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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梁山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吕不伪

    阵前,一将策马而立。看那将,狼腰猿臂,相貌英俊,仪表堂堂,披挂一身凝霜授银铠甲,头戴水磨凤翅盔,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身背两杆猩红小旗,号有“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几个绣金大字,手持两杆铁枪,却原来是双枪将董平。

    董平在阵前挥舞双枪,嚣张狂傲,高声大叫:“兀那黄巾贼子,我官军杀到,快快献了城池投降。”

    梁仲宁见状,不由昂头大笑,朝城头黄巾将佐说道:“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哈哈哈哈,一个白面浪荡世家子弟而已,不知死活。莫不是家中送至军中镀金,却是以为老子天下无双,真真来我无盐送死?”言语中已是看轻之极。

    “众将与我一同出城,斩了那浪荡子。”梁仲宁狰狞笑道。

    “是!”黄巾将佐们俱放下心来,齐声应答。

    未几,无盐西城吊桥“隆隆”降下,城门大开,梁仲宁一马当先冲出城门,继而数位黄巾将佐策马而出,继而万余黄巾勇士鱼贯而出,排好阵势,好不气势汹汹。

    “兀那黄巾贼子,谁敢与本将军决一死战”董平见得对方排好阵势,于是举枪直指,嚣张大叫,身后两杆猩红小旗猎猎作响。

    “放肆!……谁敢出战”梁仲宁勃然大怒,却是自恃身份,持大刀也直指董平,回望身后大将问道。

    身后一黄巾将佐冷冷一笑,大喊道:“杜远愿去,揪下那浪荡子脑袋。我生平最恶这些个白面皮世家子弟,见一个宰一个,见两个宰一双……”

    冷笑罢,举起大刀,猛地一夹胯下骏马,向阵中疾驰而去。

    那边董平见得对面有人出阵,狂傲大笑,叫道:“终于送得一人头。”他也是一蹬胯下追风马,手举双枪,朝杜远冲了过去。

    两马交汇,杜远大刀势大力沉,狠狠斩下,霎时冷光闪耀,破风劲气,呼啸而出。董平睥睨冷笑,左手铁枪往上重重一挡,“砰”只一声,金铁之声交鸣,刺耳不已,同一时间,董平右手铁枪已是凌厉平刺而出,快若闪电,急如流星。

    杜远大骇,手中大刀刀柄借势死命向下一档,将将荡开了疾刺而来的长枪,饶是如此,铁枪枪尖已是划铠甲而过,“噗”的刺开一截衣襟。

    回合已罢,两马交错而过,数米外董平停住马步,回转马身,狂傲笑叫道:“如此武艺,也敢和本将军交战”他右手高举铁枪,身后马军第四营将士见状,用力摇晃手中旌旗刀枪,齐声呼喊:“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呼叫声震天。

    杜远恼怒,凶性大发,拉着瘦长脸吼道:“不知羞臊,该死狂徒,再来。”

    董平听罢,也是恼怒起来,大叫:“黄巾贼寇,饶你不死,还敢乱言”

    说话间,两人俱是纵马疾驰,对撞了一处。霎时间,枪来刀往,飞沙走石,两将争斗了十余回合。董平神勇,双枪神出鬼没,人不可当;杜远眼花缭乱,虽凭着凶顽抵挡,已是渐渐招架不住了。

    后面裴元绍见得分明,恐怕杜远有失,飞马便出,赶至阵中,正好遇到董平一枪疾刺而出,正指杜远咽喉,他急急举刀狠狠一扫,“当”的一声,将董平必杀一枪撞开。

    “哇呀呀!”董平见到自己必杀一枪被荡开,更是羞恼异常,高叫一声,左右手一抖,疯狂刺出,荡出鬼魅枪影无数,犹若两条白蟒嘶嘶钻窜,一左一右分朝杜远裴元绍两黄巾将佐刺去。

    杜远裴元绍两将俱是怒吼一声,手中大刀也是疯狂挥舞,轮成风车状,呼啸着劲风,将董平两支神出鬼没、急如闪电的铁枪一一撞开。

    三人于是缠斗于一处,“砰砰砰砰……”刀枪如雨般相撞,金铁声不绝于耳,沙尘漫天飞舞,三人如此厮杀了五十多回合,难分胜负。

    梁仲宁却是呆了,他思忖道:“却是看走了眼,这将官好生勇武。我帐下两员大将都拿他不得。”

