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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金院判还在写方子,门外却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个橙色衣裙的宫女。何青衣抬头一看,正是尚服局管事的郑姑姑。

    “许嬷嬷,”郑姑姑喊:“蒋司衣找你有事呢。”

    许嬷嬷看了一眼何青衣,就起身跟金院判说:“金院判,老身有点事,先告辞了。”又吩咐何青衣,“你听大夫的话,慢慢来。”

    郑姑姑牵了许嬷嬷的衣袖,两人匆忙走了,想来是尚服局有什么急事。

    何青衣心想,尚服局的夏装刚做好,目前没什么事啊。能让许嬷嬷出马的,不会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金院判正一笔一划写药方呢,何青衣就凑过头去,看了一眼,说:“这次的药不会苦了吧。”

    “不会,不会。”金院判一边笑,一边指了指药方上的甘草,说:“有一味甘草呢。”

    王应元也起身,走到他们背后,看了一眼药方,不过是个寻常滋补调养的方子。因为何青衣怕苦,金院判加了一味甘草。王应元正想走开,却突然闻到一股很淡的梅花味道,去年花!王应元大惊,看了一眼何青衣,心想,难怪她中了痴梦,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原来如此。

    只是,这女官是邓府的人,她有去年花,为什么邓大公子一无所知似乎姓张,是邓府在北疆的亲戚,他们家跟练氏,有什么关系吗

    王应元满腹疑问,可金院判写好药方,交代好何青衣,就打算走了。一看,王应元又在发呆,就扯了他出去,一边往太医院走,一边吩咐:“应元啊,宫里年轻姑娘多,你要注意仪态,不能老盯着人家看。”

    王应元只得点头称是,心里,仍记挂着何青衣和去年花的事。一时之间,倒是把找书的事情,给忘记了。

    何青衣拿了方子,进尚服局给了左月,还没说上几句,郑姑姑又来了,说:“张留仙,许嬷嬷正要找你呢!”

    “郑姑姑,有什么事嘛”何青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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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缂丝沈克柔
刺绣是用针线将图案绣到布上,而缂丝则是将图案织到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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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沈氏意匠图
    何青衣在做方王妃礼服的时候,来过几次尚功局,可是,并没见过胡尚功。

    虽说四月初九太后生辰那天,六尚宫有品级的女官,何青衣全见过。可一口气见了九十几位,何青衣也不记得胡尚功长什么模样。

    这会儿,大堂正中,坐了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半白了头发,圆脸圆眼睛,脸上却很少皱纹。穿了件青色的宫装,领子是四品的大红色。看来,这胡尚功也是命妇进宫。

    蒋司衣是五品,菖蒲色,虽然她主管尚服局的一切,品级却低了一档。见了胡尚功,自然得行礼问安。

    胡尚功倒是客气,赶紧吩咐宫女看座。蒋司衣在胡尚功的下首坐下,把曹嬷嬷早上说的事,跟她仔细说了一圈。

    “是太后四十岁生辰的那件”胡尚功说:“蒋司衣,就是你找沈克柔做的吧。那手艺,我们尚功局望尘莫及啊。”

    “您别取笑我们了,”蒋司衣说:“沈克柔的水平太高了,现在他一死,我们再也找不到别的人选了。只得来找胡尚功帮忙,太后的懿旨要紧,总得把这画做出来不是。”

    胡尚功笑笑,说:“缂丝的工匠,我们这里倒是有几个。模仿沈克柔的画作,花点时间,应该能学个七八分相似,可没有沈克柔的意匠图,她们也没办法啊。”

    蒋司衣说:“沈克柔的意匠图,我们尚服局当时交了一本给摛藻堂,现在应该还在。”

    “这样就好办了,”胡尚功说:“我这边先调几个人出来,你把沈克柔的意匠图拿来,我们商量一下,就能开工了。”

    “太后明年正月初一要用,”蒋司衣问:“来的及吗”

