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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邓云鸿挑亮烛火,说:“坐下,都坐下说话。”

    铁枪兀自站着,周和看了他一眼,依言坐下。

    “大哥,”周和问:“是你派他去的吗”

    邓云鸿不否认,拿出一块漆黑的铁卫令牌,放在桌子上。

    “为什么”周和又问:“是因为我嘛”

    邓云鸿看了他一眼,说:“不是。”

    “那又为了什么”周和说:“既然要杀她,为什么逼她回来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杀她”

    邓云鸿冷冷的笑了,心想,你自己都发现疑点了,还来问我。何青衣在宫里,想杀她不容易。如果自己要杀她,趁着在大同的时候,一早就可以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这些人,周和也罢,何青衣也罢,一有事,第一个就怀疑自己。怀疑就怀疑了,邓云鸿也不想让邓夫人被人指责。

    邓云鸿一直笑,却不说话。

    周和被他笑毛了,只得说:“大哥,人我带来了,怎么处理你看着办。这样的事,如果再发生一次,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兄弟吧。”




第1章 宫中岁月短
    自从金翘去世,何青衣跟左月,也不怎么出去走动了。

    不管这刺客针对的是中宗还是何青衣,到目前为止,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奉旨查案的范思齐压力很大,只得加倍布防,乾清宫附近,连只麻雀都飞不进来。

    张留梦和徐若兰她们,也来看过何青衣,可毕竟身份有别,不能老来。何青衣带了左月,也不愿意待在东庑的屋子。在乾清宫的后殿,收拾了间屋子住下了。

    张超也给她们传过几次话,只说周和跟邓云鸿都在找那刺客,让何青衣尽管放心,有他们在,不会出事。可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何青衣也知道是安慰的话,听过就是了。

    也听说刘贡回京,新做了五军营的统领,就遇上金翘的死,现在很没精神。当了五军营的统领,却日日醉酒,并不做事。何青衣有些担心,只得让张超有空去陪他坐坐。可张超去找刘贡,刘贡只会醉的更厉害。

    一时间,何青衣自己,以及身边众人,都有些消沉。

    冬天日短,再这么没有精神气,越发显的萎靡不振了。

    到了月底,有一日又下起大雪。

    蒋尚宫有些事情吩咐,召了六尚宫的女官,讨论下年底的准备,新年的用度,还有万寿节的安排。

    这些事,何青衣可去可不去。可许嬷嬷却非要她去,只说老闷在乾清宫里不好,得出来走走。何青衣心里无奈,乾清宫多少暖和,哪里不好了。只是,她也知道,许嬷嬷是一番好意,只得去了。

    尚宫局里的大厅,满当当坐了快一百来号人,连尚服局的孔尚服都来了,何青衣觉得,倒是有些过年的模样了。

    她是三月十六带了左月金翘进宫,现在十二月都没到,金翘就已经没了。何青衣想到这点,又有些难过。至于左月,何青衣几乎就不让她出乾清宫了。

    许嬷嬷见了,只说吴思训的缂丝就快做好了,过几天就要拿进宫来了,吩咐她到时候有空了,也来尚服局坐坐。毕竟,这幅缂丝的意匠图,还是她跟许嬷嬷两人一笔一划抄的呢。

    两人说了会悄悄话,蒋尚宫就开始说话了。许嬷嬷也闭了嘴,认真听起事来。左右是些无关的事,何青衣看着窗外的雪花,慢慢地飘下,觉得这时间,真是白驹过隙。

    她从鞑靼出使回来,也差不多一个月了。周和回了宫,就去兵部做事,两人总共也就见过三面。每次都是中宗召了周和进宫,她在书房门口,看上那么一眼。

    有时候见了周和,她都恨不得扑到他的怀里,跟着走了算了。越这样想,她就越不敢看周和的眼睛,担心他一个控制不住,反而出事。

    她捂着手炉,靠着许嬷嬷,听了会蒋尚宫的话,这年底,似乎会很忙啊。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事不关己呢

    散了场,六尚宫的人都回去做事,只有她的乾清宫在南边,何青衣就穿了御花园,打算回去。可这雪越下越好,她也有了几分兴致。

    何青衣在园子里正慢慢走着呢,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披了件孔雀蓝的织锦镶毛斗篷,在前面走的有些古怪。

    何青衣加快脚步,赶上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庆王一回头,脸色变了好几下,看见是何青衣,叹了一口气,说:“你别吓我啊!”

