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岐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诸夭之野
清荷虽然嘴硬,但还是被这样的手段惊得心惊肉跳。苏郁岐又吓唬她:“清荷,那你说,方才威胁你家王爷算是什么罪”
清荷浑身的鸡皮疙瘩,嘴上倒没有认怂:“王爷,奴婢方才可是为您好,您老是打扰奴婢,奴婢都不能好好给您上药了。您不上药,伤就好得慢,若是赶在公子回来前好不了,等公子爷回来,还说不上怎么责备奴婢呢。”
苏郁岐假嗔:“哎……我说你这丫头,打从你进府,我和你们公子爷责备过你吗你要是恩将仇报,看我不先发卖了你!”
“是是是,奴婢不敢。奴婢坚决不敢。王爷和公子可是我们姐弟的救命恩人呢,奴婢命都是您的,又岂敢恩将仇报”清荷也半是玩笑半是真地说了一句。
苏郁岐道:“这还差不多。”
清荷的忠心,她自然不会质疑。只是清荷这丫头,虽然脑子很够用,但性子却一向很直,今日在她故意向她透露身份之后,她却表现得很反常。她现在反倒摸不透清荷在想什么了。
清荷找出药粉给她往脖子里撒,那伤口虽然不深,但有两三寸长,看上去还是满触目惊心的,不由又心疼,“王爷,您那么好的功夫,怎么还被伤到了呢咱府里那些侍卫又是做什么吃的”
苏郁岐漫不经心地道:“我是故意被她挟持的。暗卫得我的令都没敢动。”
“啊”清荷立即去摸她的脑袋,“也没有发烧呀。到底是谁,您要故意被她伤”
苏郁岐语气骤冷:“故人。就是想让她死得满意一点,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觉得冤得慌。”
清荷一时连惊带吓,想不出什么话来说,默默地给她上药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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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苏郁岐见她不说话,又逗她:“怎么,小丫头,你怕了”
清荷仍旧没有话。
苏郁岐觉得不对劲,正要回头去看,却感觉一滴水珠落在她手上。她低头去看,手背上被洇湿。
“小丫头,你怎么哭了”
清荷从默默滴泪转为低声抽泣,边抽边道:“王爷才多大,总叫人家小丫头奴婢和王爷同年,只比王爷小了两个月罢了。”
“哟,原来是为这个哭啊那我以后不叫你小丫头了。唉,女孩
第二百章 公开宣战
清得知荷仍旧愤愤:“奴婢不是聪明,奴婢只是一心都系在主子们身上,所以对主子的事都留了心罢了。王爷,奴婢劝您一句,您千万不要有那样的想法,是她不安分守己,先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您没有做错什么。她竟然还是敌人派来的奸细,这就更让人不能容忍了!王爷,您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苏郁岐淡淡地:“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朝堂上,甚或是在商业活动中,对待细作都是从严的。我出身军旅,更知道细作的存在犹胜千军万马的力量。其实,在如何处理她这件事上,我开始是报了宽容的态度的,毕竟,是我害她一腔心思错付,大好的年华要圈禁在这王府之中。但是她没有珍惜我给她的机会,反而又自己找上门来,纵我有心饶她,现实也不允许我一而再罔顾纲纪。”
清荷道:“王爷讲的这些道理,清荷并不十分明白,但清荷知道,王爷您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苏郁岐道:“你这丫头,真不知该说你嘴甜还是说你愚忠。”好笑之后,又严肃起神情,缓缓道:“清荷呀,你主子我身份地位特殊,所以,对于下面的人,纲纪必须要严明,稍有丝毫松懈漏洞,便有可能会被有心人抓住漏洞,捅出天大的篓子来。”
清荷道:“王爷无论做什么,清荷都觉得您是对的。”
第二百章 公开宣战
清得知荷仍旧愤愤:“奴婢不是聪明,奴婢只是一心都系在主子们身上,所以对主子的事都留了心罢了。王爷,奴婢劝您一句,您千万不要有那样的想法,是她不安分守己,先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您没有做错什么。她竟然还是敌人派来的奸细,这就更让人不能容忍了!王爷,您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苏郁岐淡淡地:“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朝堂上,甚或是在商业活动中,对待细作都是从严的。我出身军旅,更知道细作的存在犹胜千军万马的力量。其实,在如何处理她这件事上,我开始是报了宽容的态度的,毕竟,是我害她一腔心思错付,大好的年华要圈禁在这王府之中。但是她没有珍惜我给她的机会,反而又自己找上门来,纵我有心饶她,现实也不允许我一而再罔顾纲纪。”
