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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林是个游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碧玉刀光

    【一枚价值连城的木扳指】

    那小吏不知怎么的,对余宁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见余宁盯着自己的扳指,就解释说道:“在下沈括,这是家父亲手做的木扳指,取自江心一棵将沉未沉的木桩,据说用来做木工活时可以事半功倍。不过沈某倒没觉得有什么蹊跷之处。”

    余宁“哦”了一声,点点头,倒也没去继续问起这枚扳指的事情。自己又不是属蝗虫的,碰到什么好东西都要据为己有。

    不过沈括这名字挺熟悉的啊,跟写出《梦溪笔谈》的那位梦溪居士同名,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此人身材颀长,颌下三缕胡须尤其飘逸,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名士。

    沈括将余宁的卷子收起来,在填写姓名的地方糊上纸条,抬头笑道:“之前见到余兄诗成镇国,当真叹为观止,想必沈某要提前恭喜解元老爷了。”

    “不敢不敢,沈兄年纪轻轻就能在江南贡院里做事,想必前途也不可限量。”人家笑脸迎人,余宁也不好给他脸色看,微笑着说道。

    “叮!纵横术熟练度+3!”

    沈括叹了口气:“勉强混口饭吃而已,不瞒兄台,沈某是墨家传人,也曾侥幸考中进士,可在如今的官场上,会做事不如会作诗,我在金陵混了七年,仍是只能修修桌子,敲敲磬,做些鸡毛蒜皮的杂事,也不知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余宁:……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没错,虽说墨家也出了墨子这样的亚圣、天下楷模,墨家的机关术更是奇诡,但历史上除了墨子之外,便再没出现过一个亚圣,甚至连半圣都没几个。再到几百年前儒家亚圣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举措被当时的梁武帝所采纳,诸子百家也随之淡出历史舞台。

    所以这姓沈的仁兄倒也挺可惜的,也就是生错年代了,刚才见他修桌子的时候挺熟练的,放在现代当木匠,月入过万应该不成问题。

    和姓沈括又交谈几句后,余宁便拱手告辞,背起书箱朝贡院门口走去。

    熟悉的才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这次的乡试。

    “今年的帖经真是难啊,一看前几道题目,我就知道要呜呼哀哉!”

    “也不知道是哪位考官出了那么多《中庸》的题目,我十题中倒有四五题答不出来,碰到那道裴矩身在何处更是茫然不知所云,帖经墨义我顶多只能得丙中。”

    “丙中也叫差我完全是双眼一抹黑,十有**便是丁等。”

    余宁摇头笑了笑,快步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外时,倒是遇到了祝允明,他正和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年轻秀才并肩朝前走,见到余宁,大步走过来:“余兄,这次考得如何”

    “还算不错,至少全答完了。”余宁微笑着说道,“祝兄你呢”

    “虽然还有几道题目答不上来,但想来考上举人应该不难。今晚祝某做东,不醉不归!”说到这里,祝允明脸上难掩欣喜的笑意。

    “恭喜祝兄。”余宁之前听过祝允明说过他乡试失利的事情,因此倒是诚心诚意的祝贺了一句。

    祝允明道了声谢,又为余宁介绍身旁那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唐寅唐伯虎。

    “见过余兄。”

    唐伯虎扯了扯嘴角,冲余宁拱手致意。

    余宁见他长得年轻风流,握一把扇面绘有仕女的折扇,轻轻摇动,虽然挺装逼的,但也没有想象中的倨傲。

    “刚才考场中那篇传天下的诗是余兄写的”唐伯虎忽然问道。

    “正是。”

    “怎么写的”唐伯虎的切入点很清奇。

    余宁:“……用毛笔啊。”

    祝允明:……

    听着两人说话的祝允明觉得自己心很累。

    唐伯虎这家伙虽说有点神神叨叨的,但在余宁看来,人不坏,三人在广场外分开时,约好三日后放榜之后一块喝酒,彼此倒也成了一面之交。

    回到客栈,余宁打了盆清水回来,洗了把脸之后,坐下来长长出了口气。前身十年寒窗苦读,再加上自己穿越过来之后诸般辛苦,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结果如何,但只要竭尽全力,努力过了,那便够了。

