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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梁山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吕不伪

    那边杜远缓过空隙,也是收回大刀,再次举起,抡足了劲,狠狠劈出。

    如此,两把大刀一左一右,犹如双鬼拍门,呼啸着劲风,朝韩滔狠狠斩去。韩滔面色死灰,冷汗直冒,知道性命已是难保,他凄厉嘶吼一声,闭上双眼,枣木槊猛地向上横扫,做着最后的努力,意图崩开这两把力有千钧的大刀。

    “当!当!”伴随着两记金铁交鸣声响起。

    “啊……”

    一个凄厉声音惨叫起来。

    哪个在叫

    韩滔睁开双眼,却发现一个头颅冲天飞起,旋转升腾。

    不是我的

    是裴元绍的。

    说时迟,那是快。在韩滔举起枣木槊抵挡之际,身后一骑飞纵而来,借着马势,两匹白光雪练闪起。“当!当!”两声,一半马劲,一半蛮力,荡开了高举劈下的两把大刀。马速不减,那马上骑士就着荡开大刀的去势,雪练又是一闪,那裴元绍的头颅已是冲天飞起,脖颈间鲜血如喷洒如泉涌。

    “何敢欺我兄弟”那骑士冷冷一笑,双目凶光大炽,却原来是武松。方才他与鲁智深两营步军让开了口子,让呼延灼重甲骑兵冲进来,本以为可以切瓜砍菜结束战斗,谁知道看了半天,见得本已是混乱一片,四下乱窜的黄巾军又一次稳固了下来,与重甲兵形成了对峙局面,知晓情况有变,于是又赶了上来。一人向左,一人向右,武松冲上来之时,正好见着了杜远裴元绍两将围攻韩滔,哪里还能耐得住,杀心大起。

    杜远望见武松凶悍,杀意滔天,内心也是一下悸动,口却是强硬不已,目中凶光闪烁,瓮声瓮气吼道:“狗官军,可敢一对一决死战”

    “你……”武松冷笑不已,朝那韩滔示意。

    韩滔领会,朝武松感激点点头,策马自去斩杀其余黄巾,留得空间与武松杜远两人。

    “来!”武松于马上轻轻互撞一下镔铁雪花刀,目光直视杜远,有若实质,杀伤力十足。

    杜远也是凶蛮,“啊呀呀……”地嘶吼一声,哪顾鼻梁创口迸溅,鲜血染红白巾,双腿一夹胯下战马,高举着大刀就朝武松劈砍过来,刀借马势,破风凌厉,力有千钧。

    武松却只是冷冷瞧他,不驱马,不动身。

    大刀劈下,直斩头颅。

    “当!”

    一声巨响,震天响起,直冲耳膜。

    武松左手狠劈,一刀斩向杜远大刀,将它远远荡开。继而右手却是一个翻抖,手中镔铁雪花刀化作一道白虹,白虹贯日,雪练飞舞,直直斩在了杜远胸脖之间。

    “啊……”惨叫声起。

    杜远身上连环铁甲登时破裂,一道血光从胸脖间迸溅而出,那杜远低下头望着胸前喷溅的血水,一脸的不可思议,眼中那凶蛮的目光渐渐地消散,继而泯息,“砰”的一声摔下马来,已是毙命。

    “如此武艺,也敢和爷爷决死战。”武松又是冷冷一笑,长发随风乱扬,凛凛然若神灵。

    那厢鲁智深一边斩杀顽抗黄巾士卒,一边也赶了回去,正遇着彭玘与廖化厮杀于一处。这廖化端的是好功夫,精钢大刀上下挥舞,刀重力大,杀得彭玘三尖两刃刀左右支挡,只有招架的份,哪能还击,眼见已是危在旦夕。

    “休伤我兄弟!”鲁智深大吼一声,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廖化听得鲁智深高吼,警惕心起,收了大刀,跳出圈外,冷冷而笑,嘲笑道:“可是要两个打一个”

    鲁智深大笑,叫道:“何需两人,让洒家和你打上一回。彭玘兄弟让开。”于是不再说话,挥起六十二斤重镔铁禅杖就攻将上去。

    廖化大叫一声,鼓起强壮肌肉,也冲了上去,精钢大刀朝鲁智深重重斩下。

    “彭!”