清荷道:“王爷讲的这些道理,清荷并不十分明白,但清荷知道,王爷您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苏郁岐道:“你这丫头,真不知该说你嘴甜还是说你愚忠。”好笑之后,又严肃起神情,缓缓道:“清荷呀,你主子我身份地位特殊,所以,对于下面的人,纲纪必须要严明,稍有丝毫松懈漏洞,便有可能会被有心人抓住漏洞,捅出天大的篓子来。”
清荷道:“王爷无论做什么,清荷都觉得您是对的。”
第二百零一章 所谓真相
这个事实,显然也出乎祁云湘的预料,但他还是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是,我也不能容忍。但这样的人,杀了埋了便是了,为何还要割了她的脑袋送到那个人那里去阿岐,你这不是公开与他宣战吗”
苏郁岐冷静地道:“即便我不想与他宣战,他也会逼我与他宣战。不过是时日的关系。出征在即,他不会给我多少时间了。”苏郁岐抬头看着祁云湘,眸光沉郁:“云湘,他的野心昭然若揭,如果单单只是想上位,想掌大权,如果他心里有社稷有百姓,我便将兵权让与他又如何可他不是。”
祁云湘一怔。
苏郁岐说的,全是事实。他无奈地叹了一声,初时进来时浮躁的心情略略有些沉淀下来,在苏郁岐对面坐下来,气势蔫下来,语重心长:“可是,阿岐,你做好准备与他正面抗衡了吗你知道,一旦起了这个开端,便是风起云涌,满朝人心惶惶,天下为之动荡。”
苏郁岐道:“现在,我已经点燃了头一把火,开弓没有回头箭,是生是死,只能看各自的本事了。你现在来责备我也已经晚了,不是吗,云湘”
祁云湘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心情,凝着苏郁岐,牙齿咬得咯吱响,“阿岐,你从不是这么鲁莽的人。虽然我也知道,他不会给
第二百零一章 所谓真相
这个事实,显然也出乎祁云湘的预料,但他还是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是,我也不能容忍。但这样的人,杀了埋了便是了,为何还要割了她的脑袋送到那个人那里去阿岐,你这不是公开与他宣战吗”
苏郁岐冷静地道:“即便我不想与他宣战,他也会逼我与他宣战。不过是时日的关系。出征在即,他不会给我多少时间了。”苏郁岐抬头看着祁云湘,眸光沉郁:“云湘,他的野心昭然若揭,如果单单只是想上位,想掌大权,如果他心里有社稷有百姓,我便将兵权让与他又如何可他不是。”
祁云湘一怔。
苏郁岐说的,全是事实。他无奈地叹了一声,初时进来时浮躁的心情略略有些沉淀下来,在苏郁岐对面坐下来,气势蔫下来,语重心长:“可是,阿岐,你做好准备与他正面抗衡了吗你知道,一旦起了这个开端,便是风起云涌,满朝人心惶惶,天下为之动荡。”
苏郁岐道:“现在,我已经点燃了头一把火,开弓没有回头箭,是生是死,只能看各自的本事了。你现在来责备我也已经晚了,不是吗,云湘”
祁云湘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心情,凝着苏郁岐,牙齿咬得咯吱响,“阿岐,你从不是这么鲁莽的人。虽然我也知道,他不会给
第二百零二章 川上之行
苏甲的话出口,不但祁云湘听入了耳中,苏郁岐也听入了耳中。腹中是她与皿晔的孩子,她不可能要不顾念,陪着祁云湘在这里疯。
苏郁岐边接招边道:“祁云湘,你不就是要验证我说的话吗好,你住手,我让你看清楚了!”她双手灌注内力,猛然把祁云湘推开,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扣。
苏甲急道:“不可!郁岐,不可以!”
苏郁岐哪里能听他的劝,已经迅速解开了两粒衣裳盘扣,冷声道:“亚父,你出去!”
苏甲无奈,只能遵从她的命令,出了房间。
“你不是要验证吗祁云湘!”苏郁岐又解开了两粒衣扣,将衣衫褪至肩头以下,将束胸的白绫一层层打开,露出她女儿真身来。
祁云湘却在她衣衫褪下的那一瞬间,胆怯地背过了身去。
其实他很明白,自己不是不相信他的话,他只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不能接受,她这么晚才告诉他这样的事实,一切都已经太迟,她连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
“你不是要看吗干嘛又背过身去不敢看”苏郁岐的声音极冷,飘飘忽忽,像是远在天际,可又震耳欲聋般响亮。
祁云湘说不清胸中激荡的惊涛骇浪是愤怒还是痛楚,只觉得那似洪水又似烈火一样的情绪,快要将自己摧毁,他不能再在这间房子里停留片刻,否则就会疯掉。
他猛然扭头,冲出了房间。
苏郁岐无奈地望着他转瞬消失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楚,有些疼痛。她轻声呢喃:“云湘,对不起,我没办法,你不是我能选得起的人。苏郁岐此生,注定悲情,不值你浪费青春在我的身上。你应该拥有更好的。”
一滴泪从眼眶里滴落,啪嗒掉在地板上。不知道是为自己而哭,还是为祁云湘而哭。
清荷上楼,默默地帮她将衣裳拢上肩头,轻声道:“王爷,您去找公子吧。公子一个人在津凌,千难万险,您去他身边,互相有个依靠,总好过这样。”
苏郁岐蹙眉望着清荷。
清荷冷静地继续道:“风雨欲来,生死未卜,就算是死,也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是吗”
她这一句话,戳在了苏郁岐的心尖上。苏郁岐深深看她一眼,竟然冲动地点点头:“好。帮我收拾几件衣裳。”
