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室内的血腥气浓的散不去,与之同样浓厚的,还有枪药的硝烟味。
宁黛跟着他走进偌大的舞池,目光扫过四周。
舞厅里被一帮手持手枪的男人包围,他们一个个穿着相同,看模样,是聂珑的人。
还有一些人,则在搬运倒在舞厅各处的尸体,以及伤员。
死的大多都是蒙面黑衣人,少数几个聂珑手下的人。舞厅的工作人员和客人们都只是受伤,不幸中的万幸。
原本被宁黛请来演戏的几个纨绔,再见到宁黛时,也顾不上演员该有的素养,奔到她跟前,神情激动的怪责道:“薛小姐,你这是害人啊!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是存心让我们兄弟几个来送命啊!”
宁黛拧了拧眉,没有反驳。
幸而这些人里没人因此丧命,不然她可真是大罪过了。
对方见宁黛不说话,看起来好欺负的很,继续忿忿道:“薛小姐,现在我们都受伤了,还有被子弹打中的。这事情你可别想善了,你不但得赔偿我们医药费,你还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今天在这里受伤的人,聂某都会赔偿医药费,这位先生不必担心。”聂珑在宁黛开口前出声承担一切损失,一派大方老板的模样。
说完,他抬抬手,示意一旁的人过来将那纨绔送出去。
旁人的人立马走上来,纨绔子见来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不敢再多说下去,配合的离开。
等人走后,聂珑抬眼看了宁黛一眼,微微一笑:“薛小姐有没有哪里受伤,可需要也去医院看看”
“不需要。”
“那聂某让人叫车送薛小姐回去。”他又说。
“不用。”宁黛又拒绝。
如此聂珑便不再问了,保持着一张笑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两手交叠搭在手杖把手上,给人的感觉如绅士一样斯文优雅。
宁黛忽然意兴阑珊。
良久后,她苦闷的说:“幸好那几人没有生命之虞,不然我可得去给人家父母磕头请罪,或许还得让人家父母砍我几刀才成了。”
聂珑听着,忽然笑起来,眼里映出的光芒却带上几分柔和:“事情发生在聂某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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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黛无功而返,回到家就听陈妈向她报告说陶士铭下午来过,但没有等到她,坐了会就走了。
她这才想起来,陶士铭说过今天要来送钱。
赶忙问陈妈:“那他把钱留下了没”
陈妈:“钱什么钱他没说过钱的事情,知道你不在,坐不多时就走了。”
“好吧。”
今天可真是煞日,汉子也没泡到,钱也没拿到。
她往房间里走,语气恹恹的说:“陈妈,吃晚饭再叫我,我心情不佳,去躺会。”
陈妈应了声好的,也不多问她心情怎么不好了。
仙乐舞宫遭遇枪击的事情,当天晚上就上了晚报新闻的头条,第二天更是闹的满城风雨,就连出门买菜的陈妈都知道了这事情,一回来就当第一手大消息和宁黛说起。
“薛小姐,昨天仙乐舞宫出事了你知道伐”陈妈一脸神秘的问宁黛。
“出什么事了”宁黛故作一脸不知。
陈妈说:“昨天下午仙乐舞宫放枪了,外头很多人都听到了,放了好几枪呢。”未免宁黛不懂什么是放枪,陈妈还特地比出手势,声情并茂的演示给宁黛看。
宁黛忍俊不禁的看着陈妈比手画脚,揉了揉忍笑抽筋的肚子,继续装好奇:“仙乐舞宫不是才新开吗”
“是的呀。这刚营业还没一个月的时间,这下可好了,说是舞厅关门整修,但谁知道还能不能开的起来。”说道这里,陈妈刻意压低声说:“有人说,是舞厅老板的仇家从上海寻上门来了,不过更多人说啊,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有人不想仙乐舞宫开起来,特地来的这一出。”
“那巡捕房那边怎么说”
陈妈哼笑了一声:“巡捕房那地方,也就对付对付我们这种小老百姓,那些个大老板间的恩怨呀,巡捕房哪里敢管。”
宁黛便没再问什么。
午饭后,陶士铭又来了。
见了宁黛后,陶士铭也说起仙乐舞宫的事情,还一脸庆幸的说:“你瞧瞧你,还说要去仙乐舞宫跳舞,那场子这么乱,幸好你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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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士铭送钱来的这天晚上,宁黛因为心情好,破天荒留下他吃晚饭,陶大少爷很是受宠若惊。
对此,唯一一个不高兴的是陈妈。
在陈妈眼里,陶士铭就是个良心被狗啃了的负心汉。和未婚妻解除了婚约,还三不五时往前未婚妻跟前凑,不知道安的什么贼心。
她不知道,两人的婚约还没有真正解除。
等吃过晚饭,将陶士铭送走后,陈妈凑到宁黛跟前,对她抱怨了许多,话里句句都针对陶士铭,说他千万般不好。
宁黛听得眉眼弯弯,觉得陈妈真是可爱极了。
要是陶大少爷知道这些,估计都能哭出声来。
仙乐舞宫枪战事件过去几天后,枪战事件的热度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整个燕京城都跟着禁严起来。
无论白天黑夜,大街上总能见到军队来来去去。
陈妈这几天出门买菜,都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在外多做停留。
今天回来时,更是神情紧张,见到刚起床的宁黛就说:“薛小姐,你这些天可千万不要出门!”
