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逐寇兵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骑战虎
“谢了。”陈啸志道了一句谢便放走了妓女,然后他单手提枪疾步赶到许国强身后,极其关切的询问道:“4号,里头情况咋样”
许国强掩在门边,枪口冲上蹲姿握持,两眼死盯着妓院大堂二楼回廊,严肃正经的报告道:“大堂二楼至少
俩人死盯着门口——我们得把他们全都干掉,不然冲进去会很危险。”
“知道了。”陈啸志毫无波动的应了一下,然后回头向福记饭庄楼顶上的刘丽喊道:“2号,大堂二楼,回廊左侧!”跟着他又补充道:“注意!目标在二楼最左边的房间里,咱们得把道上的敌人全都灭掉,免得攻进去太受欢迎!”
“明白!”刘丽应了一句,紧接着急声喝令道:“5号,你听到没二楼回廊左侧,火力扫荡,速度!”
——
乔守仁孤身一人掩藏在福记饭庄二楼房间里,于距窗两步的位置利用餐桌架着枪,隔窗瞄准着街对面的桂春院二楼。听到刘丽的喝令,他立即大声并平和的回答道:“明白了副队,机枪火力扫荡立即开始。”说完,他便开始隔着两扇窗户瞄准桂春院二楼左侧回廊进行点射,伴着35成组有节奏的“哒哒”声,偶尔可见一发闪耀红光的子弹窜入桂春院二楼的窗内。
陈啸志紧张的瞅了一眼隔街那道应着枪响而不断闪光窗户,看了一下自那道窗户射出子弹横飞街道所留下的轨迹;然后回过头,绕大圈迂回到正门左侧,于门边蹲下掩好;接着,他向蹲在门右边的许国强询问道:“4号,你准备好没”
“时刻准备着。”许国强平静如水的回答道。
“好,开始。”说完,陈啸志猛地站起身,抬起手肘对着挨门的窗户狠搥一记将之砸破
第七十一节卧虎反击【宿敌】
陈啸志孤身一人谨慎的据枪行走在二楼回廊之上,每经过一道窗口他都要腾出右手拿起挂在腰间的手枪往里头指一指,甚至打12枪。突然,一支盒子炮从前方墙角背后伸了出来,其枪口正对陈啸志;紧接着短短一瞬间,盒子炮连开数枪,陈啸志急速半跪以步枪“咚呜!”一枪射穿墙角将之打哑;跟着街对面楼顶上也“呯呜!”响了一枪,把墙角处刚喊出惨叫定格在了半声。
陈啸志退壳拉栓站起身继续前行,就在他接近墙角当刻,在其背后守卫楼梯的许国强突然传来火爆的怒喝声“退后!滚远点,这是警告!”听到许国强在暴喝陈啸志立马回头看去,见楼梯半腰的许国强正举枪指着楼梯上方二楼回廊扶手边的一名日本浪人,这几乎从天而降的东洋人顿时让他心里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
日本浪人手扶着腰间的武士刀,态度极其傲慢的说:“你哋什么的干活,竟然敢拿枪对着我!”
许国强义正言辞的说:“中华民国北洋陆军,正在此地执行作战任务!与贵方无关,请速速退避,否则后果自负。”
“纳尼哈。”日本浪人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咄咄逼人的挑衅道:“后果自负你这家伙……威胁我吗支—那—豚!”
