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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话停了下,她咧嘴笑得眉眼俱弯:“大家既然都有一样的意思,就不要弯弯绕绕玩情趣了嘛。都是成年人了,大方点,直奔主题呀。”

    聂珑愣看着她,握着手杖把柄的手慢慢摩挲了下手柄,继而笑起来,再不是挂在面上的浅淡假笑,而是带进了一些真情实意:“薛小姐观察力真好。聂某不过是担心那天的场面会困扰薛小姐。如果有不什么妥当的地方,还请薛小姐见谅。”

    “不妥当的地方那还真的有。”宁黛似假还真的说。

    聂珑看的出她是有长篇大论要说,想了想后,冲她点点头:“薛小姐上车说吧。”

    这下子,宁黛以为的丰盛大餐终于得到兑换。

    吃饭的地方还是在聂珑的燕京住所。

    聂公馆。

    一幢占地极大,中西合璧的洋房。

    因着是晚上,宁黛瞧不清全貌,但就着主屋的灯光,也能勾勒出整座聂公馆的大致风貌。

    主屋里的装修风格全西洋化,属于维多利亚风格。

    细腻奢华的装饰,能叫许多人都看呆眼。

    可惜今天的客人是宁黛,所以也注定了再奢华的风格也不可能得到她的赞美。

    她的眼里根本就没这些。

    聂珑不动声色的看了她几眼后,什么都没说,引她去了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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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大文豪来一个(39)
    聂珑半晌无言后,才摇了摇头,继而笑笑,又问一遍:“薛小姐当真不怕死”

    怕个球,老娘类似不死金身!

    宁黛皱了下鼻子,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最讨厌人家不信我说的话。我就这么让聂先生不能信服吗死嘛,不过只是一个世界的结束,另一个新世界的开始,有什么好怕的。最怕的事,你怕是还没经历过呢。”

    比起死,生不如死的感觉如何再比如说,习惯了光明的,却被丢去黑夜,习惯顺遂的,却被丢入漩涡,还差点没法脱身,那才是最可怕的呢。

    聂珑恍然:“原来薛小姐信轮回一说。”

    宁黛刚想开口反驳,爱国忽然咳嗽了声,她只好又停住了话,没好气的敷衍:“你这么说也算是吧。我笃信轮回,信极了!”

    聂珑沉默了片刻,这才说:“可惜聂某人不信这个。人死了,便是尘归尘土归土的事。轮回一说,不过是人给自己的一点期盼。”

    “嗯嗯嗯,随你说。”

    “不过,之前薛小姐有一言说对的。”

    宁黛好奇:“哪一言”

    聂珑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说:“聂某人,的确不是好人。”

    宁黛盯着他,没有说话。

    聂珑忽然敛尽了面色:“要不是先一步知道薛小姐是陶家未过门儿媳妇的面子上,您的未婚夫又是邱先生的得意学生,再者,若不是聂某人有意金盆洗手,薛小姐怕是早就去应证你的轮回之说。再或是,你那未婚夫为了你,自废在我面前。”

    宁黛还是看着他,目光一瞬不瞬。

    迎着她的凝视,聂珑的眼尾微微扬起,有一股嗜杀的邪气自里慢慢散出。

    “所以。”他压着声问:“聂小姐还打算不自量力的攀我这根枝,拿我去和你未婚夫,和陶家做谈判吗”

    往常他这么说话的时候,任平日里再横五横六的人都要白了脸色,胆子稍小一些的,也早就跪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更何况是没见过世面的深宅妇女。

    他以眼神施压,等着宁黛的反应。

    等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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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珑瞬间有了种,找到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的那种感觉。

    虽然坐在面前的只是个女人,年纪不大,比他还小了一轮多,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手上一片干净,身后更没什么靠山和人手。

    可看着她的目光,他渐渐有些信了,她当真不怕死,也当真,一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

    在她面前,他似乎不是那个纵横十里洋场,杀伐果决,洋人面前也无惧的聂爷。那他是什么,好像跟个普通男人也没什么差别。或许也有差别,因为她说过他这双眼睛好看。

    挺可笑的,没人说过他这双眼睛好看。他自己也不觉得,反而不喜,因为流于女气。特别是刚在十里洋场混时,总有不长眼的误以为他好拿捏,总得费去他不少时间。也是后来渐渐名号出来了,才不敢有人来挑衅。