    精钢大刀直直斩在了镔铁禅杖上,金石之声冲天。明明自家攻击,对方守,廖化却是霎时感受到数以千斤的力道透过撞击穿透大刀反弹在自己手臂上,一个震荡,手臂已是酸麻不已,胸腑中气血翻涌;胯下战马也是“嘶”的一声,倒退了好几步。

    “这光头好生气力!”廖化暗道,内心惊诧不已,“我绝非他对手。”

    “再来。”鲁智深豪迈大笑,朝廖化叫道。

    廖化咬咬牙,一夹马背,继续冲了上去。只是这次已是小心谨慎了许多,以守为主,护住自己,不与鲁智深硬拼,倒也厮杀抵挡纠缠了多个回合。

    方这时,正中间梁仲宁与呼延灼已是刀来鞭往,烟尘滚滚,吼叫连连,缠斗了数十回合,难分胜负。武松斩杀了杜远、裴元绍两




第一百一十三章 扬武(一)
    无盐城外十五里处是护卫军营寨。品書網

    虽只是对阵黄巾贼寇,营寨安扎亦是一丝不苟。军名将济济,选个地形自然适宜无,山坡高出,其平缓,直面无盐。董平为首,携索超刘唐李逵总四营做前军,驻前寨;张清为首,携史进杨雄石秀解珍解宝总四营做左军,驻左寨;呼延灼穆弘鲁智深武松四营做右军,驻右寨;关胜秦明典韦徐宁四营做后军,驻后寨;其余做军,居驻扎。营寨栅栏粗大,瞭望台高远,鹿砦拦马密密麻麻深埋,戒备森严,固若金汤。

    宽敞军帐内,护卫军众将济济一堂,分武职位排列而坐。董平、张清诸将已是回营,正在列侃侃而谈,眉飞色舞,可见相当欢愉。

    方是时,军帐帘一掀,呼延灼、鲁智深、武松三将全身披挂,满身血污,大踏步迈了进来。

    “嘿嘿……这一战打得好生爽利!”鲁智深刚脑袋钻进军帐,已是大声嚷嚷起来。

    三将威风凛凛,齐齐拱手,大叫:“末将幸不辱命,特来交令。”

    宋时江满面笑意,居首说道:“观三位将军衣着,可是一场血战啊。”

    “爽利,好生爽利。”鲁智深豪放大笑,朝宋时江旁边郭嘉抱拳一礼,说道,“郭军师,好知晓那贼寇心理,洒家可是佩服万分呐。那黄巾贼酋经过董平、张清兄弟撩拨,果然已是羞恼难当。欺洒家与武松兄弟率的是步军,果然前来冲阵,叫我等一阵厮杀。后来呼延兄弟铁骑压,直杀得他们哭爹喊娘,狼狈逃窜啊,爽利,真真爽利……”

    郭嘉摇摇头,宽大儒裳跟随轻轻飘摇,飘逸倜傥,他洒然而笑,说道:“鲁将军谬赞,谬赞。这几日我军作战总方略乃张辽将军所出,嘉不过是做些细节调配罢了。”说完,他朝队列的张辽笑笑。

    宋时江也笑,问道:“不知战果如何我军伤亡亦如何”

    “恩……”一旁呼延灼拱手,朗声说道:“启禀主公、军师,无盐北城一战,我军与万余黄巾对阵,其马军三千有余,厮杀甚是激烈,唯幸不辱使命耳。此一战共诛杀黄巾贼寇四千有余,半数以为马军,俘虏贼兵亦四千有余,俱已押解进营,彭玘与韩滔兄弟二人正在安置,此二人此战出力甚多,请主公知晓。”呼延灼有点小私心,替着帐下两副将邀功。

    “此战居功至伟者当属武松兄弟,斩敌军大将两员,伤黄巾渠帅,使其溃逃。……”呼延灼顿了顿,大声给武松请功,“只可惜我等让那渠帅梁仲宁逃脱了,好大一个憾事。”

    “善!大善!……”宋时江高叫,眉眼俱笑,“如此已是极好,本不欲一战而下,我军战略不在杀敌,在于夺城,在于降民。这几日的战斗都是铺垫铺垫。”

