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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逐寇兵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骑战虎

    纷飞木屑碎瓦犹如落雨从天而降,赵义站在中间双臂护头挡了挡;碎屑之雨落地后,他放下双臂急挥臂嘶吼命令道:“城楼正面着弹,所有人远离城楼!”喊声一出,驱逐骑兵们赶忙捡起手边的枪支向城楼两侧奔逃而去。然而,众人刚开跑不足七秒,保定城内便再次传来炮响,“咚咚咚……!”数门炮集火齐射,落弹瞬间直接将整座城楼淹没在爆炸和硝烟中。

    “敌炮齐射!”赵义咬牙忍着耳边不断回响的嗡嗡声,箭步冲到克虏伯炮的一炮手之位急声喊道:“张振华,把他们的炮阵地给我定位出来!”

    张振华昂首挺胸立在墙边,手执双筒望远镜望着保定城内射出火光的位置喊道:“敌炮兵群,左20度,距离1200!”他撂下望远镜,猫腰退回至赵义身旁说:“首发校射!方向左20,高低40!”话音未落,又一轮炮击落下,直接将他的话声吞没在爆炸声中。

    张振华把嘴凑到赵义的耳边,重复喊道:“我再说一遍,方向左20!高低40!”

    赵义依据着张振华提供的参数,以及瞄准装置的辅助,两手并用快速摇动着控制火炮方向、高低的两个手轮,摇至指定位置后他扭头命令旁边的驱逐骑兵二炮手喊道:“装弹!”

    驱逐骑兵二炮手应着赵义的指令,迅速拉开火炮炮闩;然后回身接过驱逐骑兵三炮手递来的炮弹,将炮弹前端担在炮膛输弹口,顺势一推将之塞进炮膛;最后

    关闭炮闩手动闭锁,大声报告道:“装弹完成!”

    赵义抓起手边连着火炮击发拉杆的绳子,将之抛给张振华通报说:“就绪!”而后,紧随驱逐骑兵二炮手、三炮手一起从火炮后方闪离。【#¥ &最快更新】

    张振华抻直拉绳,大声告警道:“首发校准,放!”

    闪至火炮后方安全区的赵义和二炮手、三炮手一样全部背向炮口捂紧耳朵,而后大声回令道:“放!”

    应着赵义的回令,张振华猛拽下拉绳——“咚呜!”伴着一声震天炮响,炮口射出火光,烟尘平地腾起,强大的后坐力直接让炮铲怼碎石板陷入土中。炮弹破膛而出,沿着一条中规中矩的无形抛弧线飞向目标,最终落弹于目标侧后炸开了火花。紧随之后,又皖军炮群又一波齐射,将城楼正面的小墙炸的遍布缺口。

    张振华见落弹偏差不小,当即对赵义喝令道:“方向,减2!高低,减3!次发校射,快!”

    赵义应令赶忙返回第一炮手阵位,依照张振华给出的参数再度微调火炮的方向、高低指向。与此同时,驱逐骑兵二炮手退出了炮膛里的空弹壳,并在三炮手的帮助下装入了第二发炮弹。随后,三人再次从火炮后方闪离,退至安全区背向炮口捂住耳朵。

    张振华再次抻直拉绳,大声喊道:“次发校射,放!”

    “放!”伴着赵义的大声回令,张振华再次猛拽下拉绳。“咚呜!”又一声震天炮响,炮口射出火光的同时烟尘平地而起,不过炮铲制动相较首发明显削弱了不少。几秒之后,炮弹精准着弹于正喷射炮火的皖军炮群中央,爆炸的火光相比首发炮弹更为醒目。

    “正中目标!”张振华无比兴奋的向赵义大声报告道。

    “效力射击!四发急速射,快!”赵义犹如打了鸡血般急声命令道。

    “装填!”张振华扭头向驱逐骑兵二炮手、三炮手大声喝令道。话音刚落,皖军炮火再度袭来,落点明显往赵义小组所在靠近了一点,这当场导致二炮手被爆炸的碎片击倒在地。

     




第七十八节城门撤退战【上】
    “连长、排长!叛军攻上来了!”杨靖宇依托小墙上的缺口据枪,扭头对着赵义、张振华二人大声告警道。

    “揍扁他们!”张振华抻着火炮击发绳,冲着杨靖宇急声喝令道:“从现在起,防守作战由你和六班长全权指挥,我和连长帮你们解决火炮威胁!”