    老实说,这番感觉刚起来时,并不好受。可当他耐着性子细细回味时,却又百般滋味。有酸,也有爽。

    这个女人,适合当他这种人的女人,能满足他这种人的需求。

    可惜啊,他这种人,又是最不适合拖家带口的。

    心思百转后,聂珑撤下之前的气势,重新又回归到那个挂着温和笑意的斯文绅士。

    聂珑说:“聂某人没什么成人之美的爱好,不过鉴于之前仙乐舞宫里让薛小姐受了些惊吓,今天便算是给薛小姐一些赔偿了。”

    宁黛不高兴了:“聂先生跟我想的真是不一样。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大佬,最是坦率了,看上眼了就会去要来,要不到的就去抢,抢不着的就干脆毁了。结果你倒好,真是太叫人失望了!没魄力!你的竞争对手和仇家们,知道你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嘛我敢打赌,他们不知道,他们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合起来嘲笑你的!”

    为显示出她的失望,说完后她还长叹出一道气。

    聂珑没因她的话生气,反正有些哭笑不得起来,看她疾言厉色,好似真的失望一样,不免也起了些兴致:“薛小姐话里的意思,难不成你是真的想跟着聂某”

    “那可不是嘛!”宁黛觉得他总算是有点进入状态了,不免又高兴起来,屁股往他坐的地方挪了挪,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又前进几分,紧挨到他身边,抬眼看他说:“你既然知道我和陶士铭的事情,那我俩也算坦诚了吧。你放心,我不是爱情骗子,我是真的要跟陶士铭解除婚约。你么,也是我寻了一圈后唯一看的上眼的。”

    未免他不信,她又做保证:“你放心,我绝对是专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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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珑和宁黛在一起了。

    第二天天大亮,宁黛才从聂公馆离开,由聂珑的车送回住所。

    住所外的巷子口,聂珑的人还守着,见聂珑的车来时,个个站直了身子,像接受检视的士兵一样。

    可惜,车门开后,只有宁黛一人,并没有他们敬重的聂老板。

    宁黛下了车,走过那些蹲守在巷口的人时,突然扬手,像个领导人一样道了句:“兄弟们辛苦了!”

    说完,高跟鞋踩起猫步,哼着古里古怪的小曲往家里走去。

    “……”

    汽车副驾驶的位置,坐的还是聂珑的副手。

    这会儿看着宁黛扭来摆去的背影,只觉得她这人很有些嚣张的感觉。

    聂珑纵横十里洋场,横着走时,也没她这样嚣张的。

    确定宁黛回到住所后,汽车才发动回聂公馆复命。

    副手回到聂公馆时,聂珑已经起了,正坐在西餐桌边看报,桌上摆着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

    见了人,聂珑翻过报纸问:“人送回去了”

    “是。”副手回答完了,回想了下宁黛那过分嚣张至极的背影,忍不住就将宁黛下车后的情形对聂珑说了。

    聂珑视线从报纸后抬起来,看了眼副手:“是吗”

    副手立即道:“爷,属下觉得,对这位薛小姐,您还是不能太掉以轻心。指不定,她是什么人故意派来接近爷的。”

    聂珑放下报纸,端起咖啡喝了口,等苦涩的味觉充斥口腔后,他才不咸不淡的说了声:“我自有分寸。”

    副手知道向聂珑进言,一次足矣,多说便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是以也不再多说,站了会,见他没什么别的吩咐后,才放轻脚步声下去了。

    等副手离开后,聂珑才重新拾起报纸,只是到底看不进什么消息。

    脑子想里的,全是昨夜的风流韵事。

    那个小疯子一样的女人,何止人前嚣张啊,在床笫之间,也是嚣张至极。

    念着她那副身体是初次,他有意温柔,她倒好,话里言外竟然嫌弃他老,说他身体走下坡路,力不从心。

    他便想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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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黛回家后,要求先回房补眠,嘱咐陈妈,除了她那位新男朋友外,谁来都不要吵她。

    陈妈还保持着惊吓的姿势回不过神,好不容易等陈妈消化完了,宁黛已经关上房门睡觉了。陈妈不敢吵她,只能挠心挠肺的等着宁黛睡醒。

    中午的时候,家里果如宁黛说的有人来找,还是昨天来过的人,陈妈都记得那张面孔。来人是来给宁黛送东西的,所以陈妈也没去通知宁黛,就将东西收下了。

    宁黛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行,穿着睡衣晃去找陈妈:“陈妈,我饿了,午饭还留着吗”

