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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余香千千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孟梓言

    嫂子叹了一口气,凄苦地说道,嫂子这一辈子,也只能指望他了。

    没等到吃中午饭,大哥余余的电话便打了过来,简单地询问了她的身体情况之后,便让她把电话递给嫂子。余香失落地将电话交给嫂子。

    嫂子接过电话就想冒火,见身旁还躺着余香,便咽了下去,低声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哥,是不是在催你回去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嫂子难过地点了点头说,祥子的老师打电话,说他得了重感冒。你哥事情多忙不过来,让我赶紧回去接祥子去医院。

    余香听了,连忙催促她赶紧回去。

    嫂子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好好休息,别再那么拼命了。

    等到嫂子走下了楼,余香再也忍不住抱着枕头,呜呜地哭了起来。余珍珍在门外听见她哭,心里瘆得慌。赶紧转身,也跟着走下了楼。

    余香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但心里藏着事情,只得趁着何凤山去了办公室,自个拖着病病殃殃的身子,撑着一把红雨伞,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河边。

    白水河的整治工程已经到了尾声。黑老刘果然如何凤山所说,咬着牙从利润上撕下一块肉,把河堤周边都填得平平展展的。余香想这就欠上情了啊。寻思着今后有适合的工程项目,适当帮衬一下。

    这些天,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她之所以到处碰壁,还是朋友圈太狭窄了,不太会跟生意人打交道。林虹老师说得不错,钱归根到底还是靠人的流动才赚得来。没有人,钱就是死钱。有人用,有人肯花,才活得起来。余香远远地看着工程队,没有去给黑老刘打招呼。

    &




第二十八章 何大棒槌重走创业路
    何大棒槌从鲜家嘴赶回了蓉城,彷如隔世重生。

    他把以老扛把子名义购买的房产,以现金交易的方式,悉数卖了之后。在不远的郊区,临时租了一间民居,躲着银行和债主。每天嚼着方便面,苦着脸,算计着该如何重新创业。与他刚刚出去闯荡的时候相比,他少了许多狂妄和冲动,他算计着每一分钱,恨不得把一分钱瓣成几分钱用。连坐车都很少打出租,而是坐公交车。在城郊边上,他看到很多地方都在修路。何大棒槌抽着根紫云,在工地上瞎转悠,想找点工来包。这是他的老本行,他还想重头干起。

    工地上的行当,他很清楚。他知道要想包工,得找到项目经理。但他人生地不熟,哪有那般容易。他想到了最笨的办法,跑去工地打工,给人搬砖夹钢筋。别人干得苦哈哈的,叫苦叫累,只有他成天像个傻大个,乐呵呵地加班加点。很快,他便引起了包工头的注意。

    包工头,姓霍。工地上的人,都叫他霍莽子。人黑黄黑黄的,五大三粗,缺了一颗门牙,说起了话来嘴里漏风。但为人仗义,豪爽。很对何大棒槌的脾气。“大海过来!”何大棒槌见他喊他,屁颠屁颠地扔下盒饭,赶紧跑过去,从另外一个兜里掏出一支好烟,支上烟,给他点燃。霍莽子见他识趣,有点眼水,便有心帮衬他。“大海,老子看你干活挺行当的,以前干过”何大棒槌嘿嘿一笑,露出白皙的牙齿说道,“老板你就我何大棒槌就好,我老家的人都这么叫我。”“何大棒槌”霍莽子愣了一下,当即大笑了起来,巧了,我们一个莽子,一个棒槌,倒是很丁对啊。何大棒槌也傻乎乎地笑了笑,不敢接他的话。“你小子,是个老实人,干活实在,没有偷奸耍滑。手艺还不错。怎么样,想不想跟着我干大点。”

    何大棒槌连忙点了点头,他没日没夜地卖苦力,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那好,从今天起,你就是这个工地的小组长了,把这个工地看好了,老子自然会给你好处的。”

    送走了霍莽子之后,何大棒槌反而更加低调了。成天见着人都笑嘻嘻的。别人干不了的他上,别人不想干的他也上。工地上的材料,他精打细算,像个猴子猴精猴精的。等到工程验收的时候,霍莽子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有点本事。工地材料损耗,比他亲自督到干,还要低。霍莽子挣了大钱,自然想到了他这个小子。“棒槌,你能看图纸不”