许国强极为不爽的咬了咬牙,然后愤怒的大吼道:“我再警告你一遍,小鬼子!我们正在执行任务,跟你没关系,别多管闲事!痛快滚犊子,不然后果你自个担着。”
陈啸志慌张的注视着对峙中的许国强和日本浪人,愈发强烈的不安令他不禁呼吸急促,就在这时他猛然察觉到这名浪人身后还有一名同伴。
日本浪人极不端重的把两手拄在回廊扶手上,邪魅的笑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你们的战斗和我有没关系呢(日语)”
“草,见鬼!”听出日本浪人话外之音的陈啸志惊慌的骂了一句,然后急忙向许国强大声嘶吼道:“4号,闪开!”然而这声告警刚喊出,枪便“啪!”的一声响了——日本浪人的同伴从其身后闪身出来,盒子炮抬手一枪命中许国强面部将之面罩扯飞击倒于地。跟着,伴着许国强撕肉剧痛的惨叫声,日本浪人的同伴又将枪口转向陈啸志冲其不断开枪,逼得他狼狈的抱头闪躲到柱子后面。
正当两名日本浪人要为取得势头而有所得意之际,突然“砰!”伴着许国强一声枪响,攻击陈啸志的日本浪人仰壳飞了出去,这当场把执刀的日本浪人吓得蹲下后退闪了一闪。
半张脸被子弹豁开的许国强拄着枪吃力的爬起,钻心的疼痛令他面容无比狰狞,血肉模糊的创口间清晰可见一排沾血的牙齿。然而他刚站起身,甚至脚都没立稳,那名携刀的日本浪人
便趁机翻过扶手从楼梯上面跳下落在了他的背后。
闻得背后有响动,许国强一眼未过,当即回身一跳把枪托对其头猛抡而下,伴着他的一声大喝“去死!”刚拔刀出来的日本浪人刹那间撞墙倒地。之后,许国强撸了一下堑壕枪的滑动护木将之退壳上弹,然后把枪口顶住日本浪人的脑袋“砰!”一枪将之轰爆,跟着他又撸了一下滑动护木,对着整个大堂暴怒着挑战道:“来,下一个谁!”
与此同时,意识到威胁解除的陈啸志连忙从柱子后面抽身,但是还没等他得空顾上许国强半眼,皖军的一名中士便依托墙角据枪瞄了过来。情急之下他赶忙操起手枪,单手执握对着墙角连续开枪,最后于在皖军中士开火前将之击毙,但同样他的手枪也打空了弹仓。
紧跟着,就在陈啸志处于步枪离手、手枪无弹的火力真空之际,又一名手执战刀的日本浪人跃过二楼扶手向许国强扑了上去。无力援助的陈啸志眼睁睁的看着许国强当刻举枪指向日本浪人,结果转眼被日本浪人凌空两刀斩落手中之枪、砍跪于地。
跪倒在地不住打颤的许国强咬紧牙关死扛伤痛,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半声。兵者因家国屈辱而生的愤恨之情驱使着他强迫自己站起,可是他刚单膝离地,绕至其背后的日本浪人便狠狠的一刀背刺捅穿了他的胸膛,这当即引得许国强定住并颤了一下,脑中随之闪过“死定”儿子,接着他眼里的事物便逐渐失去了颜色。
“你奶奶的,小日本。”愤恨难当的陈啸志咬牙狠骂着操起步枪向日本浪人瞄去,与此同时日本浪人也“唰!”的一下将战刀从许国强的背部拔出。然而,还没等陈啸志开枪射击,就在日本浪人拔出战刀的瞬间——许国强一股猛劲拔出刀鞘中的反曲刀,并回身揪住日本浪人的肩膀将其拽近,跟着豪迈并凶狠的怒吼道:“我他妈准备好了,你呢鬼子!”说完,他便猛扑而上一刀捅穿了日本浪人脖子,让两人双双失重撞断扶手从楼梯半腰倒摔而下;最后“咚!咚!”两声,两人一起成了楼梯底下的两具尸体。
“他妈的。”陈啸志看着许国强的尸体既悲又愤的骂了一句,然后他操起手枪,后拉枪机柄并朝着正门大声召
第七十二节卧虎反击【6】
【桂春院二楼回廊墙角,陈啸志】
“臭保安,想杀你爷爷吗来呀!”周继峰执枪掩在走廊尽头的门口前,扯开嗓子对掩在走廊另一头墙角背后的陈啸志叫嚣道:“在那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你不是很猛吗再猛,猛给老子看看呀,鳖孙!”
