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叹

    白凌和秦弈然共坐一张长凳，对面是厉元天一人一张。左边是阮俊龙和齐鸣飞共一张，右边是萧莲。由于长凳有一人身高那样长，所以两个人坐在一起，丝毫不会嫌挤。又过了片刻，小二从厨房中托着一个木头做的大托盘来到桌前。上面有一碟炒猪耳朵，一碟猪舌头，一碟油淋青菜和一碟油炸花生米，还有两个装满了烧酒的锡壶。厉元天看着这菜，哈哈大笑，对着旁人说:“这菜还不错，甚是下酒。”小二忙哈腰:“多谢客官夸奖。”

    两壶酒五个男人自然能喝完，其中厉元天喝得最多，第一壶酒基本被他一个人喝光了。当然，在厉元天看来，第一壶是他和秦弈然共同喝完的。可秦弈然，总共就喝了半杯，就感觉微微有些醉人，毕竟这可不是魏云和自家酿的米酒，酒劲还是有一些的。因此，齐鸣飞劝了好几次厉元天，让他少喝一点，以免酒后误事，可厉元天总是挥手，不听齐鸣飞的劝告。好在齐鸣飞等人与他同事多年，知道这家伙酒品还过得去，即使喝醉了也不会发酒疯，因此也没有强迫他不准在喝。

    酒足饭饱之后，店小二收拾了碗筷，伸出一只手来。齐鸣飞一愣:“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店的，到时候一块结了吧。”店小二陪着笑，摇摇头:“对不起啊，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一事一结，请几位客官见谅。”齐鸣飞皱皱眉头，心想什么奇怪的规矩，这不是把客人往外赶吗但嘴上不好说什么，问道:“多少钱”小二道:“耳朵六十、舌头九十三、烧酒每壶六十五、青菜二十七、花生米七个，饭每人三个，一共




第十二章 狸奴
    第十二章狸奴

    “喔喔喔——”鸡鸣三声，众人纷纷爬起床来。

    “咦，你怎么红了眼啊，莫非是在外面不习惯，睡不好觉”萧莲指着秦弈然通红的双眼问道。秦弈然苦笑着看了看白凌，然后敷衍道:“是啊，这个小旅店的床有些硬，我睡在上面有点点不舒服，因此一开始没睡好觉。”

    其实，不只是秦弈然，白凌、阮俊龙、齐鸣飞三人，又有哪一个眼睛不是红的他们认为这家店是黑店，昨晚根本不敢熟睡，只是偶尔小盹一会，一有丁点动静马上就被惊醒。就这样折腾了一夜，结果倒好——什么事都没有，全都是虚惊一场。

    几人正欲下楼，店小二上来了，他一看这几人，顿时惊叫道:“哟，几位客官昨晚没睡好是不是外面太吵了。”齐鸣飞等人哪好意思说怀疑他们店是黑店啊，赶忙道:“不关外面的事情，是刚来这个旅店，有些不习惯这床，因此没睡好。”店小二抱歉地道:“那真是对不起了。”白凌摇手以示不在意，店小二继续道“客官们先把店钱付了吧。”齐鸣飞笑道:“不忙不忙，我们还要在这里吃早饭。”店小二摇头笑道:“客官又忘了，我们这店是一事一结的。”齐鸣飞一怔，这才想起此店的奇怪规矩，于是微笑道:“多少钱。”店小二道:“每间房是一两银子。”齐鸣飞正欲掏钱，萧莲急忙制止:“饭钱你们出了，这房间的钱就由我来出吧。”齐鸣飞赶紧摇手:“那怎么行呢，我们这么多男的，怎好意思让一个姑娘家出钱。再说，房钱可比饭钱贵不少。”萧莲将脸一沉:“你这么说可就不把我当朋友了，这房钱我出定了。”她不由分说，从包裹里掏出四两银子，塞给店小二。店小二接过钱，微微一鞠躬，下楼了。齐鸣飞看着这姑娘如此要强，不由得有些好笑。

