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吕不伪
宋时江再是斟满杯中酒,朝那儒生继续举杯,淡淡说道:“先生,江已饮酒,不知先生可说与某知否,先生何人寻某何事不要告诉某,先生只是无意间入得寿张,无意间遇见某,无意间与某面前吟诵某之诗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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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寿张对
宋时江紧紧握住郭嘉双手,笑逐颜开道:“奉孝,走,随某回县衙,许某介绍帐下军师谋臣与奉孝,日后奉孝但与他等同。”
郭嘉轻笑,说道:“主公所言可是荀侍郎、陈中牟、吴军师等人”
“正是,正是。某帐下谋士奉孝可是熟悉的很啊!”宋时江大笑,拉着郭嘉就往外而走。花荣与吕方郭盛紧紧跟上,路过柜台,花荣随意掏得一金抛与掌柜。慌得掌柜双手急摆,叫道:“不用不用。”花荣紧随匆匆,回首说道:“拿着就是,别找了,事急。”
郭嘉手被宋时江牵着,倒不反对,长袖飘飘,施施然而走,回话道:“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耳。”
“你呀,哈哈……”宋时江右手牵着郭嘉,左手举指轻点,大笑说,“郭嘉何人,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怎可不打探详细”
郭嘉大笑:“见笑,见笑,嘉确实为主公之仁义吸引耳。子不闻,仁者无敌……”
数人一路说笑,一路回得寿张县衙。噗一进县衙大厅,宋时江已是大声叫唤:“公达、加亮何在”
荀攸与吴用彼时正聚于一处围一竹简俯首探讨,听到宋时江叫唤,放下竹简,抬首往外而望,见得主公与一青衣儒生挽手而进。
仔细凝望之下,荀攸却是抚须大笑,说道:“奉孝,才策谋畧郭奉孝,如何来得我寿张”
郭嘉紧走几步,衣袂飘飘,朝县衙大厅中两位军师拱手作揖,轻笑说道:“见过荀公。……这位先生羽扇纶巾、神宁气正,可是吴军师……见过吴军师。”
吴用疑惑,见得来人仪表不凡,风度翩翩,知晓定非凡人,不由作揖问道:“这位……”
宋时江、荀攸一内一外,一进一出,却是异口同声叫道:“郭嘉郭奉孝。”
“郭嘉”吴用也是大惊,急急起身,回礼道:“久仰奉孝大名,今日得见,吴用三生有幸耳。”
郭嘉轻卷宽大儒衫,复作揖,淡然而笑说:“嘉年少轻狂,何来大名些许名声,为两位军师笑话耳。”
荀攸走至郭嘉跟前,轻拍郭嘉肩膀,笑道:“有才不在年少。奉孝,如何来我寿张可是与攸一般,投奔我主公否”
郭嘉正色回话:“正是。嘉学荀公,投明主也。”
荀攸大笑,抚须说话:“某就知晓,郭嘉眼亮智明,天下明主,唯某主公宋江耳。”荀攸朝宋时江道:“主公,可知否某前面说过,主公切勿妄自菲薄,主公汜水洛阳数战,仁义忠勇天下扬矣。天下忠贞智明之士必纷纷来投。你看,足智渊淑者若郭奉孝亦来寻主公也。主公何愁大业不定”
宋时江更是满心欢喜,连连摆手,说道:“某有荀公加亮奉孝数人,心已大慰矣,何敢有求”
郭嘉却是转身,朝宋时江拱手,端正颜色,庄重说道:“主公,当有所求矣!”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汉室倾颓,奸臣窃命,主上蒙尘,万姓困苦。天下有识之士无不祈望有忠贞义士信大义于天下,救万民于水火。此义士为谁非主公不可也。主公当有所求,当攘除奸凶,当清扫宇内,当济万民扶汉室……”
众人凝神倾听,俱点头。唯荀攸双目闪过一丝光芒,轻笑说道:“奉孝,你既来投某主公,必胸有成竹耳。可否道来,某洗耳恭听。”
