今日这是怎么了
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笑,吴氏没有心思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老爷,这大少爷已经离府数日,您生意上的事情恐怕有些忙不过来吧。这不,我看着清儿也年纪不小了,是时候站出来帮着自己的父亲做些事情了。”
“呵——”沈传轻轻的一声,抬起眼睛看着吴氏。
原来,你就是这么的急不可耐的想要谋夺我沈府的家业。
视线在吴氏身上慢慢的游走。
吴氏微微的抖着自己的身子,在沈传视线扫射到的地方更是忍不住一凉。但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活,便挺了挺自己的身子,这沈府本来就是我儿子的,我为什么要害怕
这般想着,吴氏的身子便不再颤抖了,但眼睛还是不敢与沈传直直的对视,只好埋下自己的头,静静的看着桌面。
一时之间,两人便这样的静默着。
最后,有些受不了的吴氏率先败下阵来,抬起自己的头看了一眼沈传,“老爷,难道您觉得妾身说的不对吗”
沈传掀起自己的眼皮子,略过吴氏一眼,“你觉得你那个整天泡在酒色中的儿子可以与溪儿相提并论”
这是沈传第一次这样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虽然吴氏知道沈传说的都是正确的,可是那是自己的儿子啊,就算他再怎么的差劲,那也不该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呀。吴氏抬起自己的脸,有些吃惊的看着沈传。
“怎么你觉得我说得不对”沈传火上加油的说道。似乎自己还不在意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似乎那就是一坨垃圾。
看到沈传眼里的厌恶,吴氏的心忽的坠入了河里。
老爷,这是我们一起孕育出来的孩子,你就这样对待他吗你觉得他很差劲那么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还好的管教管教过他你只是一味的去责骂他,不去约束他,你以为他如今的模样是谁造成的
吴氏眨了眨眼,“是的,老爷说的对。”
咬了咬牙齿,吴氏接着道:“这不是清儿也知道自己以前做得不好吗所以,还望老爷能够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他能够去学一些东西,将来不就能帮助您了吗”
沈传本来不想答应,可是一抬头便看到了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心里的愤恨忽的增加,怎么已经这么晚了!
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但是吴氏本已经打定了主意想要让自己的孩子进入沈传所管理的那些铺子里,便起身拦住人。
沈传不便多做停留,便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城西那一个铺子便交给清儿打理了。”说完,急匆匆的离开了。
身后,吴氏掐着自己的手心,城西城西那个地方别以为我不清楚,那里有什么人去老爷,你想要把沈府的家业交给你的溪儿你有问过
烟云错落烬白衣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可知错?
一入水中,沈传便朝着前方那个直直的朝着水底沉去的人,但是归云已然铁了心要自尽,竟是没有半点的反抗,直直的便要下去。
沈传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心里还是在默默的祈祷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眼见着自己的手就要触碰到归云了,不想水里竟然忽的起了暗流,归云的身子忽的朝着那暗流的方向坠去,沈传与她之间的距离一下子便拉开了。
不好,这样下去,来不及了。
沈传眼里闪过恐惧,来不及浮上水面去吸一口气,靠着自己口中紧余的氧气朝着归云快速的游过去。
许是上天的眷顾,这一次沈传伸出手竟然抓住了归云。心里一喜,沈传便抱着归云朝着暗流的反方向游去。
手脚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沈传不愿意放弃。
气底一沉,便是抱着归云朝着岸边游过去。可是,幸运的老天会一次又一次的眷顾同一个人吗?
沈传抱着归云被暗流一涌,头有些晕,但此刻已经是顾不了太多。
沈传的背有些痛,想来是刚才那一股暗流带来的水里的一些石头擦过造成的伤害。
沈传紧紧的抱着归云,不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睁开双眼朝着远处望去,前方一定是岸边,一定是的,必然会是的。
沈传鼓起最后的一口气,沉重的滑动着自己的手脚朝着远处自己认为是岸边的地方游过去。
老天爷有时候真的可能会一次又一次的眷顾同一个人。
沈传浮出水面,看着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的岸边。还好,还好。
抱着归云朝着岸边游过去。
岸边似乎有人。沈传却是管不了太多,先将人送到岸上以后再说。
却说司徒踏月本是安安静静的睡下,可是,整颗心不停的跳着着,似乎有什么自己没有预想到的大事要发生。于是便坐起了身子。
随意的披上衣裳,司徒踏月目前最是担心的也只是一个影儿,便想着去看看她吧。
悄悄的走到了归云的屋前,司徒踏月没有推门进去,只是站在门前。
在想要走回去的时候,司徒踏月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到底是什么不对劲呢?