    几人下了楼梯，却见楼下又来了一个客人了。这是一个女子，全身上下都是紧身装，由于她正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所以看不清她的面容。但看那不肥胖也不苗条的中等身材，料想面容也不会差到哪去。桌子上还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当然那是秦弈然的称呼，在这个时代，应该称之为狸奴，想来是她养的。

    他们刚下楼梯之时，这女子似乎抬起头瞟了他们一眼。动作不大，而且很快，所以是不是真的瞟了，谁也不知道，六人落座后，秦弈然拉过阮俊龙，说道:“我还是觉得这家店有问题，你不是说这里还有一个厨师吗，可一直没见过他露面，待会店小二进去给我们端菜的时候，你也溜进去看看是什么人。”没等阮俊龙有所反应，齐鸣飞也将耳朵凑了过来说:“这不好吧，反正我们马上要离开了，是不是有问题也不关我们的事情了。不要节外生枝。”秦弈然道:“我就是好奇啊，你们不同意，我自己去。”齐鸣飞叹口气:“好奇心是会害死狸奴的——



第十三章 毙命
    第十三章毙命

    萧莲回到座位，秦弈然问道:“怎么了，她和冰是一伙的”萧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看着她带着一只狸奴，想起了一个关于零落碎片的传说。”“什么传说”秦弈然问，齐鸣飞插口道:“零落碎片有这么一个杀手，代号为蝶。他杀人的时候总是选在凌晨子时。附近会听到一声尖锐的狸奴叫声，第二天清晨，人们就会发现他要杀的人已经死了。出了雇主以外，谁也不知道这个杀手长什么样子。”萧莲点点头:“我知道，从这个代号中，我们可以推断是个女子。这个杀手也是零落碎片接任务最多的杀手，很多富豪都请过她杀人。因此人们私下对她还有一个叫法:亡灵杀手。一个如同亡灵般神出鬼没，其狸奴叫声亦如亡灵般毛骨悚然的杀手。”

    秦弈然点点头，白凌和阮俊龙却同时出声。但前者问的是:“姑娘你怎知这么多”而后者脸色却有些不好看，问道:“你们这次去姑苏，不会是要找那个代号为冰的杀手吧。”

    秦弈然沉默半晌，方才道:“几位大哥，兄弟我也不想瞒你，我们这次去姑苏，正是因为冰前辈约我们去。如果几位大哥害怕零落碎片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付钱雇佣，我想我们以后也还会是朋友的。”此言一出，就连一向最凶恶的厉元天也变了脸色——他们跑江湖十余载，深知零落碎片的可怕。少顷，厉元天一咬牙，猛地一拍桌子:“不就是什么零落碎片吗老子不怕！”这一喊，老板娘和那位女子皆向他望来。白凌赶紧道:“噤声。”厉元天瞪着眼，为自己鼓气道:“怎么，你害怕了那你回镖局去啊。”白凌脸上现出一抹苦笑:“怕，自然怕了。走江湖的人，有几个不怕零落碎片的。但厉大哥不走，我要是现在离开，未免太不够义气了，白某便舍命陪君子吧。”厉元天哈哈大笑:“好家伙，平时娘娘腔的，可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白凌苦笑:“你就别损我了。其他两位兄弟的意思呢”齐鸣飞笑了笑，深吸一口气道:“零落碎片这组织虽然是杀手组织，可也没听说过他们随便杀人。我们只是送秦弈然小兄弟去姑苏，料想也不会和冰前辈起什么冲突，丢失了自己的性命。”厉元天满意地点点头，望向阮俊龙。阮俊龙脸色灰暗，缓缓吐出几个字:“请恕阮某不能奉陪了。”

    厉元天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阮俊龙淡淡地道:“我惜命。”厉元天冷哼:“海天镖局怎么会出你这样的胆小鬼。”阮俊龙长身而起:“不管厉大哥您怎么说，小弟我是不能陪你们了。希望我们能够在镖局再次见面。”说着向众人拱拱手，头也不回，急促地走出了客栈。

