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从天蚕变开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革创
这日清晨,叶最正醉心修炼天蚕变,苍松忽然连门也没敲,径直走进来说有要事同他商量。
叶最着实吃了一惊,要知道在他六岁的时候就表明不愿意有人随便闯入他房间,打扰其修行。
那时,就连自己的亲姐姐无事进屋都令他好一阵闷闷不乐,绝食数天。
苍松无奈之下只能勒令门下弟子平日里不要靠近叶最的屋子,连他自己多年来无事也不去打搅叶最修炼。
因此,叶最之前才极为放心的在屋内散功重修。
不得不说叶最足够幸运,就在日前,他修炼天蚕变有成,武艺恢复大半,否则要让苍松看到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怎么会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叶最对苍松感情深厚,但他亦明白自己的父亲口风不严,藏不住事。
一旦他擅自修炼天蚕变的事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一直以来天蚕变都由掌门保管,就算是继承人在未成为掌门前也不清楚神功的内容。
倘若让武当长老们知道叶最会天蚕变,他们一定认为叶最偷盗秘籍,最轻的惩罚也是废掉他的武功,锁住四肢,一辈子关在天柱峰后山寒洞中。
“父亲,出了什么事”
叶最皱紧眉头,满脸忧色。
此时,他真的怕有事发生,尤其是麻烦的事情发生。如今他只把天蚕变练到第三层,实力远远不够看。
苍松红光满面,他哈哈大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叶最接过一看,待发现写信人是峨眉掌门一音大师的弟子,‘峨眉双秀’之一的孙燕姿,他的心中不禁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等他将信的内容完全看过一遍,脸上不由得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来。
这封信中,孙燕姿先是提到自己的师傅一音大师十分赞同苍松提出的需要促进武当峨眉两派年轻一辈良好关系的意见。
接着她又提到自己和师妹丁敏秀现今正住在距离武当山不远的东平镇兴隆客栈,两人都希望能早日与叶最见面。
“父亲——”
叶最一把将信纸扔到地上,怒道:“我不是说了我的妻子我自己找。你这算什么联姻吗”
苍松在武当素来说一不二,可面对叶最,他全然没了往日的雄风。
他嗫嚅道:“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你的性格太刚烈,没有一个女人在你身边降火气,我不放心!”
“可你就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去相亲,开什么玩笑!”
叶最愤怒的甩下衣袖,一张脸黑的可怕。
这时候他当真是满肚子怒火,恨不得砸点什么东西才好。
苍松深知叶最固执倔强的脾气,他叹息一声,好言好语道:“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做的不对。但这次你必须走一趟,否则我怎么向一音大师交待”
叶最明白父亲的顾虑,事情毕竟是他一手促成的,要是自己连见峨眉双秀一面也不肯,纵使一音是有得高僧,峨眉与武当之间的关系也会一落千丈。
叶最只得放下天蚕变的修炼,收拾行李,动身前往东平镇。
东平镇距离武当步行只有半天的路途,是一处较繁华的镇子,平常十里八乡的村民都在此购买日常生活必需品。
叶最是下午出发,等他到东平镇的时候天色已晚,街道上只有稀稀疏疏几个人。
兴隆客栈不算小,叶最问了当地居民几句便抵达目的地。
然而令他不解的是,明明应该逗留此地的峨眉双秀却像是消失了一般,客栈里竟没有一人见过她们。
叶最直觉般感到不对劲,虽然江湖传言峨眉双秀胆大包天任性妄为,但她们不痴不呆,自然不会做出令武当峨眉关系破裂的傻事。
莫非是临时有事可也不至于连留封信的时间也没有!
