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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芳龄一十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今来思

    “你先回去,本王有事问谷女。”夏怀瑾重新沉着。

    秦珂分明在意夏怀瑾方才那一刻对安容华的深情眼神,却不得不从他意离开。

    “妾身先行告退。”

    秦珂去罢门毕,安容华的心莫名地乱跳,紧张得不能自已。

    “怀瑾他认出我了,我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一夜之间变年轻之事,又该如何面对他我跟他……”安容华全心慌乱了。

    “你转过身来。”夏怀瑾开口。

    “我我我……”安容华不自觉结巴了原本一张利嘴。

    “你可是自知犯了错,既无脸面对本王,竟连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夏怀瑾不怒质问。

    “我为何没脸面对你,我又没错,我什么都没做!”安容华急着否认。

    “你若没犯错,这些又是什么”夏怀瑾将账簿和单据一并扔在安容华眼前。

    安容华早已一脸通红,以为被夏怀瑾识破了身份,岂知他口中所言与自己所想,并非一事。

    “你说的事,是指我采买的事”安容华的心一瞬间落地。

    “你何止是采买,何来奴婢大肆挥霍还让主子为之付账一说”

    夏怀瑾的教训言论不掺杂半点严厉怒火,他确是因为面对的这张脸庞无法动怒,却偏让安容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与小良儿果然是亲生父子,竟连训我之言都如出一辙。不过小良儿火气可是比你大多了,小小年纪,一点不像你当年稳重,居然还不知从哪学来了乱闯女子闺房的下流行为,再有下次,我必定严加教训,要说你们最像的,还得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小良儿简直……”

    画风突变,安容华讨论起夏怀瑾和夏秉良父子,竟滔滔不绝,而夏怀瑾不禁听之望之,忘乎目的。

    安容华突然意识到自己言多必失,制止了口舌,蒙住了嘴唇。却是明白了原来在夏怀瑾面前,无论过去多少年,她依然可以挥洒真性情,如此言语不绝。

    “本王年轻时性情如何,你又从何得知”夏怀瑾不自觉神色沉重。

    “王爷如今依然年轻啊,与从前比就好像,从未改变过。”安容华语态压抑下来。

    夏怀瑾沉沦在安容华这对情感交错的眼眸中,忘却了目的,起身向她近去,只是道:“你知道吗,你像极了本王一位故人。”

    安容华失了言语,心里却急欲回答:我哪是像啊,我本就是她。

    可安容华明明无惧任何险恶与未知,此刻却不敢明言,她安容华是无颜面对夏怀瑾,但庆幸,谷女可以。

    “是吗王爷那位故人,想必是位绝色美人吧”安容华说道。

     




第八章 断弦之苦
    夏秉良下学回来,亟不可待地冲进王府,期待着看到谷女能将花园整顿成什么模样,到时候自己随意挑剔自己以示不满,再让父王将她逐出王府。

    夏秉良想象得轻巧喜乐,平日里回来第一件事都是向夏怀瑾请安,今日却直截了当地往自己院中紧赶慢赶。

    一个急刹步,夏秉良疑惑地望见前方有个陌生女子的背影。她身姿优雅轻盈,衣着光鲜亮丽,不是王妃姨娘,也不是下人丫头,却也没有怀疑到安容华头上。。

    “世子……”向古喘吁吁地赶了上来

    “别吵!”

    “世子,她是什么人啊?”向古极小声问道。

    “从未见过,敢在王府如此招摇,跟上去瞧瞧。”

    夏秉良抱着怀疑的态度跟踪上去,安容华所去向更是他的院子。

    “她往咱们院里去!”向古激动道。

    夏秉良眼里若有所思,更近地追了上去。

    安容华恍若察觉到身后有拙劣的跟踪步伐,她装作不察的样子,却逐渐加快脚步。风一“嗖”躲进了假山后。

    “人呢”

    话音刚落,安容华抄着一根柴棍突如其来地冲了出来,朝着夏秉良和向古就敲打了过去。

    “大胆奴才!连我都敢尾随,你……”安容华忽然停下了猛烈的进攻,揪着眉头哭笑不得,“小良儿,是你们!”

    安容华松手一扔下柴棍,紧张夏秉良被自己敲红的头,拽着他非像个长辈似的呵护起来。

    “打疼了吧”安容华眼里的疼惜如假包换。

    “挨打的是你疼不疼”夏秉良气得火冒三丈,强行挣脱安容华,“大胆奴婢,连主子都敢打!”

