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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月正春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庭雪
重生之花月正春风
作者:江庭雪
36岁的从霜在上班途中遭遇车祸,醒来,发现自己跌回了24年前。上天给了她一次人生重来的机会,这一次,从霜决定好好利用自己拥有的前世经历,但求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让家人早些过上宽裕的生活。她却不知,在她努力改变自己及家庭命运时,身边的人亦受之影响……在不知不觉中,收获友情及爱情……



第一章 一跤跌回“解放前”
    27号早晨起了大雾,顾从霜下了楼,出了楼栋的大门候才发现,雾大的不得了,可见度只有一两米,简直不可思议。

    川渝地区,冬天的时候,容易起雾,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天早晨的雾实在太大了,她在成都生活了七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重的雾。顾从霜只是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想着今天不能骑共享单车去地铁站了,这么浓的雾,骑车太危险了。她下楼的时候,还不知道起了大雾,想着要到小区门口的单车停放区取车,得用手机扫码,便没有戴手套。既然已不能骑车了,她便一边走,一边从装着便当的布艺午餐袋里取出手套,戴上。

    出了小区的大门,经过单车停放区,居然还有人在扫码共享单车,她看了一眼,并没有改变之前主意的想法,单车停放区外,紧挨着人行道的公路边,停着好几辆三轮车,拉车的司机见顾从霜走过来,打开车门,朝她喊“坐三轮车”,顾从霜没有理会,径直从旁边走了。

    不时有车辆从人行道外的马路上开过。

    顾从霜想着,这样浓的雾,这些车也不知道怎么看得见,打了雾灯,也很危险啊。顾从霜今年刚考了驾照,虽然考了驾照,但她自己倒不怎么想买车,她觉得开车也很麻烦。她的妹妹顾秋晨在学车之前,还想过要买车,等两人都把驾照考到手了,却又都觉得没太大的必要。开车上班,当然会比她们现在搭乘地铁方便一些,但两姐妹都觉得上一天班,下班开车还要集中精神,会很累。另外一个极为重要的因素,还是因为钱。她们家里的开支很大,两姐妹的工资加起来,看上去不少,扣完税,也差不多有一万四,在成都,还算过得去的收入。但只是看上去不少,她们家的开支,比许多结了婚的小夫妻大多了,她们的父母和她们生活在一起,母亲张映华长期吃着药,一个月光是吃月的钱,就差不多要一千块钱了。每季度,都要到旁边的社区医院的中医馆去理疗,针炙,帮助张映华半瘫的右边身体输通血脉和经络,一星期为一个疗程,扎两个疗程,就要一千块。每年要住两次院,上半年一次,下半年一次,每次住院大概在半个月左右,医疗报销之后,也要花三四千块钱。一年下来,两万块钱左右的医疗开支,是跑不掉的。因为母亲已经生病了,所以为了防犯于万一,她们家的生活开的一直挺好的,鸡鸭鱼肉不说,水果长年没有断过,为了吃得健康,每年都要从农村老家买一百斤核桃,给父母平时当零食吃,坚果不能少,也不能光吃细粮,还得买糙米之类的健康五谷。若说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安慰的,便是两人趁着成都的房价还没有翻倍之前,一人买了一套小公寓。每次从霜觉得自己万事无能的时候,妹妹秋晨就会安慰她:“姐姐,不要担心嘛,真的哪天经济形式不好了,大不了,把我们两个的房子卖了,也够我们将来养老了。”

    是啊。如今房价涨了不少,就算她们两人买的公寓小,两套加起来,卖个一百多万,还是不成问题的。如果真的结不了婚,老了,手上有点钱,日子终归不会太难过。只是,还是会觉得孤单吧。一个人的话。

    顾从霜和顾秋晨两人的房子,都是按揭买的,每个月是要还贷的。顾从霜的房子小,只有七十多平米,地段不如妹妹秋晨的房子好,出行没那么方便,但她们当时急于买了房,把父母接到身边来养,害怕母亲在家,没人照顾,会出事。从霜买房那年,房价高,管控严,从亲戚处借钱,又没借到,只得匆匆忙忙买了一段地段偏远又小的房子。从霜觉得,她宁可苦点,也真的不愿自己的母亲在家,万一出了什么事,一万个后悔,也没有用。从霜的房贷一个月是一千七百多,和妹妹秋晨的房贷只差几块钱。秋晨的房子比从霜的要大十多个平方,只差三个平方,就有九十平米了。但秋晨房子的总价却只比从霜的房价多五万块钱。如今她们住在秋晨的房子里,将从霜的那套小公寓出租了,秋晨的房子在成都的地铁四号线的涌泉站和光华公园站之间,离涌泉站近一点,但涌泉站没有从本站始发的地铁,所以平时从霜和秋晨都是到光华公园坐地铁的。从她们住的小区秋华园到光华公园的地铁站,骑车只用十分钟就到了。