还是她们故意如此,把错误的地址写上戏弄我
叶最摸了摸鼻子,暗自猜测。
想了一会儿,他决定不论事实真相如何,他且在乐悦客栈等上几天。
如此一来,就算最后没同峨眉双秀碰面,对一音大师也有所交代。
用过晚餐后,叶最开始例行的打坐冥想。现今无敌门武当派两方随时会开战,叶最得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
而在冥想状态下修炼天蚕变,一刻钟可抵平常普通修炼数天功夫。
正当他集中精力,在脑海中冥想道家青莲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倏然传入他的耳中。
“真可怜啊,两位风华正茂的姑娘小小年纪就死了!”
有高手在旁近,叶最迅速在脑内做出判断,他赶忙退出冥想状态,从窗户飞扑而出,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
此时四下静谧,除了极远方略显嘈杂的声响,周围只有人熟睡时的呼吸声以及驴子吃食的声音。
叶最的脸色顿时发白,他有些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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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双秀下落
当叶最踏足忘身境界后,他便仿佛自然而然般获得接受亡者残留思念的能力。
这样想来,就算是在冥想中能听懂动物的话语也绝非怪事。
“当真如此,此次下山我赚翻了!”
叶最摸摸鼻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猜测,究竟如何,还得他亲身试验。
叶最也不拖延,立时向安顿驴子的地方走去,背靠着驴子进行冥想。
果然,当他一进入冥想状态,耳畔就再度传来往日里听惯了的粗犷声音。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在我边上睡着了”
叶最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心境变化,他从冥想状态退了出来。
这下,他基本上可以认定,自己而今确确实实是拥有了能够在冥想中听懂某些动物的话语能力。
“只是我能听到,可不可以同它交流呢”
叶最心里极为好奇,他再次冥想,尝试着和身旁的驴子沟通。
“驴子,你好呀!你叫什么名字”
叶最说完这话后好久方才听到那粗狂的声音用惊讶的语气回答道。
“我是吴岩,你是谁你在那我怎么没有见到你”
叶最强压自己心中的激动,缓缓道:“我就是靠在你身边的人……”
他还没有说完,吴岩就尖叫起来,“不可能,你怎么会能和我说话,你现在不还是一个活人吗”
叶最闻言一滞,他追问着,“难道活人不能和你们交流吗”
“当然,这是规则!活人与死人是没有办法沟通的,除了龙虎山的张天师,谁也不能例外!”
吴岩冷冷说道,他的语气里充斥着一种坚定而又疑虑的态度,恐怕此刻叶最能够和他交谈已经动摇他过往一直深信不疑的观念。
叶最对此只能说声抱歉,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忽然之间便可以与死人交流。
不!
等等!
他现在谈话的对象不是一头驴吗为什么会是死人呢
叶最的心脏猛的一紧,他预感到自己也许在今晚就能收获到一个惊天动地的情报。
“你不是驴子吗,为什么会说自己已经死了”
叶最嘴唇颤抖着,情不自禁的问出心底的疑惑,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万分期待。
吴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道轮回么前世我罪孽深重,今生只能投胎做驴。唉!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再次投胎做人!”
叶最不知怎么的忽然兴致缺缺,他退出冥想,望月哀叹。
他没有想到,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轮回转世。
这样一来,倘若他今世坏事做尽,来生岂非命途多舛
一时间,他的心乱作一团,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该怎么办。
这时,他身旁的驴子忽然张嘴咬住叶最的衣襟,大声叫唤。
叶最原本有些不耐,但他看到驴子焦急的目光后,伸手摸了下驴子的头,再度进行冥想。
“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他刚一入定,耳畔便传来吴岩粗狂的声音。
“什么事”
“在客栈后院花丛里埋着两个人,她们死的很惨,我希望你能够帮她们报仇雪恨!”
“唉”
叶最没有想到居然离自己如此近的地方居然埋有尸体,不过他也不想多做理会,要是已经死去多年,他又该怎么去帮助她们
吴岩仿佛看破了叶最的心思,他随后说道:“两个姑娘都是最近才死的,那群畜生居然在杀她们之前还侮辱了她们。”
听到一头货真价实的驴子骂人是牲畜,叶最的心情复杂难明。
不过,既然死者逝去没有几天,叶最倒是可以去管一管,反正左右他回武当后亦不过修炼天蚕变神功,倒不如在这里积攒一些功德。
没错!