    “如果只是披风大小的缂丝,”胡尚功说:“两个工匠足够了,一正一副,免得乱了画风。”

    “也好,”蒋司衣起身告辞:“那我先去找意匠图了。”

    胡尚功让人送了蒋司衣她们出来。何青衣这才明白,为什么许嬷嬷之前要问,先去藏书楼还是尚宫局,原来要用到沈克柔的意匠图。

    只是,十年前蒋司衣就已经是司衣了,这女官的位置,也太难升了吧。孔尚服是先皇的人,名分不明,只得做了五品的尚服。这辈子也不会出宫,必定会老死在尚服这个位子上。尚服局的人如果想升迁,只能冲着尚宫局去。难怪蒋司衣打起女官的主意,她都当了十年司衣了,能不有点想法嘛。

    刚出尚功局,就看见林嬷嬷带了郭姑姑,正从对面过来。

    见了蒋司衣,林嬷嬷说:“小姐,东西六宫的夏装,我已经发好了,就剩下住在轩阁的那些宫人了。”

    蒋司衣看了一眼郭姑姑,说:“这几处让郑姑姑和郭姑姑去就行了,你跟我来。”说着,就带了大家,回了尚服局。一进去,就跟林嬷嬷,把早上的事情又说了一次。

    林嬷嬷摇摇头,说:“小姐,沈克柔的儿子不行啊,他接班五六年,把沈克柔的招牌,已经砸的一塌糊涂了,坊间评价很差啊。”

    许嬷嬷幸灾乐祸地打断,说:“谁叫他们家赶走了吴思训。不过,胡尚功说她们有两个匠人,应该能模仿沈克柔的作品。”

    “他们能行吗”林嬷嬷还是很担心,要知道,缂丝很讲究书画功底,普通的匠人织布刺绣还行,可缂丝不一样啊。

    蒋司衣也不是很放心,说:“我找你正是为了这事,胡尚功找人是一回事,我们这边也得找找,要是沈克柔的徒弟在,情况可能好些。”说着,看了一眼许嬷嬷。

    “我可不去沈家!”许嬷嬷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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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摛藻堂借书
    何青衣翻了翻年鉴上的意匠图,说:“这么复杂,还叫化繁为简”

    许嬷嬷把那半册翻了一下,指着图册说:“这一页,才一匹图画的一个角落,这样已经算简单的了。”

    说着,许嬷嬷又拿出年鉴的第三册,打开看了一下,说:“第三册前半部分,也是沈克柔的意匠图,两册都拿下来吧。”

    何青衣突然蹦出一句话,说:“还好没去尚功局,这也太复杂了。”

    “哈哈哈!”许嬷嬷说:“我当年也这么想,看了缂丝,还有刺绣的图谱,太难了。要是去尚功局,我现在可能一早就瞎了。”

    两人说笑着,就拿了永新四年的年鉴出来,刚到楼下,却被管事的任公公给拦住了。

    “任公公,我是尚服局蒋司衣手下的许慧贞,这书是蒋司衣让我们来取的。”许嬷嬷赶紧解释。



第8章 高嫔露锋芒
“姐姐,”张留梦问:“你怎么遇上这么个难缠的主了。”

    “我跟许嬷嬷在摛藻堂做事,来找徐才人借些纸笔,”何青衣说:“刚到漱芳斋的门口,就遇上何璇珺了。她跟我说,徐才人去绛雪轩教小公主写字,陈美人去给徐才人研墨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那里有纸笔,”张留梦说:“姐姐去我们八宝楼吧。这事说来话长,早上大家去给皇后请安,高嫔带了小公主从太后那里过来,见过皇后,就说小公主这些年,因为生病,耽误了很多。何璇珍就说,徐才人蕙质兰心,皇上都夸她有才学呢。那高嫔就要求徐才人帮她教教小公主。”