司徒踏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没有回到自己的屋子,只走到院子里,在石桌前坐下。
糟了!
司徒踏月终于想起来是哪里不对劲了。这不对劲的便是影儿的屋子,自己今天特意收拾了一番影儿的屋子,里面是自己因为开心去偷偷洒下的祛除污秽的香,只要影儿睡下,这香必然是会有所消散。因为影儿肯定不会很快的入睡,一旦点燃烛台,这屋子里的香味便会消散很多。
可是,自己刚才去到屋前的时候那香味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化。这说明什么?一说是影儿没有掌灯,一说是影儿根本没有回屋子。
但是不管什么说法,司徒踏月都有些放心不下。
想了想,司徒踏月还是上前,轻轻的敲了敲影儿的门,“影儿,你睡了吗?”
再次加大力气的敲了敲门,“影儿,你睡了吗?”可是,还是没有反应。
司徒踏月心里闪过一丝的不安,不待多做等待,一推门,走进了屋子里。
眼睛快速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那张床上。走近,果然才,没有人。被子都是叠得整整齐齐的。
司徒踏月伸出手,冰凉的感觉。这证明什么?证明影儿从自己回房就没有踏进这个屋子。刚才大体的看了一眼,她不在院子里。
那么,影儿去了哪里?
想不明白的司徒踏月只好一边朝着院子里走去一遍思考着。
也许真的有一种感觉叫做心灵感应。
在司徒踏月还没有想明白归云的去向的时候,她的脚便不受控制的朝着渡口边走去。
在远处便看到了水里不同于往常的动静,司徒踏月不由得心一紧。还是大着胆子朝着渡口走去。
随着自己脚步的靠近,水里的东西也渐渐的展露出它的本来面目。
这是!
司徒踏月赶紧跑上前去,接住气喘吁吁的沈传;沈传看到过来的人是司徒踏月心里忽的松了一口气,将人转交给她便摊开着自己的四肢躺在地上。
此刻的归云已经昏迷,司徒踏月摇晃着归云的头,可是,她却没有反应。一时慌了阵脚,怎么办?怎么办?
索性沈传很快便恢复了体力,倒立着抱起归云,司徒踏月明白他这是要拯救自己的女儿,便抬起头看着他。“你用力挤压她的肚子,记住,用力!”
难得见到沈传这般严肃的样子,司徒踏月慌乱的心忽的镇定下来。
按照着沈传的话,司徒踏月狠狠的挤压着归云的肚子。
“再用力。”
眼见着归云吞下的水还是没有挤压出来,司徒踏月有些慌了。
但是当她抬起头朝着沈传看去,发现沈传的眼神是那么的坚毅,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罢了,再用力吧。
司徒踏月一狠心,加大了自己的力气。
幸运的是这一次挤压之后归云口中猛地吐出了很多的水,待将她口中的水完全的挤压出来以后,沈传终于没有力气。
还未来得及将人轻轻的放下自己的身子便支撑不住,朝着地上坠去。
还好,他心里还是将归云放在了一个重要的位置之上,自己倒下的时候也不忘将两人的位置转换,自己重重的跌倒在地,而归云便沉沉的跌倒在他的身上。
司徒踏月手脚一软,劫后余生的感觉如此的强烈。
刚才那一刻,司徒踏月真的害怕影儿就此逝去,那一刻的心慌做不得假,那一刻的手脚冰冷做不得假。
原来,我的心也在开始动摇了吗?
看着归云苍白的脸颊,闭紧着的双眼,司徒踏月再一次产生了就此便回到那一个小山村,从此不再出来的冲动。
可是,想到埋藏在心底里的他,司徒踏月眼神忽的又变了。
是你对不起我们,是你的错!所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什么错?我没有错!没有错!
