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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凡事




第六章 血色雪花
    第六章血色雪花

    丁虎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想自己的威名还是很大的。他随意扫了一眼亭子,这一扫,却不由得一怔:那个一直看剑的白衣男子,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又仿佛没注意到亭子的变故一般,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只是看着怀里的剑。一个小喽啰顿时叫了起来:“他妈的你是不是聋了还是想死”但这叫声毫无作用,白衣男子只是沉默。

    秦弈然顿时恍然大悟,他认为他错怪了白衣男子。原以为他也是个见死不救的胆小鬼,没想到,却是一个可怜的聋子。此时他侠义心又犯了,不顾自己还躺在船上,忍不住开口道:“他恐怕是个聋子,你们就不要杀他了吧。”

    丁虎哈哈大笑:“聋子有趣。你——”他一指一个小喽啰:“你去告诉这个聋子,来我这磕三个响头,爷爷不但不杀他,还赏他一个铜板。”

    那小喽啰嘿嘿笑着,游回亭内,用鬼头刀在那白衣男子的桌子上刻了几个如同蚯蚓歪歪扭扭的字,然后将鬼头刀猛地往白衣男子面上一扫。这一扫过后,白衣男子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来,看也没看桌子一眼,而是露出一丝微笑:“呵呵,这个世界,能让我鞠躬的,不多。能让我磕头的,没有。”

    白衣男子突然开口,倒让这个喽啰吓了一跳,他一愣,叫道:“你……你不是聋子!”白衣男子不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岸边,望着丁虎道:“我生平最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如果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今天也不杀你,还会给你一枚铜板。”接着又望向秦弈然道:“当然,如果你肯自废双耳,成为聋子的话,那你今天也死不了。”

    秦弈然一愣,他一开始原以为这是个高人,只是不屑对付丁虎他们罢了。可听他对自己说的话,却是一个全身邪气的怪人。自己明明想救他命,他却要自己成为聋子,天下哪有这种人!而丁虎已经气得大笑:“小兔崽子你知道你爷爷是谁吗你爷爷我是恶虎寨的丁虎!”

    白衣男子摇摇头:“呵呵,废话真多。赶紧选择吧,是磕头还是领死。”话音未落,就听脑后风声响起。原来那个小喽啰见这白衣男子似乎是个厉害的角色,偷偷掩至其身后,搂头就是一刀。白衣男子更不回身,右手食、中、无名三指并起,反手从自己腋下穿过,向后疾插而去:“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右手在刀砍下之前,便已插中喽啰喉头。小喽啰的眼睛骤然睁大,便感觉到喉头处一凉。双手顿时无力。白衣男子如电般收回右手,刀才“咣”地掉在地上。此时那喽啰的双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雾——越来越深的黑雾。

    当丁虎亲眼所见他的手下是怎么死的,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惹到了一个高手,他一辈子从来没见过的高手。那倒霉鬼的尸身已躺倒在地,双目瞪得快要爆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现在丁虎只有一个想法,跑,跑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见到眼前这个人。

    现在怎么逃跑是一个大问题——丁虎此刻在船上,划船逃跑



第七章 留一线
    第七章凡事留一线

    一时间,画船上就剩下秦弈然和那绝代丽人了。两人互相看着,沉默了一会,秦弈然呐呐开口:“那个……请问你还能动吗”女子万万料不到他蹦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禁“扑哧”笑出声来。她感觉了一下自身,然后爬起来道:“我起来了,你也起来吧,大英雄。”秦弈然苦笑一声:“我……我似乎起不来,你有金创药吗”女子嘻嘻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丢在秦弈然身上:“拿去。”

    秦弈然解开衣扣,准备敷药。女子看他的动作,不禁脸上微微一红,一声轻啐,转过头去。秦弈然这才恍然——旁边有女的呢。他也赶紧随便抹了几下,就感觉伤口处一阵清凉。

    “好了吗”女子问道,秦弈然点点头。过了几分钟,女子又问一遍好了吗,秦弈然才想起女子看不到他点头,赶紧大声道:“好了!”女子才转过身来,看到秦弈然已经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来,便笑嘻嘻地问道:“你不会武功吗”秦弈然摇头。“那你还来救我”秦弈然脸一红:“总不好看着一个女子被人欺负吧。”“扑哧——”女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如同新月初悬,犹如黄莺细啼,端是美艳不可方物。秦弈然看着她的笑容,不禁呆住了。

