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迪亚冒险日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虎头蛇尾
伊斯特瑞奇作为一国之君,虽然因爱妻之死悲伤,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王者,总还是能挺住并打起精神处理政务。只是往往与宫廷大臣们商议重要国事的同时,对女儿艾索娜有所忽视,可伊斯特瑞奇国王又何尝不是在借着繁忙的政务来分散注意力,打消心内的悲伤呢
艾索娜虽然有众多侍女照看陪伴,但她却知道如果自己向侍女们倾诉心中的郁结,那么第二天这样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宫廷和苏诺。艾索娜很清楚父亲伊斯特瑞奇国王的处境,没有男性继承人的父亲在平日里与大臣们的言谈中不时透露出立她为王储的言论,她不想在贵族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软弱,可那种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和对死去母亲的思念一起袭来,让少女难以承受。她时常会在让所有侍女退下后,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偷哭一场,哭累了睡着了也就缓解了许多。
恰巧在艾索娜又一次独自在庭院里偷偷伤感时,处理完繁杂政务的国王得了空闲,想要陪陪女儿却没找到人,作为御卫骑士的哈劳斯受命去寻找公主。哈劳斯从艾索娜的侍女口中询问了她常去的几个地方,然后沿着一路询问,很快便从卫兵那里得知了少女的下落。
在庭院的秋千上,他发现了正在哭泣的艾索娜,看那头发散开的样子,似乎梳洗都没完成便独自来到这里。哈劳斯走到近处停下,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咳嗽了一声作为提醒,避免少女尴尬。
艾索娜自然明白意思,听到声音后收敛了哭泣,抽出手帕揩去泪痕,稍微整理、平复了一番后恢复了常态。哈劳斯这才发声说明来意,然后走到跟前等待。艾索娜起身准备离开,却因为坐着哭了太久,身子一软将斗篷滑落,只穿了丝质长裙她感觉有些冷,手臂抱在了一起,哈劳斯反应很快,立即解下自己的骑士大氅走上前给少女披上。
独自啜泣了整个上午,甚至昨天晚餐和当天早餐都没进食,在哈劳斯提醒后才强忍住哭泣的艾索娜此时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扑进哈劳斯怀中痛苦了起来,这一刻她忘记了作为公主需要保持的礼仪,只想找个可以倚靠的地方大哭一场。
面对少女艾索娜突如其来地举动,哈劳斯来不及将骑士大氅给少女系上,只得将少女拢在大氅中,因为身体的接触双手不便再过
第三十六章 父女对话
一路无话,艾索娜的步子放的很慢,但没有再问话,哈劳斯也就一言不发的保持了些距离跟着。
艾索娜先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在侍女的帮助下,迅速梳理了头发并简单打理了下面容,换了件裙子后走出房间,除了眼皮还是稍微有些浮肿外,少女的外表近乎完美。皇宫内的墙壁因为有着烟道,所以冬季里并不让人感到寒冷,艾索娜自然无需再披上斗篷,但她却留下了骑士大氅,她没有主动提这一茬,哈劳斯自然也就自动略过了这事儿。
出门时,碍于身边的侍女,艾索娜没有开口,只是趁着仆从们没有注意的空当,埋怨地瞥了哈劳斯一眼,似在抗议他刚才一路上的木讷无言,但哈劳斯却没在意。
侍女长带着数名侍女跟在公主身后,哈劳斯则走在一旁充任护卫。虽然艾索娜心里已经理解了父亲伊斯特瑞奇国王,但这并不妨她耍点小脾气,让他多等一会。