    (“大炮就绪!”驱逐骑兵三炮手喊道。)

    “遵命!”杨靖宇大声回令了一声,然后他向前挥了一下手掌大声命令道:“兄弟们,打!”

    随着杨靖宇的一声喝令,激烈的枪声顿时在城墙顶端回荡开来。与此同时,赵义急速闪至火炮后方的安全区,捂耳大声命令道:“振华!次发校射,放!”

    “放!”张振华激声大喝着猛拽下火炮击发绳,应着“咚呜!”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烟尘平地而起吞没整座火炮。

    虎骑二排就这样一边以杨靖宇、岳景澜为中心阻击着来犯叛军,另一边以赵义、张振华为中心反击着来袭炮火,两边各司其职同步行动,皆对各自的目标给予了严重杀伤。至攻击停止,日军保定办事处的炮群被赵、张二人穷尽十发炮弹彻底打哑,进犯皖军四个班近五十人被杨、岳两个班消灭了四分之三,虎骑二排仅以数人擦伤代价毫无悬念的夺得完胜。

    【北城门附近】

    正当虎骑二排的二、四班两班全力守卫北城门期间,崔长生、刘丽所率的五班以及地狱虎小组已经全员骑马行抵到了皖军城门夺还部队的背后,同城门相隔仅剩23个街区。

    崔长生、孙熙同程一骑率领整条队列正沿街前行着,在接近至一处路口时,二人猛然发现先行派出的两名驱逐骑兵斥候正停在前方墙角旁,且一人牵着两匹马靠后执枪警戒、一人紧依墙角靠墙掩着向城门观望。意识到前方出现状况,孙熙赶忙猛拽缰绳令马止步,崔长生则向后方队列举起了拳头。整个队列随势停了下来,而后孙熙、陈啸志双双下马,拎枪直奔两名斥候。

    陈、孙二人来到两名斥候的背后,十分关切的向他们咨询道:“啥情况(陈)”

    掩在墙角的斥候一边探头观察墙角另一边、一边认真报告说:“前头有叛军挡着,好像是指挥部……至少有俩军官。”说着他退离墙角,将位置让给陈啸志继续说:“因为怕暴露行踪,所以我们也没敢动他们。”

    “没动就对了!”陈啸志顶上斥候让出来的位置,探头看了看墙角的另一侧,见百米之内街边一间门市房里灯火通明、内外皆是皖军,且有一名皖军上尉正指着两名少尉的鼻子破口大骂着。他缩回头,直言道:“叛军绕城门构建了警戒线,这旮是指挥中枢——要想出城,从警戒线的哪旮过都一样危险,只

    有这里……”话说一半,昔日沉痛的记忆突然闪过脑海,这令他不禁陷入沉思。

    孙熙见陈啸志突然发呆起来,当即用枪口猛戳了他一下警告道:“时间紧迫!别发呆,继续说呀。”

    “嗷,继续说……。”陈啸志回过神来继续说道:“只有这里是个例外,它是整条警戒线的指挥所在,一旦把它端掉整条警戒线将直接瘫痪,虽然也可能遭来警戒兵力的集体围攻,不过没有指挥的军队威胁性实在低得可怜。”

    孙熙不耐烦的建议道:“别尽讲那些理论的,干脆点……直接说要怎么办吧。”

    “一口气把它端掉,然后就势杀过去。”

    此言一出,孙熙及两名斥候就地傻眼,再无一人吱声半句。

    “咋的吓着了”陈啸志微显不满的问道,然后详细的说明道:“把火力猛的、枪打的好的全都挑出来,等各自都找好位置后……一个信号,一波齐射,争取最大限度减少敌军数量。而后,全员再转入压制射击,掩护一个23人的小组上去撇手榴弹——只要扔个8枚左右就差不多结束战斗了。”

    斥候甚为支持的点头一下道:“好,我这就去禀报班长。”话落,他便调头向崔长生跑去。

    ……

    斥候来到崔长生马前,言简意赅的报告道:“班长,老营长让火力猛的、枪法好的,加上23个身手灵便的上前头去。”

