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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宁黛好笑,坚持的说:“我真想了,心里头想的。”手指头点了点心口位置。

    陶士铭半信半疑。

    想问,又纠结陈妈的话,纠结了一场。

    顿了一小会,陶士铭说:“你去换身衣服,今天中午我请你去西餐厅吃午饭。”

    “咦”宁黛一脸惊奇:“西餐厅吃西餐”

    陶士铭点头:“对,去不去”

    宁黛一笑,半点迟疑也没有:“当然去啊。”转头便冲厨房喊:“陈妈,午饭你自己弄了吃,我出去吃。”

    陈妈从厨房门口露出半张脸来,望望宁黛,又望望陶士铭,犹豫了下,只能“哎”了声。

    宁黛高高兴兴的起身,让陶士铭稍等会,她去梳妆打扮。

    陶士铭见她转身的步子轻快,就着她的背影也感染起了好心情。

    宁黛很快换了衣裳,再出现在陶士铭面前,又是一个焕然一新的洋小姐。

    整个燕京城虽说开了有十来家西餐厅,但因为西餐厅的消费不低,便是有钱人也不会拿西餐厅当饭馆子下,大多时候,都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才会过去潇洒一趟。

    这一点,从一路上陶士铭掩不住的好心情就可以看出。

    不过她忍着没问,一直到点完菜,陶士铭才主动告诉她今天出来庆祝的原因:“我的文章登报了!”

    宁黛一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闻言挑眉做好奇状:“真的啊跟你的邱教授一样”

    陶士铭意气奋发的点头,点完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和邱教授一样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但不及他多想,宁黛已经问了新的话:“写了些什么,报纸可带了叫我也看看呀。”

    报纸还真带在身上,本来也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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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士铭根本不做多想,叹了声气,语带瑟的道:“我就知道你没吃过,那你放着别动,我来。”随后便动作麻利的将自己盘中的牛排都切成了小块,切完,又与宁黛的那一盘做了交换。

    宁黛只管笑吟吟的等着他,换完餐盘后,又心安理得享受他切完的牛排,适时的评上一句:“这肉质挺嫩的,好吃。”

    陶士铭理所当然:“上好的牛肉,自然是嫩的。哎,沾一沾旁边的胡椒汁,入口更有味。”

    “哦。不错不错。”咽下口中的肉,不无感叹的说:“要是能时不时来一趟就好了。”

    陶士铭想也不想接着话尾道:“既然你喜欢,那以后多带你来走走。”说完,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偷偷瞟她一眼。

    宁黛正用一对笑眼看着他。

    陶士铭心下咯噔,怕宁黛要嘲弄他,立马进入警戒模式,脑袋里不停寻着各种应对的词汇。

    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宁黛并没就他这话嘲讽他,只是转了话题,语气平淡的道:“上回你给我的钱,快要用完了,你是不是该给钱了”

    好吧,这话也很好的提醒了他,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陶士铭的情绪顿时有点回落,没好气道:“上回给你的钱不少,你怎么用的这样快我都没你这样会花钱。”至于宁黛是不是真的花钱比他厉害,陶士铭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花钱能耐,反正,教育人又不用衡量自身,说就对了。

    宁黛说:“哪能同你一样你住的吃的穿的,都有人负责,钱都是从你父母那里拿。我不一样,我要付房租,还要付保姆的工钱,每天的买菜钱也要算半月的份给保姆去张罗,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要钱此外,还要买衣服鞋子,买胭脂水粉。这钱可不就好用的很。”

    陶士铭听她一一举例,听完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衔着金汤勺出生的陶大少爷,从小到大只管花钱,哪里有这么多的账目需要去记。

    不过,自从上回宁黛问他拿了钱,他又将婚约解除书给家里说了后,陶家父母给他的零花钱顿时少了许多,他每天也要花销,三不五时请同学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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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是一顿欢欢喜喜的午饭,但最后却是陶少爷黑着脸付完的账。

    看到账单金额后,宁黛挨在他身旁,一脸啧啧的嫌弃:“有这钱,给我多好,省点花,也够我半个月的开销了。”

    陶士铭被她念叨的烦不胜烦,心里怪她真是个没有情调的女人,只知道关心柴米油盐。难道他堂堂陶家大少爷,还能缺了这点钱不成

    付完账后,他哼着声道:“今天我没带这么多钱,但你也别急,当初答应给你多少,我总会付清的。你要不愿意住来我家,房租我替你付。明天,明天我就给你送钱来。”