国王套房的餐厅里,伊斯特瑞奇国王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待了,他没有开口问刚才的事,艾索娜也就不去道破。国王等到女儿完成礼节性的问候并落座后,吩咐上菜。艾索娜在侍者给她摆放好餐具后,小口但快速的开始进食,几乎一整天没吃饭的她早饿坏了,也就是出于宫廷礼仪不得不保持着应有的公主形象。伊斯特瑞奇国王则吃的很少很慢,最后干脆停下来,虽然是父女但他并没注视着女儿进食,生怕引起艾索娜的害羞打断她,转而在脑海中回想刚才在庭院里看到的情景。
等到艾索娜进食完,开始整理仪容,伊斯特瑞奇国王适时的回过神来开口问道:“我的女儿,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尊敬的国王陛下,您想要我说些什么呢”艾索娜和父亲打起了官腔,虽然已经不再为父亲只忙着处理政务,而忽略自己感到不满。
“关于刚才在庭院里发生的事。”所谓知子莫若父,伊斯特瑞奇国王看得出艾索娜并没真的生自己的气,只是有些小抱怨罢了。而作为从小接受宫廷教育长大的公主,她本人也能理解自己,所以也就没再提起,转而聊到刚才撞见的事。
“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将斗篷落在地上,哈劳斯将自己的斗篷让给我而已。”艾索娜听出了父亲话里带着的一丝逗弄意味,眼神越过餐桌,平静的望了父亲一眼,确认他并没生气,淡淡的说道。
“我的宝贝儿,你的眼睛都哭肿了,要是让我知道谁欺负了你,一定帮你出气。”伊斯特瑞奇国王再次故意试探,假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他知道惹的宝贝女儿伤心,自己的忽视也有些干系,所以故意哄着她开心。
“哼,您不是都看到了的吗还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不是你惹的我艾索娜当然不会这么说,只能将话挑明。
“是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伊斯特瑞奇国王萧索地叹息道。在艾索娜小时候,用这一招哄她是百试百灵,现在小女孩长大了,这招也失效了。让他不禁有种岁月催人老的感觉,又想到才去世不久的妻子,伤感的气氛慢慢浮现了出来。
艾索娜敏感的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母亲的死对于父亲的打击并不亚于自己。
“父亲,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少女出言打断了父亲哀伤的思绪。
“哦我亲爱的女儿,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从对妻子的回忆中回到现实,伊斯特瑞奇国王充满温情的眼神看着女儿艾索娜,不禁想到,女儿可真像朱蒂斯年轻的时候,再过上2、3年,就是个如她母亲那样的褐发美人了。
“这可是国王陛下您亲口答应的,我想要哈劳斯做我的护卫骑士”趁着父亲还没反应过来改口,艾索娜急促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什么”伊斯特瑞奇国王对于女儿的请求很是惊讶,因为哈劳斯沉稳低调的为人
第三十七章 阳光之城
切尔贝克群山南侧,灰岭,因为积雪后的银灰色山脊而得名,罗巴克河便源出此处,意思是有雄獐在附近出没的河流,但按照芮尔典人的发音习惯,也可以叫做瑞泊河。瑞泊河向南流经一段低矮丘陵间的山谷,进入西斯瓦迪亚平原,在经过瑞泊莱特堡和瑞泊莱特之间的凹地后,河谷变得开阔。接着穿过日露林地,在苏诺西北部转折向西,流经普拉山山麓后,穿过帕拉汶城进入大海。
