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红尘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雨梦雪
没过多久,女娥逐渐地赶了上来,可那将军却始终游在轩帝左右,使她根本无从下手。无奈之下她只能四肢噗通佯装溺水,将那将军的从姬邦卉的身侧引来,又装死晕了过去。
将军刚刚抱住了女娥,想要对她施救,可她却突然张开了双眼,一钗插入了将军的脖子……
“你……!”他虽立马将她推开,欲拔剑刺入她的胸脯,可却还是在将要刺入她胸脯的瞬间,突然停了下来。
她毕竟是帝女,他断不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将军眼前一黑,便就此被水冲了去。
女娥大喘着气,对她而言刚才真是万分惊险,差点便命丧于此。好在那将军是个迂腐之人,恪守心中的大义,故而在最后拔剑相向的那一刻,收住了剑锋,而甘愿被水流冲了去。这真不知是他之幸还是不幸,该颂还是该贬。如此一来,便最终只剩下了姬邦卉一人。
女娥之眼紧盯着姬邦卉的背影,她慢慢地朝着姬邦卉靠近,将骨钗慢慢地伸了出来,欲往他的方向刺去……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等的老头我都快睡着了。”疯老头突然出现在了姬邦卉的面前,望了一眼女娥,鄙夷地对着姬邦卉道。
女娥心中一惊,立马将手收了回去。
姬邦卉用手势说道:“水流湍急,很难游,还有多远可以出去”
老头拧捏了一下鼻子,摆了摆手,“嗨不远,这就要出去了。看你磨磨蹭蹭的,老头我来帮你一把!”随之,他便一把抓住了姬邦卉的手臂,拉着他快速地往前游去。
看来这老先生是铁了心的要帮轩帝,方才出现分明是识破了我的伎俩,今日要阻他出去,怕是不可能的了。想到这里女娥心中一凉,加快了游的速度拼命往前而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前方便突然豁然开朗可见白光。老头拉着轩帝游了上去,女娥亦紧随在其后将头探出了水外。
此处分明是她与榆罔来时所见过的湖泊,没想到竟然通往那石室之中。
老头将轩帝拉上了岸,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休息,轩帝望向湖泊却始终只见女娥一人,心中顿生疑惑:“桑儿,为何只有你一人其他人呢”
“轩父……”女娥表情悲伤,眼泪竟自眼眶滴落流在了湖里,“这水下时间实在是太长,桑儿左右的士兵接连没了气力
再战涿鹿(二十五)
前言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文
“神农为我攻蚩尤魁隗一大助力,不可不救,那些士兵亦是我轩辕子民更应顾惜。桑儿还劳你辛苦一趟,拿我佩剑去山顶上号召余下的士兵前去施救。”姬邦卉说着便将佩剑取了下来,交到了女娥手中。
女娥欣喜,拿了佩剑便往山上跑,而姬邦卉则对老头拱手一礼,随之说道:“师傅,请受拜师之礼,本帝愿奉您为帝师,陪伴三年习得奇书!”
“好好好,你即拜老头我为师,我必将毕生所学全都传授于你。这三年你便随我待在博望山头,潜心领悟伐谋之军政与伐谋之军志之精髓。若你当真细细领悟,深谙其中的要旨,老头我保你三年之后大败蚩尤魁隗,神农亦远不及你!”