    何大棒槌点了点头,呵呵一笑,能,我读过书。一般的图纸都懂。霍莽子这才发现,他无意间捡到了一个宝。“看来让你看工地,屈才了啊。这样,从明天起你给我当施工员。”何大棒槌自然是很高兴,当即扭着霍莽子去下了一趟馆子,呼呼地与他灌了一夜的酒。霍莽子趁着微醉的时候,故意漏掉了钱包,用脚踢到他的桌子下。等他喝醉了,何大棒槌站起身来结账,方才发现他那个鼓鼓的钱包,连忙捡起来给他塞进了裤兜里。第二天,俩人心照不宣。霍莽子扔给他一把车钥匙,还让他当起了司机。

    当了司机,何大棒槌便逐渐接触到了霍莽子的生意圈。霍莽子有心培养他,刚开始的时候还带着他去谈生意,后来一些小工程他干脆就扔给了何大棒槌。何大棒槌接到了小工程,也不另起炉灶,就用霍莽子手下的人。得到的利润,他留下极少一部分,其余都孝敬给了霍莽子。霍莽子自然是更加舍不得他。他也巴心巴肝地干。

    日子长了,何大棒槌就连霍莽子的舅子老表们,也都喜欢上的何大棒槌。但凡有点事情都找他帮忙。他也不客套,捡起事情就干。

    霍莽子是个精明人,他看出来了,何大棒槌能做大事的人,身上有股子狠劲。他虽然读书不多,但见的人不少。像何大棒槌这样的人,注定了是不会安于现状的。心里便多多少少有了几丝猜忌,对一些大型工程的项目经理,他都独自揣着,单线联系。何大棒槌插不上手,心里干着急。

    霍莽子承包的货运公司,被人套走了钱。霍莽子便想到了何大棒槌,让他去当货运公司经理,趁机一脚将他踢开。何大棒槌接到霍莽子的电话,心里很是懊恼。自己还是锋芒太露了,一山不能容二虎犯了生意人的大忌。霍莽子这样干,自然是不想让他再染指项目工程,免得他挖他的墙角。



第二十九章 泥鳅丰收节
    眼瞅着,就到了深秋。稻香鱼肥,鲜家嘴进入到了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

    几天前,渝州的小贺老板就打来了电话。他们要来收泥鳅了。

    余香和何凤山忙着将合作社的社员都组织起来,忙着收稻谷和泥鳅。小贺老板到底是当个村干部的,很知道村民们的心理。很会来事。他打电话给余香,商量着能否搞一个泥鳅采购仪式,热闹热闹。余香和何凤山商量了一下,觉得他这个办法好。到底是经商的鬼点子多。

    既然要搞丰收仪式,少不了要请镇上的领导和周边的村干部。余香原本想简单弄一下,别整得太出风头了。但何凤山和村委会班子不同意,他们说既然要搞就要搞大点,整热闹点。不但要搞丰收仪式,还得弄一套舞台班子来演一演,给村民们开开眼,乐呵乐呵。何凤山把事情报给了镇长,镇长一琢磨就琢磨出味来了。这哪是什么丰收仪式,这分明就是想给余香正名啊!上次的事情,他知道鲜家嘴的村干部们心里也憋着一股子火气,调查余香,分明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如果别人看他们的笑话。镇长想了想,推开书记的门,俩人抽了一会儿烟,当即俩人让司机把车开出来,赶到了县里给连片领导作了汇报,又找到了宣传部、电视台和广播局。鲜家嘴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不是余香可以掌控的了。

    从县上回来,镇长和书记便忙活开了。余香和何凤山想插手都插不进去。镇长亲自带队,带着分管副镇长、宣传委员和广电站的同志,专门制定了鲜家嘴村泥鳅丰收节暨订单续签仪式。余香和何凤山没有想到镇上会这么重视,搞得他们俩有些下不来台,俩人大眼睛瞪小眼睛,看着镇长带着一帮子人忙活,他们俩反倒是成了闲人。余香无奈之下,把镇上的决定告诉给了贺老板,小贺老板倒是很爽快的说道,行,只要品质过关。续签合同,不是问题。

    三天后,村委会在县文化馆的支持下,搭起了舞台。书记、镇长还专门请了电视台的主持人来主持。宣传部以送文艺下乡的方式,搞起了文艺表演。而在镇长的安排下,何大山还专门去请了几位厨师,准备在村里搞泥鳅宴。连片分管领导亲自出席。这让书记和镇长脸上增光不少。而余香也少不了,被电视台的记者采访报道。

    一切准备就绪,小贺老板开着小车,带着五辆挂着氧气瓶的闷灌车,每个车上都挂着一幅大红的标语,上面写着:渝州贺氏水产销售公司集中采购车。等到车子,齐刷刷地开进村子,一时之间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十里八村的人都艳羡地围了过来。

