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回来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窈子南
白青瑶抬头道:“夫人,如果说真的是咱们想到那样,我还挺担心聿妹妹的。我方才思虑了一下,这些事的结果中,唯一最怕的就是聿妹妹出事了。”
东玉点点头。
“那咱们再依着路线往前看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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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维护
白青瑶心里十分疑惑,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走着,为什么一切突然就都变了
但她也不好表露出来,只能装作一副高兴的神色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聿妹妹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说着,还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苏聿的胳膊嗔怪道:“你呀,害得我方才都担心死了。这才赶紧拉着郎君和夫人四处寻你呢。”
沈佐和东玉夫妇忍不住瞟了瞟那里躺着的男女,对刚才莽撞的行为极为后悔。
早知道如此,方才就应该先去辨认一下那二人的身份,而不是随便下定论,刚才的情景,儿子儿媳好像也都看见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对他们生出嫌隙,怪丢面子的。
心里这样想着,所以对今天白青瑶的作为多少有些埋怨。
若不是她一个劲儿的拉他们到这里来找苏聿,并且支支吾吾说了玉扣的来历,他们怎么会如此草率
对了,就是跟这个玉扣有关系。
让他们把这地上二人与苏聿联系起来的就是这块玉扣。
于是东玉将手绢里包裹的玉扣拿出来,对着苏聿问道:”聿娘,这应当是你的玉扣吧“
苏聿仔细瞧了瞧,认真道:”回母亲,不是聿娘的。“
白青瑶急道:“怎么会不是你的呢你别急着否认,你再好好看看。”
苏聿淡漠的看了一眼白青瑶,坚定的摇了摇头道:“姐姐,这真的不是聿娘的。”
这不可能,白青瑶心想,明明是自己瞅着夫人在场时问姨祖母讨要的这块玉,并且当时特意问了这同心结的编织手法,就是为了给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后来,还吩咐棠梨院的画桃将平安扣从绿盈住的屋子里偷了出来,怎么可能不是
难不成是画桃这个小蹄子骗她
但她又很肯定的摇了摇头。画桃的把柄都在她手上握着,不会是画桃。应当是苏聿碍于面子,不肯承认罢了。
于是她神色有些激动道:“可这块玉就是我当时送给妹妹的。我知道妹妹是害怕受牵连才矢口否认。可也不能胡言乱语啊,毕竟这受事实。”
苏聿神色淡淡:“姐姐当真认为这是你当日送我的那块”
“那还能有假这玉质的材料,玉的大小,还有这同心结的编织手法明明是一模一样!夫人,您当时也在场,您觉得是吗”
东玉还在迷惑中,被白青瑶猛地这么一叫,来不及反应,只能连连点头。
“好。就算这玉扣是我的,那也可能是我在棠梨院换完衣裳后,从这里经过不慎丢下的,并不能证明什么啊。我能受到什么牵连承不承认对我来说都是一样,青瑶姐姐何必这样激动”苏聿神色沉静。
“再说,那躺在地上的二人,一个是今日问路的官眷,另一个是姐姐你的亲戚,又与我有什么相干莫不是,姐姐想祸水东引”她戏谑的笑了笑。
“明明就是你!从棠梨院到主院虽要经过云槭湖,但从必经的桥到这里还有好几丈路。如果是路过,根本不可能进到枫树林的最里面!堂哥又对你一见倾心,方才还说要去寻你,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聿冷笑了一声,反问道:“这么说,姐姐知道你堂哥要来找我,并且也没有加以阻止。反而还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这……”白青瑶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一旁的沈绰终于开口:“够了,这根本就不是娘子的。”
“绰哥哥
第二十七章 处理
白青瑶见情况不妙,只好改口道:“青瑶知道了。之前是我的不对,以后自是尊称哥哥嫂嫂的。”
沈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管自己儿子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这时候维护自家娘子苏聿才是最正确的。
此刻,东玉叫来的小厮们已经把地上的二人弄醒。
