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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流年:侯门剩女苏不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色逃苏

    皇后每次都旧事重提,训莫二娘为人恶毒,在苏不悔小时候虐待苏不悔,害苏不悔差点儿死掉。如今苏不悔身体瘦弱,嫁不出去,莫二娘是罪魁祸首。

    正月一日,一年的开端,四季的开头。

    如此普天同庆的美好节日,若是被人训得灰头灰脸的,是挺触霉头的一件事儿。

    莫二娘只能装病。

    因此,只有苏不悔和苏可熙进宫去拜见皇后。

    一路护送她们的有继娘身边的管事卫嬷嬷,还有苏可熙的奶娘顾嬷嬷,身边的两位大丫鬟晴喜和晴欢,而苏不悔很寒酸的只带了伶儿。

    苏不悔和苏可熙同坐一辆马车。

    一路上,苏可熙喋喋不休。

    不失时机,见缝插针地刻薄损苏不悔。说苏不悔前不久才被太后驱逐出宫,如今还有脸皮到宫中去。

    是不是对皇帝不死心,还异想天开想要攀龙附凤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配么!瘦得丑八怪一个,还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哪!

    不要脸!

    苏不悔也不理苏可熙,随她说去,目光只管望向车窗外。

    嘴在苏可熙身上,她说什么她又管不着她。苏不悔想,反正她熟水性,唾沫再多也淹不死,蠢蛋才会为那些着三不着两的话生闷气。

    一路上热闹非凡。

    节日气氛浓郁,连空气都透出一股喜气洋洋,所到之处,嬉闹声,欢笑声,声声入耳。

    一片繁华祥和,国泰民安好景象。

    到了皇宫,马车在侧门处停了下来。苏可熙终于闭上了嘴巴,停止了叽叽喳喳。

    苏不悔真服了她。

    血气如此方刚,精力不但充沛,而且有过剩的倾向,竟然在她不发一言的情况下,自个儿神神叨叨,唾沫星子满天飞的叽歪了大半天也不觉得累。

    不过苏可熙这货,也不外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只敢在苏不悔跟前张牙舞爪。

    到了鸿福宫,面对着皇后,她却是嘴巴紧紧闭着,大气不敢出,屁不敢放一个,一副耗子见到猫的怂态。

    皇后对苏可熙极是冷淡。

    不是一母所生,仿佛隔了山和海。

    皇后长姐如母般的慈受只给苏不悔一人,拿着她给她编织的两个凤凰络子看了又看。

    爱不释手。

    喜笑颜开的夸:“妹妹的手越来越巧了。不但自个儿会做衣服,如今连络子也会编织了,还编织得如此精美,真是难得。”

    苏不悔讨好道:“姐姐喜欢的话,我再给姐姐编织几个。”

    皇后朝她凑近去,极是亲密的跟她窃窃私语:“你还是给我做几个聚拢魔术诃子吧。夏天快到了,到时候替换着穿。”

    苏不悔什么也不多,就是时间多。做十个八个聚拢魔术诃子也不是什么事儿。

    于是爽快答应:“好。”

    她跟苏可熙在鸿福宫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皇后作为六宫之主,在大年初一这天忙得不可开交。一大早就带着众嫔妃跟皇帝去长慈宫给太后行礼贺年,吃太后赐予的“煮饽饽”和“团圆饼”。

    之后皇后和众嫔妃到乾清宫给皇帝拜年,再然后皇后接受众嫔妃众皇子三跪三叩礼仪。

    刚回到鸿福宫,苏不悔和苏可熙就来拜年了。待会儿皇后还要接受各亲王女眷,出阁公主,各命妇行礼贺年。

    总之,宫中礼仪多多。

    苏不悔想,削尖了脑袋想嫁进来的那个女子,不是脑子里面装满了豆渣,就是蠢得无可救药。

    攀龙附凤还是省省吧。

    人家为了自由故,还生命和爱情皆可抛。

    可见自由多重要!