    “拿的什么啊”何青衣探头看了一眼。

    庆王想藏却已经来不及了,一只手里拎了个斗彩缠枝花纹的酒壶,另一只手里拿了个甜白釉的撇口杯。

    眼见着藏不了,庆王反倒大方起来了,问:“我去湖心看雪,同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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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能饮一杯无
    两人正说着闲话,小和子却带着左月来了。

    左月倒是按照吩咐,穿的厚厚实实,还抱了两个手炉过来。

    小和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拎来了个温酒的小炉子,附带几个坐垫。

    庆王没料到连江亭这么冷,见了小炉子,忍不住夸起了小和子:“难得你也机灵一会儿。”

    小和子被庆王一夸,越发卖弄起来,扫了座椅的雪,摆好坐垫,又温上酒。

    何青衣搂了个手炉给庆王,自己偎在左月身上取暖。

    自从金翘出事,她们两人就没展过眉头,一直阴云密布地守在乾清宫里。何青衣跟了庆王来连江亭,见这雪好,干脆就让左月也出来散散心了。

    温了酒,每人喝了一口。何青衣上次喝酒,还是六月十七,张留仙生日的那天。陈芙蓉做东,在如烟阁给她做了寿。她醉了酒,跟周和走到了寿康宫去。

    一口温酒下肚,整个人都暖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明明知道自己在连江亭里,脑子里却放松的不得了。何青衣心想,难怪大家都借酒消愁,果然是唯有杜康啊。

    稍坐了一会儿,何青衣就带着左月,说要回去。庆王的酒也喝光了,就吩咐小和子收拾了东西,也准备回永寿宫。

    突然,庆王喊了一句:“过两天我生辰,你们也来玩玩吧。”

    何青衣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宫里宫外的,哪有那么随便。可他一番好意,也不忍拒绝,只得随意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出了连江亭,却遇见端王陪了宬太妃踏雪,何青衣赶紧带了左月行礼。宬太妃对这宫里的事,并不怎么用心。倒是因为冬至日的事情,对何青衣有了些印象。

    这会儿,见她带了宫女出来,就多问了几句。左右不过是皇上吃的可好,睡的可好,是否太过用功的事。

    何青衣一一回复,之后就带着左月走了。

    她们一走,庆王带着小和子,也从连江亭的方向出来了。小和子的手里又是炉子又是垫子的,端王就笑,“七弟好兴致,在亭子里看雪呢”

    庆王给宬太妃见过礼,也说了一会儿话,告辞回了永寿宫。

    端王就把庆王跟何青衣的事,跟宬太妃说了。

    “难怪呢,最近太后都不提庆王的婚事了。”宬太妃说:“原来是早有安排。”

    “七弟有福气啊,”端王说:“张留仙美貌不说,家里还有个能征善战的父亲。”

    历年新年朝拜,宬太妃却也见过张允的夫人黄氏,只觉得是个面目寡淡的妇人,却不料,生出这么个绝色的女儿。连身边的丫鬟,都十分美丽。

    “她的丫鬟,叫什么名字”宬太妃似乎想起什么,问了一句。

    “应该叫月儿吧,”端王说:“她经常带着的那个丫头,冬至的时候没了,剩下的这个,应该是月儿没错。”

    “嗯,”宬太妃点点头,说:“这丫鬟的气度,倒也不凡。”

    “听说是邓府给的,”端王管着宗人府,对后宫的事情,一清二楚,“张留仙进京的时候没带人,两个丫鬟都是邓府给找的。大概是为了进宫,特意挑的丫头吧。”

    何青衣辞了宬太妃,带着左月回了乾清宫。

    中宗勤政,在书房里一坐,经常就是一天。每日下了早朝,见过太后,他回来就是看折子,午膳多是魏明服侍,到了晚膳,如果不翻妃嫔的牌子,何青衣也能早些休息。

    如果翻了谁的牌子,敬事房忙活是一方面,何青衣也得忙活。留下妃嫔过夜还好些,如果半夜送回去,那时候才真叫辛苦。天气又



第3章 练氏的长老
    “哦,”何青衣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天回大同,西河长老的马车就在城门口。气派的不行,全黑色的,跑的那个叫快。”

    王应元点点头,说:“就是他,你们没见过”

    “他的马车一眨眼就消失了,”何青衣说:“没打过照面。”

    “这就奇怪了,”王应元说:“听说,他们的人在找你。”

    “找我”何青衣问:“为什么找我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王应元说:“我也是听他们的人说的,好像西河长老去鞑靼救了个什么王子,回来就让人找你了。”

    “啊!”何青衣吓了一跳,“达延没死”

    王应元不知道达延是她伤的,看她的表情,似乎做贼心虚的很啊。

    “我捅了那个达延,”何青衣说:“这会儿他好了,估计是来找我报仇的吧。你不是说西河长老是练氏的人吗,怎么给鞑靼人卖命”

    “练氏的人,高傲的很,”王应元说:“应该不会替鞑靼人卖命,你再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注意,让他们怀疑你了。”

    何青衣想了下,练氏专门用药,对了,那晚上的药!