苏诺历史悠久,建立的时间并不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在卡拉德人到来前就存在了。作为卡拉德古都,苏诺在芮尔典王国之前的近千年岁月里,几经衰败又几度复兴,古卡拉德时代留下的遗迹随处可见。最著名的要数规模宏大的竞技场,共和时期的大议会场,用来供奉基督纪元前诸旧神的众神殿,至于纪念功绩用的碑、柱、墙、台更是比比皆是,当然最显眼的还得是第一代奥古斯都尤利乌斯.恺撒平息内战后留下的凯旋门,这座气势恢宏的大理石建筑上布满了叙述奥古斯都功绩的浮雕,过往者皆为这些古代工匠大师们的杰作赞叹不已。
苏诺,或者是说整个西斯瓦迪亚,一年大多数时候都处在温暖明媚的阳光之中,从春天的活力满满到夏天的热情奔放,秋天的含蓄温馨到冬天的庄重慈爱。正因如此,切尔贝克山脉和安提托罗斯山脉间的这片土地亦被称作日辇走廊,而苏诺则被称为光照下的城市。
在卡拉迪亚的古代传说中,太阳神乘着火马所拉的日辇在天空中驰骋,由东至西,晨出晚没,为世界播撒下光明。在卡拉迪亚的神话传说中,太阳神有着数个不同的称谓,苏尔、索尔等等,也许是因为各地方言的口音而存在的的差异,但这一切在基督教诞生并兴盛后都已不重要,因为鲜有人再将之提及。
在黑夜时代,因为常年的寒冷和阴霾,每天的光照短暂有限,苏诺这座阳光明媚的城市也不能幸免,但曾经太阳神宫殿所在的山丘却是每天里享受阳光最长的地方。时任卡拉德帝国奥古斯都的奥勒利乌斯将居所搬到了太阳神神殿,并计划在山丘顶部修建一座新的宫殿,但计划尚未实施,皇帝本人便死于动乱之中。
农作物的减产导致了食物的匮乏,寒冷、饥饿、瘟疫和暴乱几位杀手无情地带走一个又一个性命,秩序逐渐崩坏,人们为了生存会因为一点点生存物资而争斗。帝国承平日久,沉浸于奢侈与享乐的贵族、官员面对灾害无法及时应对,所有人都认为灾害不过是一时的,没有人能料到寒季会持续近百年,各地爆发了大大小小的暴动,平民们武装起来寻求活路
黑夜时代来临前,苏诺的人口远比现在稠密,足有百万,如此多的人口就像一座巨大的火药库,只要一丁点煽动的火星便能产生剧烈的反应。奥勒利乌斯低估了寒季的持续时间,仅仅是发布安定人心的公告,开放救济站,加强治安,却没有其他更加积极的应对措施。寒冷的天气持续了十数年,饥寒交迫地民众们耐心消磨殆尽,不再相信那些安民告示,而是将其当作
第三十八章 曙光宫与“抄家者”
在马库斯执政的第39年,他的孙子奥斯蒙德出生了。随后寒冷的天气逐渐开始缓和,夏季开始延长,雪融变早,几条大河流域都发生涝灾,涝灾之后又引发瘟疫横行,帝国低下的行政效率又一次出了乱子。
联系苏诺和各地的沿途驿站在寒季中荒废了不少,地方官上报的信件被延误,受灾的难民们背井离乡逃难,但寒季已经使得整个卡拉迪亚都变得萧条,为了活命难民四处劫掠形成了流寇,马库斯之子奥古斯特在平叛途中意外坠马伤重不治而亡,面对各地的混乱局面,手下堪用的将领早已被派出带兵维持地方,剩下的平庸之辈能力不足难堪大任,因此年近60岁的马库斯面对紧张的局势不得不亲自上阵。叛军中大多数都是被裹挟的无辜平民,这些没经过战争场面的平民百姓面对帝国平乱大军根本没有战心,在主力溃败后还没接战就开始溃散,很快就被平定。马库斯之所以亲自出马是为了防止手下将领滥杀俘虏,帝国在走向衰败的过程中重新看见了一丝新的曙光,天气正在好转,而帝国在寒季中死去的人口已经太多太多,重建需要足够的民力,对于这些被裹挟的平民,亲眼目睹帝**队摧枯拉朽般攻破叛军的战力,在他们心中已是足够的告诫了,剔除出其中叛军的头目,再将他们妥善安置,远比通过杀戮和奴役让他们慑服要好的多。