    连片分管领导在书记和镇长的陪同下,亲自接见了小贺老板。余香看着他,风光无二的样子,心里暗自嘀咕,这树靠皮,人靠衣装。这小贺老板被这么一装扮,俨然成了知名企业家。简单的拉了拉家常之后,在书记的主持下,鲜家嘴村的首个泥鳅丰收节暨订单续签仪式拉开了序幕。何大山作为村民代表,首先上台致辞。这个家伙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手脚都在发抖。拿着稿子念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后来书记看不下去了,让他简短点。他当即来了精神,刚刚拉开嗓子,眼角便泛起了泪光,他哽咽地说道,“乡亲们啊,咱们村还从来没这么热闹过!来了很多的领导,也来了很多的乡亲,都来朝贺我们!我真的很高兴!大家都知道入夏的时候,我们的泥鳅塘子被白水河给冲垮了,差点就打了水漂。不怕大家笑话,这泥鳅塘子就跟我娃似的,一下子没了。我这心里难受啊!但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她到处跑资金,跑泥鳅苗子,还带着我去跑市场,那段时间我们过得跟狗一样!不容易啊,要是没有她!咱们这个村就没有今天这个好日子!”

    他的话,很快就被大伙的掌声给打断了。

    “余香,余香!”

    村民们都喊了起来。

    余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躁红了脸,不得不被身边的村干部们拉了起来,连忙给大家鞠躬,打招呼。

    “余书记,你别瞪我!今天我高兴,只想给大家说点真话!”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这家伙就不是个省心的人。余香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时候你说我干嘛啊。你这不是推萝卜下岩啊。赶紧冲上去,一把将他拽了下来。“你别拉我啊,我还想给大伙说点!这还不是你的议程,这是我的议程!”何大山挣



第三十章 突发惊天命案
    等到余香和何凤山,赶到何耀山家里的时候,这里早已经围满了村民。不少人都在低声哭泣。余香和何凤山连忙推开人群,冲了进去。

    偌大的院子,股股鲜红的血迹从院子门口,一直延伸到堂屋。

    走进堂屋,何耀山的亲侄儿、侄女们守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嚎啕大哭。见余香和老书记走来,哭着让开了身子。余香刚伸过脑袋,眼前的一幕,几乎让她晕倒过去。昨天还和她有说有笑的何耀山老爷子,肠子和肚子被人用刀捅了一地,股股的血水已经浸透了堂屋里的泥地。而他那个即将读初中的大孙女,被人砍断了脖子,仰着小脑袋瓜子,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门槛,那双失去了生机的眼睛,不甘心地鼓鼓地睁着。

    脸色铁青的何凤山见到眼前的一幕,老泪瞬间就喷了出来,他猛地一把推开余香,扑了过去,抱着何耀山已经冰冷的身体,使劲的摇晃,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来。“耀山啊,耀山,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

    “你可不能走啊!”

    ......

    何耀山和何凤山,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几十年来,他们相互帮衬着。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兄弟情义。他一遍一遍的痛苦哭喊,把所有人的心都喊碎了。屋里屋外,哭成了一片。

    余香使劲地撑着门房,不让自己倒下去。她从未看到过如此残忍的画面。那股股殷红的鲜血,让她不住的颤抖。

    等到镇长带着民警走进来,她一把拉住镇长,流着泪,连连恳求道,镇长,一定要找到杀人凶手,我们得给他们报仇啊!

    镇长推开她的手,来到了何凤山的身边。看到瞬间衰老的何凤山,镇长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何凤山与何耀山的感情,他很清楚。如今,何耀山惨遭毒手,在场最伤心的人,莫过于他。看着何凤山,嗓子都哭嘶哑了,他没有制止他。他知道他心里难受。他点燃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哽咽地说道,哭吧,多哭一会儿,免得憋在心里。何凤山哆哆索索地使劲抽了一口,呛得眼泪嗖嗖地流。良久,他缓缓地伸出手,抹上了他们爷孙俩的眼睛。无言地站起身来,拉起何耀山的侄儿侄女们,才余香的搀扶下,慢慢走出了堂屋。

    镇长连忙朝民警点了点头,民警当即把现场管控了起来。

    等到民警将现场勘查完毕,看着被抬出来的尸体,所有人都转过身去,不忍心再看一眼。

    从何耀山的家里回来,何凤山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关了一夜。余香和余珍珍守在门外,陪着他哭,陪着他掉眼泪。

    第二天,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民警传来消息,作案的人是邻村的阿德,这是一桩情杀案。在杀了何耀山一家之后,阿德逃回了家里,在家人的劝说下,到派出所投案自首。派出所当即将阿德进行了逮捕扣押。如此惊天大案,震惊了小镇。甚至让不少胆怯的人,都在噩梦中惊醒。