    苏不悔想见皇帝一面,哪怕远远望上一眼也好。不过她心里明白,那是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皇帝不是她想见便能见到的。

    哪怕,他也想见她。

    皇后打赏了礼物。

    给苏不悔的是四颗李子那样大小的夜明珠,一枝镶嵌着绿宝石的如事事如意簪,一支金玉珠宝花簪,一双羊脂白玉镯子,外加十枚圆滚滚的金元宝。

    苏可熙的则是一双镶鹅玉珠下吊三个圆形白玉圈耳环,一双翡翠镯子,十枚金元宝锭。

    跟随的人也有打赏。

    陪着进宫的伶儿是八个银元宝,晴喜是六个。在宫外等候的卫嬷嬷,顾嬷嬷,晴欢各四个。

    苏可熙有诸多不满。

    不敢在皇后跟前不敢表露出来。

    刚离开鸿福宫,就对苏不悔嘀嘀咕咕:“如此厚此薄彼!到底不是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敢情不把我看作妹妹,当我是叫花子打发!”

    苏不悔装聋作哑,没搭她话。

    她跟她抱怨没用,应该跟她亲娘说才对。

    她亲娘,不也是把厚此薄彼这游戏玩得挺顺溜的么难不成,只许她亲娘放火不许同父异母姐姐点灯

    出了鸿福宫没多远,远远走来一位太监。

    他手中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搁着两个长方小盒子。

    看到苏不悔和苏可熙,笑呵呵迎上来:“杂家刚要往鸿福宫去,不想在这儿就遇到两位苏小姐。

    还好赶上了,若迟一些你们就出宫去了。

    这是皇上令鸿福宫给两位小姐送来的新年礼物,皇上忙,没空到鸿福宫见你们,皇上说希望两位小姐喜欢这礼物。”

    苏不悔和苏可熙恭恭敬敬地接过盒子。

    打开来看,里面装着的都是一柄造型跟灵芝一样的翡翠如意,寓意为万事顺利,吉祥如意。

    苏可熙脸上的阴霾减了不少




第028章 心狠手辣的角色
    慕飞寒仍然是笑嘻嘻的表情,但说出的话却有说不出的阴冷:“如果我再听到你如此说你二姐,小心你的舌头。”

    苏可熙伸手捂了嘴巴。

    不敢吭声了。

    却是满脸的委曲。

    慕飞寒没再理她,低头看苏不悔。

    嘴巴一歪吊儿郎当道:“不悔,我们在大年初一碰到,想必是上辈子回眸次数多了引发脖子抽筋才得以换来的缘分。

    为了这来之不易的缘分,我们一起去喝一杯葡萄酒庆祝如何”

    这是艳与遇到来的前奏哇!

    苏不悔心花怒放。嘿嘿,如果不抓住这送上门来的机会,那她就是大蠢蛋一个了。

    当即愉快道:“好。”

    那边的卫嬷嬷和顾嬷嬷互相看了一眼。

    卫嬷嬷仗着是莫二娘出嫁时带过来的家奴,伺候莫二娘多年,在越国侯府也是个能说上话的人。

    她挺身而出,走了上前,脸上陪笑道:“二小姐,这万万不可,孤男寡女的——”

    话还没说完,慕飞寒身后的玉麟已飞身上前。

    扬起手中的马鞭,快如闪电朝卫嬷嬷甩了一鞭子,极是凌厉的“噗”一声,紧接着是卫嬷嬷惊天动地的惨叫。

    众人唬了一跳,连忙看去。

    只见卫嬷嬷右手臂衣袖,仿佛被尖利的刀子划过一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极是整齐的划出一个长长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手臂。

    一道红白分明的鞭子痕深深陷入肉中,已是皮开肉绽,腥红四处飞溅,惨不忍睹。

    苏不悔看得张口结舌。

    玉麟这一鞭子,也太生猛了。还好是甩在手臂上,如果是甩到脸上,想必卫嬷嬷那张老脸已是血肉模糊了。

    卫嬷嬷发出杀猪般那样嚎叫。

    惨厉的声音几乎要震破天际。

    慕飞寒瞥了她一眼。皱皱眉,自言自语般道:“新春佳节,有人在耳边呼天抢地,太触晦气了。若是把她的舌头割了扔去喂狗,也是将功赎罪,造福畜生了。”

    声音轻飘飘的,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他的话音刚落,玉麒已经一个箭步冲到卫嬷嬷跟前,猛地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颚。