    崔长生听完报告后,当即翻身下马对后方队列号令道:“射手、机枪手、斥候全都下马准备战斗!其他人,留在原地照看马匹。”应着他的号令,五班战士纷纷提枪下马,乔守仁也跳下马车,最后除刘丽等少数人留在了马上以外,绝多数人都跟着崔长生向陈啸志靠拢了过去。

    陈啸志回身向上来支援的崔长生一行摆了一下手,然后言简意赅的命令道:“机枪,墙角部署!其他人



第七十九节 城门撤退战【下】
    “快,赶紧把伤员扔马上去,然后叫刘丽过来接我们!”崔长生急声命令说。

    “是!”两名驱逐骑兵异口同声的应道,然后双双搀起负伤的两名战友,冒着袭来的冷枪疾步返回至刘丽所在。

    陈啸志瞅了一眼正送伤员返回马队的战士,而后自告奋勇的通知崔长生说:“五班长,我去照看一下前头的兄弟,这旮交给你们仨了。”

    “卧虎,三号陪你一块去吧。”乔守仁建言道。

    陈啸志拍了拍乔守仁的肩膀,婉言回绝道:“你们这缺人手,还是让他在这呆着吧。”说完,他提着步枪绕开乔守仁的机枪射界,直奔皖军指挥所跑了过去。

    ……

    护送伤员退避的两名驱逐骑兵艰难的把两名伤员扶上了马背,而后拽着马鞍熟练上马,搂起缰绳向刘丽急声传达道:“丽姐,撤退命令!班长叫你带着马队上前头接人。”

    “知道了。”刘丽很干脆的应道,然后甩手前挥大声召唤道:“马队前进,顶到前边路口。”随后,寥寥数人就胯下骑着一匹,手里牵着一匹,往返数次将整个马队搬到了路口附近。

    正当刘丽一行为转移战马不停奔波之时,陈啸志一路飞奔来到皖军指挥部,同突进到此三名斥候汇在了一起。然而,紧随着陈啸志的抵达,攻打北城门失利的皖军残部也向这个指挥部集结了过来,双方照面第一眼立刻爆发了激烈交火。

    陈啸志在发现皖兵的瞬间,当即止步停稳抬手一枪将领头的皖兵一枪击毙,而后迅速卧倒避开其他皖兵们的瞄准锁定;跟着,在三名斥候的火力掩护下,连滚带爬躲至沙包后方道:“还有手榴弹没”

    “没有了!”斥候领队一边开火还击皖军,一边埋怨道:“你不让我们全扔吗”

    陈啸志拉栓退壳、上弹,然后据枪蹲起瞄着一名皖兵询问道:“那尸体上没有吗”说完,屏息凝神一枪射出。

    “没有!”斥候领队很是不满的埋怨道:“这帮玩意穷的要死……哪有打仗身上不带手榴弹的!”

    “少废话!”

    突然,伴随着后方传来的机枪咆哮,两道红光先后纵贯街道飞过,斥候领队所瞄的皖兵及其左右各一人当场被扫射掀翻在地。之后,在乔守仁的机枪支援下,妄图夺回指挥所的皖军残部被打的就地溃散,幸存者纷纷闪人逃入街道两侧的无人建筑群。

    击溃皖军残部反攻之后,刘丽一行也将马匹全数转移到了路口附近。

    “五班长,你要的马到了!”刘丽言简意赅的告知道。

    闻得消息的崔长生当即急声催促道:“所有人赶紧上马,直接冲过城门!——要是拖到叛军一块围上来再走,那就嗝屁朝凉了!”应着他的催促,留守在路口的驱

    逐骑兵们相继脱离阵位、奔向马队、翻身上马——其中憨厚老实的乔守仁是最后一个离开阵位,且上了队列最末尾的马车,默默无闻的当起了众驱逐骑兵的后卫。

    ……

    全员上马之后,整个骑兵队列立即快马加鞭,冒着一路上连续不断的冷枪和伏击,毫不停蹄的冲向北城门。在这期间,经过皖军指挥所时,策马飞驰中的他们把陈啸志一行四人顺势拽上了马背。而后,整个队列沿街继续前行,穿过烈火熊熊的建筑之间,突进虎骑四、六班的火力范围。

    崔长生不住鞭策战马,率先冲破覆盖街道的浓烟出现在杨、岳两班的视野内。冒着城墙上射来的子弹,他只手高高举起,急声警告道:“五班!虎骑五班!不要开枪!”话音刚落,“呯呜!”应着城墙上的一声枪响,崔长生的衣肩瞬间撕裂了一条口子。

    “我草!”崔长生忍痛惨叫了一声,然后捂住肩膀气愤的责骂道:“你他妈打着自己人了,停火!”