走廊里,十几名衣衫不整但武装全面的皖军依托着遍布走廊的掩体,据枪不断射击着陈啸志所在的墙角,枪声时而稀疏时而密集毫无任何规律可言。
“孙子,你还嘚瑟呐”陈啸志一边气愤的回骂着一边连掏出两颗手榴弹,拧开它们的保险盖道:“你他妈手多有贱,军校也烧中**人的祖坟叫你刨了,杂种!”
“你家那破学校早就该烧!”(周继峰不可一世的大声嘲讽道。)
“感情那不是你家的,糟蹋起来就不心疼了!是吧”陈啸志怒火满腔的恶骂道:“狗还不嫌家贫呢,可你却连狗都不如!”
周继峰嘲笑道:“鳖孙!甭给爷爷抹弯啦,你不就想说国破民穷,好东西不管它是烂是少,都应该且爱且珍惜吗”他极为不屑的骂道:“少神经病了!破国,留着就是遭罪,不如转去别国;民穷,带着就是累赘,那就甩了任他们自生自灭。古人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若不听要遭天谴的!”
陈啸志当即斥责道:“所以,只要对自己没啥损失,你就可以随便作践祸害了真当天谴不找你,别人就都是摆设啊”
周继峰不屑的嘲讽道:“呿!对自个有好处,那何乐不为享福是自己的,至于好处谁给,一点都不重要好吧!”
陈啸志即失望又气愤的骂道:“奶奶的,狗汉奸——真无耻!”然后愤然拽去两颗手榴弹的拉环暴喝一句“给老子死去!”说着他便将两枚手榴弹摔向墙角另一侧的走廊,且利用墙体反弹至一众皖兵的脚下。
“草!手榴弹,快闪!”皖兵们看到脚下冒烟滚动的手榴弹立刻互相告警,并溃如散沙般逃进的房间里。跟着,伴随“咣!咣!”两声爆炸,黑烟自窗口喷出,纷飞碎屑瞬间扫遍整条走廊。
爆炸过后,陈啸志立马起身,操着手枪绕过墙角,单手举枪对着走廊“啪!啪!……”连续开火,三名率先回防走廊的皖兵被当场爆头击翻。
突然,一名皖军下士手提大刀从距其最近的门里冲出,极为勇猛的朝他扑了上来;然而陈啸志却更为勇猛,直接撂下手枪,空手迎上;随即皖军下士挥刀砍下,陈啸志迅速抬手挡住其握刀之手的腕部,同时一记重拳轮在皖军下士的太阳穴处,令其当场扑倒于窗口上;紧接着,陈啸志又俯身扳住其脚踝向上一抬,往外就势一扔,皖军下士便随之头朝下“哇啊”惨叫着
摔了出去,最后在“噗通”一声落地后彻底哑掉。
在此之后,陈啸志又操起了手枪,右手握持左手捏着弹仓,弓步对着后续回防走廊的皖兵不断开枪,直到将弹仓打空。打光手枪的弹药后,陈啸志又一次撂下手枪,拔出刺刀飞奔直扑向正在拉栓上膛的一名皖兵,并于近身的瞬间拨开指来的枪口、搂住其脖颈闪至背后、一刀将之封喉。再跟着,陈啸志扔掉刺刀、操起步枪,据枪半跪一枪射出,直接爆头击毙了手执冲锋枪瞄着他的皖军中士。
至此,整座妓院的皖军已经消灭了被绝大部分,余下寥寥数人的猥琐于犄角旮旯,欲图一记偷袭求得反杀。
陈啸志捡起脚边的刺刀,将之收入刀鞘;然后,拉栓退壳上膛,靠到窗边瞅了瞅独自战斗在街道上的乔守仁,见他正端着机枪不断扫射妄图接近的皖军散兵;接着,他据枪向前,步伐沉稳的继续前进。
随着陈啸志逐渐逼近走廊尽头的门口,期待凭偷袭反杀的皖兵们也愈发紧张了起来,突然伴着“杀!”一声怒喊,一杆装有刺刀的步枪闪电一般的从陈啸志身侧的门内捅出,但结果却被陈啸志简单一挥枪托打偏到了一旁;而后,陈啸志腾出手来捉住那杆步枪的前端,向身后的窗口用力一扯,“咚呜!”伴着该枪的一声走火,皖兵连枪带人一起从门内扑了出来,而后陈啸志趁势挥肘一击送其翻窗飞至楼下;跟着,陈啸志余光扫见走廊尽头门后探出了花机关特有的散热筒,他当即抬手一枪射穿门板将掩在门后的皖军班副击毙。之后,陈啸志拉栓上膛,可就在这时一名皖兵趁着间隙飞扑上来,两手抓住其手中的步枪妄图抢夺,结果陈啸志当即腾出右手、拔出刺刀、一刀洞穿其腹,接着又趁着皖兵因伤痛定住当刻,抽刀对其脖颈反手一割将之封喉。