    “我以为是有人要对我不利,这才出手自卫,伤及无辜并非我本愿。更何况,谁让小良儿跟踪我的。”安容华辩解两句,看着误伤的夏秉良还是心疼,吩咐道,“向古,还等什么,赶紧去把药箱取来,给找良儿擦药包扎。

    “是。”向古自然而然地尊声。

    “谁让你听一个奴婢的命令了!”向古的遵从令夏秉良更加恼火。

    “你受伤了,自然得上药包扎。”安容华严肃起来。

    “那也不需要你假仁假义!”夏秉良抗拒安容华的关心,气冲冲地离开。

    夏秉良离开安容华去了秦珂院中,她正坐而沉思,耿耿于怀夏怀瑾对谷女的包容,完全超乎她想象。秦珂更在意,夏怀瑾会如何处置谷女,甚至,会否处置于她

    “秦母妃!”夏秉良打断了秦珂的烦恼丝,他火急火燎地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伤。

    “良儿,你怎么受伤了”秦珂即刻吩咐玉禾取了药箱来,亲自给他擦拭伤口,涂抹药水,“良儿到底怎么弄伤的,让你父王知晓他会担心的。”

    “父王才不会担心我,我看他现在只知道那个谷女,只担心那个谷女,只在意那个谷女!”夏秉良声声义愤填膺让秦珂神思一晃,失了轻重,“疼疼疼!”

    秦珂移开了手,“良儿,何出此言啊”

    “我方才回来,只见一个陌生的背影在府里四处招摇,于是我便跟了上去,岂料她耍心机躲藏起来,趁我不备对我一阵猛打!”夏秉良越说越咬牙切齿,“母妃你猜她是何人,就是那个谷女!”

    “她……”

    秦珂心绪难宁,夏怀瑾明说要将谷女挥霍钱财之事质问清楚,这才片刻,她已能在府中招摇起来了。

    “她竟敢打你,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事”秦珂眉头深锁,谷女的行径完全出乎她所能预料。

    “娘娘,谷女实在太过分了,即便她是客,也不能如此目中无人,肆意妄为。挥霍钱财还不算,竟还教训起世子来,奴婢看她,根本就是拿自己当王府的女主人了!”玉禾愤愤不平道。

    “玉禾,休得胡言。”秦珂斥责道。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连娘娘您都敢羞辱,若非王爷偏爱,她



第九章 金屋藏娇
    安容华这才想起夏秉文来,所谓父子连心,连挂彩都不分两日。

    “王爷,小良儿没来你这吗”安容华问道。

    “良儿,今日未来。”夏怀瑾想来按时辰她应当回了,也察觉安容华眼中有思,便问,“你可见过良儿了”

    安容华僵硬一笑,回道:“实不相瞒,我刚刚确实见过小良儿,而且我还……还把他当成尾随我的坏家伙打了一顿。”

    “你打了良儿!”夏怀瑾顿时一惊。

    “我不是故意的,是一时情急,我本以为他会来你这儿,这才带着药箱来找,不成想你还受伤了,差点就忘了此事。”安容华面带歉意。

    “你可知,就是本王,也从未下手打过良儿”夏怀瑾此言叫安容华有心听出责怪之意,“王爷疼爱独子,也是理所应当。”

    夏怀瑾不禁担忧起来,一整天也未见夏秉良来请安,便起行去往他院中。岂知在院前石桥上,夏怀瑾便看见夏秉良一人坐在桥栏上仰望星空。

    夏怀瑾小声轻步靠近,听到夏秉良念道心声。

    “娘亲,孩儿好想你,为何天下孩子都有娘亲疼爱陪伴,您却早早地扔下孩儿不管,让孩儿连您的样貌都不曾见过,让孩儿在这世间任人欺凌。父王,父王他原本很疼孩儿的,可是最近不知为何,父王居然向着一个奴婢,不再疼爱孩儿了,孩儿心里好难过啊!”

    夏秉良真情流露,生母早逝,他即便万千荣宠也是深刻缺憾。任性娇纵只是他伪装的表象,而他内心深处的寂寞,无人可知。

    就连夏怀瑾这位生身父亲,也未曾有心在意。

    直到今日,夏怀瑾仿佛才明白自己的失职。

    夏怀瑾悄无声息地靠近夏秉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在此之间不敢轻易开口,以免他掉下桥去。

    夏秉良不由得身子一抖,情绪都被抖落。转过身来望着夏怀瑾。

    “父王!”