    “嗯,”何青衣点点头,问:“是何



第9章 过去的背叛
    何青衣在张留梦那里取了纸笔,回了摛藻堂,跟门口的任公公打了招呼,就进了大堂左侧的西耳厅。

    许嬷嬷借了摛藻堂的纸笔,已经开始抄写了。

    何青衣上前一看,只见许嬷嬷拿墨块在纸上打出细细的格子,又对照意匠图的内容,把打钩打叉的符号,一一誊写到纸上。粗粗一看,已经誊写了两页。

    何青衣见了,不由得感慨:“许嬷嬷,这得抄到什么时候啊”

    “嘘!”许嬷嬷说:“你先别说话,让我抄好这一页再说,抄错了就得重来了。”

    何青衣看了下桌面,果然丢了几团乱揉的纸团,估计是画错的结果。

    拿了墨块和尺子,何青衣学着许嬷嬷的样子,在纸张上画格子。先是数好意匠图上的格子,竖着多少个,横着多少个,数好之后,平均分到纸张上,再细细画好纵横。

    不一会儿,许嬷嬷誊好第三页了,放下纸笔,长叹一声,说:“万事开头难。”

    何青衣苦笑一下,接了一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许嬷嬷笑,说:“你知道就好。”看了一眼何青衣手里的格子,说:“嗯,你来画格子,我来誊写。你画好格子,休息的时候就来对照意匠图和我誊写的内容,务必要一模一样才算数。两个人一起做,大概七八天就能誊写完毕。”

    “七八天!”何青衣心想,尚服局还有其他的事情呢。

    “嗯,”许嬷嬷说:“今天我誊写,明天就换你来誊写,千万别出错,一个人出错,就是两个人重做啊。”

    何青衣长叹一声,拿了墨块竹尺,继续开始画格子的漫漫长路。许嬷嬷也继续埋头誊写,虽然只是打钩打叉,可一处都不能错。否则,工匠拿了意匠图,一个地方出错,就会毁了整幅缂丝。

    两人埋头做到下午,日头早已偏西。摛藻堂的西耳厅虽然在西边,可窗户朝着宫墙,这会儿,日头被宫墙拦在外面,室内顿时暗了不少。

    何青衣正想起身去找蜡烛,监管的任公公又进来了,说:“许嬷嬷,我们摛藻堂怕走水,不能有明火的,这会儿就该关门了,您还是明儿再来吧。”

    许嬷嬷嘀咕了一句,大概是抱怨摛藻堂的规矩多,一边吩咐何青衣收拾已经誊写好的底稿,一边问:“任公公,摛藻堂几时开门啊”

    “巳时一刻就开门了。”任公公很骄傲的说。

    何青衣也不禁嘀咕开了,巳时一刻,要知道,六尚宫的人,辰时一刻就得到大堂会和。他们摛藻堂竟然巳时一刻,足足晚了一个时辰啊!看来,后宫最安逸的地方,果然是这个摛藻堂啊。

    问明开门时辰,许嬷嬷带了何青衣,收拾了东西,出了摛藻堂。

    何青衣问:“许嬷嬷,我们今天誊写了几页”

    “三十七页,一页不多,一页不少。”许嬷嬷回答。

    “哎!”何青衣叹了一口气,说:“总共三百四十二页,零头都不到呢。”

    许嬷嬷说:“做多了会快起来的,一开始别心急,做对了才最重要。更何况,林嬷嬷他们去找工匠,说不定还没找到呢。你就抄个书,着什么急啊。”

    何青衣就把早上从张留梦那里听来的事,告诉许嬷嬷了。

    许嬷嬷沉思了片刻,说:“我早说了,当女官比当妃嫔好。”

    何青衣听了,不禁笑出声,说:“留梦早上都快哭了,我这做姐姐的,总会担心嘛。”

    “你妹妹没事的,”许嬷嬷说:“高嫔以前更过



第10章 翠云轩荷香
    何青衣回了尚服局的住处,左月跟金翘也已经回来了。三人吃了晚饭,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聊天了。

    左月说:“小姐,今天我们跟郭姑姑去西边送夏装了。”

    “嗯,”何青衣问:“是宫人的夏装吧,都去哪里了”

