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城剑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孤鸿雪
那弟子一愣,又问:“取什么东西”
门人那人又道:“饱死鬼的命和一块玉!”
江镜和两个弟子瞬间从桌子底下抽出宝剑,一个弟子踏出一步,一剑劈下,登时就将房门劈成两半,这才看清门外的人。原来是个不过三十左右的年轻人,容貌俊朗秀气,穿了一身乌云碧水袍,负手而立,面带微笑。
江镜缓步踏出,将那弟子拉到身后问道:“阁下是谁”
那男子缓步走进房内,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说道:“在下韩子非!”
江镜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将两个弟子拉在窗口,说道:“原来是扶幽宫第七高手,海云飞鱼——韩子非!”
韩子非看了看他,笑道:“我知道离忘川众人在附近,不过她们也救不了你们三人,你给我神玉,我给你们痛快;你给我找麻烦,你们就是死的麻烦!”
江镜咬咬牙,一掌震碎窗户将那两名小弟子扔了下去,两个小弟子哇哇叫着就砸在了人群里,身子顺势一滚就站了起来,江镜头也不回大声吩咐道:“去找离忘川的苏掌门!”
说罢,挺身就向韩子非攻去,韩子非微微一笑,将剩下的半杯酒随手泼去,常言道上善若水,可此时他泼出去的酒水竟然如暗器一样快,江镜瞳孔猛缩,连忙举剑格挡。
然而长剑不过三尺长,两寸宽,酒水这一泼出去,登时密如雨点,他能挡下的不过十之一二,雨点瞬间就在他身上打出几十个浅浅的血点,衣衫如同筛子一般,“啊”江镜疼的大叫一声,脚下步法却不敢停,飞速刺出一片剑花,韩子非脚下一点,瞬间化作一道残影,与他错身而过,同时飞速从腰间抽出一柄细长的软剑,一剑就砍断江镜的佩剑,划破了他的咽喉,江镜脸色惨白,一头栽倒在地,血这才喷了出来……
那两名弟子手持长剑,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大街上立马响起连片的惊叫和怒骂。韩子非纵身跃出客栈,在人群的头顶上穿梭飞遁,轻功飘逸,速度极快,原本就被两人撞得骚动的人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两名弟子回头一看,见韩子非越来越近,其中一个阔脸少年一咬牙,转头对同伴说道:“小六,你赶紧去离忘川,传功神玉万万不能丢!”
说罢,也不等那弟子回应,立马转身跺脚跃出,直冲韩子非挡杀而去,他武功低微,如此也不过是挡臂挡车。韩子非冷笑一声,一剑劈下,剑光拦腰横扫而来,眼看就要将那弟子劈成两半,那弟子早已吓得全身发软,满脸惨白;正当此时,却突然凌空射出一道青光,登时就将那横扫而来的剑气击散。这才救下那名小弟子,韩子非一脚踩在沿街阁楼的围栏上,蹬腿就站在了一座酒楼楼顶。
这时又有一个面容清瘦的女子纵身跃上楼顶,与他迎面对立,正是离忘川掌门苏幼情,苏幼情盯着那柄细长的软剑看了看,皱眉问道:“乌云碧水袍,紫云软剑,你是韩子非”
韩子非笑道:“苏掌门果然好见识,不知今日能否行个方便”
苏幼情低头向那两名弟子问道:“你等是哪派弟子”
那阔脸少年连忙躬身作揖:“禀苏门主,我等是天一剑窟江镜长老座下弟子,我们身上有了不得的东西,万万不能落在这恶人手中!”
苏幼情闻言一惊,她何其聪慧,自然明白那了不得的东西正是前几日刚刚从桃源带出的仙上仙剑的传功神玉。立马更是警惕了几分,但心中却无比忧虑:“若单轮剑法,我自认与韩子非不分伯仲,但是韩子非号称海云飞鱼,一身轻功独步江湖,只怕全天下也能排进前三,要挡他剑法自保不难,但是救人却有心无力,看来只能先下手为强,将他死死缠住,等城中守军过来,以长弓劲弩密集射住,怕是才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这电光火石之间的思忖,就已下定了决心,登时化作一道清影掠去,双手或推或划,立马就有几道剑气凭空射出。韩子非眉间微挑,朗声笑道:“早听说蝉潭心剑飘渺无痕,神异非常,正好领教一番!”
