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主簿被他推搡了几下,摔了个跟头,连滚带爬进去找花采轻了。唐俊峰觉得,京城的人都是贱骨头,你跟他好好说话,他不理你,人五人六的。你推他一些,骨头软的就没底线了。
花采轻正跟徐坤文喝酒聊天呢,主簿却进来通报了,“张超将军的手下唐俊峰,带了个奸细过来,叫什么刘定国。”
“奸细”徐坤文觉得,有些意思,“花大人,我们去看看吧。”
花采轻也知道轻重,两人赶紧出了内堂,到了前厅。唐俊峰押着个太监服侍的人,正背着手等着呢。
徐坤文一看见太监服侍,眼睛就亮了,看来,真是奸细啊。
刘定国在马上被颠了个七荤八素,面色极其惨白。花采轻心想,张超这些粗人,下手也没个轻重,要是打死奸细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花采轻赶紧喊了几个人,押了刘定国,就往问讯室去了。徐坤文虽然不是大理寺的人
第3章 刘定国入狱
徐坤文看了一眼花采轻,默默地捡起地上的鞭子。 顶 点 眼下,狱卒是出去了,可花采轻年纪大了,总不能让他出手揍人吧。
谁知道,刘定国挨过那鞭子,知道疼痛难堪,就一直喊,“老爷,别打我,我什么都说。”
“那好,”徐坤文问,“你怎么认识温酒,反而不知道你相好的名字呢”
“我就见了她几次,”刘定国说,“实在不知道她的名字。”
“瞎说,”徐坤文一鞭子就下去了,“宫里的宫女,岂是你相见就见的。”
“老爷,我真没瞎说啊,”刘定国说,“苏府的陈管家找了我,让我去个地方,跟个女子好一场。”
他说的虽然晦涩,花采轻跟徐坤文倒是都懂了。这苏府的陈管家,是胆大包天了吧,竟然找了个男子进宫,和宫女好一场!
若是邓云鸿宠幸过那个宫女,他们苏家,就是其心可诛,想在皇嗣身上动手脚。
花采轻有些害怕了,问徐坤文,“要不,找了宫里的人来审吧,这事,老夫不想惹祸上身。”
徐坤文去门口,喊了狱卒,让他马上去黑火门,找了侍卫,只说是他找无面,让无面马上来大理寺。
狱卒从来就没去过宫里,听了这个吩咐,就有些忐忑。徐坤文只得拿了自己进宫的腰牌,交给他,吩咐务必找到无面。如果不是无面,无声也行。
狱卒匆匆去了,大理寺到皇宫,也不过二里地,没一会儿,无面就来了。
进了问讯室,就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刘定国,边上守了个花采轻,十分不安的模样。徐坤文倒是拿了条鞭子,站在了一边。
无面笑,“探花郎,你拿鞭子也太外行了,让我来吧。”
徐坤文松了一口气,把鞭子递给了无面,顺便又拿出玉佩,说,“这刘定国说苏府的陈管家,找了他去一个地方,跟一个女人好一场。张超在潭柘寺找到他,说是从公主嫁妆的车上下来,穿了身太监的服饰。”说着,还指了指地上的衣服。
无面接过来一看,这是邓云鸿登基的时候,赐给两位妃子的玉佩。不是惠妃,就是宁妃,找人的又是苏府的管家,那么,是惠妃宫里的宫女了莫非,邓云鸿那几天,还宠幸了她宫里的人
无面捏着鞭子,慢慢地绕着刘定国走了一圈。他是审问的高手,自然知道,如何威慑别人了。
花采轻虽然想走,可这趟浑水,他不淌是不可能的了。人都在他的大理寺关着,他不想知道,也得知道了。
刘定国只觉得浑身打颤,一哆嗦,整个人开始颤抖,停都停不下来。
无面冷哼了一声,知道这人没多少骨头,应该一问就行了。只是,他得让刘定国有个畏惧之心,宁可死,也不说假话。
无面突然耍了一个鞭子,卷着刘定国,全抽在他的关节处。要不是绑着,刘定国一早就倒下去了。
徐坤文审他的时候,刘定国还会哭喊,还会叫老爷。被无面甩了一鞭子,除了发抖,眼睛就直哆嗦了。只是,神智倒是十分清楚,谁都不看,只盯着无面,十分恐惧。
无面看达到效果了,就玩起了鞭子,一寸一寸地绕着。
“你跟陈管家,是怎么认识的”无面问。
“小,小的偷了人家的外室,被打了个半死,是陈管家路过,替小的求情,留了条性命。”刘定国哪里敢撒谎,一五一十全说了。
“嗯,”无面点点头,吩咐门外的千影卫,“去苏府,请了陈管家过来。”
 
第4章 苏秋水翻案
刘定国咽了一下口水,问,“认出来了,能饶了小的一命吗”
无面笑的无比真诚,“只要你认对了。x”
徐坤文听到现在,也知道,苏家布了这局,就是想在宫里弄个孩子出来。这事各朝各代都有,可像苏家这么胆大的,去宫外找一个的,可真不多见。
“花大人,”无面问,“我能带他回去吗”
花采轻恨不得赶紧摆脱了这个灾星,赶紧点头,“你随意,随意好了。”