宋时江一听,急急拉过郭嘉,朝他郑重一作揖,说道:“奉孝,如今群雄并起,天下大乱,某虽有壮心,欲兼济天下,然名微望弱,兵微将寡,如何成行”
郭嘉笑笑,昂首而立,器宇不凡,智珠在握,说道:“主公,当今天下十三州,主公以为何州可做主公基业之地”
“哦哪里”宋时江一心只想到的是寿张县、东平国、兖州。他眼光还没有想得这么远呀。他只想好好的保卫寿张,夺回东平,然后在稳步发展,再争夺州郡,再逐鹿天下。
“非远谋无以久立也。奉孝高瞻远瞩,实令我等佩服。请说来。”荀攸说道。
郭嘉笑笑,双目闪光,说道:“惭愧。天下十三州,我等一一辨析来即可。”
“先说我等所处兖州。主公一心护卫兖州,复其昌盛,然兖州有不足之处也。其一兖州乃四面环敌之所,平原千里,无险可依;其二,饱受黄巾贼乱,郡县毁弃,民生凋敝,给养不足;其三,这可是最紧要,陈留曹操,名门之后,心胸广阔,志向高远,四方交好,所图广大,主公不可与争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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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出征东平
诸人正谈论间,有将士匆匆来报,说道:“国相大人,陈军师与徐宁将军回来了,兵马驻屯城外。”
宋时江闻讯,心情一阵激动,问道:“他两人呢”
“主公!”厅外响起沉郁之声,诸人随声望去,一中年文士疾步入得县衙大厅而来。此文士面容清隽,三缕须髯,虽风尘仆仆,亦双目炯炯,面带笑容,不是陈宫陈公台又是何人
宋时江大喜,他内心暗叫:“说曹操,曹操就到。”哈哈,现在还没这俗话,应该是说陈宫陈宫就到。他大笑叫道:“公台,一路辛苦。”
“何辛苦之有”陈宫作揖笑答。作揖间,他望见大厅内多了一位青年儒生,风姿卓绝,清容俊貌,他不由发问:“这位是……”
“颍川郭嘉郭奉孝。”宋时江朝陈宫介绍道,“奉孝大才,今日方来投某。”
荀攸抚须说道:“时人曰颍川多奇士。奇士者,郭嘉也,年方弱冠,狂放不羁,少有卓识远见,素与某家叔父荀彧、颍川戏志才交好。今日与主公说及我军战略蓝图,征伐方略,一番寿张对,令我等茅塞顿开也。”
郭嘉闻言,摇头大笑,出列作揖,朗声说道:“郭嘉见过陈公,陈公大名,奉孝久闻,今能得见,得偿所愿耳。”
陈宫也回礼,笑道:“宫却是回来晚了,未曾听得方略,甚为可惜,唯乞复言啊。”
宋时江左右盼看帐下军师,叫道:“公台,我军方略你自会知晓。但不知濮阳一事如何了速速说来。”
陈宫大笑,捉狎道:“陈宫该骂,不见主公之急也。”他朝宋时江拱手,笑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婚配一事成矣,纳采已成,问名相合,只等纳征,请期,亲迎矣。”
纳征,即男家将聘礼送往女家,又称纳币、大聘、过大礼等。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简代以鹿皮。崔駰的《婚礼文》中记载:“委禽奠雁,配以鹿皮。”《诗经?召南?野有死麋》中说:“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写的就是用野鹿向女孩子求婚的事。因为古代纳聘多执雁为礼,故送聘礼又叫“委禽”。当然,古代纳征也并非全用鸟兽为礼,象《卫风?氓》中所说的“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就是以布为聘礼的例子。后来,纳征的礼仪越演越繁,成为六礼中礼仪最繁琐的过程之一。请期,即男家择定结婚日期后,备礼去女家,请求同意结婚的日期。现在民间俗称“提日子”、“送日头”。