    女子却没有在意那么多:“那还是谢谢你了。虽然你根本没帮到忙,但那时确实危险,我没想到敌人如此厉害。”秦弈然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们还是赶紧跑吧,那里似乎还有个更厉害的敌人,要刺聋我的耳朵。”“跑跑不掉的。”女子道:“那定是个厉害的人物,不然丁虎那种人是不可能吓成那样的,我劝你还是好好去道个歉,说不定还有转机。”

    秦弈然苦着脸上了岸,走到冰的身边,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向他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这无声的一躬,一直看着剑的冰却开口了:“呵呵,我不管你服不服气,虽然我没主动救你,但你的性命也因我保住了。耳朵的事情就免了,你给我去找个人,让他在十月十二左右来姑苏附近找我。”

    “请问前辈要找什么人”秦弈然一愣,心想自己也初来乍到,但他可不敢说,还是开言问道。冰刚欲开口,店小二已经恭恭敬敬地端来了一尾醋鱼。“打包,我要带走。”冰对店小二吩咐,然后对秦弈然道:“呵呵,一个很奇特的人。总之你注重一下行为举止吧。如果一个人他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仿佛不是这个时代一般,那就是他了。”

    语毕,不等秦弈然开口,从店小二手中接过饭盒,向亭外走去。

    仿佛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秦弈然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还有一个穿越的人来到了这里不成猛然间,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他要找的,不会就是我吧。

    仔细想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一般人找人,都会交代一下找的这个人长什么样,随身带着什么东西。可这白衣男子却一字未提,现在想来,恐怕不是他忘记提了,而是他也不知道——他根本没见过他要找的人!

    想到这,秦弈然赶忙欲去追那白衣男子,可亭外,白衣男子早已不见,



第八章 谁在叹息
    第八章谁在叹息

    女子听了秦弈然的问题,嫣然一笑:“我……”说道这里,似乎卡住了:“我叫萧莲,是天剑门的弟子,这次是出来历练的。至于我父母就不用担心了,他们把我送入门派后,很少与我见面的。你呢”

    天剑门厉害啊。秦弈然暗自伸了伸舌头,道:“我叫秦弈然,无门无派,父母在很远的地方,现在与一位远方的亲戚住在一起。”然后看了一眼萧莲,赞美道:“萧姑娘原来是天剑门的弟子,果然是名门出高徒啊。天剑门门主独孤意大侠,我可是久仰大名,敬佩得很。萧姑娘是不是经常见到他。”萧莲眼里划过一道异彩,道:“独孤门主哪是所见就见的,我们这些普通弟子,极少有机会见到他。而且,听说他也不在门派中,现在门派中最厉害的,是副门主雷震剑东方博雷。”

    “原来如此。”秦弈然点点头道:“我对这个江湖不是挺了解,日后还要多多请教。”

    “没问题。”萧莲拍了拍胸脯,自豪地道:“这江湖一些奇闻异事、历史典故、各大帮派,我都一清二楚。”

    “你年龄也不大啊,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秦弈然惊奇地问道。萧莲笑着说:“我天剑门乃江湖第一大门派,资料自然丰富。我从小生活在那里,没事的时候,也看了不少。”

    秦弈然点点头:“那你跟我回家吧,我和魏老伯告个别,就可以动身前往姑苏了。”萧莲点头答应。

    正在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唉——”猛然间,秦弈然耳边,响起了一声叹息。那叹息,似乎来自亘古,又好像就是刚刚发出;如同远在千里,又仿佛近在咫尺。秦弈然猛然四处张望,却除了萧莲之外,没发现其他可疑的人。

    “你怎么了”萧莲奇怪地问道。“你没听到”秦弈然皱眉道。“听到什么你可别吓我啊。”萧莲不由得握住了剑。“算了,可能是错觉吧。”不知为何,秦弈然心头泛起了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安秦弈然想着,一路无话。

    两人来到一所大院门口,秦弈然大喊道:“魏老伯,我回来了。”不一会儿,从院内走出一个身影,穿着一身灰袍,头发花白,胡须约有三寸长,面目慈善,望着秦弈然道:“你回来了,这位是”

    秦弈然忙把萧莲介绍给魏老人,然后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一开始,魏老人还笑嘻嘻地看着萧莲,可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太过惊险,还是震于萧莲的来历,脸上不禁凝重起来。

    “你这小子到底是干了什么坏事,居然惹上了零落碎片的人,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可惜我恰好也有事要出远门,不然倒是可以陪你去姑苏,给那位前辈好好赔个礼。”