第八十节 反追击作战【上】
    【1920年8月15日,凌晨4点】

    “快!快!跟上!别掉队……。”

    天色渐亮,东北半边苍穹已显呈白色,悬于天边的几朵红云神似烧在天上烈焰。茫茫稻田间,张振华正手提步枪立在路边,冲着路上疾步飞奔的行军队列不停挥手催令着。

    自撤离保定起的整个后半夜,虎骑二排的战士们已经一路向北马不停蹄的跑了几十华里,然而这却丝毫没能摆脱掉日军追兵的威胁——始终4华里的两军间距令跑累双腿的驱逐骑兵们深感疲惫和绝望,个别人甚至开始抗拒跑路、请求就地歼敌。

    赵义于急行中望见远方有一座村镇,当即脱出队列拦住后面的陈啸志,并开门见山的说:“哥,不能再这么跑了,再有20华里就是釜山,我们绝不能带着一票鬼子去跟一排汇合。”

    “那就打呗……不过你可得想好喽,追咱们的日本鬼子是一个小队——六十多号人,打不得过啊”陈啸志非常认真的提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赵义思路清晰的说明道:“先跑着,碰着有利地势就借过来打他一梭子——渐减迎击,一点点磨死他们。”

    “方案合理。”陈啸志赞同道。

    “那我就这么准备了。”赵义说罢便扭身追向张振华,陈啸志也随之返回队列之中。

    【与此同时,虎骑二排的后方2公里】

    日军追击部队复纵急行在布满脚印的田间泥路上,对于这支60人左右的小队而言,路上的这些脚印就是他们的向导——只要沿着足迹一路猛追,那么找到并消灭昨夜的神秘敌人则只是时间问题。每个人都对此深信不疑,故而将所有疲倦都抛在了脑后,心里只认准一个字“追”。然而,随着他们追击的深入,危险也正在逐步逼近。

    突然,一波弹雨毫无征兆侧向袭来,冲在前头的几名日军被当场击翻在地,枪响随即而至。

    “敌袭!敌袭!(日语)”伴着日本兵们急迫告警信号,整个日军队列立刻做出如下应对——拽起伤员、躲进路边沟渠、判断敌袭方向。这整套流程下来,有条不紊且极为迅速,完全没有给对手二次出手的机会。

    日军小队长斋藤贤二手提步枪,沿着沟渠猫腰行进至队首,凑到一名军曹身旁关切询问道:“那帮家伙在哪里(日语)”

    “我们左侧300米的小山包上(日语)。”军曹卧在沟渠边,据枪瞄着300米外的小土包回答道。

    “我们能打到吗(日语)”

    “当然(日语)。”

    “好!”斋藤贤二甚为满意的念道,然后操起步枪大声喝令道:“大家!左侧迎敌,随意猎杀,不用等命令。(日语)”

    紧随着斋藤贤二的命令落地,日本兵们相继开始射击,开启了对敌还击的序曲。

    ——

    精准且密集的步枪火

    力迎面袭来,这令隐蔽在山包上的杨靖宇一行倍感恐惧,子弹极近距离穿飞的惊悚之音甚至令他们都无法稳据手里的步枪。被敌压制,火力已经大打折扣,杨靖宇深知如此下去会愈演愈危,故而朝天连放空枪两声将战友们注意力引向自己,跟着划了一个“撤退”手势。

    紧随杨靖宇“撤退”手势的划出,虎骑四班的战士们当即调头撤离土包、本向各自的战马,准备骑马转至另一地点进行下一轮袭扰。

    至于日军,虽然对敌还击的序曲已开始,然而对于虎骑四班这种打一枪就跑的作战样式,其所谓的“还击”最终也只能是没有下文的太监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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