“怎么了”宁黛已经对陈妈这副怕东怕西的模样习以为常:“是外头军队比前几天更多了,还是到处抓人呢。”
“不是。”陈妈凑近她,紧张又激动的说:“我这几天出门总发现我们巷子口有一伙人,都守了好几天了。看那样子,不知道在蹲守什么人,哎哟,可吓人了。”
宁黛半点不在意:“是吗便衣警员吧”
不管是什么人,总之跟她没关系就对了。
到了中午,谜底就揭晓了。
刚到吃午饭的时间,门外便有人敲门,宁黛还穿着睡衣没换,随意拿着本打发时间的书,懒躺在美人椅上,听到声响后,只吩咐陈妈去门口看情况。
陈妈出去应门,没多久后,一道长衫身影,略带僵直的步伐,慢慢走进了屋里。
聂珑身后还跟着一队人,但当他见了屋子里宁黛的情形后,立即回首吩咐所有人在外等着,不能进来。
“你们在外候着。”
听到声音,宁黛抬起眼,意外的看着突然造访的聂珑。
聂珑一手拄着绅士手杖,慢慢往屋内走了两步,视线四下打量了番,最后站定在宁黛身前,居高临下凝视着宁黛,丹凤眼里泻出笑意。
视线将还没梳洗的她打量了一圈,又落到她手中的书上,柔声问她:“薛小姐都爱看些什么书”
宁黛眼珠子往眼尾处一转,掂量了下他的问题后,揶揄道:“金瓶梅。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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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珑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眼尾微微上扬,有欢快的小情绪泄出,不由得唇边也带起一星半点的浅浅笑意。
宁黛回过神来,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君子端方,温润似玉的样子。
挑了下眉,宁黛既被美色所惑,又没被惑住,问他:“刚才问聂先生的问题,聂先生似乎还没回答。”
刚才她问他,为什么突然造访。
经此提醒,聂珑好像也终于反应过来他来此的目的:“薛小姐,爱看戏吗”
“聂先生指的是那种戏”
“梨园班排了出新戏,今天首映,不知薛小姐喜欢不喜欢,有没有兴趣赏脸一起去看看”
宁黛还以为他的“戏”是别有所指,没想到竟然就是一场单纯的梨园戏。
虽然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望,但好在失望度并不大,因为聂珑竟然约她看戏,这对宁黛而言,可真是意外收获。
她不答反问:“聂先生爱看吗若是聂先生爱看,那我也爱看。”
聂珑笑了笑:“聂某人素来倾慕文人风姿,但凡与文人名仕相关的,都是喜爱的。”
“那很好呀。”宁黛坐起身来:“正好我也与文人名仕相关,聂先生喜欢我,正好。”
爱国突然插嘴,添了句解释:“没错,你是文人的未婚妻,确实和文人相关。没毛病!”
宁黛:“不说话会死现在不需要你刷存在感,给我死下去憋着,别打扰我和聂先生聊骚。”
爱国不高兴,严正声明道:“我想起来有一点要和你说明白,我不想再被关小黑屋了!”
宁黛说:“那得去和你的领导说,规定是你们领导定的,又不是我。”
爱国不管:“不管怎样,我不要被关小黑屋。”
宁黛:“你这倒霉孩子,没看我这边忙呢嘛!闲事能不能稍后再说,你咋这么不听话呢不听话是不是,再不听话,麻麻不爱你了啊!”