    夏怀瑾触碰夏秉良被打伤的地方,眼里流露出疼惜之情。

    “疼吗”

    “孩儿不疼。”

    “可上药了”

    “秦母妃为孩儿上过药了。”

    夏怀瑾小心扶夏秉良从桥上下来。

    “那便好,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疼痛无碍的。”夏怀瑾丝毫不提谷女。

    夏秉良却未达目的,眼里生了一份怒气。

    “父王就不想知道孩儿是如何受的伤”

    “谷女跟父王说过了,她并非故意伤害你。”夏怀瑾好言说道。

    “什么,她还恶人先告状了!”夏秉良即刻火冒三丈。

    “不是你想的那样。”

    “孩儿算是看透了,父王果然偏心那个女人了,说什么只当奴婢,都是骗人的,都只为骗我而已!”夏秉良一怒之下便飞跑而去。

    夏怀瑾也仅是追望夏秉良离开的背影。

    一场戏的落幕,魏姨娘出现在桥前的树藤后,眼里并不尽兴。她先前截道了要前去向夏怀瑾告状的夏秉良,本想为他设计一场好戏,利用父子亲情让夏怀瑾对谷女的彻底死心,岂料事与愿违。

    魏姨娘失算而归,夏怀瑾停留在原地,陷入了无尽的思绪。

    风吹草动,夏怀瑾被打断了心绪,却见安容华从花草树木丛中抖抖搜搜地逃了出来。

    “无知小虫胆敢……”

    完全暴露在夏怀瑾眼里,安容华也不再躲躲藏藏,笑着向他走去。

    “怎么又是你”夏怀瑾不解她的阴魂不散。

    “我,未进晚膳饿得慌,便想出来逛逛,打扰你们父子情深了吧”安容华的态度完全无辜似的。

     



第十章 送娃上学
    安容华起得比先前早了,正是初阳乍暖,她在屋前伸展筋骨,没有身份的约束和顾虑。她从客房走到正房,只听得有石子砸落地上的声音,悄悄地探头门墙一瞧,见是夏秉良坐在门外,一脸郁闷地碰着碎石头。

    “小良儿啊小良儿,谁让哀家是你的太后婶婶呢否则你这般大不敬与我作对,早该被重惩了。”

    安容华轻轻拾起一颗还算干净的石子,朝着院子里丢了过去,打断了夏秉良的郁郁沉思。

    “何人在那”夏秉良余怒未消,一开口便是火喷而出。

    安容华从灌丛中挑捡了粗细得当的一根昨日修园残留的树枝递了出去,夏秉良疑惑地走近,看见安容华的一刹,眼里便冒起愤怒的火星。

    “是你!”

    “世子息怒!”安容华诚恳地双手递上树枝,就差低头哈腰下跪了,“昨日是我误伤了世子,你若是气不过,大可以以此惩罚于我,我打了你一下,你可以还十下,我打你五成重,你尽管用尽十成力,我保证绝不还手。”

    夏秉良并未听信安容华口头之言,但他愤怒的心确实想狠揍她一顿。夏秉良气冲冲地握住树枝,眼看用尽全力手起打落,树枝却终没有落在安容华身上。

    安容华赌了一把她对夏秉良的了解,却还是有几分慌张护脸闭眼。夏秉良地愤怒之心终被恻隐之心取代。

    直到树枝被狠狠摔在诶上,安容华才敢睁开眼来。

    “小良儿……”

    “没人教我男子汉可以打女人的道理,但这并不代表我接受你!”夏秉良原地赌气。

    安容华一赌成功,一脚踢开树枝。

    “世子果然大人有大量,令人敬佩。”

    “你无需拍我马屁,我虽不打你,但你留在王府一日,便不会一日有好日子过!”夏秉良撂下狠话。

    安容华暗暗叹气,夏秉良对自己的芥蒂十分深重,即便她如今只是谷女,她若是太后,全天下便都是她与夏怀瑾之间的隔阂,如此光景,还何谈旧爱

    安容华不言,转身离去,全然像个太后娘娘,不带凤冠也要高傲地扬起下巴,走出唯我独尊却孤独一世的步伐。

    夏秉良终于冷静下来用了早膳,却突发奇想,让向古前去通知谷女,送自己去书院。谷女尚未来得及吃饭,便随从夏秉良出了王府。

    “向古,所有东西都交给她拿!”夏秉良命令道。

    “是。”

    沉甸甸的书篓,怀里还抱着一大捆新纸,安容华踏上了送娃上学的艰苦旅程。

    夏秉良刻意为难,一路上往谷女身上添加不少物品,或轻如风筝,说要休闲玩乐,或重如青石砚台,又言刻苦学习。

    “我还想买一个纸镇,你有没有银两在身”夏秉良刻意问谷女。

    “我何来银两小良儿你再在路上磨蹭,该被太傅戒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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