    交战良久,只听到护卫军中鸣金声起。

    董平卖个虚招,跳出战圈,叫道:“我军已是鸣金,且留了你二人性命,明日再来收取。”说罢,昂首狂笑,策马回阵。

    杜远大怒,举起大刀,策马就要追赶。裴元绍急急大叫:“那厮勇武,杜将军可打得过”杜远方才恨恨停住了马步,两人回到己




第一百一十章 鲁智深与武松
    梁仲宁闻声回望,正是帐下大将廖化。

    梁仲宁平素虽不待见廖化,那是以为廖化不够果决听命,总提出自己见解,但对其武艺,梁仲宁还是认可的。无盐城内,除了他自己,没人敢说胜过廖化,无论杜远还是裴元绍。

    “好罢,廖化你去厮杀一番,注意飞石。”梁仲宁停住战马,朝廖化叫道。

    “是。”

    廖化抡起精钢大刀,抖擞精神,驱马杀入阵中,直取张清。

    张清正驻马阵中,横枪立马,见得又一将跑进,手起石出,朝廖化面门打将去,势如飞火流星,急如闪电霹雳。廖化急急举起精钢大刀一挡,“当”,正中着刀口,迸出星火。

    廖化大叫:“你打得了别人,怎打中得我”继续纵马逼近。

    两马交错,廖化高举精钢大刀,一招新月斩劈出,泛起刀影重重,张清挡都不挡,一个后仰,镫里藏身,廖化却是砍了个空。一纵间,两马交错而过,张清乘机又摸出圆卵石,振声叫道:“看打!”飞石向后急甩而出,携带破空之声袭向廖化身后。

    廖化一刀劈空,内心暗道:“糟糕。”于是毛骨悚然,警惕不已,听得背后风声袭来,也是一个借力,俯身马背急躲,那圆卵石擦着廖化耳朵而过,刮得耳朵生疼。廖化一摸耳朵,几丝鲜血在手,他登时勃然大怒,猛地一拉马缰,拨过马身,高声叫道:“只凭雕虫小技,如何算得好汉有种刀枪对战。”

    玉面张清也是拨马转身,听得廖化如此叫唤,昂首大笑,说道:“那就让你这贼逆,见识见识本将的枪法。”

    如此说罢,两将哪还再说话,俱是振吼一声,拍马杀到了一起。张清双手紧握出白梨花枪,长枪一抖,化作出渊白蛟,吞向对方;廖化高举精钢大刀,狠劈而下,劲气十足,犹如银麟巨龙,气流搅动,呼啸不已。

    “砰”刀枪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廖化肌肉强壮,孔武有力,刀重力沉,又借有下劈之力。张清刺出长枪猛地一荡,顿觉双臂发麻,虎口疼痛,暗道:“这黄巾贼将端的是好气力。”

    两人继续缠斗,一个强壮精干,一个枪法娴熟,两人厮杀了数十个回合,难分胜负。张清见不是势头,右手弃了梨花枪伸向锦囊,口中大叫:“看打!”

    廖化本哪里敢全力施为,眼睛总盯看张清手掌,见得他手伸向锦囊,早已是心生警惕,见得他手一挥,哪里还敢再厮杀,一个俯身就马,镫里藏身,以躲飞石。

    “哈哈哈……”张清英眉一挑,露出白皙牙齿大笑,叫道:“本将可没打你。”大笑间,弃了廖化,跑马回本方阵营。

    廖化被张清这虚晃一招,气得七窍生烟,须发俱张,胡乱挥舞大刀,高声叫骂:“有种别走,再战三百回合。”

    “有种你追来呀。”张清不理,只远远从前方叫喊回应。

    廖化气得吐血,他正欲一拍马背,就要追上,心里却是一个激灵,停了下来,不再恼怒,只朗声朝前大叫:“有种别走,回来再战。”

    张清可不回来,只大叫:“有种来追赶。”

    “有种回来再战!”廖化就是不追。

    两人隔着数百步远,只高声叫唤挑衅着,却都是不肯前进,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对峙场面。

    张清身后护卫军齐声高叫起来:“有种来追,有种来追。……”

    廖化哈哈大笑:“非要我追,莫不是有诈”他不再斗嘴,拨马回到阵中。

    梁仲宁早候在阵前,高声叫道:“廖将军何不追赶”

    廖化马上拱手回话:“官军如西城一般,不败而走,恐有埋伏。”

