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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何家的四位小姐,长房的两位,五房的何璇玑,小叔家的一位,这四位小姐,名字已经上报,就等着开选了。

    等这天气暖和点,能看见姑娘们的身形了,挑选就要开始了。

    而这之前,该教的,一样都不能少。

    这几位小姐,眼下都跟着女师傅学宫廷礼仪呢,孙嬷嬷这是最后一步,还没轮到她们。

    所以,孙嬷嬷一身的劲没处使,拿了何青衣先实习着。

    一边是恨铁不成钢,一边是觉得无用武之地,可眼下,总得先熬过孙嬷嬷的木棍子吧。

    何青衣一时间,心无旁骛,老实听课,倒是有段日子,没去书房看书了。

    好容易完成孙嬷嬷的讲课,何青衣长舒了一口气,打算出去逛逛。

    自从她答应了婚约,胁迫了孟夫人,又让李嬷嬷扛了个书盒子跟在她后头,何家的下人们,再没有谁敢惹她了。

    即使看见她在园子里晃荡,跟孟夫人打了小报告,孟夫人也不置一词。

    渐渐的,大家也不打小报告了。日子一久,仿佛是孟夫人躲着何青衣,两人换了个位置。

    以前是何青衣躲在西北角的小院子里,偷偷地趁着人少出去。

    现在是孟夫人躲在房子里生气,哪里都不去,除非万不得已,几乎就不出门。

    而何青衣出嫁的事情,她全权交给李嬷嬷去做,嫁妆的事,也似乎办的有模有样。

    下人们猜,孟夫人是不舍得何璇玑进宫,想和女儿多处处,以后见一面,也是难上加难了。

    这么一解释,谁都觉得合情合理,大家都说,母女连心,舐犊情深啊。

    人总是这样,很容易被自己想象的东西所感动。尤其是这东西,很正面,很积极的时候。

    进了二月,园子里的玉兰花,早已经是枝头春意闹了。

    从最初的一朵,到突然间的满树繁花,何青衣觉得,这花,精神极了。

    树梢也开始带绿了,柳树也开始随风飘动了,园子里的景致,也一天比一天生动了。

    何青衣走在园子里,想了下自己的十四年。

    在祖父母膝下承欢的十年,在孟夫人院里挣扎的一年半,搬去西北角的两年半,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毫无空隙回顾。

    父母是怎样的人,她也一无所知。

    只风闻,父亲甚爱母亲,以至于孟夫人如此记恨于她。

    原本,这种排外凄美的爱情,会感动很多人,可何青衣不。

    她挨了那么多打,罚了那么多跪,饿了那么多次肚子,做了那么多噩梦,还差点丢了性命。

    这到底是因为孟夫人的恶,还是因为他们爱的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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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钗头见玄鸟
    看何青衣问书了,何学瑜说:“《后商概要》。”

    何青衣把一边肩膀靠了书架,拿了卷书,边翻边问:“讲的什么呢”

    除了偶尔在孟夫人院子里有过点头之交,在何青衣罚跪花园的时候,何学瑜曾经援之以手,俩人几乎没有其他交往。

    此刻,却熟悉的,像是一起长大的兄妹。

    哥哥带回家什么好玩的,妹妹一边翻一边要哥哥说给她听。

    何学瑜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弄混了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情。

    可是,他和何璇玑之间,却不是这么相处的。

    听见何青衣问内容,何学瑜就滔滔不绝地讲开了,什么后商的地理,经济,农业,风土,人情,民俗,历史,县志等等。

    讲到一半,他突然回过神来,这些东西,女孩子会感兴趣嘛

    谁知,他一看,何青衣半靠着书架,低头翻着书页,看得很是投入。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投到她的肩膀上,让人忍不住,总想伸手赶走那缕太阳。

    何学瑜突然觉得,何青衣这样娇俏地站着,有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可她才十四岁,虽然及笄束了发,却总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莫非,所谓的豆蔻梢头二月初,说的就是这样

    欣赏归欣赏,可毕竟是自己异母妹妹,何学瑜赶紧停止胡思乱想。

    何青衣问:“我能借去看看嘛”

    何学瑜说:“我就放这里,你要看自己来取就是。”

    “你都看过了吗”何青衣好奇的问。

    何学瑜突然笑了,说:“看完了,我才敢保证好看的。”

