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何青衣笑,心里也知道,这名字,多半跟她有关。只是,她出宫是偶尔起意,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想了想,何青衣就拆了手上的翡翠珠子,给了左月。这法珠对别人来说,并没什么法力。可对何青衣来说,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练雪见突然想起什么了,吩咐左月,“你过几天,还是回冀鲁去坐月子吧。”
何青衣有些疑惑,问,“怎么了”
“我这次回家,”练雪见说,“听长老说了些鞑靼的事,他们跟契丹,似乎仍旧有些瓜葛。”
“他们想联合进攻大楚”何青衣问。
“现在还不清楚,”练雪见说,“估计是坐山观虎斗,谁赢他们就听谁的。”
“那信义公主明天就要出嫁了,怎么办”何青衣有些担心了,她送了琉璃琥珀出去,这样不是送死嘛。
练雪见又说,“你跟苏洛也说一下,就说是我告诉你的吧。让他加紧防卫,你就跟苏夫人赶紧回冀鲁。”
“嗯,”左月点点,如果宣府被围,她怎么舍得丢下苏洛一个人呢。
练雪见搂着何青衣,回了京城,快到阜成门了,练雪见只得停下了。
“你快些回去,”练雪见一边催她,一边又抓了她不放。
何青衣拿下戒指,摸了摸他面具上的八字眉,笑,“雪见,我很快就会出来的,你放心。”
“嗯,”练雪见凑过来,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何青衣回头看了一眼,飞速跑了。没一会儿,就飞身进了皇宫,一口气跑到了乾清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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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苏洛的安排
何青衣跟练雪见出了宣府,左月屋里的人,也慢慢醒来了。顶 点 m.x只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都睡着了。
苏洛进了屋子,看见众人都有些犯困了,就吩咐大家下去了。
左月看了他一眼,那手指在嘴前嘘了一下,“青儿刚睡着呢,你小点声。”
苏洛笑笑,到了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揽住了他们母子,“晚上的花灯很特别呢,可惜你去不了。”
“明年再看就是了,”左月拍了拍孩子,笑的很是温柔。
“母亲明天就回济南了,”苏洛叹了一口气,“父亲还是生我的气。”
苏夫人很满意儿子晋升,可苏木却觉得,儿子太软弱了一些。表面上服从没问题,可暗地里,总得抓紧时间准备吧。
“要不,”左月问,“等青儿满月了,我们回冀鲁办个满月酒,让老爷子高兴高兴”
“也好,”苏洛笑,“这次他倒是挺高兴的,说我不长进就算了,反正他有孙子了。”
“青儿的名字,”左月问,“老爷子没说什么吧。”
“我只说是我取的,他们又不知道皇后的闺名,没事。”苏洛看了一眼儿子,笑的很是甜蜜。
“有件事,你得先保证了,我才敢说。”左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苏洛有些奇怪,问,“怎么了,我答应你。”
左月笑,她就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
“练雪见来过了,”左月说,“老爷让他来看看我和青儿。”
“哦,”苏洛说,“他们让你去延绥吗”
“不是,”左月说,“练雪见说,鞑靼和契丹仍有来往,宣府可能有些危险。”
“真的”苏洛皱了眉头。
“他们练氏长老跟鞑靼有来往,”左月说,“消息应该没错,我们也得做好准备了。”
“陈惊雷,陈惊雷。”苏洛喊了几声。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走了进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告诉贺协守一声,”苏洛吩咐,“加强防守。”
“是,”陈惊雷点点头,问,“是鞑靼,还是契丹的人”
“眼下还不确定,”苏洛又说,“你明天带几百人,送老夫人和夫人回济南。”
“我不回去,”左月抱了孩子,说,“你答应我的,我不走。”
“你,”苏洛着急了,“如果开战,你留这里,我不是无心打仗吗。”