    梁仲宁大是点头,络腮胡须一阵摇晃,豪声连连赞道:“智勇两全者,廖化也。”

    说话间,见得对面护卫军缓缓有序退走,梁仲宁传下号令,不管官军,自回城内,好生监视。

    话说黄巾军回了无盐城,留得千余士卒在南城头守城,其余将士俱是解散回营短暂休息,勒令不得解甲,必备再战,梁仲宁与廖化诸多黄巾将佐也自回国相府休息。

    璞一回府,刚一坐下,方持起茶壶,未来得及倒水喝茶。一个黄巾斥候又慌慌张张跑进国相府,高声报到道:“大帅,大帅,北城外又有数千官军前来搦战。”

    “娘的!”梁仲宁气得把茶壶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碎瓷破片四分五裂,茶水喷溅一地,他暴叫如雷,“官军奸诈,如此到底有何阴谋”

    “到底有何阴谋”他朝下首诸多将佐,各军小帅问道。

    黄巾将佐们左右顾望,俱摇摇头。这些个黄巾将佐,本都是下层百姓出身,叫他们冲锋陷阵倒是可以,怎能够对官军所作所为说出个所以然来呢

    “娘的,到底那官军打的是何主意”杜远含糊不清的叫骂道。他已是用白绫包裹了鼻梁,伤势在脸,无恙行动,只是仍有血迹渗出,脸上红白一片,煞是好看。

    裴元绍也是包裹完毕,他伤的是嘴唇,嘴唇肿破如猪,哪里开得了口,只在一旁“嗯嗯”不已,表示恼怒万分。

    廖化思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一十一章 重甲铁骑
    “杀!”不远处武松长发飞扬,浓眉耸立,双目凶光大炽,杀意澎湃,有若凶兽,他虎吼一声,双腿一夹,纵马朝乌云般冲撞而来的黄巾铁骑迎面急速冲去。那些黄巾铁骑见得他冲来,无数支长枪大刀密密匝匝如林刺杀而出,武松又是一声虎吼,双刀左右同时重重挥舞,那刺来的长枪大刀顿时被锋利镔铁雪花刀斩为两截,就算未曾斩断的亦被荡开一旁。

    “好神力,好刀!……”众黄巾都傻眼了。

    趁得这斩断刀枪之间隙,武松双刀又是横劈左右,刀芒犹如雪色匹练一般,璀璨闪亮,洁白凝雪,只是刀芒所过之处却是无不带起一片血瀑,惨叫声顿时接连响起,数个头颅冲天飞起。一时间镔铁雪花刀上下翻飞,四面飞舞,犹如雪练当空舞,直杀得对面哭爹喊娘,惨叫不已,残肢断臂与血水漫天飞。

    在残肢断臂之间,在漫天血水之间,那武松纵意挥舞,肆意斩杀,凛凛然犹如杀神下凡,赫赫然如同凶兽现世。他如虎咆哮:“见我步军好欺负不成不来斗将,却来冲阵!杀!杀!杀!……”每一声杀声起,必有一刀斩下;每一刀斩下,必有血水溅起;每一道血水溅起,必有一声惨叫。

    “哈哈……武松兄弟!军师算个正着,这些个贼子被拨挑个火躁,想拿咱步军出气。哈哈,看他们出气,还是洒家出气……”不远处,鲁智深也在放声大笑,吼叫如雷,吼笑间,镔铁禅杖抡得呼呼风响,抡到处莫不甲碎枪断,骨断脑碎。

    如此情况下,从天空中往下望去,两军交战,就犹如一卷滚滚浊黄海浪,奔腾冲荡,却撞着了一面黑色的岩石堤坝,坝首屹立两块顽石。浊浪激荡,席卷一切,可是堤坝亦是固若金汤,纹丝不动,更何况那坝首顽石,坚如顽铁,硬比金刚。

    好一场大战,一方厮杀多年,流窜南北,剽悍骁勇,一方军纪严明,甲坚枪利,忠义做魂。长枪与大刀铿锵飞舞,弓弩与投枪呼啸飞掠,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直杀得天昏地暗,直杀得日月无光。

