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驸马请入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風信子
最美的,是他眼底装着的星空,亮晶晶的,引人入胜,胜过了万千美景。
“父皇为了平小公主的气,哄她开心,就命人从各官员府中移植了红梅,全部种在未央宫,只要十一喜欢,随时可以任意处置,看也好,玩也罢,都随了她去了。”雪芮接着说,见柳絮不自觉倾了伞,雪花落在她头顶,一阵风吹过来,红梅枝桠扎翻了她手中的伞,须臾白雪便落了她青丝之上。
伞,被吹远了。
雪芮无奈,只好将自己的伞递过来,正要
第四百七十九章 打自己的脸
皇后请求皇帝厚葬娴妃未果,可是没过几日,皇帝忽然来了圣旨,令皇后主理娴妃的后事,着厚葬,对外称病逝。
皇后震惊,朱公公,皇上先前不是拒绝本宫了吗为何又忽然改变了主意她自然不会以为皇帝是良心发现,或者忽然对娴妃起了怜惜之心。
帝王心,何其难测
朱冰天也没有刻意瞒着,笑眯眯的,圆滚滚的身子微微弯了弯,还挺艰难的样子,皇后娘娘,皇上那一日是在气头上,所以说话过了一些,娘娘别放在心上。潜心宫那位美人听说此事,特意请求皇上厚葬娴妃,皇上应了。
皇后心底一颤,潜心宫那位美人,到底是何来历,竟然让皇上宠到了这个地步
正如高素岚所言,娴妃实际上是皇帝下手赐死的,若是厚葬她,岂不是皇帝打了自己的脸,可是如今,又是什么情况
为了一个美人的一句话,哪怕是打自己的脸,他也不介意了
朱冰天看着皇后沉思的模样,笑意不深不浅,娘娘,皇上还有句话让老奴带给您,这后宫琐事繁多,皇后娘娘需要对太子的婚事多多费心,将心思放在管理后宫上,至于潜心宫,就不必您多操心了。
皇后身子晃了晃,这是皇上的原话
难怪朱冰天这个老狐狸肯泄漏潜心宫的事情,原来是皇帝授意他说的,真正的目的是要她看清楚,那个美人在皇帝心里有多重要。
重要到她这个后宫之主哪怕是暗中打探都不行。
朱冰天笑意不减,语调不急不缓,娘娘啊,老奴只是个奴才,哪里敢说这些老奴只是个传话的人,皇后娘娘,还请担待。同样的话,锦绣宫也会收到,皇上说了,娴妃的后事,由娘娘和皇贵妃联手处理。
皇后缓缓笑了一下,勉强保持风度,本宫,明白了。
潜心宫,还真是个惹不起的深潭。那个美人给娴妃求情,又是为何为的莫不是今日这一番话
她越是神秘,外人就越是好奇。
朱冰天前脚走刚走,后脚高素岚就带着宫人到了未央宫,遣退了宫人,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皇后娘娘也收到圣旨了
嗯,皇上隆恩,恩准娴妃厚葬,对外称病逝,难为皇贵妃白忙活一场了。皇后收起心中忧思,让琥珀奉茶,面色云淡风轻,皇贵妃这么快就要和本宫商议了吗本宫还没有做好准备。
皇后娘娘就不要装傻了。高素岚扯唇,皮笑肉不笑,我说的,是潜心宫那位。皇后娘娘也派了人去打探,皇上护短,岂能不叮嘱一番
一怒之下,连尊称都没有了。
皇后笑意浅了几分,既然是皇上的叮嘱,我们遵守就是,皇贵妃这又是
生地什么气呢
那个女人,高素岚瞥了她一眼,是试探,有些焦躁,你就不担心
娴妃是她弄死的,虽然是皇帝授意,可是圣旨上毕竟说的是打入冷宫,皇上若是置之不理就算了。可转眼就要厚葬娴妃,不只是打了他自己的脸,还是打了她的脸。
他听了那个女人的话,却压根儿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除了白莲……这个名字,只是提一提,她心里就不舒服,想发怒,怒火中烧,可在皇后面前,还需要忍着,除了她,没有人让皇上这么重视,几乎没有底线。
所以,她着急了。
皇后闭了闭眼睛,脑海里陡然闪过一抹光芒,很快,又闪现离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刚刚那一瞬间,她几乎想到了什么:那个美人,应该和白莲很像。皇后看向高贵妃,一字
第四百八十章 长得一样好看
陈景瑜暗中命将士们埋伏后,穆臻言便又冲了过去,一番厮杀后假装战败,将匈奴引到了渭水河畔。
世子殿下,你不是很能打的吗匈奴人狞笑着看着逼到无路的穆臻言,却被突然冲出来,四面埋伏的士兵惊得乱了阵脚,察哈尔发狂般冲向了穆臻言。
穆臻言冷笑一声,挑着银枪便与他厮打了起来。
他身形威猛,武功又高,有世子带领,将士们愈发气势如虹,越大越有精神。
半个时辰后,鹰北军将匈奴的兵力绞杀了大半,连匈奴的三位大将都毙命于围困下,察哈尔看到自己士兵的状况,心中怒火冲天,嗜血的眸子狠狠瞪着穆臻言。
穆臻言只想速战速决,如天雨散花般疾速的银枪,直直刺向他,察哈尔避之不及,生生受了三枪,重伤不已。