马库斯有着为数众多的子嗣,其中包括早年浪子生涯留下的不少私生子,但私生子是没有办法继承他的姓氏和权力的,而有继承权的子嗣大部分在年幼时遍夭折在冷酷无情的寒季之中了。奥古斯特很幸运,没有像他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一样,在襁褓中死于疾病,而是作为一个荣耀的卡拉德战士死在征途中,只是坠马让他的死亡在后人看来不是那么光彩。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奥古斯特之子奥斯蒙德在孩童时完善了马镫,将用来辅助上马的单边马镫变为能够辅助作战的双镫。6岁的奥斯蒙德觉得在混乱的战场中从固定单边马镫的一侧上马有些过于死板,因为他跟随祖父游猎时曾看到过很多骑兵都有一手干拔上马的绝技,而不是用马镫上马,于是向祖父马库斯发问,为什么不在另一边也配上马镫呢那样不是会方便很多吗一句无心的童言大大推进了骑兵的发展进程,在马库斯下令尝试使用双边马镫后,骑兵们发现配合马鞍骑在马上会更加稳固,骑兵中的一些马术高手甚至能够仅用双腿来驾驭马匹,空出双手来战斗。
奥斯蒙德在13岁时从祖父手中接过了皇位,在马库斯执政的52年中,卡拉德帝国仅仅只是在艰难的维持而已,他有心变革却无力施为,在寒季的笼罩下,急于改变倒不如维持稳定的现状,临死前他叮嘱奥斯蒙德在寒季完全过去之后,等到局面稳定一定要着手改革。随着天气的好转,冬季的持续时间逐渐回复到了正常,生产的恢复使得产出逐年增加,帝国似乎走出了困境。
奥斯蒙德延续了家族的传统,执拗的性格,一旦决定要做的事便不撞南墙不回头。祖父死后的10年里他谨遵遗嘱稳定政局,他觉得自己做的不错,一切都走上正轨,是时候改革帝国腐朽的各项制度了。奥斯蒙德下令裁减公务员,因为人口的缩减,过多的公务员薪水支出已经成为财政的累赘。裁撤各地的戍卫军团,通过人员选拔缩减编制拨归地方负
第三十九章 恺撒、马里厄斯和布鲁图斯
奥斯蒙德的做法引来了帝国内大贵族布鲁图斯家族的窥视。“只要是和钱有关的事,都少不了布鲁图斯”,从这句民间流传的话中对这个家族的了解就可见一斑,布鲁图斯家族的产业几乎涉足所有行业。
这里还要提到的是卡拉德帝国的皇位传承,自尤利乌斯.恺撒获得奥古斯都称号成为帝国皇帝后,皇帝之位一直在恺撒家族传承,直到基督纪元289年对潘德里亚的远征失败,随后凯撒家族在权力的动荡中绝嗣,没有合法的男性继承人,恺撒王朝结束。
之后皇帝宝座成为恺撒家族的两个姻亲马里厄斯家族和布鲁图斯家族争夺的对象,双方实力相当,不想做鹬蚌之争,于是多次协商之后盖乌斯.马里厄斯和昆图斯.布鲁图斯达成了妥协,在292年开启了共治时代。
这一时期相当短暂,随着两族当家人的更迭,盖乌斯一世之子马库斯一世在311年通过对军权的掌控,逼迫昆图斯一世之子昆图斯二世放弃共治权力,成为新的独裁者,开创马里厄斯王朝。
马里厄斯家族的祖先,家族第一位盖乌斯.马里厄斯出身平民,但通过不断的战功获得第一代奥古斯都尤利乌斯.恺撒的看重,并被任命为他的副将,所以马里厄斯家族在平民和军队中一向有着很高的声望和人脉,在重建军团时获得远超布鲁图斯家族的优势。布鲁图斯家族手中掌控的军团无论数量还是精锐程度都无法与马里厄斯家族抗衡,面对破家灭族的威胁只能乖乖的交出权柄,被迫失去了最高权力,他们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但也只能暂时忍耐。
413年被看做黑夜时代来临的第一年,随后的几年里春季早归的候鸟被冻死,北方尚未归附卡拉德帝国的部落开始南迁。这些迹象都被忽略了,所有人都以为这样的严寒不过是一时的,但随后夏季越来越短,冬季越来越长,427年达到了顶点,夏季的持续时间甚至只有1个月份多一点。443年,奥勒利乌斯一世之死让马里厄斯家族的统治陷入了危机,临危继任的马库斯二世虽然在位长达52年却并未能改变什么,只是长期的稳定执政没有让动荡的局势失控。