    厉元天恨恨地道:“真是垃圾。”白凌劝道:“算了，人各有志，不便强求。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赶路了。”



第十四章 劫匪
    第十四章劫匪

    嗒嗒的马蹄声响起，秦弈然一行五人已经上了路，可是却没有过多的话语。阮俊龙离开了他们，导致他们心情都很不好。剩余的一两天路程，此时却显得如此漫长。

    是日午时，五人来到一座山前。齐鸣飞见一早上都没人说话，决定活跃活跃气氛，于是一指山头，道:“翻过前面的山，我们就找家店，吃饱肚子吧。”白凌知道他的用意，赶紧搭腔:“没错，我知道一家好吃的地方，到时候我请客，大伙饱餐一顿。”

    五人方欲过山，就听一声响，山上杀出一个青年男子，浓眉大眼，孔武有力。手执一杆三股托天叉，身后带着十几个人，各自摇晃着手中铁棍。那男子对着他们大喝一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缝半个说不字，你来看哎——我一叉一个，是管杀不管埋！”秦弈然听着这熟悉的说书台词，心里一紧，知道是遇上强盗了。自从几天前遇上丁虎后，秦弈然就抹除了心里那种强盗都是不堪一击的垃圾小角色的观念。因此这次一看到强盗，他就急忙把马向白凌那一拨。

    齐鸣飞在马上一躬:“前面是哪路的绿林兄弟海天镖局齐鸣飞在此有礼了。”这番话既是客气，又点明了自己的身份，希望他们看在海天镖局的份上，让条道路。可哪知这强盗头领一摆手:“什么海天镖局不海天镖局的，要么每人交出五两银子，要么就把命留下！”

    齐鸣飞一看，这事是无法善了了，一跃下马，拔剑便刺，口里喝道:“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厉元天大吼一声，马也不下，反而加速往前一冲，手中大刀横扫:“挡我者死！”白凌和萧莲同时下马，一使折扇，一使长剑，向强盗杀去。只有秦弈然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留在原地观看。

    齐鸣飞与那强盗头子战在一团，齐鸣飞使的是丹凤剑法，剑剑走的是轻灵路线。而那强盗头子一叉又一叉，来势迅猛，也不知道是哪路叉法，居然也一时不落下风。齐鸣飞正搏斗，猛听白凌大喝道:“不好，这些强盗手底下很硬。”齐鸣飞一惊，急忙看时，那些强盗每个人居然和头子差不多的武功，有的人甚至还略高一筹。十几个人一拥而上，白凌等人顿时招架不住。齐鸣飞这一分神，只觉左肩一疼，已中了强盗头子一叉。当下不敢再分心，又凝神战斗。

    不过片刻，萧莲背后被铁棍扫中，顿时趴倒在地。接着是厉元天的马被打折了腿，也栽了下来。只剩下白凌凭借轻功，和最厉害的齐鸣飞苦苦支撑。

    再过片刻，四个强盗堵住了白凌四方，白凌顿时无法施展轻功。而以一敌四对白凌来说，是很难的。因为每个强盗武功都和他差不多。此时秦弈然已经被强盗抓住——他见强盗来，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脑后一棍，敲晕了过去。形式对这一群人来说，已是岌岌可危。

    远处，一棵树的树梢上，一个女子趴在那，肩膀上还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可树梢却毫无被压折的迹象。遥遥地望着这场战斗，嘴边挂着一丝慵懒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剑、叉、扇、棍四种兵器互相碰撞，扑啪的闷响不断出现。白凌左手连点，已经点倒两人，奈何强盗甚多，当他再欲点第三人膻中穴之时，一个强盗猛地一棍，顿时把其左手打折！白凌剧痛入心，一下栽下马来，顿时被活捉。

     