她这一生,十九载,时时刻刻都冷静得似岩石里冒出来的松柏,风雨不能撼动,唯这一刻,不顾一切地想要做一回自己。
清荷很快打点好了包袱,她将包袱背在肩上,未嘱托半个字,决绝地下楼。苏甲看她背着包袱,一惊,忙叫她:“郁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苏郁岐只道了一句:“亚父,我去见玄临,很快就会回来。”
“郁岐!郁岐!”苏甲喊了两声,苏郁岐未有停留,绝然而去。
而在她走后,清荷从二楼房间里出来,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望着苏甲,开口道:“苏管家,帮我易容吧。”
苏甲抬头,仰望她,“丫头,你知道你这个决定,是将自己的脑袋往铡刀下送吗”
清荷脸色平淡,嘴角还有一抹笑意,“当初奴婢的弟弟落在祁连庭的魔爪中,受尽凌辱,若不是王爷,只怕会受尽凌辱。我姐弟二人,无以为报,若是能以命相酬,也算是报了王爷的恩情了。”
苏甲缓缓抱起拳,深深一揖,动容道:“丫头,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老头子在此代替王爷,拜谢你的大恩。日后,丫头你的弟弟,老头子会照看的。”
“多谢苏管家。”清荷转身回了房间,苏甲跟上楼去,她已经坐在了梳妆镜前,十分平静从容,将一应化妆的工具摆在了梳妆台上,苏甲走上前去,深吸了一口气,道:“清荷丫头,开弓没有回头箭,现下去把郁岐拦下来,一切还都有回旋的余地。如果等她走远了,就来不及了。”
清荷微微一笑:“还得麻烦苏管家想办法通知公子一声,让他带王爷远走,再别回雨师来。”
苏甲答应了一声。开始动手给她易容。从现在起,她就是苏郁岐了。
只是,苏甲心里十分忐忑。他十分清楚,以苏郁岐的性子,莫说不能看着别人替她牺牲,还将有大批的人受她的连累,雨师的社稷也将因此而崩坏,她怕是更见不得。
雨师一乱,她不可能一点都不得到消息,只要她得到一点消息,就不可能不折回来。
她一回来,他和清荷做出的所有
牺牲,便都白费了。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皿晔能自私一点,为了苏郁岐,带她远走他乡,远避雨师祸端。但皿晔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吃不准。
皿晔的性子,他是相当摸不透。还须赶紧找他的父亲皿鹿商量一下,接下去要怎么办。
他这里计议未定,苏郁岐已经催马出了昙城。城防归属于裴山青管辖,但其布防皆在苏郁岐的胸中,避过重防区,挑了一处防守薄弱的地方,飞掠过城墙,落在城外。
城下尽是荒野,但荒野之中有她的暗桩。
裴山青暗中与她不睦久矣,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
第二百零三章 深夜相会
今日送到她手上的消息是,皿晔已经离开了毛民,目的地是川上。
苏郁岐看了消息之后,立即命宁山去查皿晔现在已经到了哪里。
宁山离开不大会儿功夫,便回转到她身边,言说皿晔已经到了川上,住在了川上最大的客栈里。宁山道:“王,此处离川上不远,咱们掉头去川上的话,戌时便可到川上。咱们现在改道去川上吗”
“好,改道去川上。”
苏郁岐掉转马头,直奔川上的方向。
皿晔去了川上,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皿晔的父亲是皿鹿,皿晔去川上,自然应该是去找皿鹿的。但他找皿鹿是什么事呢
苏郁岐百思不得其解,走到半程,胯下的马累得跑不动了,两人去马市换马,苏郁岐趁机问宁山:“山哥,玄临在津凌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去川上”
宁山回答她:“公子到了津凌皇宫之后,并未与孟琮立刻相认,而是约他到了七皇子府。七皇子府上有一间暗室,两人在暗室中说了什么无人知晓,不过似乎谈的并不愉快,因为后来公子又去了一趟皇宫,在皇宫里,公子和毛民大内侍卫大打出手,杀了不少的侍卫,公子为了留在毛民,假意投诚,立下的投名状便是帮孟琮拉拢皿家,此去川上,怕为的就是这个。”
苏郁岐心疼皿晔,道:“原来是这样,也真是难为他了。”顿了一顿,又道:“他认识毛民的七皇子”
宁山道:“王,您还不知道,那七皇子就是孟七”
“孟七”苏郁岐震惊得十分无语,“嗬,原来是他。怪不得我瞧着他不简单呢。”
宁山道:“王,公子此次津凌之行,他的义父冯十九也跟着去了。”
苏郁岐疑惑:“他也去了”冯十九就是皿鹿,苏郁岐已经知道,只是皿晔不知,此去川上,为的就是找皿鹿,却不知皿鹿就在身边,这真是让人说不出的心酸。
宁山道:“冯十九曾将公子带去了一个小院,那个院子防守十分严密,属下们无法靠近,不知冯十九带公子去做什么,但公子出来的时候,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
“很大的打击能是什么打击”
“尚未查知。不过,后来公子将冯十九、孟七皇子、还有公子那个女护法都调离了津凌,让他们回雨师保护您。随后,公子也离开了津凌,前往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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