“那你一个人留这里,我回家也不安心啊。”左月说,“而且,你也答应我了。”
“这事,我又不知道是这事。”苏洛开始劝了,“你刚生产,到时候也不能跑动,苏青才那么一点儿大,我要是守着你们母子俩了,还怎么打仗。可不守着你们,我心里又全是你们,还没对阵,就要输了。”
“不许说这不吉利的话,”左月捂了他的嘴巴,“我听你的就是。”
苏洛点点头,就吩咐下去,加强防备,又抽调了一支人马,让陈惊雷带着回济南。陈惊雷是陈管家的次子,他父亲守着京城的苏府,他哥哥陈风云跟了苏木,就留在济南。
“公子,”陈惊雷也不干了,“夫人这一路回去,没什么危险,有那么一百来号人,足够了,我要留下来陪你的。”
左月也觉得有道理,“惊雷
第65章 刘安国进宫
苏木有时候,也拿捏不准邓云鸿的喜好。x
刚开始,邓云鸿对苏秋水那么好,一转头,就置之脑后。之后是皇后,宠的跟什么似的。接着是林疏影,再接着,就是朱希真,每一个都宠到骨子里去,又快速地遗忘。
而这些宠过的人里面,就苏秋水还活着,其他三个,都已经香消玉殒了。
苏夫人进京的时候,劝过苏秋水,再生一个孩子。可苏秋水没有怀孕不说,连下毒害人的事,都被邓云鸿给识破了。
这下子,就邓云鸿的性格来说,接着几年,寸步不去景仁宫,都是有可能的事了。如果其他妃嫔有孕,苏秋水却被禁足在景仁宫,那可如何是好。
苏秋水被邓云鸿识破了,立马派人告诉了陈管家,通知了苏木。苏木吩咐她装病,接着又安排了人进宫,帮她怀孕。
苏秋水并不愿意,可苏木也说的很明白,如果她现在不怀孕,以后至少两三年,都近不了邓云鸿的身了。之后,她年纪再大些,宫里如花美眷无数,怎么争大雨白茫茫
说不定,哪个美人才人生个皇子,又有些家世背景,得了皇帝的宠爱,封了妃子。到时候,还有苏秋水什么事她不过是昨日黄花,谁也不会当她一回事了。皇长子邓安宁,就永远是个贵人的儿子了。
苏秋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想冰冷的两三年,再想想长子的小脸,苏秋水无论如何也不敢倒下去。眼下,她只能这么做,这样,才能保住自己,保住孩子,保住未来。
苏木见她想通了,就安排了人,藏在信义公主的随行嫁妆里面进了皇宫。虽说嫁妆都是宫里安排,各地也有些贡品送进京城,说是给公主陪嫁所用。邓云鸿吩咐,都放了齐王府,最后一并带走。
只是,信义公主出嫁的时候,总不能从两处拿了嫁妆再走吧。大家一合计,十四日她进宫的时候,就一起带进宫,都堆在乐志斋的库房了。
邓云鸿把宫门看得很紧,苏家的人想进去,并不容易。只有趁了这次机会,送了个男子进宫。信义公主那晚上听见的声音,就是这人和温酒的声音。
温酒接了这人,就往景仁宫去了。苏秋水托病不出,却是在为未来忙活。到了十六日,信义公主出嫁的时候,那人再藏了嫁妆里面,一起出宫。
等队伍到了宣府,苏洛就会好好招待大家。到时候,这人一出嫁妆的箱子,就是死路一条了。
十四日信义公主进宫,这人就跟着温酒去了景仁宫。留到十六日早上,温酒又带着这人,去了乐志斋的库房藏好。
陈管家找好的人,又许了无数珠宝金银,这闲汉就进宫做事了。本来,他也不知道是宫里,温酒让他穿了太监的服饰,这人才知道,自己进了后宫。
苏秋水见他的时候,穿了普通宫女的衣服,只装作宫人。这闲汉就以为,是哪个妃嫔,想用手下的宫人争宠,所以借他一用。
看见苏秋水美貌,这闲汉越发得意了,看来,这妃嫔手下,也有不少美人。只是皇帝宫里太多人了,他忙不过来,自己就好心帮帮忙吧。说不定,下一任的皇帝,就是他刘定国的孩子呢。
其实,苏秋水完全有的选择。就算邓云鸿眼下生气,日后,
第1章 信义出京去
到了十六日,邓云鸿取消了早朝,去送信义公主出嫁。百官们聚在黑火门外,等着邓云鸿送了信义公主出来。
信义公主一大早就起床了,摸黑梳头穿了嫁袍,勉强忍下眼泪,上了出嫁的花轿。琉璃和琥珀回头看了一眼乐志斋,这个她们住了快一年的地方,决绝地转头,跟着花轿离去。
这里有她们的悲喜,也有朱希真的悲喜,只是,这会儿的她,早已经化作烟尘,跟着朱文韬回家去了。
那么爱她,那么宠她的邓云鸿,连看她一眼的打算都没有,更别提葬礼了。只是在净乐堂化了尸骨,摆了几日。
信义公主的花轿,从乐志斋出发,就往黑火门去了。邓云鸿带了人,也出发去了黑火门。两边在黑火门下碰头,邓云鸿牵了信义公主,就往出嫁的车马去了。大雨白茫茫
信义公主强忍着眼泪,跟着邓云鸿,到了车马边上。
“皇兄,”信义公主在车马边跪下,朝着邓云鸿行了大礼。
邓云鸿扶起她,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忍心了。
内侍们扶着信义公主,正准备登车,张超却骑着白马来了。马蹄哒哒,一声声,都响在信义公主的心上。