第十五章 牛师度
    第十五章牛师度

    京城的一座豪华府邸内，一个大汉坐在虎皮交椅之上，瞪着铜铃大眼，看着下面跪着禀报的下人。

    “将……将军，已经一个月了。二公子他们仍是未见踪影。”下人颤颤巍巍地说道，不是因为他年老，而是因为他面对的，是远近闻名的牛魔王——牛进达！他早年与程咬金等人在瓦岗山结义落草，一起投靠了李玄霸之后，现在程咬金位列大唐五虎之中，而他也成为了右武卫大将军。

    “牛魔王”这个外号，是他手底下的人私下给取的。当然，这里的“牛魔王”并不是指《西游记》这本里，火焰山的牛魔王，毕竟这部是明代写出的，而主人公玄奘法师，现在估计还刚刚走出大唐境内呢。这个外号指的是他脾气暴躁，对手下大声呵斥。

    当然，这并不影响手下对他的爱戴，大家都知道，“牛魔王”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总是大声呵骂，可却视手下如兄弟。要是有旁人与他的手下发生争执，他绝对会第一时间站起来，也不问缘由，而是帮亲不帮理地对外人吼叫，甚至有时候还会动手。

    他听到下人来报，猛地一拍交椅，大吼道:“废物！都是废物！整个京师都找遍了吗”那下人颤颤巍巍道:“全……全都找遍了。奴才想二公子定是带着几个家将，出城去了。”牛进达双目冒火:“那几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要是被我抓到，非把他们的狗腿全部打断不可！”

    说到这里牛进达怒不可遏，长身而起，回头转入自己的房间，留下一堆战战兢兢的下人。

    刚坐下，就听“叩叩叩”的敲门声，牛进达沉声道:“进来！”

    只见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推门而入，望着牛进达，开口说道:“父亲，消消气吧。”此人身长五尺半，白衣青裤，手执一把折扇，正徐徐扇动，正是牛进达的大儿子——牛师赞。

    牛进达看着这个几个儿子中最为争气的大儿子，紧绷着的脸略微缓和了下来，道:“师赞啊，你弟弟在外面，我怎么能不着急。”牛师赞微微一笑，扶父亲坐好，道:“师度小时候听父亲您讲当年在瓦岗山上落草为寇的事情，成天都想着也想您那样威风，这次肯定是去落草为寇去了。”牛进达一拍大腿:“是啊，你看看，好好的大将军二公子不当，当什么贼啊。如今天子圣明，八方拜服，他却想着当强盗，真是岂有此理。”牛师赞道:“师度年纪尚轻，不会考虑这么多，只想着威风一把。有那些家将贴身保护，料寻常的江湖人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牛进达皱着眉头，长叹道:“我就怕遇上不寻常的高手。”牛师赞摇摇头:“师度有令牌在身，即使是天剑门和金竹宗，也不敢把他如何。”“可那个名唤‘零落碎片’的杀手组织呢”牛师赞轻笑:“父亲您忘却了三年前的那番比试”牛进达猛地一拍脑袋，呵呵笑道:“瞧我这记性，那我就高枕无忧了。”

    杭州至姑苏的路上，



第十六章 比试
    第十六章比试

    在牛师度执意要去之时，秦弈然听出了一个信息:比赛，什么比赛他赶忙问向牛师度道:“牛二哥，你说三年前有一场比赛，那是什么比赛，说来听听啊。”牛师度不慌不忙，指了指面前的空碗，望着秦弈然笑。秦弈然赶紧拿过酒坛，给牛师度斟满:“行了吗，别再卖关子了。”牛师度端过碗来，猛饮一口:“我就说给你听听。”又回忆片刻，方才道:

    “其实当年我也不在场，在场的是我爹。三年前，皇上听闻零落碎片这个组织，决定要派兵去平灭。大军刚刚启程，皇上便从蔡国公杜如晦老伯那接到了一封书信，书信的落款是‘零落碎片之主——星’。大致内容是皇家兵马虽多，可零落碎片在暗处，若要躲起来，恐怕也找不到。长时间这样捉迷藏，很容易劳民伤财。