司徒踏月眼里的神情又变了,看着瘫在地上没有力气的沈传,她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渐渐的,渐渐的,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沈传颈间的时候,沈传似有所感的抬起了自己的头,一时之间,两人便这样对视着。
司徒踏月便索性直接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放到了归云的脸颊之上。
“你刚才吓到我了。”
似乎是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沈传眼睛直直的盯着司徒踏月那双放到了归云脸颊之上的手,那双手,刚才似乎是想要朝着我的脖颈而来的吧。
沈传不由得有些警惕,不动声色的朝着旁边挪动了一下身子。
“哦。我没事。”
沈传垂着自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司徒踏月的那双手。
司徒踏月忽然出声:“是的。”
“恩?”沈传不明所以的朝着司徒踏月看去。
司徒踏月微微一笑,“不用怀疑,我刚才的确是想要将手放到你脖颈的部位,然后,掐死你。”这一刻,司徒踏月恍若一个戴着面具的恶魔,一边笑着一边残忍的收割着别人的生命。
沈传心里一跳,忍不住坐起来,看着司徒踏月动了动唇,“你……”
“你说,若是你死了,我的影儿是不是就可以释怀了?”
突然之间,一块大石头就这样砸中了沈传的头。是啊,司徒踏月没有说错,若是自己死了,或许归云还能够释怀,不会这么的痛苦。
“我的影儿历来是最乖巧,最聪明的。她不会这样苍白着脸躺在我的面前,不会这样不理我。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若不是你干出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的影儿还是那个乖巧聪明的孩子,我们可以回到我们的那个小山村,我可以让她去做她喜欢的事,她会健健康康的活着,直到我逝去也不会终结。”
“我的影儿啊,我的影儿。”
司徒踏月流着眼泪,紧紧的抱着归云。
沈传在一旁,静静的不说话。
司徒踏月说得没错,若不是自己做下了那等事,归云不会想不开,不会跳江自杀,她还会如同之前一般笑着对自己说话,不会一见到自己便犹如见到了仇敌一般的憎恨。
看着自己的双手,沈传真的恨不得将这双碰过归云的手斩断。这是一双污秽的手啊,它怎么能够去触碰那如雪一般的女子呢。
我错了,也许我真的错了。
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沈传第一次轻声哭泣。
听到沈传的哭声,司徒踏月呆住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泣。
躺在地上的归云动了动眼皮子,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这里就是地狱吗?原来地狱也是有星星的啊。
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一颗颗缀在天空的星星,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有些温暖。
这是?
转过头,司徒踏月的脸颊在自己的眼里显现。
母亲!
“母亲,你怎么?”
还没有说完一句话,司徒踏月忽的紧紧搂住她,埋首在她的颈间,“你怎么敢呢?你怎么敢呢?你竟然想要抛下为娘的,自己一个人上路,你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沈传也抬起了自己的头,但是他不敢看向归云,只偷偷摸摸的用自己的眼角余光来观看。
归云回抱住自己的母亲,“母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看着司徒踏月才养好的身子又变成了这样,归云的心狠狠的刺痛着。这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明明是母亲健健康康的活着。为什么最后伤害母亲最深的那个人却是自己呢?
眼泪忽的就下来了,这是出了这件事以后归云第一次清醒着哭泣。
哭了许久,司徒踏月终于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两人搀扶着站起身,不去管身后的沈传到底如何,两人慢慢的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而沈传看到两人离去,也站起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是那么的痛,感觉到背上有些湿润,也许是之前为了救归云而被水里的东西划伤了吧。
朝着两人的方向走去,没有关注自己躺过的地上都是还未干涸的鲜血。
回到家里,司徒踏月去烧来热水,扶着归云进了木桶,走出去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沈传,司徒踏月忽的叹了一口气。
“唉——”
去屋里找来了一块毛毯,递给沈传。
沈传明白的朝着客房走去。
待两人都时候妥当,司徒踏月不放心的与归云睡一间房,而沈传便去了客房。
背上的伤口还是被司徒踏月发现了,忍不住有些气结,但好歹是寻来了一些可以止血的药让自己抹上,也借出了这院子里唯一的一间客房。
次日,当归云醒来以后,司徒踏月穿戴整齐的站在床前,看到归云彻底的清醒了。她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狠狠的朝着归云的脸颊扇来。
归云被打得有些耳鸣,可见司徒踏月真的是下了狠手了。
垂下自己的眸子,归云没有任何的辩解。
“你可知错?”
“女儿知错。”
“柳疏影,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上一次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我尚且可以原谅,谅你年幼无知,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上那么一个男子,可是,这一次,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是,沈传他的确是有错,可是,我有什么错?你就为了他犯下的错来惩罚你的母亲吗?”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你好好想想吧。”说完,司徒踏月走出屋子。
留下归云捏紧被角,埋下自己的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在默默的流泪。
走到院子里,沈传已经醒来,换上了昨日那件有些破烂的衣裳。伤口处昨夜抹了一些药已经不会流血了,但还是很痛。故此,沈传的脸色有些苍白。
看到司徒踏月出来,沈传快速的上前,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幸得司徒踏月有些触动,便没有冷言冷语的对待他,只是拦着不让他过去。
“你,你还是回去吧。”
听到司徒踏月这样说话,沈传很受伤。还是不可以吗?