“信义,”邓云鸿说,“朕让张超送嫁,此去山高水远,多多保重。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派人进京,跟朕和太后商量。”
“谢谢皇兄,”信义公主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喜色。
等她上了车马,陪嫁的内侍宫人,也都跟着,之后,就是一百多车的嫁妆。张超带了这么一支队伍,十里红妆,缓缓地出京去了。
刘定国躲了嫁妆的箱子里面,也跟着出京去了。
只是,出嫁的队伍,为了保持国体,彰显威仪,走的极慢。百姓挤了两边,热热闹闹地围观。
原本,皇家出行,百姓都要避行,内侍还会拦上帷幔。可这次是公主出嫁,又是大楚开国以来的喜事,所以,就大大方方让百姓围观了。
就这么慢慢走,虽然都是车马,却挪动的极慢。到了天黑,才出京七八十里地。
苏家原打算,京城到宣府三百里地,车马再慢,夜里也该去宣府过夜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走的这么慢。到了天黑,竟然在潭柘寺附近住下了。
潭柘寺是京城附近的名寺,后商的开国功臣,无苦法师就在这里出家为僧。练后入宫,他才离开潭柘寺,回皇宫处理后事。
后商重佛,潭柘寺是西晋名寺,又是开国法师的修行之处,和皇室的关系,自然十分亲近。因此,信义公主出嫁,第一夜,就选择在潭柘寺下榻。
苏家知道这事的时候,信义公主一行人,已经住下了。这样一来,刘定国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是京城浪荡子,自然熟知潭柘寺的位置。潭柘寺就挨着深山老林,他这一去,苏家再没希望找到他了。
本来,苏秋水管着信义公主出嫁的时候,就安排在宣府过夜。谁知道,换了张留仙去管,她好大喜功,就让信义公主慢慢走,走了一天,才到了潭柘寺。
事出突然,张家和苏家又从来不通消息,苏木就一直以为,必定在宣府下榻。谁知道,竟然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苏木赶紧让陈管家,快马加鞭,去杀了刘定国。这人要是走脱了,苏家倒霉不说,苏秋水会颜面扫地。
第2章 凤凰衔花佩
刘定国看他盯着玉佩不放,就说,“将军,您喜欢就收着,算小的孝敬您的了。”
张超对宫中的规制,并不清楚,就恨恨地丢了地上,“谁要你的东西。”
刘定国弯腰捡起了玉佩,对张超的性格,也有些了解了。
“将军,”刘定国说,“小的真不是坏人,只是有些疲惫,来车上躺了一会儿。”
张超一言不发,盯着刘定国,突然说,“脱了裤子。”
刘定国哭丧着一张脸,心想,没想到这榆木疙瘩,竟然好这一口。罢罢罢,让他快活一下,能活着出去也好。
裤子一掉下去,张超抡起鞭子,劈头盖脸就往刘定国身上打。刘定国欲哭无泪,没想到,他还好虐恋这一口。
“啊哟,”刘定国叫的贼响,“将军,您让小的脱裤子,小的也脱了,有什么要求,您说话啊,没有小的办不到的。”
张超仍旧一顿鞭子,“你穿了太监的衣服,又到公主的嫁妆马车上来,意欲何为”
这会儿,他认定这人不是奸细,是小偷小摸的贼了。
刘定国这一辈子,哪里挨过这样的打啊,马上就哭喊开了。
张超的贴身将士一听见,马上就来看了,“将军,怎么了”
刘定国以为,这张超一定是个普通武夫,所以他才口口声声喊他将军,来吹捧于他。谁知道,他真是个将军,这马屁算是白拍了。
“唐俊峰,”张超吩咐,“把他押进京城,交给大理寺审问,就说他穿了太监的服饰,在公主的嫁妆马车上出没。不知道是奸细,还是窃贼,让大理寺卿好好审查。”
刘定国已经开始嚎啕大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走了哪门子的倒霉运,竟然被这榆木疙瘩给抓了。罪名还这么大,他真没偷东西啊,更不是什么奸细。
唐俊峰见他哭喊,随手就塞了刘定国一块布,拿了绳索,结结实实绑了个俘虏结,扛上马,哒哒哒就回京去了。
车马堆里出了个刘定国,张超就带人细细又查看了一圈,确定没人了,才回去休息了。
潭柘寺到京城,不过七十里地,唐俊峰快马加鞭,一会儿就到城里了。进了大理寺,里面的主簿说,花大人跟徐大人在喝酒,问唐俊峰,是否是急事。
唐俊峰觉得,军中出了奸细,能不着急吗。现在又是大楚和契丹交战期间,奸细的事,就涉及到国运。所以,他一着急,就大声吵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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