    “玉成公主给我下了药,”何青衣说:“她说我会动弹不得,可我完全没事,不会是这事吧。”

    这些事,知道的人只有邓云鸿跟周和两人,所以,王应元听了,才知道她这次去鞑靼,实在是惊险万分。

    王应元摸了摸胡子,心想,她的去年花,怎么那么厉害。

    “练氏进不了宫,”王应元吩咐:“你小心王选侍就可以了。”

    “王选侍不是寄生草的人吗,”何青衣问:“西河长老是秋雨夜,会听他的吗”

    “西河是秋雨夜出身,可他当着练氏整个家族的长老,”王应元解释:“权力很大的。”

    何青衣想想他那气派的黑马车,也不禁点点头,在鞑靼跟三边交战的地方,他还能这么拉风,一定有几把刷子。

    王应元吩咐了何青衣,小心西河长老,就回了太医院,把张留梦有喜的事情,报给太后和中宗知道了。

    王应元出了宫,又回了邓家。自从练娇上门找过麻烦,王应元都快把邓家当做自己的家了。每次一进去,就大喇喇地吩咐秋辞倒茶。

    明明春令更好说话,他却偏偏要使唤秋辞,恨的秋辞见了他,心里总要骂上几句。可大公子又离不开这庸医,秋辞气归气,还是得照做。

    “大公子,”王应元说:“张留梦也怀孕了。”

    “哦,”邓云鸿搁笔,问:“你忙的过来吗”

    王应元摇摇头,“我给找了两个放心的御医,张美人不怎么招人耳目,应该没人对她下手。”

    邓云鸿心想,也只能这么办了,没孩子的时候一个都没有,怀孕的时候,一口气来三个,真真累死人。这中宗,真是好体力啊。

    再一想,今年的计划,实现的真不错,送了何青衣进宫,现在谁都有孕了。三个人,总有一个是皇子吧。

    “我跟何青衣说了西河长老的事,”王应元问:“上次冬至日,不会是鞑靼的人报复吧。”

    王应元这么一问,邓云鸿突然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可能吧,”邓云鸿说:“弓箭这么好的,鞑靼人的可能性很大。”

    “难怪呢,”王应元说:“提起那个鞑靼的王子,何青衣一脸的做贼心虚。她捅了人家王子,人家



第4章 张夫人进京
    过了两天,张超在乾清宫里见了何青衣,就把鞑靼人进京行刺的事说了。

    其实,王应元跟何青衣说西河长老的那次,何青衣心里就已经挺肯定了,这事,八成是萨拉齐的余党干的。

    索铎抢了他的汗位,又写了臣服的文书给中宗,怕是鞑靼很多人不服气呢。冬至日那天,中宗身边防卫森严,他们下不了手,就随便杀几个人出气了。

    这冤冤相报,果然是没完没了。

    何青衣虽然伤心,却也明白,金翘的死,只是鞑靼和后商之间暗斗的一个牺牲品。这牺牲品,可以是金翘,也可以是何青衣。有争斗,必然会有流血,至于死的是太监,是宫女,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张超又说,因为冬至日的事,京城已经开始驱赶鞑靼人。本也就南城有几户鞑靼的商人,现在,都已经出京了。安慰何青衣,应该没事了。

    可像王宁那样,长着后商人的脸,心却在鞑靼一边的,又有多少呢何青衣觉得,这驱赶的法子只是伤及无辜,对真干坏事的人,却毫无办法。

    说完这事,张超又提了一句,“母亲已经出发进京了,新年拜会还有皇上的万寿节,父亲来不了,每年都是母亲来的。”

    “哦,”何青衣点点头,北疆来京城,马车够快的话,四五天足矣。张允的夫人进京,怕是要住到邓府去了,张留仙也在那里,母女相会,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倒是自己,这个假张留仙,怕是黄氏也得来见她一面,装个样子吧。

    “母亲如果求了太后,新年的时候,应该会来见你。”张超安慰说:“你有什么想要的,早点想好了,我告诉母亲,让她带给你。”

    何青衣有些想笑,张超这口吻,好像她就是张留仙似的。入戏更深的,似乎不是她,而是张超这个哥哥啊。

    “没什么想要的,”何青衣说:“宫里都有,倒是母亲长途跋涉,还是别让她辛苦才是。”

    两人正说着呢,范思齐听见了,也说自己的妹子过了年就要出嫁,家中老母亲,也很舍不得她。

    中宗从里面看见了,就问魏明:“他们说些什么呢”

    “应该是张允的夫人快进京了吧,奴才先前听见张侍卫问张女官,想要什么东西,让张夫人带进宫来。”魏明对乾清宫的事,哪有不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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