“当真!若是果如帝师所言,不要说是三年,就是五年、十年,本帝也愿随帝师习于博望山头。”姬邦卉喜形于色,神情尤为激动。
“你先不要急,为师且要先嘱咐你几句。”疯老头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姬邦卉凝望着疯老头的脸,老头表情严肃分明与刚才不同,想来这接下来所要讲述之事定然十分重要,想到这里他不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帝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疯老头随之说道:“首先你身边有些人,虽然与你血浓于水感情深厚,但仍不可不防,该利用的时候还是得利用,这便是她们存在的价值。”
“帝师,您指的可是姬桑”
“不止姬桑,还有其母。其女心存异志,其母也难保会偏袒于她,其心难以辨别,便只能一棍子打死,将她们都当做该防范该利用的对象。”疯老头道。
“师傅说得有理,本帝理应一同防范此两人,该利用时利用,绝不心慈手软。”
疯老头又道:“其次,若你日后取得天下,当规劝炎帝自行退位,切不可用武力威逼。”
“这是为何”姬邦卉不解。
疯老头为其解释道:“神农世及帝,如今虽衰,但名义上仍然是天下正主,位比尔尊。且至初代神农起始美名远播,百
再战涿鹿(二十六)
前言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文
这一次,他没有用“本帝”,而是只用了一个“我”,这个字可谓千金重,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女娥的心中,让她喘不过气。
他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了她的心意。可尽管如此,他却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抉择,而不是强行自私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饱受自我的折磨。
女娥笑了,许久以来她第一次由心地笑了。
这笑虽是伴着泪的,可不知为何心却是如此之甜。
乱世之中,由不得爱恋,可却由得思念,思念比爱更长,直留在人心间,几点苦又几点甜
话说自从女娥再归了轩辕之后,便是一直了无音信,就像是完全失去了踪迹那般,既无通过“骨儿”与刑天飞鹰传书,却也没半点有关于帝女姬桑的消息从轩辕之丘传出。
这着实让榆罔与刑天心中焦急,不过就算是如何焦急,这该谋划的天下还是要谋划,该过的日子却也还是要过去的。
刑天还牢牢记得,在女娥离开榆林之前,曾与他说起过噷懿身边的那位丑奴“阿丑”,她的行迹万般可疑,而与她身份相关的信息却都指向了河南商丘之地。
他虽不知此女究竟有何意图,亦不知她为何在其中兴风弄雨但他却着实知道,如若将此女的身份查出,那便是对神农对女娥的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刑天立马向炎帝请了一个长假,独身前往了河南商丘之地。他日夜兼程大约行了月余,终于在马匹倒地之际,来到了河南商丘。
不过他虽来到了河南商丘,可商丘之地却是如此之大,仅凭这龟骨书上的只言片语,又该如何去找,揭露“燧人氏”之谜
刑天皱了皱眉,心中当然知晓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可就算这真的是大海捞针,他也必须将这根针捞到,不然若那丑奴再次作祟,挑起神农内部纷争,只怕以后会有无穷祸事矣。
“既然下了这个决心,不管多难也要挖出此人背后的秘密。”刑天拧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随之便走向了人群,向当地百姓各番打听。
转眼二十日有余,他已然来来回回地逛了有好几个小镇。然而不管他如何打听,却始终也未曾获得“燧人氏”的消息,更不要说探知与此有关的“丑奴”的秘密。
是日刑天万分沮丧,横七竖地躺在一旁的马厩小做午睡。正好两名村民路过此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休息,谈论着隔壁村的闲事。
“哎你说那隔壁村的傻大个阿牛,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碰上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硬是要嫁于他为妻!”
“我说你就别羡慕人家了,人家虽然傻,可人却也老实可靠,未曾不可托付终身呀。”
“我羡慕他你是在说笑吧我怎么会羡慕他呢你看看我这个外表,你再看看我家田地,我可是富农!我用得着羡慕他吗”
“诶哟哟看你这比对的,还说没羡慕他我看你就是想着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为什么嫁了隔壁村的阿牛,而不是嫁了你吧”
哎无聊刑天摇了摇头,拿稻草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转过头去。
“不过那小媳妇的姓还真是够罕见的,她居然姓花,我阿福自打从娘胎里生下来以来还第一次听说有人姓花的呢!”
再战涿鹿(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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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文
这一次,他没有用“本帝”,而是只用了一个“我”,这个字可谓千金重,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女娥的心中,让她喘不过气。
他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了她的心意。可尽管如此,他却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抉择,而不是强行自私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饱受自我的折磨。
女娥笑了,许久以来她第一次由心地笑了。
这笑虽是伴着泪的,可不知为何心却是如此之甜。
乱世之中,由不得爱恋,可却由得思念,思念比爱更长,直留在人心间,几点苦又几点甜
话说自从女娥再归了轩辕之后,便是一直了无音信,就像是完全失去了踪迹那般,既无通过“骨儿”与刑天飞鹰传书,却也没半点有关于帝女姬桑的消息从轩辕之丘传出。
这着实让榆罔与刑天心中焦急,不过就算是如何焦急,这该谋划的天下还是要谋划,该过的日子却也还是要过去的。
刑天还牢牢记得,在女娥离开榆林之前,曾与他说起过噷懿身边的那位丑奴“阿丑”,她的行迹万般可疑,而与她身份相关的信息却都指向了河南商丘之地。
他虽不知此女究竟有何意图,亦不知她为何在其中兴风弄雨但他却着实知道,如若将此女的身份查出,那便是对神农对女娥的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刑天立马向炎帝请了一个长假,独身前往了河南商丘之地。他日夜兼程大约行了月余,终于在马匹倒地之际,来到了河南商丘。
不过他虽来到了河南商丘,可商丘之地却是如此之大,仅凭这龟骨书上的只言片语,又该如何去找,揭露“燧人氏”之谜
刑天皱了皱眉,心中当然知晓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可就算这真的是大海捞针,他也必须将这根针捞到,不然若那丑奴再次作祟,挑起神农内部纷争,只怕以后会有无穷祸事矣。
“既然下了这个决心,不管多难也要挖出此人背后的秘密。”刑天拧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随之便走向了人群,向当地百姓各番打听。
转眼二十日有余,他已然来来回回地逛了有好几个小镇。然而不管他如何打听,却始终也未曾获得“燧人氏”的消息,更不要说探知与此有关的“丑奴”的秘密。
是日刑天万分沮丧,横七竖地躺在一旁的马厩小做午睡。正好两名村民路过此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休息,谈论着隔壁村的闲事。
“哎你说那隔壁村的傻大个阿牛,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碰上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硬是要嫁于他为妻!”