    我刚刚穿越,哪里得罪了他啊。秦弈然心里暗想,可嘴上却不便说,而是换了个话题:“老伯你要到哪里去啊。”

    魏老人叹口气:“进屋再说吧,在屋外站了这么久,别累坏了人家姑娘。”听魏老人这么一说,秦弈然才惊觉他们是站在屋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向院子里奔去。

    院子里种了好几种中药,药香弥漫,令人精神一振。院子的北侧是一间屋子,屋内的客厅里放着一张墨色的柜台,柜台后面是一张太师椅,那是魏老人坐的地方。然



第九章 临别前夕
    第九章临别前夕

    海天贤弟:

    多日不见,一向可好生意是否兴隆

    我有两个后辈,要前往姑苏办点事。可是我恰逢有事,无法照应。海天镖局威名远扬,希望能够照料一二,不胜感激。

    愚兄魏云和叩上,祝财运亨通。

    九月十五日。

    林海天一身青衣,站在镖局门口的烈风中,望着手中的一张薄薄的信纸,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一炷香的时间前,门口站岗的来报,有两个年轻人要见他。当时他感到有些奇怪,若是托镖的话,应该找其他镖师才对,怎么会找他后来一想,既然是年轻人,肯定没经验,才找上他的。于是为了生意,林总镖头就亲自去门口看看。结果两个年轻人一见面,就递上了书信。

    林海天有些郁闷,这是一桩赔本生意,可魏云和这个人武功不怎么地,医术却是不错。平时镖局有什么人受伤,都是找他治疗。一来二去,大家也混熟了。今天他有事相求,也不能一口拒绝啊。罢了罢了,好在去姑苏的路并不遥远,就派几个人,护送他们一程。

    想到这,林海天便和颜悦色地对面前的两位年轻人说:“两位既然是魏老弟的熟人,这个忙林某自然是帮定了。来,先到镖局里坐坐,我这就召集点人手,再弄几匹马,送你们一程。”

    这两位年轻人自然是秦弈然和萧莲了。他俩拿了魏云和的介绍信之后,就一路来到海天镖局,见到林海天,递上了书信。现在看到林海天答应下来,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秦弈然道:“林伯伯别急,我们明日出发,今日只是来见个面,熟络熟络感情。”

    林海天脸上一抽,明日出发,你们今日黄昏就来干什么。不过也好,晚上赶路不仅人困马乏,还容易遇上强盗。于是他赶紧说:“那更好了,有一晚上时间准备,我正好把马喂得饱饱的。嗯,贤侄可吃了饭否,没吃的话一起来吃啊。”

    秦弈然忙摆手:“不了不了,魏老伯已经煮了饭,我们现在就要赶回去吃呢,林伯伯你忙你的,不必管我们了。”说完对萧莲打声招呼,两个人一同离开了镖局。

    林海天一个人慢慢地踱回了大堂,坐在虎皮太师椅上,心里有些纳闷。这两个人和魏云和到底是什么关系魏云和一生并无子女,孙子孙女就更不可能有了。可远房亲戚嘛,这几年和他打交道,也没听说过啊。而且这两个年轻人也挺有意思,看他们两人彼此之间的态度,不像是兄妹,可也不像是情侣,这可真是奇怪了。第三,他们去姑苏,到底有什么事情魏云和不亲自去,肯定不是什么大事,可为什么要让两个小辈前去呢。

    很明显,林海天想岔了。他认为秦弈然两人去姑苏,肯定与魏云和有关。估计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件事与魏云和无关,却与秦弈然有关,而且,牵涉到的东西,还无比的庞大!

    想了片刻,林海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自嘲一笑: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呢明天派四个镖师护送,尽了心意就行了。再说,明天可以



第十章 上路
    第十章上路

    第二天一早,待到秦弈然起身之时,却发现魏云和早已离去,他赶紧洗漱后,轻敲萧莲房间的门。

    “正在起床,在外面等着。”里面传来萧莲懒散的声音,秦弈然只好蹲在门口等,这一等便是小半个时辰,待到萧莲打开房门,秦弈然已经感觉双腿微酸了:“大小姐,你怎么这么慢啊。”“那有如何”萧莲横了他一眼,走到了客厅。