“啊!干什么”
“这是怎么了”
“你……我……”
两人都处于一个十分懵的状态。白烁抬头就见两个魁梧的大汉,大汉的眼睛里有十分不屑和嫌弃的东西,他又环顾四周,这么一大圈人,这个情况好像有点复杂……
到底也是经常被抓包的人,又四处逃债过,夹缝求生。
白烁非常明白此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并未说话,等待别人先行盘问,才准备对答。
可旁边那个妇人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她见自己与白烁都躺在地上,浑身还**的,旁边一大堆人像看耍大猴戏一样在围观她,一时就有些受不了了。
“啊——”
“快!快捂住她的嘴,不要惊扰了其他客人。“东玉看了一眼席的方向,赶紧道。
一个大汉用大手使劲蒙住她的嘴巴。待她挣扎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沈绰才开口:“你是哪家的官眷”
确定是哪里的客人,才好明白接下来处理事情的态度和方法。
本来只是浑水摸鱼进到侍郎府就已经不妥,若没人盘问,倒也没事。
但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冒充朝廷官眷,后面被人查出来,就会落得个大罪名。而且凡是进府,都有请帖名册,若是细细查,是如何也逃不过去的。
妇人现在已经狼狈不堪,被沈绰这冷声一问,霎时出了一身汗。
“我……”她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白青瑶,才慢慢道:“我是白家人。”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官眷,就好办。
这就是内院的事了。
东玉见在场的也没有外人,若是一直在此处盘问怕被看见丢了脸面,于是赶紧道:“既是这样,那你们便先带回去找个屋子先把二人安排一下,待席面结束了再细细盘问。”
沈佐也是这个意思,不想把事情闹大。
下人正准备动作,一旁的苏聿突然朗声对着妇人问道:“这位娘子,我让绿盈带你回席,当时你自称迷了路,可如今绿盈都好好的,你又是如何到这里的”
妇人眼珠子一转,胡乱攀扯道:“说起这个,娘子,我也不知。我本是跟在你家这个丫鬟后面的,走到一半时,突然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一下子没有知觉,醒来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了。”
既不是两人自愿,那就是被设计了
苏聿又接着问道:“你可看见捂住你的是何人”
妇人摇了摇头:“那人是从后面捂住我,我根本就没有看见。”
苏聿对着沈绰道:“官人,要不然搜搜这个白家郎君的身,也好洗脱他的嫌疑不是”
沈绰颔首,那大汉从白烁的身上搜出一方锦帕来。锦帕上的味道还没有散去,有心人一闻,便知道这是什么。
……
夜色沉沉之时,宾客们都走了。沈老太太这才听说今日发生的事情。
“最后可查出什么没有”
沈老太太听说白烁,此人她之前就知道,确实是白家的,而且极不成器,偷香摸玉的事儿没少干。
不过毕竟是白家的自己人,她也就没有过于追究。但另一个妇人现在还
第二十八章 马球
沈绰见她这么快就已经吃完了,问道:“你不喝汤”
苏聿将汤碗推到沈绰跟前,笑道:“我不想喝的,若是官人觉得好喝,官人喝完就是了。”说完便兀自下了饭桌。
只留下沈绰盯着那碗汤出神。
午饭过后,习习的凉风吹了过来,天气有些阴沉沉的,棠梨院一时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做。苏聿便又拿起祖父留下的医书看了起来。
这段时间只要一有空,她总会悉心钻研这上面的东西。反正沈绰最近也不在这院里歇息,有时一看便不知不觉到了二更天,但也都是在摒退了他人的情况下。
毕竟,她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旦花了大部分心思在这上面,那落水之前她一直学习的刺绣和书算便落了下来。
不过苏聿也不在乎,反正这两样她前世都学过了,现在也不求得多精通,只要达到一般水平就够了。
画桃在外面敲了敲房门道:”娘子,三姑娘来了。“
苏聿不动声色的把手中的医书快速压在了枕头下面。
此刻,沈琳穿着一袭湖蓝色裙衫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
“嫂嫂,你听说了吗”
“什么”苏聿略带疑惑道。
“国公夫人说要在长安城里办一场盛大的马球会,宴请了好多人呢。”
“哪个国公夫人”
沈琳笑了:“咱们长安城,能有这个架势的,会有几个国公夫人”
她见苏聿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解释道:“嫂嫂平时不大关注外面的事情,咱世袭的公爵虽然不少,但要说喜欢赛马打球的夫人还真只有这一位。”