    “武松兄弟,咱是不是得撤了”鲁智深浑身上下尽染鲜血,他“砰”的一声又击碎一个黄巾骑兵的天灵盖。

    “是得撤了,我等麾下硬撼骑兵……啊……不是办法,……儿郎死伤太重……”武松一边厮杀,一边朝鲁智深嘶吼着回话。

    “撤!……有序撤!”鲁智深大声下令。

    “撤!……有序撤!”营中副将、军侯也依次大吼起来。

    黑色堤坝于是缓缓向战场后侧退去,不急不躁,井然有序,边退边厮杀。

    “官军顶不住了,顶不住了……”阵后观战的黄巾将佐们见到黑色堤坝退去,浊黄海浪终于拍堤成功,不由得各个兴奋嚷嚷起来。

    “大帅,再添些人马!吃了这伙官军!”那高颧骨裹白巾的杜远一舔舌头,也兴奋地嘶叫起来,挥舞大刀跃跃欲试。

    “大帅,小心伏兵!……”廖化也急急提醒。

    “知晓!”渠帅梁仲宁和张伯一样,都是多年厮杀经验丰富尸山血海里

    闯荡的老兵油子,不单勇武,更有老兵油子特有的精明。他裂嘴森然大笑,振臂挥手,吼道:“黄天在上,黄巾勇士们,给我冲,斩杀了这伙官军。……记住,官军若逃,不要追赶。……杀!”

    “杀!”霎时间,剩下万余所有出了城池的黄巾军俱吼叫起来,不论骑兵,还是步军,不论士卒,还是将佐,俱挥舞着刀枪往前奔去。官军撤退,敌弱我强,敌寡我众,正是杀人立功之时,傻子才不冲。

    霎时间,地面微微颤抖,前面浊浪冲荡,后面浊浪追赶,后浪推前浪,整个战场呼声震天,喊杀成片。

    方这时,地面颤抖更甚了,对面官军黑色步军缓缓退却,却原来只是为开得一个口子,这口子外,雷霆闷响,轰轰隆隆,一片炫黑洪流滚滚而来。那洪流原来是铁甲骑兵,人数不多,只有数百,但这数百骑士俱着黑甲黑盔,人披铠只露双眼;胯下骏马亦着黑甲,马披铠只露四蹄。前头一强壮士卒高举玄黑号旗,旗书:“护卫军马军第三营”。旗下一将身披连环乌金重甲,下胯踏雪乌骓宝马,高举乌龙双铁鞭,高声吼道:“杀!……”

    身后两员副将一个高举枣木槊,一个挥舞三尖两刃刀,也是高喊:“杀!……”

    杀声起!杀声中,黑色激流如同悬空倾泻,席卷冲荡,咆哮着冲进大海。激荡的浊黄海潮与咆哮的黑色激流撞个满怀,霎时,排山倒海,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铁骑……官军是重甲铁骑……”无数仓惶尖锐的嘶叫声纷乱响起。

    “才知道呀!哈哈……”重甲营正将呼延灼放声大笑,重盔下杂色长髯随风飘扬,他高举着乌龙双铁鞭如猛虎般扑进了黄巾骑兵群。哪里管得了防御,两支铁鞭如同两条翻腾的乌龙,呼啸着往面前的骑兵身躯头颅砸去,砸中头颅者,头颅莫不是如西瓜般破碎飞溅;砸中身躯者,身躯莫不是如割稻般腰杆断折。左边副将韩滔枣木槊四下刺扎,犹如吐信蟒蛇;右边副将彭玘三尖两刃刀四方挥舞,好似怒吼蛟龙;两人护卫左右,亦是收割麦芒,斩杀无数。

    “啊……啊……”无数凄厉的嘶喊声漫天响起。

    精锐的重甲铁骑紧紧跟随着三员大将冲撞进黄巾贼群中,无数的长枪借着马势捅出,势不可当。黑色的激流已是吞噬着浊黄海潮,海浪汹涌,激流如怒,吞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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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欺我兄弟者诛
    突然

    一个瓮声瓮气声音响起:“何敢欺我兄弟……”。伴着声音,一把大刀恶狠狠斩下,直斩韩滔头颅,风声呼呼。却原来是贼将杜远,前番两人一同受伤,一同包扎,现在也是一同出击,正是同病相怜,现在见着裴元绍危险,他哪里忍耐得住,于是弃了普通重甲骑兵,纵马杀将过来。

    韩滔顾首觑见刀影,吓得一身冷汗,急急举槊挡住,哪里还敢再去刺杀裴元绍。裴元绍缓过劲来,也是目眦尽裂,你欺我是吧,现在轮到我欺你了,他口中“呜呜”作响,不顾淋漓鲜血,手中大刀也是高高举起,狠狠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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