    “那我先拿两本,剩下的你可别全拿走了。”何青衣吩咐。

    “好的,好的!”何学瑜似乎终于找回做哥哥的感觉了,说:“就放这,不会动的。”

    可现在,已经是二月初了,离何青衣出嫁的二月十六,已经没多少天了。

    何学瑜心里,莫名的伤感起来。他想说,这书我送你了。

    可怎么解释呢,是怕她这么短的时间,看不完这套书,还是提醒她,你就快出嫁了

    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趁着旬假,多回几趟家。

    何青衣拿了两卷《后商概要》,回了西北角的小院子。

    晚上,摊了书,在灯下读着,越看越是感慨,原来我们后商还有这样的事,这样的地方,真是好书。

    谁知,突然在书页上看到几个评语,正楷,笔力险峻,是那个《女训》的书友!

    何青衣一惊,原来是他!

    能进祖父书房的,可不就是何家子孙。她早该料到,是何家的哪个人,和她意见相投。

    只因为孟夫人敌视她,何青衣一向都不觉得和孟夫人的三个子女有什么关系,可现在想想,这三人,也确实是她的亲人。

    只是,人约黄昏后,月白,黑火,又是何意

    经了这么一年,何青衣也稍微有点开窍,应该是那个意思吧。

    只是,彼此都会错了意思,俩人竟然是兄妹。

    回想起去年,何学瑜穿了件月白衫子,十六的时候跪在院子里,要求取消婚约。何青衣心想,兄长跟父亲还真有点相似。

    再想起下午看见的“锦瑟无弦”,何青衣突然觉得,这书房,她还是别去了。

    一时间,何青衣也不敢往书房去了,整日里在西北角的小院子坐着。

    手上的两卷《后商概要》,一早就看完了。

    院子里的枣树,经了几场雨,满树新芽,嫩的,竟然比花还好看。

    何青衣在窗口趴着,百无聊赖。

    却听见枣树那边,有人低声唤着:“二小姐,二小姐。”

    何青衣左顾右盼,没人,没人啊!

    突然,她想起乳母张妈说过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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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青衣新嫁娘
    何青衣的出嫁,定在二月十六。

    从下帖子,到结婚,总共才一个月。说急,确实是急了点。

    可一方面,说难听点,谁知道邓大公子还有几天好活。要是婚期拖的久点,何青衣还没过门他就死了,这不成望门寡了嘛。

    另一方面,纳吉要避开双方尊长的生辰祭日,又要避开三娘煞,二月里算下来,就十六最合适。

    元宵节的次日,邓家就来下了帖子。当晚,族长们敲定这门婚事,次日,就派人去换了帖子。

    之后,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又给了礼书,三书六礼,已经完成了大半。就等着出阁那天,再下迎书亲迎了。

    教婚事的孙嬷嬷,也因为那边的四位小姐,还在学习宫廷礼仪,无所可做。不时来何青衣处,打发时间。

    言语间,甚是鄙视那边的教习嬷嬷。

    一问,原来,孙嬷嬷竟是前前朝的宫女,深知宫廷规矩。二十四五时,年龄到了,才出的宫。可她见惯了宫中生活,对嫁给凡夫俗子,毫无兴趣。

    何家见状,就聘了她进来,教育培训何家小姐。

    这不,前朝的何皇后,就是孙嬷嬷带出来的。

    可毕竟时代流转,一朝天子一朝做派,孙嬷嬷的经验,也渐渐没那么管用了。教习礼仪的位子,终究还是被新出宫的嬷嬷给抢走了。

    所以,孙嬷嬷提起那些教习嬷嬷,就没个好脸色。

    看她那么鄙夷,何青衣就问:“是不是礼仪变了,所以才换的她们”

    孙嬷嬷冷哼了一声,不知道这气,是从鼻子里出的,还是从漏风的嘴巴里出的,说:“礼仪能变到哪里去,不过是些私底下的事。”

    “哦”何青衣有点好奇:“私底下的事”

    孙嬷嬷叽叽咕咕地笑了起来,好一阵子不说话。

    看她笑的诡异,何青衣赶紧递了杯茶水过去,心想,这老太太,可别笑死在我屋里。

    谁知,孙嬷嬷看了一眼何青衣的梳妆台,很平淡地说了一句:“这金钗可得放好了,别叫人瞧见。”