苏聿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赵国公的夫人”
沈琳点了点头。
这个苏聿是知道的,赵国公与夫人李乐愉可谓长安城里的一段佳话,两人自成婚以来,琴瑟和鸣,恩爱如初,总未拌嘴吵过架。
他们有两个孩子,都是儿子。
听闻赵国公年轻时性子张狂,红颜知己,处处皆有,酒舍画舫,一个不落,没人能管的住。
虽行为不大端正,但名声不坏,毕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主要若是没什么本事,混迹于这些地方自然是会为世人诟病。
可耐不住人家赵国公相貌堂堂,诗文都好,又懂习武。人是风流不羁了些,可比起他的优点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且他当时自称不会娶妻纳妾,放下话来,宁有天下红颜,却不肯被一人禁锢。
所以与他接触的小娘子都没有想过嫁进国公府。
这话最后还是被打脸了。偏偏就栽在了现在的国公夫人李乐愉手上。
结为夫妻二十几年,赵国公从未纳妾,也没有通房。再也不四处浪荡。夜半若是夫人饿了,哪怕爬起来都会去外面的鬼市给她买好吃的。
也就形成了现在的国公夫人这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性子。不过赵国公这也就只是针对他娘子。因为前一世,她是见过赵国公的。
十分的……凛若冰霜。
对待外人很难有什么表情,只有在自己家人跟前才能和睦的说两句。很难把眼前的人与之前闻名长安的那个浪荡子做交集。
不仅他本人一点儿也没有传说中的感觉。就连他儿子,赵家两个年轻郎君,也是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
上一世,她与国公府之间也就是见过两面的交集,没有太多了解。
苏聿回想到这里,笑了笑道:“马球会都是你们这些年轻的郎君娘子们的活动,与我关系都不大了。况且人家也不会给我这样一个内宅夫人下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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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比赛
沈清一时间有些语塞,不过顿了一会儿还是道:“我虽没进过马球场,但好歹也是骑过马的。那些个规则,之前早就听父亲母亲讲过。倒是妹妹你,你这么能说会道,像你多精通马球似的。”
沈琳拍拍手戏谑的笑了笑道:“姐姐说的甚好啊。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喜欢马球哦。”
“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今天还要来听说这回出来也是你求着嫂嫂的,我可不像某些人—样脸皮厚!”
一边说着,沈清又一边掩口笑了起来:“也就是了。好不容易求得的机会见见世面,不能浪费不是没有那个底子,你就不怕給咱们沈府丢人”
沈琳口舌不及沈清厉害,只气道:“你什么意思”
苏聿本不愿参与这些小姑娘的争执,但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于是道:“二位妹妹在家里怎样,咱关上府门,还是沈家人,丑事都得捂住了。可是出了府门,咱也是沈家人,同根连气,若是出了什么乱子,丢的都是沈家的人!”
沈清不高兴了,一时语快道:“嫂嫂,这个马车上,我们确实都姓沈,可独独没有你。”
沈清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要丢人,她们两个都代表沈家,而苏聿只是个外人,没有资格管这些闲事。
苏聿此刻有些恼怒,她抓住沈清伸出来指指点点的双手,按了回去道:“你信不信,我若把这话告诉你兄长,他现在就会将你赶下马车。”
“你凭什么”沈清嘲讽的笑了笑,不相信道:“这次出来是母亲点过头的。嫂嫂根本没有资格。况且,我好像说的都是事实吧。”
苏聿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既能叫你出来,自然也能让你回去。”
说罢,她凑近沈清的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极小的声音道:“妹妹可知道刘岸南”
只这轻轻的三个字,就吓得沈清一个激灵。
她怎么会知道明明自己谁都没有说过。
的确,这次沈清是有备而来的。刘岸南是刑部新上任的侍郎,和哥哥沈绰是平级。
她之前有幸见过一次,此人温文尔雅,令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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