    “先去的翠云轩,”金翘抢着回答:“一进去,就听见荷香姐姐在发火。好像徐才人受了高嫔的气,荷香她们有气没处发泄,就挑剔宫女们做事了。”

    何青衣微微皱了下眉头,这荷香,上次陈芙蓉推倒桂清,她就噼里啪啦乱诬陷好人,这次徐若兰受气,她又蹦出来噼里啪啦。看起来,是个忠心为主的好丫鬟,可实际上呢,次次给徐若兰招仇恨。

    就说桂清那次摔茶碗的事,要不是中宗心情不错,说不定陈芙蓉连命都丢了。荷香口口声声说自己看的一清二楚,可事实上,明明没看见何璇珍出手推陈芙蓉,所以陈芙蓉才连锁推了桂清。这样短视的耿直派,最容易害人害己。

    这次呢,徐若兰受气了,所有人都看见了。可荷香这样发火,于事无补不说,还让别人落了口实。还好高嫔只是嫔位,如果已经是妃子了,听说翠云轩有人诋毁她,一早就出手惩治徐若兰了。

    何青衣真不明白,徐若兰这么聪明,怎么会带这么个荷香进宫。或许是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短处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何青衣想了想,说:“高嫔让徐才人去写字,让陈美人去研墨,又让留梦送缎子来尚服局,说是给小公主做衣服。里面什么意思,后宫谁不知道,可现在高嫔正得意呢,该避锋芒,还是得避开。”

    左月却压低了声音,问:“小姐,她们都说高嫔这次针对的是徐才人,陈美人和张小姐只是被连累了,是不是真的啊”

    “应该是。”何青衣说:“我们也看看再说。”

    “荷香说……”金翘刚说了一句,就被何青衣打断了。

    何青衣吩咐:“翘儿,荷香这人看起来很直爽,实际上很坑人,你们以后跟她打交道,务必小心些。”说着,就把上次陈芙蓉跟桂清的事说了。

    “什么”金翘又高声了:“小姐,还好被推的那个不是你!这荷香怎么这样,没看清就瞎说,还好陈美人运气,皇上不计较。”

    左月也说:“还好陈美人有肚量,不跟她一般见识,否则,随便换一个人,都会记恨徐才人的。”

    听了左月的话,何青衣心里突然亮了一下,陈芙蓉真的原谅徐若兰了如果自己在陈芙蓉的位置上,差点因为徐若兰丫鬟的证言丢了性命,何青衣自问,不会跟徐若兰那么亲密友好。这么说,她们的姐妹情深,应该只是一种协同作战了

    何青衣暗笑,果然大家都上道了,这才像后宫嘛。想起许嬷嬷说的琪太妃和宬太妃,她们原本可能是主仆,一朝选了对立的方向,最后也难逃背叛。

    突然,何青衣想到左月,琪太妃是怎么认出左月的她们寿康宫的消息闭塞,连何青衣跟左月叫什么名字,在何处当差,她们都是事后才知道的。这么说,应该是左月的长相了何青衣暗自担心,如果左月长的像她母亲何氏,那倒没事,如果像琪太妃,那就有点麻烦了。要知道,宫里老人不少,知道琪太妃少女时期长相的,应该也有几个。

    想到这里,何青衣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想吩咐左月,以后少出去转悠,可故意为之,又难免叫人起疑。再想想,进宫已经快三



第11章 夜归马蹄急
    没一会儿,秋辞就带了王应元,进了邓云鸿的卧室。

    作为邓云鸿的大夫,又给他治了十来年的痴梦,王应元对邓云鸿的卧室,自然是非常熟悉。只是,今晚似乎有点不同。主人一脸茫然,而大夫又行色匆匆。

    春令端了杯茶水进来,放在王应元身边的案子上。看他行色匆匆,又气喘吁吁,春令心想,这王大夫是怎么了,平时来邓府,必定坐的马车,今天竟然骑马,还选了这么个时辰,到底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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