说罢,凝神屏息,耳听八方,只凭风声和气流捕捉飘渺无痕的心剑。突然耳边风声乍起,手中紫云软剑迅即点出几剑,只听几声炸响,酒楼的青瓦瞬间被震城碎片,向四面八方射出,快如暗器。乒乒砰砰落的满街都是,片刻就有几个阁楼上的看客遭了殃,立时头破血流、哀嚎连天,楼下看热闹的人立马都惊叫着跑远。
两人剑法越打越快,顷刻间已拆了几十招,酒楼屋顶剑气纵横,瓦砾横飞,没过片刻就有几根横梁被射穿,眼看酒楼嘎吱嘎吱直响,已摇摇欲坠,果然没过几息,酒楼轰然坍塌,瞬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烟尘片刻就笼罩了半条长街。
突然,一条人影从烟尘中射出,正是韩子非,这时又听苏幼情一声清喝:“小心!”已飞身追了出来,但韩子非却不再反身与苏幼情
第三十七章:冤冤相报
景秀山,鹭岳山房,除了林笑非和温静霜两夫妇,其余三十多人全都是柳明旗原来的手下,其中以狄瑾最受柳明旗器重,狄瑾年纪不过二十五六,为人却极为妥帖心细,狠辣果断之处又非常人能及,故而在山房中地位不低,下面的仆人私底下都称他狄小爷,狄瑾见风使舵、为人圆滑,便是原来在太白剑宗也混的风生水起,不过数月就交了几个脾气相投的好友,其中以王文阁算是最铁。
果然,刚刚搬到鹭岳山房两天,王文阁就提着两坛子好酒前来拜访。此时两人正在山房靠后的一处种满桂花的小院里谈天说地,只听那脸阔腰圆的王文阁说道:“狄兄,你如此人才,又雄心壮志,莫非真打算寄人篱下,在此处混上一辈子”
狄瑾闻言,忙使了个眼色,正色道:“老兄哪里话,家主柳老爷对我大恩大德,他既然跟林公子来了这鹭岳山房,我自该追随,无怨无悔!”
王文阁顿时会意,此处人多眼杂确实不好开口,想了想又道:“近日我在太白城中结识了一位姓叶的同道,他为人豪爽出手极为阔绰,我跟他一见投缘。却不想还有件更巧的事,这位叶兄竟然说他认识兄弟你,你倒巧也不巧”
狄瑾听了,也是微愣,忙问道:“哦他全名叫什么”
王文阁说道:“叶苍,据他自己说他乃是兄台的儿时好友,想要见一见你,又怕冒昧来此打扰了林公子,所以想要我与你定个日子,大家聚一聚,喝上两杯。”
秋瑾沉思片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但听王文阁说此人为人豪爽、家底殷实,不由得动了心,说道:“小弟离家多年,儿时玩伴都忘了大半,只怕还得见了才能认识,既然如此,我后日倒是有时间,约那位兄台出来一见,倒也不错!”
王文阁听了,顿时大喜,只感觉那几十两黄金这下收得心安理得,立时便道:“如此甚好,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那咱们就定在后日正午在太白城中的富春楼见面,你道可好”
狄瑾点头应诺,两人接着又聊了半柱香时间,便就此分别……
又过两日,狄瑾如约而至,看了看地处闹市、装饰奢华的富春楼,满意地点点头。这时王文阁已满脸带笑迎了出来:“老弟一路辛苦,来来来,我们上楼先喝一杯!”
狄瑾见只他一人来迎,并不见那位所谓的叶兄,不由得有些微怒,却没发做,只赔笑着跟他上了楼。富春楼对面也是一家酒楼,二楼靠窗台边的一张酒桌上,呼哧喝刹手中的酒杯“砰”的一声被他捏碎,落在了桌上,酒也洒了出来。双拳紧握的咯咯作响,双眼微眯,咬牙说道:“果然是你,慧清!”
狄瑾随王文阁刚进富春楼就愣住了,此时正是晌午,富春楼乃是这一片最繁华的酒楼,本应该是酒客如云最忙碌的时候,但见此时楼中安静至极,竟无一人,顿时大为不解,王文阁见状笑道:“那位叶兄为了招待狄老弟,今日将富春楼包了,我说那位兄弟为人讲究豪爽吧”
这时狄瑾才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不知那位叶兄现在在何处”王文阁笑着正要回答,转头一看突见门口正站着一条人影,认清面容顿时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叶兄已经到了!”
狄瑾笑着回头看去,果然觉得有几分眼熟,然而等他忽然想起来,仿佛脑中落下一道惊雷,顿时如同见了鬼一般,脸都吓青了,往后退了两步,惊呼出声:“慧……慧叶!”