    陈妈忙说:“一直给你温着呢。”

    给宁黛张罗了吃的,陈妈放下手里的活,围在宁黛的身边。

    这会儿她穿的睡衣没有领子,脖子上,连带胸前都有欢好的痕迹露出来,饶是陈妈是个过来人,看的也不免脸红红。

    忍了会儿,没忍住,说:“薛小姐,你这样可怎么好啊”

    宁黛疑惑的看她一眼。

    陈妈皱着眉,担忧说:“你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你现在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男人都是贪新鲜的,万一他不同你结婚,你以后怎么办”

    宁黛像听了笑话一样笑出声:“可是我也不会同他结婚啊。”

    陈妈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为宁黛的妄语很是捉急:“薛小姐,这种话你怎么好胡说。”

    “哪种话啊”

    “什么不结婚的话。不好说啊!”

    宁黛翻了个白眼。哦,那就不说了。

    但她不说了,陈妈却控制不住要劝说她的:“薛小姐,你总归是要嫁人的呀!虽然你和那个陶少爷解除了婚约,可你这样好的小姐,将来总能遇到合适的良人,你可不要因为一棵吊脖子树,而错过了自己的良缘呀。”

    “一棵吊脖子树”宁黛因为这个比喻忍不住扑哧而笑。

    陈妈见她还笑的这样欢畅,更是为她捉急,大道理噼里啪啦的往外冒,直把宁黛说的耳朵起茧子。

    宁黛实在不耐烦陈妈像唐僧一样嗦,草草填完肚子后,又钻回了房间说要睡觉,让陈妈不到晚饭别来打扰她。

    陈妈这才哀叹一气,止了声。

    回了房的宁黛也睡不着,干脆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

    镜子里,陈妈看到的印记一览无遗,宁黛自己看的也不住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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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大文豪来一个(43)陪我下地狱吧万赏3
    距梨园相遇后的第三天,邱严清才与陶士铭说起遇见过宁黛的事情。

    中午吃饭时间,邱严清忽然想到陶士铭的婚约,便关心的问他:“士铭,你和薛小姐的婚事,还没有个定断吗”

    陶士铭刚还精神满满的模样,顿时就如萎了的瘟鸡,垮着肩,闷闷的“嗯”了声。

    “可是家里父母那边还不肯松口”邱严清说:“要不我去寻两个有名望的说客,去你家里说说”

    陶士铭一听,连连摆手:“老师不用费心,我自己能应付的。”

    拒绝邱严清的好意后,陶士铭又陷入苦恼中,不知该不该和邱严清吐实他的想法。

    邱严清看出他似乎有苦恼的事情,也不催促,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等过了片刻,陶士铭终于下定决心。

    “老师,其实我突然觉得,家里父母为我张罗的这门婚事也不是不好。”

    邱严清诧异:“你这话是……”

    陶士铭有些别扭的说:“我觉得薛宁黛也挺好的,不像那些个无知的妇人。要是同她说词说文,她应当也能听得懂的吧。她也懂洋文呢!她家里还有书呢,她闲暇时候也读书看报的。”他又急急巴巴的将在宁黛家里看的说给邱严清听,深怕邱严清会说宁黛不好一样,急着将她的优点说出来。

    邱严清惊讶的失声,过了会才找到声音说:“你这是爱上薛小姐了”

    陶士铭终于愿意承认,勇敢地点着头:“我想是的。”

    “可是。”邱严清犹豫:“可是我见薛小姐似乎和那些聂先生走的很近,两人还一起去看戏了。”

    “和聂先生看戏”陶士铭眨巴眨巴眼,一时没法消化这个消息。

    邱严清说是啊。

    正好不远处祝楚君走过,邱严清扬声将祝楚君唤过来,对陶士铭说:“上回梨园里遇见了薛小姐,楚君也在场的。具体情况,你可以问问她。”

    “这是怎么了”祝楚君好奇的看着表情都不太对劲的两个人。

    “楚君。”邱严清偷偷地执起祝楚君的手:“上回你我去梨园时偶遇了薛小姐,她和那位聂先生一同去的,你觉得他们俩可有些亲密的样子”

    祝楚君感受着邱严清手里的温度,有点温又有点烫,再看周遭是在公众场合,不免羞赧起来,想要抽手回来,可又贪恋这样亲密的执手,再看看邱严清那对深情的眸子,她便妥协了。

    回头看还没消化信息的陶士铭,她疑惑的问邱严清:“说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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