    顾秋晨周三去上海出差了,这两天,顾从霜都是一个人上下班。不过,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惯。在妹妹秋晨工作以前,她一个人在外打工,已经有十年了,都是自己独来独往,去广东,去上海,从来都没有伴。等秋晨大学毕业后,在成都找了工作,从霜才从上海回到成都,找了份工作,两姐妹在一起打拼。

    今天是星期六,从霜仍是要上班的。她平时上班是双休,但今年秋天起,财务部门每周只能单休,公司准备明年申请上市,财务部门的人每周都要加班,以目前的进度,估计要在四月前完成初审,还得加把油才行。

    星期六,光华公园的地铁站没有始发的地铁,从霜就打算去涌泉坐车。这样走路可以近一点。

    经过一个大的十字路口时,从霜在路边停了下来,马路对面的绿灯亮着,但她不知道这个绿灯亮了多久了,为了谨慎起见,她打算多等一个红绿灯,等下一次绿灯亮起的时候,再穿马路。

    可是,有的时候,人的命运,并不仅仅是你个人能掌控的。亚马逊从林中的一只蝴蝶不过是扇动了翅膀,就有可能会导致两周后美国德克萨斯州地区的一场风暴。一个人穿过马路的时候,明明遵守了交通规则,却不一定能保证自己可以平安通过。

    因为雾太大,从霜过马路的时候,走的很快,就怕万一有不要命的司机,想着这个路口没有装电子眼,会闯红灯。可就是这样,她如此谨慎,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被重重撞到,汽车的惯力太大,她的身体被撞击着飞出去,在钻心的疼痛里,她听见自己的身体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时发出了沉重的一声。

    “砰——”

    在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那辆撞了她的车飞快地消失在眼前的浓雾里。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心里还有好多的话没有对父母和妹妹说……

    清醒过来时,从霜以为自己已经快死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可是当她被两个女生扶起来时,踝露在外的两只胳膊,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对方手掌心的炙热温度,面前几个团团围在她们身边的女生,齐齐都在问她摔着哪里了。从霜怔了好了一会儿,在站直的时候,右脚传来的疼痛惊醒了她,她朝自己的脚上看去,脚上塑胶的凉鞋廉价而简单,脚踝处肿起来很大的一块,再看看扶着她的两个女生,和周围的环境,从霜的心里惊起一片惊涛骇浪,她突然想起了,这是她刚进初中的时候,才上了一周的课,这是第二个星期的周一早晨,早自习结束后,学校要开周会,只有五分钟的时候,所有的学生都要到操场上集合,以班级为单位,学校的纪检部会来检查每个班的队形和班容,早自习的下课铃一响,各个班的学生都急急忙忙往操场上赶,特别是他们这种分在教学楼顶楼的班级,她在下楼梯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她背后推了她一把,她从楼梯上腾空摔下去,跌倒在楼梯转角的平地上,脚祼的关节处立刻就肿起来了,当年,班主任拿了钱给班长谈晓薇,让谈晓薇和一个男生送她去医院,这个男生骑着班主任老师的自行车,她坐在后面,班长让男生直接送她去镇上的张医生的医馆里,她随后就到。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二十四年前这次摔伤的检查结果,里面的血管破了,要养一个多月,这个肿起的大块,才会完全消下去,里面的血水化了,但并不是伤就真的全好了。要完全好,还得一两个月,走路的时候,祼关节周围的地方,才会完全不痛。

    从霜想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后,看了看扶着自己的两个女生,对左边的女生说:“何芳,我的踝关节伤到了,不敢用力,这样站着,很痛。“

    左边扶着她的女生,何芳,是从霜的小学同学,她在刚才想明白现在是初一时,就认出这位圆脸的老同学了。在前世,她和何芳一起读了十二年的书,小学时,她们是同班同学,初中时,她们只同班了一年,后来分重点班,她进了重点班,何芳没进,两个人就没有再同班了。后来中学毕业,她们又一起去了成都读中专。两个人读的专业不同,也不住在一个宿舍,但两人一直有往来,关系说不上很好,但也不差。那种从小就认识的友谊,也许不浓,却也不淡。