暗红色的鲜血喷溅在了陈啸志的身上,半身半面皆鲜血淋漓,这让原本就杀气腾腾、凶恶冷酷的他显得更为恐怖,那索命鬼一般的气场令见他之人无不浑身战栗。瞥见屋内镜中映着的自己陈啸志完全不为所动,专注前方默默的退出枪里的两发余弹,然后再弹夹装入五发子弹,接着操起手枪将后拉枪机、借助弹夹将十发子弹经抛壳窗压入手枪弹仓,最后手枪上膛、关掉保险,操起步枪从容不迫的穿过走廊尽头的门,进入周继峰所在的房间。
……
进到房间,陈啸志双手执枪左右扫视了一遍,见床边一张木桌侧翻于地且桌面正对自己。此时桌子的后头,周继峰双手紧握着盒子炮,哆哆嗦嗦的蜷成一团,死亡之恐惧
第七十三节收工【上】
“咚啪!”应着两声近乎同时同刻的枪响,周继峰持枪之手的肘部瞬间半断向后甩飞,其手中的盒子炮在脱手前一刻直指陈啸志走火一发;之后,伴随着盒子炮的摔落在地,陈、周二人双双惨叫着,一个捂颈一个掐肘扑跪在了地上,被挟持的妓女也趁机一路跪爬逃到了一边。
眼见自己手肘半断,周继峰瞬感一阵心悸,而后巨恐不已,由此带来的痛感放大直接将他折磨得放声惨叫了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呼喊甚至叫听到的人都能感到一阵心如刀绞的痛。
陈啸志咬牙忍痛仔细摸了一遍颈部的枪伤,瞅了一眼沾在手上红色血液,轻松了口气默念道:“还好,擦伤。”然后他回眼看向跪在前面的周继峰,见其还在惨叫,便以手拄地连忙起身,拎枪飞步扑上,近身当刻对头抬腿一记膝撞使之翻躺在地;紧跟着他把步枪倒执过来,冲着周继峰的脑袋一记猛扇下去将他拍懵;随后陈啸志扔掉步枪拔出刺刀,俯身按住周继峰的脑袋任由着他无力挣扎,专注其颈利索出刀将之洞穿。
随着利刃洞穿脖颈,周继峰当场两眼一瞪停止了挣扎,其四肢软软的瘫在地上,时不时抽搐几下。陈啸志见他已无命再活便微微松了口气,然后从容的拔下刺刀放开了这具已是半凉的死尸。接着他掏出手绢,一面擦拭刺刀上的血污一面看着缩在墙角的妓女冷峻直言道:“好啦妹子,别怕了,已经完事了。周团长跟外人串通一气祸国害军漏了马脚,我奉军校之命前来了结他。没选好地界扰着了你们,真是对不起,哥在这旮给你赔不是了。”说完他便将刺刀收进刀鞘,俯身掏出手榴弹和炸药,在周继峰的尸体上安置诡雷。
妓女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双臂缩在胸前扭扭捏捏的向陈啸志告发道:“军爷,那个……周团长是跟日本鬼子一伙的,方才吃饭的时候他们还坐在一起。他们给了他一封信,就压在床头的枕头下面。”
陈啸志喜出望外的看了妓女一眼,然后冷漠的道谢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谢谢你啦。”他扭回头开始专注诡雷安置的收尾工作。
“不客气。”
陈啸志安置完诡雷,扭身走向床头向妓女拜托道:“我在他的尸体上安了炸弹,要是叛军过来收尸,一定要告诉旁人离这栋楼远点,拜托啦。”说着他翻开床上的枕头,拿起下面压着的牛皮纸封,翻来覆去寻找上面的蛛丝马迹,最后他在纸封上的一角找到了一行日文“第四师团驻保定办事处山本友孝三”。陈啸志眉头一皱,随手将纸封折叠揣起,心里默默的咒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每场战祸背后总会有这帮贱人的影子……忒贱了!