    反正不管怎样,主线任务总算可以完成了。

    而且十有**是个解元。

    接下来要完成的就是另一条主线了……

    可选主线任务:【武林新秀】作为武林中初出茅庐的小虾米,踏入武林的第一步是扬名立万,请在江南武林中达到声名鹊起的程度。(是/否)

    也许是同修了《长生诀》和《洗髓经》的关系,也或许是才气灌体提高了资质的关系,余宁仿佛是被游戏打通了任督二脉,练习的进度非常快,之前忙于学习制艺的时候没觉得,而现在看着《长生诀》4152/8000的进度,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真的变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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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四甲
    每个考官面前都放着六十份试卷,散发出长短不一的才气。

    值得一提的是,科举中有才气固然是好事,却不是科举取士的唯一标准,帖经墨义以及策论做的再好,也不会有半分才气。制艺才气再高,就算骈四俪六,华丽异常,倘若离题万里,同样也是废卷。

    否则还要考官来干嘛看才气不就行了

    这时候虽然每份试卷都有七十多页厚,但在场的五位考官儒术精深,无一不是考取过进士的大儒,一目十行不在话下,像是酒糟鼻子的郑姓考官,更是坐拥一心二用的上品文心,阅卷的效率更不用多说。

    只可惜乡试需要几位考官交叉阅卷,每相邻两个人对自己的试卷评分后,要评判对方的试卷。不然以郑姓考官的本事,大可以一口气分担绝大部分的试卷。

    “这字……看起来像是唐伯虎的字啊,帖经错了两道,墨义错了一道,可定为乙中,两首诗词的才气均为达府,合计四寸三,可暂定为乙下,制艺才气为一寸六,写得尚可。策论言之有物,均可以给乙下,这人果然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子,若是在顺天府,说不定都可争一争解元了。”

    郑姓考官吁出一口气,说道。

    王阳明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他也看了一遍唐伯虎的考卷,恰如郑姓考官所说,分数给的很公平,在王阳明看来,唐伯虎的制艺破题不错,但在承题方面就写的很一般了,若是他的话,也会给乙下。

    “可。”王阳明说道。

    “这份考卷做的也算不错,只可惜仍是猜不到裴某在哪……”另外一边,裴矩含笑道。

    王弼指着他苦笑:“你裴弘大神龙见首不见尾,莫说他们了,便连老夫都猜不到。”

    “哈哈,也是!”

    其他人亦是心有戚戚焉。

    裴矩,字弘大,出身河东望族裴氏,幼年身体孱弱,却以天资聪颖名闻遐迩,十三岁时前往长安求学,做出一十八篇策论,其中不乏治国良策与金玉良言,被大儒扬雄称作可以独领文坛风骚二十年的天纵奇才。十七岁中举,同年考中进士,再同年考中榜眼,被当时天子所器重,拜为翰林。二十一岁父死,辞官丁忧,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到了二十九岁才再度出山。去南方边陲独掌一兵,每战必以少胜多,率三千敝卒定岭南,灭南陈。三十四岁经营西域,打击吐谷浑,以妙计分裂突厥,若不是大乾轻视军功,以裴矩的功劳,封侯拜相恐怕亦非难事。唯一可惜是,裴矩二十多年前已成大儒,到了如今却依然是大儒。

    对此,大乾的文士早有公论,若不是涉猎实在太多,以裴矩的智慧,恐怕早就成就半圣。

    裴矩呵呵一笑,说道:“王兄说笑了,你看看这份卷子。除了不知裴某在哪,其余帖经墨义就错了一道,以裴某之见,可给乙上。一首诗词鸣州,一首诗词达府,可得乙上。制艺才气二寸九,可得乙上。策论字字珠玑,同样可得乙上。”

    王弼扫了一眼试卷,点头道:“可。”

    郑姓考官微笑道:“四个乙上,按照平时惯例,此人十有**便是解元了……”

    话没说完,王阳明微微咦了一声,众人不由把目光投了过去。

    众人都知道,除了下棋之外,这位阳明先生风姿堪称绝世,无论何时都气定神闲,极少见他有惊讶的时候。

    离他最近的郑姓考官把头探过去,先是被考卷上气势磅礴的字给吓了一跳,读书人讲究字为文人脸,但这脸长得帅成这样的还真的不多。再看他内容,不由啧啧称赞道:“裴兄啊裴兄,可算有人知道你在哪了。”

    “哦”