    客厅已经有了两碗稀粥,和一小碟咸菜,显是魏云和临走前给他们留的。秦弈然匆匆忙忙洗漱完毕,便和萧莲一起吃起了早餐。吃完后,秦弈然和萧莲两人,开始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日照三竿之时,两个人已经到了海天镖局的门口。林海天早已站在了门口,将两人领进大厅,开始为两人介绍此次出行的伙伴。

    “这位是厉元天厉镖师。”林海天指着一个大汉道。这大汉身长六尺,头发有些凌乱,全身上下肌肉突出,手持一把大砍刀,咧着嘴对着秦弈然“嘿嘿”一笑。秦弈然心里一惊,林海天赶忙安慰:“你别怕,厉镖师看起来凶恶,但心肠却十分的热。”听林海天这么一说,秦弈然才长舒一口气。

    “这位是白凌白镖师。”白凌看上去,和厉元天完全相反,像是一个温和的书生。一袭长衫,手里拿着把铁骨扇,抱拳向秦弈然一笑:“秦小兄弟,白某有理了。”秦弈然赶忙拱手还礼:“客气客气。”林海天看着他俩似乎相处不错,微微一笑:“白镖师擅长点穴,而一身轻功也是不凡。”

    “这位是阮俊龙阮镖师。”阮俊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貌与他的名字并不十分吻合,是一副平凡的面孔,手里拿着一把剑,向秦弈然一抱拳,没有说话。

    “这位是齐鸣飞齐镖师。”齐鸣飞和阮俊龙一样,武器是一把长剑,他同样露出温和的笑容,对着秦弈然道:“秦小兄弟你好。”不过,他又转过头去,对着萧莲也点了点头:“萧小姐你好。”在这个略有些重男轻女的社会,他这一句话瞬间便博得了萧莲的好感。萧莲顿时笑靥如花,对着齐鸣飞道:“齐镖师客气了。”

    介绍完毕后,林海天带着四位镖师,领着秦弈然二人来到马厩前,指着六匹马道:“这是上路用的马匹,都是我们镖局中较为上等的。昨天我已经喂得饱饱的了,你们这就上路吧。”

    这可让秦弈然傻了眼,他憋红了脸:“我……我不会骑马啊。”六人一愣,这个年代居然有人不会骑马厉元天当即就哈哈大笑:“男子汉居然不会骑马你难道想走着去姑苏不成还是要学大小姐一般,坐马车去”秦弈然低下头,道:“可……可我真的不会骑啊。”说完求救般望向萧莲。萧莲不说话,觉得这件事确实有些难办。白凌眼珠一转,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反正去姑苏又不赶时间,我们一路上,可以教教秦小兄弟嘛——这样,待会秦小兄弟和我共骑一匹马,厉大哥你骑马的时候牵着空着的马,等我教会了秦小兄弟,他就可以自己骑马了。”秦弈然一听,顿时向白凌投去感激的目光,嘴里说着:“好好好,那多谢白大哥了。”厉元天“哼”一声,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真他妈的麻烦!”

    日照当空之时,六匹马已经驰骋在官道上。当先一匹马上坐着齐鸣飞。马背后插着一杆



第十一章 郊外旅店
    第十一章郊外旅店

    旅店是一个很是简朴的楼房,店名也取得甚为朴实——郊外旅店。

    旅店自然有老板,但是却看不到老板的踪影。坐在柜台后面、正在那拨打着算盘的,是一个很美丽的老板娘。这种美,并不是靠着浓妆艳抹来展示的。她那一张白嫩嫩的鹅蛋脸上,半点脂粉未施,显得十分清爽。穿得是一件紧身的碧绿轻衫,搭配着一条白色曳地百褶撒花裙。岁月在她身上,是完全没留下痕迹的。那水白的肌肤,说是二十岁绝没有人不相信。很显然,这种女人,是极为了解男人的。她知道打扮成这样,才是最为撩人的。那种风韵,若不是此地离大城市较远,必会招来无数狂蜂浪蝶。

    她远远地看见六人往这里走,忙打发店小二跑过去打招呼。这店小二一身灰色布衣,手里拿着一条白净的抹布,冲着齐鸣飞一哈腰:“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齐鸣飞道:“有什么好吃的都拿上来点吧,另外要两壶烧酒。”店小二把抹布往肩膀上一挂:“好嘞。”迅速地跑到桌前,挥动抹布卖力地擦拭。没过几分钟,便将一张桌子和周围地四条长椅抹得干干净净。将抹布重新搭在肩膀上,洗个手端上六份餐具,请秦弈然六人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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