    “同时我麾下重骑死伤五十余人……”呼延灼汇报道。

    “我第一营死伤三百。”鲁智深也粗豪大声汇报道。

    武松虽携斩杀杜远、裴元绍两将之威,携创梁仲宁之厉,带大胜归来之喜,但当说及麾下将士伤亡之时,却是低沉了下来。他属于快意恩仇的人物,对敌人狠,对袍泽亲。今日带得数千步军硬扛数千黄巾骑兵,斩杀无数,己方才死伤这些儿郎,如此大胜,理应是畅快才是,可他却是颇有些不高兴,颇有些遗憾,觉得不该死这么多,这些都是他的兄弟,他一手带出来的袍泽兄弟,他应该护着他们的周全。一次汜水关一战,他麾下战死了副将施恩并四百兄弟,已让他难受愤怒了许久,虽然后面宋时江特意补给他最多人马,可今日又死伤了这么多, 他低沉说道:“我步军第二营死伤五百……” 说毕,武松已是长发无风自动,双目闪耀寒光,冷冷加了一句:“日后,必叫梁仲宁那厮加倍奉还。”

    “辛苦三位将军,辛苦各营将士了……”宋时江听得武松的话语,也渐渐收了笑容,端正颜色,朝三人拱手说道,“我军为何费此波折,不直接攻城,是为了减少将士伤亡。攻城死伤太重,某实不忍心。”

    “主公仁义。”郭嘉、荀攸对望一眼,点头而赞。

    “定功赏罚监察司何在”宋时江朗声叫道。

    “主公,裴宣在此!”大帐队列铁面孔目裴宣闪身而出,气势沉凝,拱手说话。

    “记下今日董平、张清、鲁智深、武松、呼延灼之功,亦记下牺牲的将士之功。待平定东平,封赏抚恤。……”

    “是!此为我司职责所在,裴宣定会记录分明。”说毕,裴宣入列。

    “好了,众弟兄,今日已是圆满,为立功者贺,大家且吃了酒宴。”宋时江说道,“明日大伙继续依照远将军与郭嘉军师所定之计,各自拔营,依计行事,不胜不归。”

    “是,依计行事,不胜不归。”众将齐齐抱拳,振声回道。

    “某家早等不及了,智深哥哥、武松兄弟都一场好厮杀,某还没轮呢。”一个瓮声瓮气的粗豪声音响起,那是典韦的声音,他早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豪侠三兄弟啥时都呆一起的,扎营也打算一块,可谁知宋时江认为他们三个在一起实力太强,非要把典韦排到后寨去,同时今日鲁智深武松去搦战也没让典韦跟随,说自由大用,这可憋屈得典韦啊难受得很。

    “俺也是,俺早想轮到了。”这个粗鲁的声音,一听是李逵了,他也赶着叫唤起来。

    “哈哈……”宋时江大笑起来,叫道:“这几日,这几日自有典韦兄弟,李逵兄弟厮杀的时候。听从军师安排,没错。吃酒,吃酒,众弟兄今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扬武(二)
    当梁仲宁率麾下将佐小帅西城门楼时,廖化早已站立在那。品書網 见得渠帅来,廖化急急抱拳说话:“渠帅,有伤在身,如何过来了”

    “怎样官军可有攻城”梁仲宁急问。

    “不曾攻城,只在叫阵。大帅,请看。”廖化向城外指指。

    西城外,一彪人马列阵而立,刀枪森森,衣甲分明,前面一杆引军大旗,旗招展动,面写得分明:“关”。旗下昂然跨立一员大将,那大将披挂连兽吐环铠,内衬鹦鹉绿战袍,面如重枣,三尺美髯,骑跨青骢马,手持青龙偃月刀,正是护卫军马军第一营正将关胜。

    那关胜气沉丹田,声如洪钟,朗声大叫:“黄巾贼寇,速速下来决战,莫做缩头乌龟。”他并不着急,隔一段时间,叫嚷个一回,直视黄巾无人,蔑视之极。

    梁仲宁于城头观看了一会,看见官军如此嚣张,哪里忍受得住,铁青颜色,骂道:“官军该死,如此藐视,欺我黄巾无人。你们谁敢一战”

    帐下将佐小帅互看了一眼,这是个出位机会。一位虎背熊腰小帅出列大叫:“俺不信了,官军尽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昨日来过这么多,今日还有。俺孔达愿去一战。”

    梁仲宁大喜,说道:“孔小帅好胆气,今日若胜,升为大将,掌两军。”

    “谢大帅。”小帅孔达大喜,雄赳赳气昂昂下了城头。

    廖化摇摇头,抱拳说道:“大帅,廖化愿去掠阵。官军奸诈,或乘机攻城不一定,或有埋伏不一定。”

    “好,有廖化我放心。”梁仲宁点点头,他越来越觉得廖化贴心忠义。

    当下,无盐西城门大开,一军黄巾人马蜂拥而出,小帅孔达一马当先,气势汹汹冲至阵,大叫:“俺孔达来决一阵!”