    何芳忙说:“你那只脚不要出力,把力气都靠我身上。“

    扶着她另一边的女生说:“何芳,你扶得住不扶得住,我去找班主任。“

    从霜看向她,一时没有认出来,这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初一的同学,在初二分重点班的时候,四班只有十个人进了重点班一班,从霜想,或许是因为时间久远了,这个女生后来也没有同她分在一个班,所以她现在想不起来她叫什么。

    没等何芳回答,本来围在她们面前的几个女生中有一个女生说:“我去找班主任好了。李雯熙,你和何芳扶着她吧。“

    那个女生说完就蹭蹭蹭走了。

    从霜倒是认出这个个子高高的女生了,是坐在她前面的黄琴。初一刚进校时,班里的坐位整体是按成绩来分的,当然有些成绩可能一般的同学仍分到了好位置,架不住人家有关系有熟人。黄琴是镇小来的,分座位时,两人分到了一块儿,黄琴主动问了从霜是哪所学校来的,还问了从霜的分数。从霜考初中的时候,发着烧,整个人的脑袋都是糊的,特别是数学卷子只做了前面,后面的两道大题没做,考了她



第二章 谈晓薇和陈向阳
    再世为人,一切还和从前一样,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林波依旧是安排的谈晓薇和一个男生来送从霜去医馆。只是这次,从霜知道了前一世送她去医馆的这位男同学是谁了。前一世的她,在十二岁的时候,真的是个糊涂虫,连是谁骑车送自己去医馆的,都不记得,一点印象也没有。

    原来是体育委员陈向阳,她后来的同桌。

    从霜前一世,和陈向阳同桌过一个学期。初一的第一学期期末考试之后,拿通知书那天,班主任宣布,重新调位置,下学期开学后,就按新调的位置坐。从霜被分到和陈向阳同桌,由原来的第六排,调到了第四排的黄金位置。初一结束后,从霜被分进了重点班,陈向阳则仍留在林波所教的四班。两人虽然同桌了一学期,但关系平平,说话并不多。从霜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当初送她去医院的,居然就是这个后来做了一学期同桌的同学。

    前一世,从霜对陈向阳的印象,说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印象里,陈向阳当时的成绩在班上还行,在十五六名上徘徊。但期末考试考的不好,名次一下子掉到了班里的二十几名,拿通知的那天,班主任当着全班点名评批了几个成绩下滑厉害的同学,其中一个就是陈向阳。陈向阳当时被点到名,不肯站起来,从霜作为同桌,看到班主任的脸色都变了,吓得不得了,敢紧用直尺戳了陈向阳好几下,陈向阳才站起来。从霜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她胆子小,她生怕班主任会点她的名说“顾从霜,你的同桌睡着了吗,你叫醒他,叫他站起来”,之前教语文的杨老师就这样做过,把从霜为难的够呛,此时见班主任看过来,从霜也顾不得那么多,为了避嫌,随手拿了桌上的尺子去戳人,只想着得让陈向阳赶紧站起来。陈向阳是镇小的学生,他对从霜的态度,虽然没有班上有些镇上的同学那样表现出来看不起,但也说不上多友好。刚开始坐同桌的那段时间,有时候,他会问从霜题,或者借从霜的作业来抄,后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只抄作业,不问问题了。顾霜初二分到重点班一班一段时间后,才听后来分到四班和陈向阳坐同桌的小学同学许春燕说,陈向阳和三班的蔡薇薇在谈恋爱。从霜当时被吓了一跳。虽然从初一起,班里有些同学喜欢起哄,总把谁和谁说成一对,开玩笑。但顾霜一直认为那也就是开玩笑的话,起码她在初一四班呆了一年,一点也没看出来哪个同学谈恋爱了。许春燕说,听说陈向阳和蔡薇薇上学期期末成绩出来后,都被各自的班主任找去谈过话。三班的蔡薇薇以前是班上的文艺委员,成绩挺好的,在三班一直是前十名。本来她有机会进重点班的,结果期末考试考砸了,一下子掉到班里的二十名开外,自然没可能分到重点班了。当时的从霜,只感叹陈向阳和蔡薇薇好大的胆子呀。除此之外,她完全没放在心上。毕竟那两个人,和她都不熟。

    不明所以重回到自己十二岁的从霜,思维和意思都已经三十六岁了,对当年十二岁的自己忽略的事情和人,如今有了不同的看法。班长谈晓薇看着对谁都热情,其实只是她比大多数同班同学成熟,会为人处世,她心里未必真的平等看待农村来的穷同学和班里的差生。倒是陈向阳,虽然是班主任安排的,起码表现出来,并没有不乐意,何芳和李雯熙帮忙把从霜扶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他骑上车前,还细心地交待:“我骑车的技术很好,你不要害怕,抓紧车座就行了。”