爱国沉默了会,随即“哼”了声,怂了下去。
爱谁谁。
聂珑提到的梨园戏首映正好是今天下午的,宁黛的午饭又不在家里吃,交代了陈妈一声后,便换了衣服随聂珑一起出了家门。
陈妈看着聂珑这排场,一声不敢吭。
梨园戏曲都是些咿咿呀呀的曲调,宁黛为了应景,特地换了身旗袍出门。
坐上聂珑的车后,聂珑便说:“薛小姐穿旗袍和穿洋装,两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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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黛注意到邱严清的下一刻,邱严清和祝楚君也一样发现了她。
见到宁黛是和聂珑一道出场,两人面上更是分外惊讶,以及有点点的尴尬。
偏偏聂珑没发觉两个人的尴尬,还凑到两人面前,十分高兴的打招呼:“真巧,竟能在这里见到邱先生和祝小姐。”
“聂先生,你好。”邱严清回了声,视线又转回到宁黛身上,满腹的话想问,又没好说出来。
宁黛抿唇笑看两人,大方的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邱先生和祝小姐,真有缘。你们是约好了一起来看戏”
祝楚君尴尬的笑了笑,讷讷的应了声是。
邱严清比她好许多,来这人多的地方,早有心理准备。再说了,他和楚君是光明正大的,怕人看吗。
这么想后,邱严清又从容起来:“是,今天是梨园大戏,机会难得。加之今天唱旦角的是我与楚君的同交好友,所以便一起来捧捧场。”解释完自己这边情况,邱严清免不了反问宁黛怎么也来看戏,而且是同聂珑一起。毕竟宁黛与陶士铭的婚约还没解除,邱严清觉得她这样光天化日和另一个人出双入对的看戏,有份了。
宁黛可没想到邱严清还有这种双标想法,依然落落大方的笑着给出解释:“聂先生喜欢这些,他邀我看戏,我自然乐意相陪。”
聂珑淡淡的笑了下,向邱严清两人发出邀请:“聂某定了包厢,视线正对戏台子。不若邱先生和祝小姐一起上包厢看戏吧。”
邱严清和祝楚君相对一眼,全都给了拒绝。
这是两人的约会,不希望与他人一起。
“既然如此,那聂某不打扰两位了。”聂珑没再继续勉强,礼节性的向两人点头致意,便领着宁黛上了楼上包房。
走出一段路后,宁黛又回过头看了看两人。
直到进了包厢落座,聂珑才说:“薛小姐看来很是在意邱先生和祝小姐”
宁黛好奇:“聂先生何出此言”
“作别后,薛小姐还回了几次头。”说完,顿了下,又问:“可是在担心什么”
他倒是洞察力敏锐。
宁黛说:“担心,没有。纯粹就有些好奇,他们俩竟然会一起看戏。这俩人,你懂吧”她给他了一个特八卦的眼神。
聂珑望了她一会儿,转头对跟在身边的副手说:“去寻一寻邱先生和祝小姐坐哪里。”
副手应了声,立即转身离开。
随后不多时,副手又回来了,弯着身对聂珑说:“邱先生与祝小姐就坐在底下,那个位置。”他指了指靠近戏台子的座位。
聂珑顺着看过去,看见了,又转头对宁黛指点说:“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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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倾城。
宁黛以为至少还会有顿丰盛的大餐在等着自己,可没想,聂珑竟抠门的没有共进晚餐的打算,戏散后直接将她送回了住所的巷子口。
汽车在巷口停稳,聂珑斜着身冲她点点头,微笑道:“感谢薛小姐今天的作陪。”
这是要赶人下车的意思。
甚至,坐在副驾驶的那位副手已经下车,打开了宁黛那边的车门,恭恭敬敬的候在车门边等她下车。
宁黛突然觉得好气又好笑。
都说穿裤才无情,这才只是看了场戏,裤子都还没脱就翻脸无情了。
她二话不说下了车,听着身后车门关上的声响,视线无意识的往巷子口转悠了一圈,忽然又转过身,趴在后座的车窗上往里看。
里头的聂珑见状,降下了车窗,好奇问:“薛小姐还有事”
宁黛的目光围绕着他,跟着好奇道:“我听说聂先生是只笑面虎老江湖,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可好像也不尽然嘛。聂先生还是个菩萨一样的人物呐,不但派了人守在我这巷子口,今天还特地请我看戏。聂先生,你这算是明里暗里向我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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