众谋臣听得陈宫如此一说,俱欢声大笑起来,说道:“恭喜主公,我等终得主母,候得世子,军心可安,基业可续矣。”
“好吧、好吧。”宋时江苦笑摇摇头,这些谋臣呀,一心只想的是他早些婚配,早些生下嫡子。不过他内心确实也是满心欢喜,不过他只是欢喜于终于可以得到自己喜爱的女子了。那大乔,那绝美容颜霎时浮现于他心头,呵呵,真真娇憨、温婉还有刁蛮、泼辣。奇怪的,性格百变,不过,我喜欢。
他抬起头来,对陈宫说道:“如此,那后续纳征,请期,亲迎诸事,也辛苦陈公了。”
“那是自然。宫既已做宾相,自然负责到底。主公就等着抱得佳人归吧。”陈宫抚须,清隽面容满是笑意。
“婚期不用过早,等某夺回东平,清平郡国,再去迎娶正好。陈公估算一下。”宋时江说道。
“遵命。”陈宫回答。
……
时间飞快,已是宋时江回寿张的第四日,忙忙碌碌把一切事项安排妥当,宋时江终于决定兵发无盐,夺回郡治,让自己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东平相了。
兵发无盐之际,宋时江还有一事要做……
是日正午,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天和气朗。看那寿张北城门外,那数日前厮杀惨烈的战场旧址上,已是搭起三层祭台,台上铺设七宝三清圣像,罗设二十八宿一切星官主宰;台后两块猩红锦布遮蔓,高约数丈,宽亦数丈,四周鲜花环绕,神像赫赫,灵位森森,香烟袅袅,灯火熠熠;坛场外,旌旗猎猎,幡影飘飘。
入云龙公孙胜一身青色八卦道袍,头挽道髻,脚穿六耳麻鞋,身背松文古铜剑,手持白练拂尘,配上满脸络腮胡须,端得是仪表堂堂,道貌仙风。其作高功,站与台前,主持祭典。台下宋时江为首;卢俊义居中,吴用、荀攸居左,郭嘉、陈宫居右,五人列为次排;往后赵云、张辽、林冲、关胜、高顺、秦明、呼延灼、董平、鲁智深、武松、典韦列为第三排;其余将佐依次排列站于身后。众人俱手持三炷香,眼观鼻,鼻观心,肃穆站定。众将佐身后是数万护卫军将士,昂首挺胸,鲜衣亮铠,军容
第一百零八章 出征东平
大风起,云飞扬,旌旗猎猎,幡影飘飘,神像赫赫,灯火熠熠,香烟袅袅。众将士高挺着胸膛,紧握着刀枪,昂首凝神而听,四下俱静。
宋时江面朝将士,指着身后“义勇烈士万世流芳”鎏金大字,朗声说道:“他们,他们做得已经足够多了,剩下的需要我们,我们去完成。”
他缓缓举起双手 ,郑重抱拳,庄重说道“谨以至诚昭告上天的英灵:”
卢俊义抱拳,郭嘉荀攸抱拳,赵云张辽林冲关胜抱拳,台下数万将士见状,俱郑重抱拳,一字一字随着宋时江齐声振喊起来:“谨以至诚昭告上天的英灵:”
“我今护卫军将士,保我疆域,卫我子民,名正言顺,鬼伏神饮,决心至坚,誓死不渝。忠孝难全,春秋存义。生为军人,死为军魂。后人视今,亦犹今人之视昔,奸邪遗臭,忠义流芳,我辈何惴惧焉黄巾来犯,侵我东平,劫我百姓,掠卷货财,城镇毁弃,田亩荒芜,决予痛歼,保卫东平,清平乱世。死又何惧,苍苍者天,必佑忠诚,我军必胜!”数万军官将士齐齐宣誓,斩钉截铁,铿锵有力,慷慨激昂,声势震天,冲遏云霄。伴随着这一句一句慷慨激昂的宣誓,有士卒早已是热泪盈眶,泣不成声,双目通红,声音沙哑。
“必胜!必胜!”宋时江振臂再呼,身上狻猊铠甲簌簌作响。
“必胜!必胜!……”将士们俱用狂热的眼神望着宋时江,振臂齐呼,高举长枪大刀齐呼,挥舞牙旗号旗齐呼,刀枪闪光,旌旗猎猎,呼声久久不绝。
四方围看的百姓也被这狂热的场面感染,高举起手臂,跟随着将士们高声呼叫起来:“必胜!必胜!……”。声势越发的浩大了,冲遏云霄,直破天际。
许久许久!