    孙嬷嬷说的,正是徐冲前日送来的玄鸟金钗。

    何青衣知道是母亲给的,心里正高兴着,日夜把玩不说,还打算结婚的时候戴头上。

    这会儿,就正大光明地放在台子上。

    听孙嬷嬷那么一说,何青衣赶紧把金钗收进抽屉。

    这时,孙嬷嬷也起身要走了。

    何青衣赶紧拽住孙嬷嬷的衣袖,问:“为什么”

    孙嬷嬷摸摸何青衣的头,说:“别问那么多为什么,要自己看,自己想。”

    说着,就转身走了。

    原本,何青衣只是觉得,这玄鸟钗不寻常。

    可听了孙嬷嬷这一番话,她觉得,这玄鸟钗,似乎是个大麻烦。

    可放哪里呢她的首饰老早就被兰香跟陈嬷嬷倒腾光了,首饰匣子倒是还在。可丫头婆子,也可能看见。藏哪里好呢

    何青衣觉得有点懊恼,原以为是个首饰,结果却是个麻烦。

    突然,她想到《女训》的锦盒。

    藏书的锦盒,为了防潮防蛀,盒子底部,一般都挖空,放些松香樟脑什么的。

    这么一想,何青衣赶紧从床里面,扯出《女训》的锦盒。

    把里面的书,一一搬了出来,果然,盒底就是掏空的。

    她拿了布,把金钗裹了起来,塞到里面。大小合适,竟然像是原本就该放金钗似的。

    何青衣一边觉得自己运气好,一边也觉得处理了个棘手的物件。

    到了十五,何青衣的嫁妆,已经送去邓家。接着,就是次日的婚礼了。

    一入春,天色也亮的早了。

    可一到十六,天还是黑的,何青衣就被一堆婆子丫鬟拉起来了。簇拥到靠东的一扇窗子,梳妆台就摆在窗下。

    边上摆了两支烛台,十来根红色的蜡烛,再一看,周围什么都是红色的。昏黄的铜镜,挂着红绸,映着红烛。窗口,椅子上,



第15章 紫石街邓家
    京城分四城,东南西北。

    北边靠山,北城多是些进城的山民后代。进了城,却总脱不了山民的泥腿子味。

    再加上,城北往北,便是驻军营地。很多兵士,就跟北城的山民通了婚。泥腿子味加兵痞子味,就让满城的人都觉得,城北的人,又臭又硬,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兵痞子多了,总有些不上进的,娶了老婆打孩子,闹的妻离子散。最后自己老了,成了个狗不理。住在破庙里,有吃的讨来吃一口,没吃的就病歪歪地拖着。

    有些又好赌几个钱,有些又好喝酒闹事,一来二去,北边的治安,就特别不好。满城的老百姓,没事,谁也不爱往北边去。

    南城呢,虽然也是普通老百姓,可治安跟北城比,那个叫天上地下。南城的人,多数也不是京城人士。南边州县的人进京,先在南城找个地方住下,再倚仗个人的本事,卖东西的卖东西,打铁的打铁,做木匠的做木匠。

    虽然都是小本买卖,可生意做起来,过那么个两三代,也有做的不错的。虽然商人重利,可治安管的好啊。毕竟,一乱,谁都不按规矩办事,最后吃亏的是南城的所有卖家。所以,南城的治安,真不差。

    普通人去那,连个丢钱袋的事,都极少发生。而这,也正是何青衣十三岁时,能平安找到乳母张妈的原因所在。她要是去北城,小丫头十二三岁,一早就被歹人拿去卖了换钱了。

    那些在南城混的好的,隔了几代,也有搬到东城去的。

    东城是城里吃喝玩乐的好去处,百年的酒楼,百年的丝绸铺子,全国都数得着的大银号,当然还有各色勾栏乐坊,热闹的,不似人间。

    京城号称,南贫北贱,东富西贵。一般的官宦人家,都住在西城。

    但是,邓家却住在东城。似乎说是,邓家从军之前,是开票号的。可具体如何,这么多年了,也无人知晓。

    皇城在四城的交叉处,方方正正,天地乾坤。

    东边的黑火门,离皇宫最近。而黑火门出去,就是邓家住的紫石街。紫石街,就算是东城的地界了。

    何青衣的轿子,从西城何家出发,绕到皇宫东南角的凤凰池,再沿着皇宫往东走,到了黑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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