    关胜见得黄巾阵终于有人出阵,却是丹凤眼一眯,冷冷笑道:“奈何来个无名小卒,那黄巾渠帅怎的不出战,也罢,蝇蚊腿也是腿。……”他也是一夹胯下青骢马,拖起青龙偃月刀往阵疾驰,刀头挂于地,擦出星火无数。

    “杀!”

    两马交错间,那孔达高举起青铜大斧正欲狠狠斩下。却只见青龙偃月刀刀光一闪,犹如青龙,咆哮翻滚,流光溢彩。

    “噗”只一声。

    鲜血泉涌一般,喷溅而出,那黄巾小帅的头颅已是冲天飞起,直飞出了数米之外。

    城下,那一军黄巾兵卒才刚刚排好阵列,却见到自家小帅不过一个回合已人头落地,这小帅在军可是以武力见长的,士卒们登时惊慌喧哗起来,阵列已是大乱。

    幸亏阵有廖化压阵,见得如此,他急急大叫:“回城,回城,不要乱。”

    可笑黄巾军出城不到半炷香功夫,又惶惶然撤回了城。

    关胜并不追赶,只在一箭之外继续搦战:“谁敢与某一战莫做缩头乌龟。”隔一段时间叫阵一回,隔一段时间叫阵一回。

    “娘的,娘的……”城梁仲宁已是疯狂若癫,钵大拳头狠狠砸向城墙,双目充血,大骂:“官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来人,备马,冲阵!”

    “大帅,不可,大帅!”廖化也大叫起来,紧紧拉住梁仲宁的手,急急叫嚷:“大帅冷静。你想,官军为何不攻城,只叫阵,定是想引我军冲阵呀。大帅再想,昨日人马哪里去了,如今不见,定是隐与阵后,只待我军冲阵呀。大帅……”

    梁仲宁是个粗豪勇烈,也亦是精明惜命之人。虽在暴怒欲狂,听了廖化的话,也深以为然,是的呀,官军为什么不攻城为什么总是叫阵是想引我们冲阵呀,像昨日。一想起昨日那势不可当坚不可摧的黑甲重骑,一想起昨日官军那几员勇武强悍的将领,那双鞭大将,那胖大魁梧光头壮汉,还有那煞气冲天的披发凶神,他不寒而栗。他居然眨眼间斩了大将杜元裴元绍,还一刀伤了我。梁仲宁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疮口,火气登时不由泄了几分。

    “罢罢罢,随他叫阵罢,高挂免战牌,守住城池是,不叫他攻城是。”梁仲宁丧气下令。

    正待下楼,有一斥候又急惶惶来报:“南城,官军又来叫阵。”

    梁仲宁真的疯狂了:“还来,还来叫阵。他们还搞昨日那一套,想我军出城,想我军冲阵。”

    一旁廖化问道:“可是昨日那飞石将”

    “不是,看号旗大纛写着‘秦’字,是一员秦姓大将,率数千兵马。”斥候回到。

    众黄巾都疯了,还有新的官军将领出来,到底有多少官军来攻我黄巾啊。掰指头数已有六七员大将了,各个如此勇武;而且每人俱带数千兵马,或骑兵或步兵,合起来怕有数万了罢。

    梁仲宁也呆住了,怎地有这么多官军。

    廖化也呆住了,他也不知道官军到底多少人马来攻城了,到底打的是何主意了。他用询问的目光望向渠帅,说道:“可要出战”

    梁仲宁这回可是踌躇了,要是以前他早嚷着“犹豫个鸟,出战”,今日他可叫不出来。

    廖化见状,提议道:“那大帅,西城这关姓大将未退,疏忽不得,留一半人马在此。其余去北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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