眼看就要毙命于穆臻言的枪下,重围中突然冒出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挡在了察哈尔的前面,和穆臻言交手了起来。
穆臻言本就体力透支,已经是勉强在和黑衣人打斗,黑衣人见察哈尔被救后,趁穆臻言不留神之际,猛然用剑刺了穆臻言一下,然后也跟着消失在战场上。
穆臻言见战局已定,身子一晃,便倒了下去,陈景瑜连忙跑过来,接住他,眸光急切:世子,世子。
别告诉……公主。穆臻言似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几个字,便昏了过去。
世子。陈景瑜连忙唤人将穆臻言带了回去。
世子府中,雪朦胧因为被隐瞒了穆臻言受伤的消息,所以并不知情。
穆纯尔自从上一次出去之后,又是天天待在府中,之前放松的心情又低沉了下来。雪朦胧后来又找过她几次,穆纯尔却犹犹豫豫不想再出去。
未免穆纯尔一直待在王府心情抑郁,雪朦胧便将人接到了世子府,帮着照顾孩子。
穆纯尔推辞不过,便同意去世子府小住一段。
雪朦胧给她安排了一间隔她不远的的房间,方便随时探看,穆纯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麻烦嫂子了。
雪朦胧笑着摇了下头:一家人,就无须说这种客气话了。
穆纯尔在这待了几日,雪朦胧就经常变着法子,带她去乡下观看农耕情况。起初,穆纯尔是知道她想让她放松的心思,不想驳了她的好意,便勉强跟着去了。
但久而久之,穆纯尔对农耕的兴趣和新奇愈发的浓烈,雪朦胧也顺势提议让她跟着柳橙一起管理农耕。
柳橙自然是没有意见,穆纯尔细想了一番后,也欣然同意了。
这段时间,她发现农耕文化源远流长,越深掘,便能觉出其中的趣味,而且看着北地的农耕得到改善,她是真的感到高兴。
柳橙时常带着穆纯尔一起下
乡切实观察农耕,有时还亲自试验,两人在一起也愈发的默契。
雪朦胧看着找到自己价值,心情好转的纯尔,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不少。
东宫。
雪芮有些感染了风寒,近几日他玩命似的处理朝政,几乎没有好好消息,上朝之后,又几乎每一天都会和皇帝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争吵,早朝上九王党还和他争锋相对。
就是铁打的人,也要撑不住了。
更别说,太子之前还受过七七八八的伤,底子本来就没养好,经不住折腾,这几日下了雪,天气冷得厉害,东宫之主就病倒了。
报了朝堂,皇帝只让太子在府修养,朝堂上,九王党又躁起来了,几乎快要掀起了天去。
东宫毫无动静,雪芮安安静静的养病,太医来看了,开了药,嘱咐他好好休息,又回宫复命去了。
夜色降临的时候,苏岑带着两人悄悄进了东宫,去了密室,病得起不来床的太子正在看书
第四百八十三章 前往翁城
越想越不安,雪朦胧拧着眉站起了身子,回来踱着步子,心里已经下了决定。
她要亲自去翁城一趟,不管穆臻言是否平安,她一定要亲眼看见他才放心。
出发前,雪朦胧将世子府留给永胜看管,然后去了穆纯尔的房间。
纯尔,神医说父王已经醒过来了,你今日便随我一起去王府吧。雪朦胧一进来便直接说道。
穆纯尔惊喜地看着她:真的父王已经醒了
雪朦胧笑着点了下头,之前怕穆纯尔太过担忧,才跟她说了个借口把她留在这,但如今她要走了,纯尔还是待在王府比较安全。
那好,嫂子,我收拾下东西,随你一起回去。穆纯尔放下手中的孩子,眉眼间满是欣喜。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担忧父王的身体,今天听见父王醒过来的消息,她的担心终于放下了不少。
等穆纯尔收拾好后,小六也将公主和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雪朦胧这才抱着小孩,带着几人一起去了王府。
房间内,穆正阳睁着眸子,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呆滞,只有嘴里不停地念着莲儿的名字,这种场景仿佛又回到了他中了蛊毒的时候,整个人完全陷入心魔中。
莲儿……
穆正阳又向虚无一物的空中唤了一声,泛着些沧桑的眸中,流出带着痛楚的思念,连干涸的唇都微微颤抖着。
莲儿,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穆正阳涩然地笑了一声,带着血口的手,一直抚摸着已经只剩一半的玉辔红缨,心口一阵酸痛。
这是他曾经送给莲儿的信物,她说过,会一直留在身边的。
可是,又为什么出现在匈奴人的手里呢