    裴矩饶有兴致的走过来,低头看向王阳明手中的卷子,看着看着不由脸色微变。

    帖经墨义全对,甲等。

    这首咏日诗……当时韵脚是他定的,完全押韵。

    “天际霞光入水中,水中天际一时红。”

    “直须日观三更后,首送金乌上碧空。”

    王弼在旁边看了一遍,眯起眼睛望向王阳明:“王兄,若我没记错的话,句容宝华山上也有一座日观峰吧”

    王阳明轻轻颔首:“正是。”

    “可采纳否”

    “可。”

    王阳明微笑着应了一声,这次的止涝文会需要两首诗,如果没有变数,其中一首便是它了,紧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了另一首诗。

    “侠客行……”

    他轻轻念了出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他的声音清朗,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裴矩面容一肃,侧耳倾听。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嘶……”

    众人一起深吸了一口气,就连王弼也是忍不住露出了惊容,他虽然对侠有所成见,但这间不连发的四句诗虽然有些杀气,却让人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专诸,持觞劝侯赢。”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跟那首《把酒问



第六十五章 放榜
    一直到连续定下了四个甲,在场的几个大儒才神情复杂的对视了一眼,大乾立国以来,四甲举人仅有三人,就连王阳明,当年中解元时,诗词也才拿了乙中。没想到今日自己今日倒是有幸见证了第四人。状元之才也不过如此了。

    郑姓考官挠了挠花白头发,迟疑道:“那咱们不改了”

    “不改了。”

    “不改。”

    “不改了。”

    王阳明点点头:“既然都不改了,那便请诸位写下考评。”

    唯一思索,提笔写道:“首艺空中闻异香,百年如有神。次,观书如月,运笔如风,策论字字珠玑,诚三十年难得一见之逸才。”

    写完之后,盖上了自己的印章:阳明山人王伯安印。

    ……

    老天爷依旧阴沉着一张黑脸,没半点要放晴的意思。无数银线稀稀疏疏的从天上落下来,敲打着窗外的芭蕉。

    第二天一大早就是放榜的日子,余宁盘膝坐在榻上,闭目观想。

    跟直来直去的《洗髓经》不一样,《长生诀》更注重精神方面的修养,不喜欢吃苦的余宁倒是本能的挺喜欢深入挖掘《长生诀》的奥妙。

    只是这两日修炼下来,熟练度只加了800不到,修炼的过程也走走停停,有如抽丝剥茧异常艰辛。

    刚刚观想完一个周天,外面祝允明就过来敲门了:“余兄!余兄!”

    “来了!”

    如今在这年月,乡试放榜算是个大日子,从昨晚开始,祝允明就已经很明显有些坐立不安了。倒不是他养气功夫不到家,实在是乡试对一个读书人来说,实在太过重要,否则徐文长也不会三十年如一日,连续参加十次乡试。

    余宁吐出一口气,麻利的从榻上一跃而起,打开门。

    李寻欢也在祝允明旁边,看样子是要跟两人一起去看榜,似乎看起来还挺忐忑的。而且这人看起来超级帅,但纠结起来的时候,眉毛会搭拉下来,跟迪巴鲁似的,让余宁忍不住有点想笑。

    “余兄莫非就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成绩如何”李寻欢见余宁不急不慢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考都考完了,急也没用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就算再急,也没法改变事实。”余宁微笑着说道。

    “也是,还是余兄豁达。”迪巴鲁,哦不,李寻欢也笑了笑说道。

    余宁匆匆洗漱完毕,跟两人说笑着来到客栈大堂吃饭。

    或许都出去看放榜了,大堂里的食客不多,余宁点了碗杂粮粥,端起碗来喝粥时,忽然听到隔壁两个士子提到了他的名字。

    “听说最新一期的邸报出了,这一期的诗文中,居然有余子扬的两首新诗,一首镇国,一首传天下,这次解元应该非他莫属了吧”

    “那也未必,诗词小道也,为国取士取得不是诗词,更看重的是制艺。诗词做的好,制艺未必佳。”

    之前余宁听王弼说,要把他的两首诗送到洛阳去,登上邸报。当时听过便忘了,没想到王弼还是挺给力的,竟然说到做到,当真送他的诗上了邸报,而且还是两首。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一些琐碎的杂事,听起来虽然心里蛮爽的,但听多了也没意思,正打算再要一碗粥,忽然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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