得知轮回当真存在后,叶最已经开始谋划积攒功德了。
他可不想下一世当牲畜,被人宰杀!
而且看吴岩的模样,恐怕轮回里头也没有孟婆汤来忘却前尘往事,眼睁睁瞧着自己死期将至,岂不恐怖
当下,他来到吴岩所说的后院,朱红色的花丛中果然隐藏着两个不太显眼的土包。
叶最叹息一声,盘腿而坐,开始冥想。
虽然进入坟墓之前,两女早已死去,但由于尸身的存在,叶最反而更直观的感受到两人生时的种种。
这是他睡在枯木掌门坟旁数十天后得到武当七绝的经验之谈!
随着他感知的深入,叶最的脸越变越黑,他没有想到,一直等待迟迟不来的峨眉双秀居然早已遇难。
“这下麻烦大了!”
叶最结束冥想,从地上爬起来,他眯起眼睛,开始思索着自己应该怎么做。
在方才的回忆当中,侮辱并杀死峨眉双秀的无疑是无敌门的弟子。
现今青松掌门将同无敌门主决战,他朝无敌门的人下手,很可能会造成某些误会,例如武当要对无敌门动手。
这样一来,赴无敌门比武的掌门人无疑会身陷险境。他若是死了,武当不会放过叶最,他若是活着,回来亦不会放过叶最。
可峨眉双秀多多少少因为叶最而死,让他作壁上观,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这事真让我左右为难!”
叶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虑再三,心里终于有了决定。
次日一早,他便寻到了东平镇的棺材铺,向老板定下三十八幅棺材,三十六幅
第五章、送葬峨眉
趁他病,要他命!
叶最踏步向前,举剑直刺童标的心脏。
这一剑势如奔雷,快若流星,普通的武林人士根本无法抵挡。
“哼!”
对此惊人一剑,童标却神色自若,毫不动容。他抖抖衣袖,左手迅速接住从衣袖中落下的匕首。
世人皆知他在五虎断门刀法上造诣不凡,但甚少有人知道其实他在匕首上花费的功夫犹超刀术。
所以惹到了童标的人很多都是死在这隐秘的杀手锏下,就连峨眉双秀亦不例外。
此刻,童标好像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不避即将刺来的长剑,握着匕首,朝叶最的胸膛插去。
他出招快且诡异,令人应对不及。
眼瞧着匕首离叶最心窝越来越近,童标内心一阵激动,又有一个青年才俊将命丧他手。
叶最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他手中剑上挑,飞速掠过童标双眼。
“啊——”
童标前进的身形瞬间停下,惨叫起来,一张肥脸上满是鲜血,他的一双眼睛废了。
叶最走到童标的身旁,手腕连动数下,用剑将童标的外衣划为数块。
当那衣服四散分开的瞬间,童标的身上骤然发出一阵金光。原来,他身上居然穿了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甲。
叶最指着童标,不屑的一笑,道:“你以为穿着甲衣就能骗过我看你这臃肿身材就知道你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若是里头没鬼,怎敢同我拼命”
说是这般说,叶最其实还是通过峨眉双秀的记忆知晓此中的玄机。
童标闻言顿时停下惨叫,他释然狂笑,道:“好小子,你这般贼,老子栽在你身上也不冤。”
说完,他仰起头,高声叫道:“老子的人头现今就在脖子上,你要拿就杀了我吧!”
叶最摇了摇头,对于童标的处置,他心中早有计较。
提着剑,他前进几步,将面前的童标生生削成人彘。
“狗日的!要杀就杀,折磨人算啥你这个杂种,疯子……”
童标惨叫出声,四肢离体的剧痛令他精神都快崩溃。近些年醉生梦死的生活,实在消磨了他太多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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