是你不要了吗,莲儿,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穆正阳紧攥着它,胸口疼痛得厉害,因为这个有莲儿的回忆,他明知道是匈奴的诡计,但依然中了计,险些丧命,又害得言儿为他受了一刀,可是他还是冒着危险将它捡了回来,可惜,另一半,已经被踩的粉碎,就像他失去的莲儿,再也找不回来。
穆正阳陷入自己的沉思和悔恨中,连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父王,你怎么样了
门口,突然快步走进来一个细长的人影,声音含着急切的担忧和一丝见到他的欣喜,穆正阳猛地被拉回神,连忙将手里的东西塞入了被中,然后转头看向了来人,神色也缓和了许多:是纯尔啊,父王没事。
穆纯尔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瘦了许多的脸,不由一阵心疼:父王,你以后想吃什么,纯尔给你亲自做。
穆正阳虚弱地笑了两下:你待在父王身边就好,不用累着自己。
穆纯尔许久没见到父王,本来有许多话想
说,但又怕累着他,便只简单地说了几句,这些天她做了什么。
雪朦胧则静静站在身后,想起刚进来就看见父王的举动,便看了一眼他手边被子的位置,眸光有些深幽不明,那个东西像是一件女子的首饰,父王藏着它干嘛
穆纯尔突然聊到这都是嫂子的功劳,穆正阳才把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雪朦胧也立马回过神来,笑道:我只是带纯尔散散心罢了,算不上什么功劳。
穆正阳知道她是为了让纯尔从天池的阴影里走出来,当下嘴角也有了笑容:纯尔是该感谢你,你受之无愧。
雪朦胧笑着转移了话题:看到父王无碍,我便放心了,今日来一来是探望父王,二来是想和父王告别。穆臻言一人在翁城抗敌,我实在放心不下。
话虽未说完,穆正阳却听懂了她的意思,想着穆臻
第四百八十四章 暗杀
匈奴中计大败,察哈尔也元气大伤,一时之间不敢再有举动。
陈景瑜派人将穆臻言送回城内后,一直忙着处理善后工作,带着其他将军清除残留的匈奴,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们赶出了翁城的百里外,以渭水为界,严阵看守。
匈奴损失惨重,很难恢复气焰,也只能忍气吞声地避开了鹰北军的锋芒。
而穆臻言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整个人毫无血色,冷曦连夜赶到,带着鬼医进了房间。
鬼医一看到世子身上的惨状,也不由抽了口气:怎么这么严重
冷曦面色冷淡,但眼里也掠过一抹焦急。
鬼医连忙拿出自己珍藏的保命药丸,先给穆臻言服下,然后吩咐守卫端了盆热水过来,之前的军医包扎得实在是太过简略了,这样很容易伤口感染,导致高烧不退,所以他必须重新处理世子的伤口。
冷曦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退在门外守着。
穆臻言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有十几处,其中最可怖的就是他肩上的血壑,和他胸前似乎已经溃烂的剑伤。
鬼医叹了口气,被这些密麻的伤口惊到,没有仔细检查便直接当做了外伤处理。
白色的粉末洒在伤口上时,穆臻言身子似乎痉挛了一下,但又痛昏了过去。
忍忍啊,世子。鬼医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对着他说了一句,又将一瓶粉末洒了下去。
处理完后,鬼医便写了一张方子,推开门走出去,对着冷曦说道:世子伤势过重,老夫先去拿药,你守好世子,不要别人打扰到他。
冷曦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十分安静地躺在那里,俊美无比的侧脸,如雕琢精美的白玉,他的气息极浅,唇色白而干净,带着一种苍弱的美感。
冷曦看着他身上缠满的绷带,恨不得此时昏迷不醒的人是她,所有的痛,她都心甘情愿为他受着。
时间缓慢地过着,冷曦日夜守在穆臻言的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鬼医每日替他换药,却发现世子的外伤丝毫不见好转,反而有愈加严重之兆,心里顿时不解了起来。
这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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