宋时江伸出双手,朝前面摆摆,呼喊声才渐渐停歇了下来。宋时江微笑,问道:“护卫军将士们,我们的军歌还会唱么”
“会!”将士们的回答震天动地。
“将士们,让我们唱着这军歌回营,拔寨,出发!……”宋时江大喝。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二十功名尘与土,三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中平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个将士唱起来了,两个将士唱起来了……
一个营将士唱起来了,两个营将士唱起来了……
所有的将士都唱了起来。
歌声铿锵、有力,歌声激昂,雄壮,歌声响彻天地,越传越远!
将士们唱着歌,排着整齐的队列,迈着有力的步伐,向着军营走去,走去。
是日,宋时江亲率护卫军马军步军各营两万多人杀奔东平无盐,随行人员有谋士郭嘉、荀攸、吴用;大将卢俊义、赵云、张辽等人。陈宫并未跟随,其作为媒老宾相,还需忙碌复杂繁琐的迎亲事宜,主公结婚,岂能轻怠大将林冲、高顺也未跟随,他们留在寿张操练培训数万由黄巾降卒与新募百姓组成的新兵,宋时江担心他们忙不过来,又留下了原马军第一营副将郝思文和马军第二营副将单廷圭两人协助。而水军与各守备营待补充了人马后也各自回了驻地。
此时的无盐城,早已是戒备森严,城门紧闭,只因为早有黄巾溃兵逃回无盐,告知了黄巾渠帅张伯大败遭诛一事,一千五百老营将士无一幸免,数万青壮黄巾逃回者寥寥无几。这可让城中那些黄巾家眷们怎么活老弱妇孺们尽指着青壮抢劫回粮食钱财生存下去呀,如此全军覆没,让这些家眷们陷入了极大的悲痛之中。这几日整个无盐城俱笼罩于惨淡愁云之中。
无盐国相府。
这座偌大的府第本是东平相毕轨宅邸,占地数十亩,围墙高耸,遮天蔽日,建筑豪华,气势恢宏。无盐城破后,梁仲宁诛杀了东平王与东平相,就占了这府第。
府中,议事厅,上首一紫檀木矮几后正跪坐一人。只见他三四十年纪,高约八尺,虎背熊腰,紫棠脸庞,络腮胡须,头披黄巾,身穿鱼鳞铠甲,正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几案上,震得几案上一盏瓷壶数盅瓷杯砰砰作响,他面带怒色,声如洪钟,厉声道:“娘的,张伯那厮无用,区区一个县城都攻打不下,反倒折了我黄巾如此多青壮人马。你们议上一议罢,少了这么些青壮,城里却还留得如此多累赘,当如何做得……”
顺着他的目光往座下望去,下首左右跪坐数位黄巾将佐打扮人物。左首第一位那将佐约莫二三十年岁,古铜色皮肤,强壮精悍,听得如此,不由皱起眉头,问道:“大帅,可说的是城中张伯麾下将士家眷”
“正是!”上首那大帅就是梁仲宁,他烦躁嚷道:“张伯那厮人马死光光也罢,却给我们留得数万干吃饭的累赘,人数如此众多,忒浪费我粮草了。”
“大帅,此事省力,既然大帅以为皆是累赘。
第一百零九章 智取无盐
方这时,一黄巾卒子急急跑进议事厅,惊慌失措,报道:“大帅,西门城外有官军前来叫阵!”
众黄巾将佐一阵哗然,梁仲宁却是沉静了下来,双手朝麾下一摆,沉声问道:“多少人马”
“约莫五千。”黄巾卒子叫道。
“五千”梁仲宁问。
“就五千人马,也敢来撒野渠帅,去灭了他。”杜远大叫起来,眼中凶残光芒一闪。
“走,召集人马。”梁仲宁拍案而起。
“那,那老弱一事还要去处理了先么”裴元绍问。
“去个鸟,先驱了官军。”梁仲宁大叫。
召集停当,黄巾渠帅梁仲宁率着麾下众将上了西城门。往外一望,望见城下一箭之外数千军马列阵而立,密密麻麻又纵横有序,铁甲刀枪闪闪发光,团牌在握弩张弓开。号旗飘扬,旌旗猎猎,有数位雄壮护旗手高举猩红大纛,一面上书“护卫军马军第四营”,一面上书“护卫军马军第六营”;靠后亦有两面大纛,上书“护卫军步军第三营”与“护卫军特战团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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