……
收好纸封后,陈啸志匆匆
回身捡起地上的步枪打算收工走人。然而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了重机枪的咆哮声,雨点般的子弹随之撕烂窗户灌入屋内,扫得陈啸志赶忙扑倒妓女并用身体将她压在墙角下。此后好一阵,整间房内就一直随着那挺重机枪的狂扫而枪弹横飞、跳弹乱蹿,所有陈设接连化成碎渣——直到窗外“呯呜!”响了一枪,机枪应声哑火,房间内才得以重回平静。
“卧虎!完事没赶快滚出来帮忙!”孙熙无比急切的求援声从窗外传来,陈啸志闻声赶忙爬起并向着窗口大声喊道:“我这就来!”然后他扶起被自己压在墙角的妓女关切的询问道:“伤着没”【…… &最快更新】
妓女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对陈啸志的询问只是连连摇头回应。
“这败家娘们,哪怕摇头摇成拨浪鼓,别人也搞不清她想说的是不知道、还是没有啊。”陈啸志在心里这么埋怨着对妓女从上到下、从前至后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他拍了一下妓女的肩膀说:“你没事,连汗毛都没掉,快找地方猫起来。”说着他便把妓女向门口使劲一推,令她跪在地上,而后看也不看的猫腰冲到窗边大声警告道:“别起来,爬着出去!”
——
窗外街边,乔守仁独自一人端着机枪,利用街边店铺的门柱做掩护不断射击妄图接近的皖军士兵,滚热的机枪弹铺满了他的脚边,两个打空的弹盘也弃置了在门柱根部。机枪不断开火,在火舌闪动、枪声轰鸣的同时,机匣顶部的弹盘也在分角逐度的跳转……至其定住当刻,机枪戛然哑火,瞬间没有了前一刻的威风。
“五号,机枪装填!”乔守仁大声告警着闪躲到门柱了后面。之后,他左手托住机枪散热筒上缠军帐布的部分,把枪托搭在肩上;单凭右手熟练的取下空弹盘,并拿出新弹盘替换上;而后拉栓上膛,恢复原本的端枪姿势大喝“装填完事!”跟着闪出掩体继续向街上的皖军部队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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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节 收工【下】
【桂春院大堂楼梯之下】
刘丽凭着一己单薄之力强行把许国强的遗体从日本人的尸体上分离了下来,那染遍遗体的凝血所散发的腥味令人头晕,所及之处甚是黏滑有如鱼体且暗红阴森,尤其是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是叫人看着反胃不止。尽管战友的遗体有着诸多令人不适的地方,可刘丽却没有一点的避讳或是嫌恶,只顾着一步一步的将其拖拽至大堂中央,血染所经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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