495年,奥斯蒙德一世登基,他延续了祖父马库斯二世的政策,而严寒的天气在482年略微有所好转,495年至505年的10年里帝国已经在缓慢恢复活力。505年,奥斯蒙德一世觉得改革的时机已到颁布新政令,第二年奥斯蒙德宫开始兴建。517年完工时,苏诺城内已经听不到反对奥斯蒙德一世的声音,但这不过是表面的景象,那些逃出苏诺的人将皇帝暴烈的手段传了开去,加上改革的失败激起了所有阶层的反抗之心。要知道沉默也代表着压抑,当这种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必将猛烈地爆发出来。
布鲁图斯家族觉得夺回权力的时刻到了,自311年被迫放弃共治权力,短暂蛰伏后他们遍依靠家族的财富逐渐渗透各行各业。布鲁图斯家族是最早登陆卡拉迪亚的卡拉德贵族部族之一,所有的布鲁图斯都是经济好手,哪怕是一个铜子,他们也能使之钱生钱,但有所擅长,自然也就有短板,军事便是这个家族的短板,布鲁图斯从不出产好将军。卡拉德帝国第一位皇帝尤利乌斯.恺撒在军头混战时期,曾面临军饷断绝的窘境,布鲁图斯家族看好恺撒,于是倾全族财力资助于他,在其成为皇帝后亦获
第四十章 攻心
艾伯伦南、北两面皆是茂密的森林,正是设伏的好地方,不过联军无论是人数还是训练程度都无法和皇帝麾下的禁卫军团相比,伏击虽然能取得一定优势,但仍不足以弥补劣势。
奥斯蒙德一世的大军为2个加强编制的禁卫军团,人数在12000人左右,加上3个辅助军团和6000左右的民兵共3万人,布鲁图斯家族在苏诺安排的眼线早已将皇帝大军的确切人数摸了个透。联军方面,奥斯蒙德一世的反对者占多数,他们在布鲁图斯家族的暗中帮助下逃出苏诺,然后召集族人朋党图谋报复,这些人因为破家灭族之恨算是比较坚定的一派。剩下的一部分则是浑水摸鱼的投机者,纯粹是呐喊助威,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一派,真要是开战肯定不会硬拼,若是战局不利倒戈也不是不可能,这些墙头草完全指望不上。2万人的联军对外号称5万,但真正能战、敢战的不过8000人,这些人来自贵族的私兵,虽然称的上训练有素,但各路人马之间却没有经过战阵磨合,单打独斗或许强于禁卫军士兵,可列阵作战一定不是对手。
联军的一干贵族经过商议,决定放弃在艾伯伦南面的上乌克斯森林伏击,进行撤退。奥斯蒙德一世的大军离开苏诺便等同是客场作战,补给线会越来越长,联军将战争拖的时间越久就越有利。而联军一方随着时间的拖延,从各地赶来参战的人数则会不断增加,且布鲁图斯家族的援助也在前来会合的途中。
奥斯蒙德一世的中军行进到卢伦斯时得到前锋传来的联军撤退的消息,经过确认后他并未急于追赶而是下令进占艾伯伦,然后确保补给线路安全才继续进军。联军的撤退没能引诱奥斯蒙德一世紧追,他停止急进是因为缺乏关于联军一方军力的情报,暂时在艾伯伦驻军,一边确保粮道安全,一边派出斥候打探联军实力,还有就是为了恢复他对这些地区的统治。其谨慎的做法让联军拉长对方补给线后派兵袭扰的计划流产,派的兵力少了无法完成袭扰,派的兵力多了又不便隐匿,一旦虚实被奥斯蒙德一世知晓,其主力必定挥军猛攻,分兵过多的联军则必定失败。
联军后撤至上、中乌克斯地区交界的克劳沼泽驻扎,克劳沼泽作为乌克斯河的源头之一据说在遥远的上古时期这里曾是一片大湖。联军选择驻扎在克劳,正是为了利用这里泥泞的地形来限制奥斯蒙德一世手下的骑兵和重步兵。此时布鲁图斯家族的家主乃是昆图斯八世,年近70的他虽然年老力衰,但凭借年纪带来的丰富阅历他正坐镇苏诺筹谋全局。对奥斯蒙德一世改革的暗中阻挠,对其反对者的庇护,在联军形成过程中的牵线搭桥,这些种种都是昆图斯八世算计中的一部分,之所以能偶不露痕迹,是因为奥斯蒙德一世的情报总管早已在多年前就被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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