呼哧喝刹已缓步走了进来,王文阁见狄瑾如此神情,大为不解问道:“狄兄,怎么了”
狄瑾连忙闪开两步,盯着呼哧喝刹怒声喝道:“慧叶,没想你竟然没死,如今你将我诓骗出来,是要报仇咯”说话间已经将腰间长剑缓缓抽了出来。呼哧喝刹冷冷一笑,道:“你说呢”
狄瑾见他竟然发出了声音,顿时面色惊变。提剑纵跃,便刺了出去,这时的他哪里是呼哧喝刹的对手,只见呼哧喝刹长袖一摆,剑也未出就将他扫飞装晕在楼中。这电光火石之间的变化顿时惊了王文阁一跳,忙踏出一步喝道:“叶兄,这是怎么回事”
呼哧喝刹看了看他,并不动手,这时突然从楼上跃下一个玄衣男子,呼的凌空推出一掌,就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狄瑾震晕在地,落下来的正是执法长老侯星魁:“掌门,这人如何处理”
呼哧喝刹说道:“不必伤他性命,听说门中有一门幻影魔音奇功,可以迷乱一些意志不坚之人的记忆,就让他忘记这几日的事吧!”接着,又看向倒在地上的狄青说道:“至于这个人,我自会处置!”说罢,一把提起狄瑾就掠进后院,扔进一口漆黑的棺材里,然后钉死封严,就手甩长鞭,一路驾车出了城。
出了城,呼哧喝刹驾着马车由官道转入山路,道路渐渐坎坷,磕磕碰碰,棺材里的狄瑾已慢慢醒来,此时眼前一片漆黑,伸手四处摸了摸发现原来躺在一口棺材里。顿时吓得全身冷汗直冒,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立马开口喊起来:“慧叶,慧叶,当初我都是被柳明旗逼的,你快放我出来,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哪知呼哧喝刹完全不理会,一句也不应他,狄瑾连喊了半晌嗓子都冒烟了,心却越沉越下,越来越凉。到下午,马车已到了一个小小的山坡,突然只听哐的一声,棺材盖被呼哧喝刹一掌震起,阳光照进了棺材,狄瑾跳起来就一掌轰去,却被呼哧喝刹手中长剑连鞘点出,顿时只听咔嚓两声,手臂骨骼已断,立马倒在地上嚎叫起来:“啊……”
呼哧喝刹也不管他,随手在马车上取下一个铁铲,就自顾自地在山坡上挖了起来,一铲又一铲。狄瑾看的更是害怕,他自然知道呼哧喝刹在干什么,当初埋慧叶的土坑还是他挖的,他这是要以牙还牙,将自己活埋呀!
随即立马惊叫着爬起来掉头就向山下奔去,呼哧喝刹转头一看,顺手就将手上的铁铲扔了出去,咻的一声,那黑不溜秋看起来极为笨重的铁铲瞬间化作一个飞快的暗器,瞬间就将狄瑾的左腿至齐膝盖处切断,一头栽倒在地,滚了几圈,满脸都被坡上的石子划破。
呼哧喝刹脚下一跺,已闪到了眼前。狄瑾抬头一看,吓得全身发抖,一把抱住呼哧喝刹的脚求饶起来:“慧叶,慧叶师兄的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这样……这样你放我回去,我给你做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柳明旗那个老混蛋!您就饶了我吧!”说着,竟然咚咚磕头来,不过片刻满头都是泥土石子,血已经流了下来……
呼哧喝刹冷眼看着他,问道:“话说完了”
狄瑾全身一颤,还没说话,呼哧喝刹一把提起他。锵的一声拔剑,猛地就刺进了狄瑾的肩头,狄瑾顿时疼的哀嚎起来,呼哧喝刹瞬间抽出长剑,往他张开的口中刺入,立时溅出一蓬血花。狄瑾一把捂住嘴,登登登后退几步,突然没站稳又倒了下去,嘴里呜呜呜的也说不出话,忽然一口没包住,连血带整根舌头都吐了出来。
这次是吓的站也站不起来了,爬着就往山下滚去,呼哧喝刹脚下一跃已跳出三丈远,狄瑾还没滚到身前,就猛地抬脚踢出,正踢在腰间,只听砰的一声就将狄瑾踢回了山坡,正好落在那个挖了一半的坑里。这次掉进坑里,狄瑾再也没有逃跑的勇气,只能立马跪在坑里扑通扑通继续磕头,嘴里呼哧呼哧乱响,想说话却再也说不出,呼哧喝刹冷眼看了看,也懒得再挖坑,抬脚踢在马车上,那口漆黑厚实的棺材呼呼在半空滚了几个圈,轰的一声正好砸在坑上,狄瑾“啊”的一声尖叫,就被棺材扣在坑里,立马再次暗无天日,伸手在四周一顿乱抓胡拍,想说话却口不能言,嘴里只能呼哧呼哧地乱响……
枫林渡,位于瀛洲东南角,乃是碧怒江江尽入海之地,退可借碧怒江逆流往上,横穿瀛洲、并州、中州、幽州、青州直上西域雪山;进可出海,对外通商。
自从扶幽宫当年的大乱后,为防十洲海云边的间谍和杀手再次进入中原,绝大多数出海口均已被废弃,如今只有史家一手把控的枫林渡是个例外,因为史家的赋税足足占了朝廷税银的十之一二。不过即便如此,依旧出海易,进来就查的极为严格,此时正有一条人影沿江而下,在江面几个纵跃就站在了渡口边的一座八角楼上,楼名“追鹤”!