徐坤文也笑,“夜深了,我也该回家去了。”
无面解开刘定国的绳索,千影卫的人也回来了,“大人,陈管家死了,被人一刀砍死在苏府了。”无面一愣,这谁啊,动作比他还快。
其实,苏木一听说信义公主在潭柘寺下榻,就派人追去杀刘定国了。只是,他们慢了一步,张超已经派人送了刘定国进京了。
苏木的人赶紧杀回京城,只是,京城等着的人说,张超的人,已经带着刘定国去大理寺了。
杀手兵分两路,一路去杀了陈管家,让她死无对证。另外一路,打算去大理寺杀了刘定国。
苏木下了死命令,就算丧命,也要杀了刘定国。这些杀手是他的死忠,自然按计行事。
只是,无面来的太快,徐坤文又恰巧在场,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无面带了刘定国回宫,杀手们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苏木收了消息,知道刘定国被抓,就派了杀手出来。他在家里想了想,担心有失,自己也跟着进京了。
他连夜进京,快马加鞭,四更天就到了京城。一听说无面抓了刘定国进宫,就知道事情不妙。
苏木在家里转了一圈,立即派人去京城府尹那里告状,说苏府进了强盗,杀了陈管家。又派苏家的内线,去翊坤宫偷了张留仙的凤凰衔花玉佩,偷偷给了苏秋水。
苏秋水听说父亲进京,又听说刘定国的事情暴露,吓的腿都软了。只是,天色一亮,邓云鸿先去早朝了。
无面昨晚带了刘定国回宫,只让千影卫的人看牢了,别让他自杀,也别让任何人杀了他。
交代了刘定国的事,无面就进了西暖阁,把晚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次。
邓云鸿一惊,说,“朕去景仁宫,只宠幸过惠妃,没碰什么宫人啊”
无面觉得,苏秋水应该没那么大胆,也觉得这事有些诡异了。总不会,是苏秋水跟这个刘定国有染吧。
邓云鸿也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
无面就把刘定国从乐志斋出来,经过陈留他们看守的门口,细细说了。
“他听见陈留喊温酒的名字,”无面说,“手中又有惠妃的玉佩,人又是苏府陈管家送进宫的。”
“嗯,”邓云游点点头,“明天一早,你去景仁宫,吩咐谁都不许出来,等朕过去,让陈留他们也去。朕倒是要看看,刘定国到底要指认谁。”
“也好,”无面就下去安排了。
只是,这一夜忙碌的,不止是无面。苏木一早就在路上了,一边骑马飞奔,一边琢磨如何栽赃。
天亮的时候,邓云鸿下了早朝,苏秋水也做好准备了,画了最艳丽的妆容,穿了最华美的衣服,就打算去太后宫里请安了。
只是,无面的千影卫,一早就团团守住景仁宫了,谁也出不来,谁也进不去。
 
第5章 掩耳盗铃心
“莫公公”无面指了指刘定国,问,“跟温酒一起的,不是他吗”
陈留回答的很坚定,“不是,是绛雪轩的首领太监莫公公,我们见惯了的人,绝对不会认错的。m.x”
赵晨也发誓,“小的发誓,就是莫公公,他回绛雪轩的时候,我们又见了一面,绝对不会错的。”
“找莫公公过来,”无面吩咐。
不一会儿,莫公公也过来了,“十四日三更天的时候,的的确确是奴才陪了温酒姑娘回景仁宫。东一路太冷清又太长,华贵人怕她一个人走夜路害怕,就让奴才陪着去了。奴才送好温酒姑娘,马上回绛雪轩了。陈留和赵晨两人还问奴才,这么快就回去了。”
邓云鸿的眉头,越发紧锁了。
苏秋水有玉佩,那晚有人证,各方面都对的上号。唯一指证她的,就是那个一滩烂泥一样的刘定国。无论谁,都会觉得刘定国撒谎。
“无声,”邓云鸿吩咐,“你让人去问问宁妃,朕要看她的凤凰衔花玉佩,让她交给你带来。”
苏秋水听了这话,就知道,邓云鸿是相信自己了。
张留仙很久没有侍寝,她要是凭空多个孩子,自然说不过去。这刘定国也没那么大胆子,跟妃嫔发生关系。邓云鸿自然就觉得,这事,八成是张允的诡计。
他布好局,再让张超去嫁妆堆里抓了个奸细。这奸细穿了太监的衣服,身上又有妃嫔的玉佩。抓到京城一审,这玉佩的事一追问,不是惠妃就是宁妃。
奸细又口口声声说是苏府送了他进宫的,认识温酒,见过陈留。可他能说得出的线索,只有这两个。至于指认苏秋水,很可能是人家让他指证衣服最华贵的那个。
不一会儿,无声也回来了,“皇上,宁妃找不到了,还说昨儿就在桌上放着的。”
邓云鸿瞪了一眼无面,心想,你干的好事。这会儿,怎么下台。
无面苦着一张脸,心想,是自己疏忽了,看见玉佩,就急匆匆下手去查了。到现在看来,反而更像张家下黑手了。