脚步虚浮的朝着外面走去,沈传只觉得这天似乎都要和自己作对一般,这么的黑,这么的冷。
“给我门一些时间吧。”背后司徒踏月忽的出声。
沈传难以置信的转过身,可是身后哪里有人,只是空荡荡的院子罢了。
刚才那句话,是我自己遐想的还是真实的?
沈传不想去管太多,是真也好,是假也罢,总归自己还是会过来的。
归云,等我。
抬起脚,沈传朝着院子外走去。
烟云错落烬白衣 第一百六十二章 信来
自从归云被救起来以后,她似乎变得真的有些释然了。是啊,我还有母亲,我还可以慢慢的陪着母亲变老,我怎么可以那么的自私,只想着自己呢?
洗着衣裳,归云慢慢的感受着水流从自己的指尖穿过的感觉,这是那么的舒服。
活着,真好。
归云忍不住眯着眼睛,深呼一口气。
忽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归云从遥想中醒来,垂下自己的眸子,盯着自己的手指。
其实,归云已经做到了放过自己,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另一个人却是沈传,这让自己怎么轻易的放过他呢?
没错,来敲门的就是沈传。自从那日回去以后,沈传有几天没有过来,后来他自己解释道,因为一些要事需要处理,所以不得不去处理,故此才没有接着过来。可是,归云已经从母亲那里知道了自己当日跳下渡口,是被沈传所救,而那时候为了救自己,沈传受了不小的伤。
于是,这几日沈传过来,归云都有些不自在,虽然心里很想把人阻隔在门外,但是自己总觉得心里有愧,故而,沈传总是堂而皇之的进了院子。
当然,归云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就是了。只是冷着自己的脸,不去搭理沈传,哪怕他在自己跟前很小心翼翼。
他,又来了啊。
站起身,归云取来旁边凳子上的手帕,随意的擦了擦手,便去开了门。
门外,沈传换了一身藏青色的衣衫,外罩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手中提着一些东西。归云不用去想也知道是一些滋补身子的药材。
抬起头,看着沈传,归云很像开口,你不要再过来了。哪怕你每日每夜的过来,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这又是何必呢?可是,每每话到口中,直抵自己的舌尖,自己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这一切不仅有沈传的错,还有自己的。若是,当日不喝那么多的酒就好了;若是,当日自己并没有喝醉就好了;若是,当日沈传扶着自己进屋的时候,自己坦然的拒绝就好了。可是,世上没有什么若是,只有就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好,恰好那日真的很高兴;恰好那日自己喝醉了;恰好那日自己没有拒绝。
朝着身侧让开路,沈传便慢慢的走了进来。
已经接近秋末,这时候本该是莘莘学子们开始秋试的日子,可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却永永远远的停留在了那个幽暗的深渊,永永远远的停在了最冲动的年纪,永永远远的停留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伸出手,接住慢慢飘散开来的微风。原来,那时候的风,真的很暖。可是,这时候,我真的很冷啊,敬之。
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外面有些萧条的街道,归云慢慢的将门关上。
沈传进了屋子以后,便直直的朝着厨房走去,似乎自己过来便只是为了看看归云家里的厨房一般。
将自己拿在手中的东西放下,沈传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熬药用的罐子,将自己带来的药材一一倒进罐子里,接来水,自己动手打着火便开始了熬药。
没错,堂堂的沈府老爷,来归云这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过来给归云两人熬药,准备一点的说法是,过来给司徒踏月熬药。
那一段时间的消磨,足以让司徒踏月刚刚养起来的身子搞垮。而这些本来应该是归云做的事,沈传却无论如何也要将它抢过来。
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错,而司徒踏月的身子不好,自己在这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却没有发现,这难道还不是自己的错吗?
沈传左思右想,最后,他还是找来了大夫,给司徒踏月看病,又接着诊治了归云,结果两人都需要滋补。而沈府家大业大,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于是,这滋补的药材便完完全全的交到了沈传的手中。由着沈传去找来,然后归云来熬制。
可是,第一次,归云想要动手的时候却被沈传阻止了。
“你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这些活便交给我吧。你好好的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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