    宁黛得到他的保证后,立即一秒切换,安静如大家闺秀,一个字都不再多念叨。

    陶士铭见她前后反差巨大,顿时气的仰倒。

    非常怀疑她念叨了一顿饭的时间,目的就是让他给出保证。

    两人往外走,刚到门口,恰好有新客进门。

    新客是一男一女。

    都见过。

    十里洋场来的聂先生,还有仙乐舞宫里挨在他身边,举止亲昵的红衣女郎。

    今天不穿红衣了,改穿了一身紫的刺绣旗袍,裹的身材玲珑有致。

    而聂珑则还是一身长衫打扮,松花石绿色的料子,带着祥云纹的暗纹,细瞧起来低调又奢华。手中依旧拄着一根绅士手杖,把手上隐隐露出宝石的艳色。

    四人在门口撞见,陶士铭和宁黛这组先认出对方两人。

    陶士铭正考虑要不要打招呼时,挽着聂先生的女伴先一步惊奇的开口:“这位小姐,是不是参加过仙乐舞宫的舞会”

    虽然宁黛换了一身衣服造型,可逃不过眼尖的人。

    都这样说了,实在没法躲,陶士铭只能接口说:“聂先生好。真巧,两位也是来用餐的”

    宁黛则先看了眼聂珑,随后不忍睹视的转开了头,并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聂珑扬起一脸礼貌的微笑,冲陶士铭点点头:“真巧。”视线扫过别着脑袋的宁黛,顿了顿,又落到身边女伴面上,意味不明的夸了句:“仙蒂,你眼神很好。”

    仙蒂挑着眉梢笑:“是这位小姐令人印象深刻。”

    陶士铭一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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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珑像是不知道宁黛的视线有往下移过一样,温声好气的追问:“可惜什么”

    陶士铭顿时一身紧张。

    对于这位聂先生,他已经从同学那里听过不少有关传闻,传闻里聂珑真正的脾气可不像表现出来的这样温和。不过也是,要真是个温和的人物,哪里可能混到十里洋场名声赫赫,洋人都得给他面子。

    据说他这条伤腿,也是有来历的。

    要搁在上海滩,谁敢妄自议论一句,不用聂珑亲口吩咐,底下的人听见了,分分钟就能把人给扔黄浦江里沉了。

    别人不清楚,但伴在聂珑身边的仙蒂是最清楚的。她这会儿便带着看好戏的心态,想知道面前这位嘴巴不把门的小姑娘,到底能把聂珑惹到什么程度。

    燕京虽然没有黄浦江,可是有海啊。

    其实早在一踏入这间西餐厅,认出宁黛时,她便带着这样的心态了。

    女人嘛,多得是无聊的嫉妒之心。

    可偏偏有人无所畏惧。

    宁黛像是不知道此时的明潮暗涌一样,摇着头叹息后,回答聂珑的话:“可惜聂先生是聂先生。要是换个别的身份,我早就对聂先生出手了。”

    聂珑轻笑了一声。

    仙蒂顿觉无趣,看来脑子没问题嘛,还懂得临时改口。

    陶士铭却不干了。

    尼玛,当我面勾搭人啊我们还没解除婚约呢好吧

    “抱歉,聂先生。我未婚妻年纪小,最爱说玩笑话,还望聂先生不要介意。”陶大少爷忍不住了,自亮出身份,也算是给宁黛提个醒。

    听陶大少爷自爆与宁黛的关系,聂珑根本无动于衷,只有仙蒂表现出了惊讶。

    “原来是一对儿,难怪两位看来如此般配。”

    陶士铭同仙蒂道了声谢,回过头来给宁黛打暗示:“你不是还约了人逛街吗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宁黛没拆穿陶士铭的蹩脚借口,不过临走前,对聂珑说:“聂先生,仙乐舞宫热闹吗我改天去跳舞,会碰到聂先生吗”

    聂珑笑了下:“舞宫新开业,还要承蒙薛小姐关照生意。”

    宁黛跟着抿唇一笑,眼波流转,语气却一本正经:“要是下次我去跳舞,有幸能碰上聂先生,我可就嘿嘿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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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黛说要去仙乐舞宫跳舞,都没多等几天,第二天下午就过去了。