他们拿了宁妃的玉佩,栽赃到惠妃头上,又编造了温酒带人去景仁宫的事,最后指证惠妃,完全是一本万利的事。
可这么解释,也有一个地方解释不通。宁妃自己的玉佩没了,就不怕皇上追问吗。宫里就两个人有这个玉佩,如果问了,她打算拿什么交代。真的昨天还在桌上,今天问她了,才突然不见的嘛
无面对张家父子的臭脾气也有些了解,他们很难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式。更何况,眼下苏家和张家都面临轮流兵制的难题,现在更不应该互相拆台了。
如果说是惠妃真的跟这个刘定国有什么,也不像啊。别说景仁宫的人根本就没见过刘定国,温酒和惠妃很愤怒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再说了,这刘定国如此猥琐,惠妃下的了手嘛。
突然,无面想到一个地方,“皇上,刘定国说他跟着陈管家进了齐王府,让齐王找人问问,陈管家带了谁去的,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无声,”邓云鸿又吩咐,“去问下齐王。”
景仁宫的人,都在院子里站着,等着无声的最后判决。苏秋水恨恨地站了一边,拿了手帕,就开始抽泣起来。
“皇上,这么污秽下贱的人,”苏秋水哭,“您是侮辱臣妾,还是侮辱您自己。”
她一向温柔可亲,很少说什么重话。这次,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才说出这么狠的话来。邓云鸿听
第6章 两块凤凰佩
无面匆匆出了景仁宫,心里悔恨万分,都怨他不问仔细。这会儿,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如何对得起皇上。
可这次的刘定国事件,真的是张家诬陷苏家吗
如果是张家诬陷惠妃,那么,宁妃为什么用自己的玉佩这么大的事,邓云鸿不可能不彻查。
两个妃子,一个宫里有人私通男子,还丢失了玉佩这么个重要物证。惠妃的玉佩一拿出来,嫌疑马上就回到宁妃自己身上去了。
这么简单的逻辑,张允怎么可能不清楚。莫非,他指望邓云鸿一怒冲冠,没了判断力,当即就惩处惠妃有苏木在,怎么都会提出物证的质疑。
那么重要的玉佩,惠妃有,宁妃没有。私通的男子手中又有玉佩,摆明了是宁妃的陷阱,或者是宁妃自己宫里出事了。
怎么想,都有些解释不通。
可这事,真是景仁宫和宫外私通吗,也不像。无面觉得,苏秋水没那么大的胆子,她宫里的人,也表现的很正常。
唯一的证据,就是刘定国的供词。因为一个市井无赖的供词,就拉一个妃子下水,这诬赖的成本太低了。
再说了,刘定国的供词,惠妃解释的很好,还有秋辞为她作证。就算惠妃做了这事,秋辞也参与了这也未免太离谱了一些。
眼下,物证人证俱在,可是物证指向张家栽赃,人证指向苏家私通。
这人证极不可靠,就是个浪荡子弟,给点钱,舍一身剐敢拉皇帝下马。陈管家也死无对证,谁知道是苏木杀人灭口,还是张家栽赃陷害。
可物证就不一样了,宫里就这么两块玉佩,谁手中有,谁手中没有,一清二楚。可丢了玉佩的,反而去说没丢玉佩的偷人,那拿了自己的玉佩去诬陷。怎么想,也不可信。
无面满腹狐疑,这张家和苏家,这次都很可疑。这笔糊涂账,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夹在契丹交战的当口,实在让人头痛。
可是,邓云鸿让无面拿了玉佩还给张留仙,就想息事宁人。苏秋水那边,一切都解释的圆满,他没道理追究。
张家那边,虽然那玉佩是笔糊涂账,可终究更可信一些。于情于理上,邓云鸿也更愿意选择这一个解释。
他宁可相信,是张家陷害苏家,也不想相信,是苏家私通外人。
无面跟着邓云鸿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这事。
一到翊坤宫,宫人就说,“宁妃娘娘去太后宫里了。”
无面又去永寿宫,一进去,王应元正给太后请平安脉,无面等了一边。
“太后最近过于劳累了,”王应元说,“眼下边关交战,张将军在外效力,皇上在京城也挂心。太后千万要保重身子,别在这个时候,让皇上当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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