追鹤楼,高也有八层,上边几层都是眺望碧海的好地方,游客早已挤满了,正熙熙攘攘地在指点品评海景,此时正直黄昏,海天一色,红彤彤的落日印在海天尽头,波光粼粼,着实漂亮。
白诺城站在顶楼看景,从黄昏直到深夜,突然一声清啸传来,一只白头鹰划破夜空飞了过来,白诺城刚刚伸手,白头鹰就扑腾着落在了手臂上,轻车熟路地在鹰翅下找到一个小拇指粗细的小竹筒,抽出里面的白娟,上面写着一行字:初九,龙鲲号,珍重!”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白诺城手臂一震,那白头鹰展翅飞走,接着一掌震碎白娟,凝视着夜空细细捉摸了起来,今日已是初七,再过两个时辰就是初八了,还有一天,这已经是史家能拖的极限,再拖,怕是韩子非就要起疑,也难说他能找到其它出海的路,不过好在是赶上了,想了想,就取出一个芦花面具戴上。
第二日,枫林渡长长的码头上人潮涌动,比昨日明显热闹了许多,来来往往的马车和脚夫在码头上穿梭,将一包一包货物搬上一艘巨大的商船,船首贴着三个丈许宽大的金字,印着日头闪闪发光:龙鲲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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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碧海剑影
韩子非轻功确实超绝,白诺城一路急追,却始终被他远远吊在后面,白诺城甚至怀疑是韩子非有意减慢了速度,一路在牵引着他。此时已离龙鲲号有十几里,若再跟他一路飞下去,只怕经过一场大战,不死在剑下也得内力耗尽而亡。
因此也不敢耽搁,白诺城的长剑在海面划出一圈,伴着“轰”的一声巨响,顿时两人之间的海面炸起一面几丈高大的水幕,韩子非回头望去,不禁愣了片刻,此时只听一道破风声从天而降,白诺城竟陡然跃过水幕,飞速杀来。
韩子非眉间一皱,厉声喝道:“扶摇登云步,你到底是谁叶郎雪还是白诺城”话语刚落,双脚在海面轻轻一点,伴着一圈小小的涟漪,他的身形已瞬间后退三丈,剑气径直射在海中,又是一声惊爆。
白诺城见韩子非的轻功如此匪夷所思,竟完全不用提剑防守,仅靠一身轻功竟轻松避开,如此以逸待劳,他绝技支撑不了多久。故而再也不敢留手,手中剑法陡然惊变,十三道剑气瞬间射出,立时断去韩子非的退路,韩子非提剑挡开几道剑气,顿时出声:“一剑十三重劲,你是白诺城!”
“你猜对了!”白诺城大笑一声,手中剑法再不敢停,一鼓作气,试图以连片密如渔网一般的剑气将韩子非困在原地。突然,韩子非直感觉全身发毛,他此前虽未与白诺城交过手,但是姑红鬼和傅霄寒先后折在白诺城手中,他的画像早已传遍扶幽宫,他的天墓杀剑自然也早已被扶幽宫一众高手视为威胁,突然杀剑刚出,他全身猛地坠入海中,几乎没有惊起多少浪花,正如一条滑溜的鱼一般,白诺城大惊失色,低头一看,碧海涛涛,韩子非已消失无踪。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爆,白诺城立马回头砍去,竟然只是划开一帘水幕,水幕后并无人影,这时只感觉脊背生凉,一条人影从他站立的海面下冲天而起,心念急转,剑未收回,剑气已回身格挡,只听撕拉一声,后背登时被斩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若不是方才的心剑挡了半招,此时恐怕已被劈成两半。
韩子非也被震退几步,却只是几个轻点,又稳稳站在了海面上。白诺城转身看去,发现韩子非的衣衫和长发滴水未沾,心中更是如翻起滔天巨浪,冷冷的盯着韩子非说道:“不愧是海云飞鱼,如此轻功当真闻所未闻!”
这时韩子非也盯着他笑道:“知我雅号,还在海上与我搏命的,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大胆的人!不过看样子今日你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既如此你我何不做个交易”
白诺城皱眉问道:“哦什么交易”
韩子非缓缓走出两步,说道:“你轻功远不及我,但是对剑法的领悟却远胜于我。我得到仙上仙剑已有半月,但无论怎样尝试却都一无所获,仿佛身在迷雾之中!反倒是你,听说已摸到了门径,不如你告诉我仙上仙剑的秘密,我给你我的轻功绝技,至于恩怨,等日后你轻功能追上我时在算,如何”说罢,已从怀中掏出仙上仙剑的传功神玉和一本青布包裹的薄薄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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