    卫嬷嬷喷薄而出的杀猪般嚎叫声戛然而止。

    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伸了出来。

    玉麒右手一抬,一把刃薄如纸呈柳叶状飞刀银光一闪,卫嬷嬷半截舌头顿时落到地上,嘴巴血流如注。

    卫嬷嬷闷哼了声,痛得昏死过去。

    也活该她倒霉。

    没有真实本领,却非要戴上牛人的帽子,强行作出头鸟。这可好了,没了舌头,身上零件凑不全了。

    玉麒伸脚,往地上那半截舌头一踢。

    舌头被踢得远远的,在半空中画了个弧,之后落到地上。

    刚好有一只野狗跑过,张口咬起了那半截舌头,飞快咽下肚子去。

    慕飞寒抚掌大笑,乐不可支地摇头晃脑道:“这半截舌头,真真是造福畜生了!善哉,善哉!”

    苏不悔觉得挺血腥。

    倒是伶儿,大快人心。这卫嬷嬷,是莫二娘的得力心腹人,一张嘴骂起人来舌头如刀子般。

    平日里她没少借着莫二娘的势力而作威作福,欺压下人。

    哪怕是作为主子的苏不悔,也没少遭受她毒舌。挖苦起来要有多狠便有多狠。

    她纯属是自取其咎。

    如今没了舌头,看她以后还怎么骂人

    慕飞寒乐呵呵地拉了苏不悔上马车。

    伶儿放下帘子的时候,苏不悔刚好看到苏可熙死死盯着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卫嬷嬷着,浑身颤抖着,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晃眼。

    显然,她整个人被吓傻了。

    苏不悔心中感慨。

    慕飞寒长了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呆风靡万千的一张无敌妖孽脸,远看玉树临风,近看面如冠玉,国色天香。却想不到,在嬉皮笑脸玩世不恭之下,却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男人心狠手辣也不尽是坏事。

    以前苏墨就说过,成功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残酷无情,不择手段男人若是软弱无能,暮纳呆滞,能干什么大事

    好吧,干大事的男人都是心狠手辣的。

    只是像慕飞寒这么一个散闲王爷,他除了吃喝玩乐吃喝玩乐走马斗鸡,能有什么大事干

    也许他的心狠手辣,不外是一种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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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她情场经验欠缺
    苏不悔避开慕飞寒的目光。

    装模作样打量着四周。

    庄园建筑外形简朴,青砖素瓦,古朴淡雅。门前的几株柏树,傲然挺立着,苍翠一片。

    周围环境挺不错,依山傍水。有着远离尘埃“无市井之喧”的意境。

    走进庄园。

    庄园不是很大,处处散发着田园乡村气息,质朴自然。后院子有一座原木搭建笨重古拙的小亭子,里面有一张小木桌,几张木凳子。

    一只被烟熏得黑不溜秋的泥炉子,炭火烧得正旺,上面搁着一个同样被熏得乌油油的铜制茶壶。

    小木桌上面摆着一套色泽古朴式样简单雅致的紫砂饮具,各种各类的干果,几碟色相动人香气扑鼻的小糕点。

    旁边还放着一面筝。

    看来,早已有人在这儿准备好了。

    苏不悔猜想着,这庄园便是苏子羽所说的“晋南王爷买下一个庄园,让人种了葡萄,学着酿”的那个庄园。

    冬天已然看不到葡萄树。

    据说土壤封冻前半月开始,葡萄树须进行埋土防寒。

    苏不悔倒是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桂花树,枝繁叶茂,依附着的紫藤萝已衰败,一根根干枯的藤萝,密仄仄地缠绕着桂花树干上。

    死气沉沉,却是不依不饶。

    她不禁有感而发:“紫藤萝生命力顽强,熬过冬天,春天来临的时候,便会又再复活。

    到了夏天,继续会拥有大片的叶子和长串的花,只要树不死,紫藤萝的生命就得以持续。”

    慕飞寒与苏不悔坐在小亭子的木凳子里。

    他道:“世人眼中,男人是树,女人是藤。藤是要依附着树生长,树高,藤才能看得远;树壮,藤才能不怕风雨;树在哪里,藤就在哪里。

    藤萝离开缠绕赖以生存的大树,就会像鱼儿离开水一样,是死路一条。”

    这话苏不悔就不认可了。

    反驳:“活成太后娘娘那样,已不是藤萝,而是一棵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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