    事情的缘由,还得从何凤山的儿媳秦芳与阿德的不伦之恋说起。

    阿德,是个孤儿。从小死了父母,吃着百家饭长大。没出去打工之前,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混头子。脾气暴躁,爱打架,特别喜欢欺负那些跟他耍横的人。在他的世界里,穷得没有一条干净的内裤,但却拥有一颗无比狂野的内心。没饭吃的时候,别村的乞丐,是端着碗磕着头要饭,而他则是挺直了腰杆,大大方方地走进人家的厨房,端起人家炒好的饭菜,大大咧咧地端上桌子,与主人家坐一起,推杯把盏。大哥大嫂、叔叔伯伯,攀脖子拽腰杆,趾高气扬地说,“今儿你们家的饭菜做得好,我自个给添了副碗筷,也来尝尝鲜。”

    大多数人家都知道他的秉性,也不跟他急,反倒是招呼他多吃点,好长身体。遇到家里来客人了,还主动给他介绍这是谁谁,什么地方来的亲戚。极个别穷人家看不上他,也不敢撵他走,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催着他赶紧吃饭,吃饭好早点下地干活。阿德也不是不识时务,谁人家对他好,他也总是记得。偶尔从田里捉了泥鳅、黄鳝,冷不丁地给人家甩到厨房,让人家尝尝鲜打打牙祭。实在是没东西拿出手,农忙的时候,他就去帮人家搭把手,干点农活,算是还了人家的情。

    阿德一直不知道自己出生的时辰和月份,问村里的社长也说不清楚他是哪月哪个时辰出生的,反倒是对他父母离世的时间记得很清楚。阿德的父母,何凤山也认识。他们是在鲁班修人民渠主干渠,被垮下的山体给砸死的。阿德的父亲是个石匠,有一副好手艺,能把打出来的石头雕刻成艺术。村口蹲着的那两头威武雄壮的大狮子,据说就是他父亲的手笔。修人民渠要开山放炮,别家的男人都害怕不敢去干,阿德的父亲主动请缨,去钻炮眼埋炸药,他的母亲帮衬着放雷管和引线。在打涵洞的时候,阿德的父亲将炸药放多了,把整个山体都给炸了下来,将他两口子活生生地给砸成了肉酱。

    当时担任爆破组长的何凤山和村里人将他父母的遗体用铲子铲起来,装进了棺材,一块埋了。那时候,阿德才刚刚丫丫说话,窝在萝兜里哇哇大哭。父母去世后,村里的乡亲轮流照顾他,有奶的少妇给他轮着喂奶,没奶的人家就帮助他家种地,给他打粮食。

    等到阿德跑得动的时候,村里的大多数爷们都成了他的爹。爹多了,娃儿反倒是不好管了。连吃饭都要扯火闪(当地话,意思是没有保障),更何况让他去读书。阿德跟着村里的孩子,在村小里旁听了五年,大字不识几个,脾气反倒是见长。以前稀罕他的老一辈人,老的老,死的死,自家都活得不痛快,也就更加顾不上他了。阿德像野草一般在村里长着。

    与他大小同龄的几个村友,见他成天无所事,便鼓动他,跟他们的亲戚老表出去打工。阿德听信了他们的话,也觉得在村里闯不出什么名堂,便打着铺盖卷,与那些外地打工的人吆吆喝喝地登上了南行的火车,去了沿海城市。

    阿德出去打工那年,才12岁。靠着村长开



第三十二章 杀人犯阿德的悲剧
    秦芳的一颦一笑,都像着了魔似的牵动着他的心。仿佛有心灵感应,秦芳抬起头来,触碰到了阿德深情的目光。心里忍不住一颤,白皙的脸颊上,一下红透了眉毛,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礼貌的微笑,朝他点了点头。这让阿德更加难以自拔。

    等到秦芳俩口子吃完饭,看着她转过身去的背影,长长地从街头拖到了街尾,阿德仿佛穿越了热带丛林,心里砰砰地跳得厉害,手心里也直冒热汗。

    自那以后,阿德便留了下来。等着逢场的时候,多次借故与她邂逅。半年多时间过去,阿德一笔生意都没有做成,心思都花在了秦芳的身上。

    秦芳的婚姻,并不幸福。高考落榜后,父母没有同意她复读补习,而是很快给她张罗了一桩婚事。

    婚后10年,秦芳与前夫生养了一个小女孩。等到小女孩上了小学,秦芳实在是难以忍受前夫好吃懒做的品行,与他协议离了婚。离婚半年不到,又在媒婆的介绍下,与何耀山的儿子结了婚。但再婚的日子,也不快活。丈夫太柔弱,根本不满足不了秦芳对爱情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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