    信中赞扬了当今皇上是一个千年难遇的明君，这样做实在对国家不利，不如来赌一把:两方各派三人，于泰山附近比试轻功、暗器和搏斗，三局两胜。若皇家赢了，零落碎片所有人自捆双手，皇家或处斩也罢，或收降也罢，或发配也罢，悉听尊便；若零落碎片侥幸赢了，也不敢有什么非分的请求，就请皇家不要再来平灭了。另外，允许皇家让人来参观，但如果皇上要来，最多只能带五百御林军保护皇上，如果带的人多了，那零落碎片的人就不会现身，也就不用赌了。

    皇上问过了杜老伯信是哪来的，可杜老伯也是一身冷汗，不知道为何那封信莫名其妙地就在他家门口，直到清晨才被家丁所发现。皇上思忖片刻后，果断决定同意了信中的请求，把大军撤回。而当今皇上胆识极佳，不顾大臣劝阻，亲自带领五百名御林军，和包括我爹在内的一些将军，前往泰山。

    据我爹所说，零落碎片的人艺高人胆大，当真只来了三个人，一男二女，而且都十分温文有礼，一点都不像杀手的样子。三场比试下来，他们竟然赢了两场半！因此，皇上当众表示遵守约定，不再派兵平灭零落碎片。而最后零落碎片也很识相，其中的那个男的，代号为‘冥’的杀手，则表示零落碎片这次出来之前，他们的主上已经决定，零落碎片绝不会干有损皇家利益的事情。而皇家的人，零落碎片也不会下杀手。”

    整个讲述过程中，牛师度都显得对当今天子十分崇拜。当然，在场所有人也无不觉得李玄霸颇有魄力。秦弈然笑着说:“那总的来说，这次见面，皇家和零落碎片都很愉快”牛师度点点头，齐鸣飞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三场比试，怎么会有赢半场的情况”牛师度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搏斗这场分马战和步战。第一场轻功比试，侯君集侯伯伯输给了代号为‘蝶’的杀手；第二场比试王伯当王叔叔又输给了那位‘冥’；只有第三场上半局马战，罗成罗叔叔赢了那个‘陌’，但很快步战又输了。”齐鸣飞点头，牛师度道:“这次去姑苏，我非要玩个痛快才行。”

    白凌嘴巴一扁，苦笑着想:谁答应带你去了。果然家将们立即又反对，牛师度气得脸都变形了，大吼:“你们难道要反了不成！”一名家将苦苦劝道:“二公子，你不能去啊，那杀手太过危险，要是老爷知道了，可就……”牛师度呛啷一下，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我这次偷偷溜出来，就是不想再受到他们的束缚，你们哪个要是敢拦我，杀无赦！”家将扑通就跪下了:“如果二公子执意要去，那请下手吧。”牛师度大喝一声:“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们不成”手中剑便往下劈。白凌赶忙拦住:“牛二哥，您不能乱杀无辜啊。”牛师度瞪着他:“他们要把我气死，怎么会是无辜。”白凌方欲开口，牛师度猛然把剑调转:“谁不让我去，我杀了我自己，这下不是



第十七章 听雨楼
    第十七章听雨楼

    姑苏的听雨楼是远近闻名的一间酒家。楼分三层，一层为大厅，一般的人就是在这吃饭。二楼则是雅间了，受不了一楼的嘈杂之人，可以花上二两银子，在这里吃饭。至于三楼，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上去的了，哪怕是有钱也不行。只有达官贵人，或者威名显赫的高手，才能在三楼吃饭。

    很多人喜欢这里的原因，不仅仅是这里的服务好，而是此处有一荷花塘，下雨之时，雨打荷叶，沙沙作响，别有意境。这也是听雨楼这名称的由来。

    听雨楼前挂有一副上联，若是对上者，可免费在二楼吃饭，也就是雅间的钱和菜钱、茶钱一律免除，这也是很多文人才子，争相来此对的原因。不过，一般听雨楼的上联虽然不是很难，但也绝不容易。一般来说，两三个月，才会有人对上，然后换一上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