“我说你就别羡慕人家了,人家虽然傻,可人却也老实可靠,未曾不可托付终身呀。”
“我羡慕他你是在说笑吧我怎么会羡慕他呢你看看我这个外表,你再看看我家田地,我可是富农!我用得着羡慕他吗”
“诶哟哟看你这比对的,还说没羡慕他我看你就是想着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为什么嫁了隔壁村的阿牛,而不是嫁了你吧”
哎无聊刑天摇了摇头,拿稻草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转过头去。
“不过那小媳妇的姓还真是够罕见的,她居然姓花,我阿福自打从娘胎里生下来以来还第一次听说有人姓花的呢!”
再战涿鹿(二十七)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我羡慕他你是在说笑吧我怎么会羡慕他呢你看看我这个外表,你再看看我家田地,我可是富农!我用得着羡慕他吗”
“诶哟哟看你这比对的,还说没羡慕他我看你就是想着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为什么嫁了隔壁村的阿牛,而不是嫁了你吧”
哎……无聊……刑天摇了摇头,拿稻草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转过头去。
“不过那小媳妇的姓还真是够罕见的,她居然姓‘花’,我阿福自打从娘胎里生下来以来还第一次听说有人姓‘花’的呢!”
“是啊是啊,她不仅姓‘花’,好像据说还是什么‘燧人氏’的后人,这‘燧人氏’是何人啊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燧人氏”
刑天听到了这几个字突然跳了起来,大步向那两农民走去。
“两位,请问你们刚才谈论的那个姓‘花’的小媳妇,家住在何处可否做一番引见”
“你又是何人啊我们为什么要为你引见”
刑天微微一笑,自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交到了其中一位农民的手中,对其说道:“我这匕首削石如泥,若是你肯为我引见,我便将它作为礼物赠送于你如何”
“真的你真的愿意将它送给我”
“当然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好好,如此便宜的买卖,不要我岂不吃亏”那民农民脸上大喜。
“哎……看看你那贪便宜的样子,走吧走吧,我随你们一起去,为你们引路。”另一位农民摇了摇头,走在了他们的前方,领着他们朝“花”媳妇的家中走去。
大约是走了半日的路程,他们便到了青松镇,来到了“花”媳妇的家中。“花”媳妇全当他们是客大肆地招待了他们一番,又留了他们住宿。
夜晚悄然来临,晚饭过后刑天借机与“花”媳妇说谈,假装无意地问起了她的姓氏,“你……姓‘花’这个姓可不常见。”
“花”媳妇笑了笑,打趣着说道:“这哪里是不常见,这简直就是罕见。只怕这普天之下呀,也不会再有几个人姓这个姓咯!”
“哦这是为何和你的家族有关吗”
“有关啊,怎么没有关呢这也是我听我已故的姥姥说的。她和我说‘花’来自‘华’,‘华’便是‘华胥’。最早的华胥氏是‘燧人氏’之妻,古时母系氏族部落的首领,生伏羲与女娲。”
“生伏羲与女娲”刑天睁大了眼睛,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这……伏羲与女娲不是天地酝酿的神明,怎么会有父母”
“哈哈哈哈哈哈”
“花”媳妇大笑出了声,一手指着刑天的脸庞,进而追问道:“这统治者自然是挑对自己有利的事来说,怎么会选择对自己不利的呢若你是那炎帝,你是选择告诉大家那伏羲与女娲的身生父母,其实不过是毫不起眼的凡人,而非所谓的天地,那号称承袭他们血脉的神农,又该会得到怎样
再战涿鹿(二十八)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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