    仙乐舞宫的营业时间是下午2点开始,至凌晨0点结束营业。分有午场和晚场,午场自两点开始,五点半结束。晚场则是晚6点开始,直到结束。

    场次的不同,性质也有所不同,名流绅士们大多赶晚场,晚场热闹,舞女歌女乃至乐队,都是直接从上海请过来的。而午场的乐队、舞女和歌女以新招的人为主,主要让他们锻炼,等锻炼上几个月,便也就能转到晚场工作了。

    因是如此,午场跳舞的人少,来喝酒消磨的多。

    宁黛走入舞厅时,映进眼里的,就只一片小猫两三只的萧条样。

    舞厅里的侍者一见有客人进场,快步过来要为宁黛服务,领她入座,但被宁黛拒绝了。

    她往里走了几步,视线环视了一圈舞厅内的情况。

    台上的歌女咿咿呀呀的唱着情爱的词,台下四周的酒桌旁,几位名媛和一帮纨绔们当众调笑着,不知道是说了什么笑话,时髦精致的名媛笑的牙龈都露了出来,至于歌女唱的是什么,有没有跑调,根本没人想去关心。

    纨绔们很快发现了站在显眼位置,又是独身一人的宁黛,互相推搡了番,有两人起身,勾肩搭背的来到宁黛面前。

    “妹妹,一个人来跳舞啊”

    “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儿玩啊,大家人多热闹。”

    宁黛看了看流里流气的两人,垂着视线想了下,再抬眼时笑道:“玩不起。”

    两人相视,大笑出声。

    “别怕啊,玩不起,慢慢玩就玩得起了啊。”说完,一个直接上手过来揽她的肩。

    宁黛抖了下肩往旁避开,没有显出惊慌,继续保持着笑意:“别误会好吗,我是说你们玩不起。”

    两纨绔愣了下,随即又不可一世的笑:“我们玩不起走着,那过去玩玩看啊,看看到最后,谁认输”最后一句话说的轻缓,对方还冲着宁黛撩拨似的吹了口气。

    一股子酒气带入宁黛鼻间,她下意识的抬手挥了挥。

    舞厅里的侍者看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忙快步走过来解围:“小姐,需要帮助吗”

    宁黛还没出声,俩纨绔先一步答:“没你什么事,一边忙你的去。”手上还将侍者推一把。

    侍者被推出几步远,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俩客人。

    大白天的,这是想闹事吗还是来仙乐舞宫闹事不看看主人是谁!

    宁黛看了眼侍者,又看看面前两个明显酒壮怂人胆的纨绔,心里拍着巴掌叫好:“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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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系统对忽然爆发的枪战,全是一脸懵逼。

    整个内心都是卧槽卧槽的。

    枪声刚响时,舞厅里还有不少尖叫声,但随着时间过去,只剩下了“砰砰”的枪声,像是一个个气球被扎爆一样。

    宁黛背抵着遮掩物,两手抱着双膝团成一团,头一回有了身处动荡时代的感觉。

    这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

    枪声仍不绝于耳,在原本的单调后,又加入了新的声响,她猜测,这会儿的舞厅里应当是真正有两拨人在互相比试枪法。

    因为,不时,还有中弹后的闷哼声传进她耳里。

    至于具体情形,她不敢探头去确认,流弹无眼,免得将小命交代在这里。

    “要死了,选错日子了,早知道就晚两天来。”她调整了下掩藏的姿势,懊恼的对爱国说。

    爱国好奇的问:“你猜这是不是冲着聂珑来的这个年代,能混到聂珑这样位置的大佬,手里应该都捏着人命吧,也是别人名单上的头号待清除分子吧。”

    宁黛回答的很理所当然:“你特么不是说废话吗!这个点舞厅里又没什么人,不冲他来的,难道还冲我啊”

    爱国沉默了下说:“那说不定过了今天,你也不用再纠结三回不三回的相遇。万一他的死讯明天就见报了呢。”

    宁黛想了想后,很平静的赞同道:“你说的没错,我就不用纠结了。”

    爱国本意是调侃,可宁黛似乎松口气的模样,他听得不淡定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平淡!!昨天是谁对我哭着喊着说,一定要跟聂珑好,只要他第三条腿无恙,就是两条腿都瘸了也是能够接受的。今天一听对方可能会死,你就这么简单的接受了!你就不能再挣扎一会儿,再来点生死别离不甘不愿的内心戏吗!”

    宁黛抿了下唇,疑惑的问:“爱国,你对我是有什么误解吗”

    “不,是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

    一人一系统正说着话,全然没关注到室内的枪战不知何时已经结束,直到一道有点别样的声音从宁黛的左侧传来,她才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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