    如今的从霜当然不害怕,她虽然记不清陈向阳的骑车技术如何,但她记得上一世的结果呀。陈向阳的确把她安稳地载到了医馆。

    从霜笑了笑:“嗯。我不害怕,你放心骑吧。”

    等陈向阳骑着车,载着她出发后,从霜听见谈晓薇在后面喊:“陈向阳,你骑慢点,不要再把顾从霜摔了。”

    上一世,从霜的初中生活过的并不愉快,尽管她的成绩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二十名,但因为她是农村来的,家里又穷,在学校穿的也不好,进校就受到过一些镇上来的同学的嘲笑,当面的和背面的。初二,学校突然改革,重新分班,她被分进了重点班,生活却更不愉快了。重点班里,只有前五十名是按成绩录取的,另外十名学生,都是关系户进来的,有些人是家里有钱,交了钱,有些人,是家里有权,凭借权进的。顾从霜的运气好像从进初中开始,就一路坏到底。进了重点班,她被分去和县税务局局长的儿子董明同桌,饱受董明的欺辱,后来她实在受不了,跑去找班主任黄修文,提出要换位置。直到她提了第二次申请后,班主任才给她调了位置。但事情并非就到止为此了。换了座位后,董明并没有就此作罢,还恶作剧过几次,有次趁着课间操后,从霜回教室晚,把缝衣服的针扎在她的凳子,课间操结束后,从霜去上了厕所,回到教室,上课铃就响了,她赶紧坐下,结果针扎进了从霜屁股上的肉里,还好屁股上的肉比别处多,虽然扎的不深,却也把从霜扎的眼泪水长流。任课老师了解情况后,问从霜要不要去医院,从霜可不敢去医院,她家穷的很,可没那么多闲钱可以送医院,只是肉痛了一下。任课老师亲自从凳子把针拔出来,让大家上五分钟自习,拿着针去找了他们的班主任。班主任黄修文随后来了教室,发了火,态度非常明确,要找出做这件事的人。最后,盘问出来,是董明,几个同学的证词,亲自看着他动的手。黄修文却只是叫董明跟他去办公室,回头请任课老师上课。这件事情,也不过是不了了之,黄修文既没有让董明请家长,也没有让董明当着全班做检讨,向从霜道歉。唯一的好处,就是这件事后,董明没有找从霜的碴,最多就是说一些刻薄的话。所以,从霜初中毕业后,从来没有怀念过自己的初中生活。在她的印象里,初中生活过的窝囊又辛酸,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人和事。现在,看到落在后面走路的谈晓薇,和身前骑车的陈向阳,从霜转的心里泛起一点久违的感动。不管是不是班主任的安排,谈晓薇和陈向阳,都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向她伸出过援助的手。

    没有目的,没有索取。他们其实和十二岁的从霜一样,不过是个刚进初中的学生,并没有那么冷漠,也没有那么社会。

    医生检查的结果,和从霜记忆里一模一样,给从霜的敷的药,也是记忆中的中药粉,黄栀子的颜色,迅速染黄了几层药用纱布。

    医生包了一点药,一共只有两天的量,递给从霜:“一天三次,饭后半个小时吃。”

    谈晓薇付了医药费,七块六。

    回学校的时候,从霜坐在车上,陈向阳没有再骑车,而是推着车,和谈晓薇同行。

    谈晓薇:“陈向阳,你现在怎么不骑车,先载顾从霜回去了”

    陈向阳嘻嘻笑:“刚才我那不是怕耽误了顾从霜看病嘛,现在都敷了药了,当然要和班长你一路,作个伴。”

    谈晓薇被逗笑了:“你根本就是不想快点回去上课,找什么借口。”

    “班长大人英明,就不要说破了。说破了我多没面子呀。”陈向阳分明没有被谈晓薇说破的尴尬。

    从霜面带笑容,插话:“谢谢你啊,班长,还有体育委员你。”

    “顾从霜,不用叫我班长,叫我名字就好了。”谈晓薇说:“哎,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从霜笑:“当然知道啊,开学的第一天,林老师公布班委名单的时候,不是都念了名字嘛。班长:谈晓薇;体育委员:陈向阳。”

    陈向阳:“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说话。每次黄琴跟你说话,我看你都是点头摇头。”

    前一世的从霜,不是不喜欢说话,是拘谨,还有不好意思,因为家里穷,穿着不好,裤子上还打着补丁,不想惹人注意,尽量减少说话。从霜想,现在的她可不怕别人因为她穿打着补丁的裤子多瞧上两眼:“我是怕课上说话,被老师听见了罚站。”

    谈晓薇:“你还挺有意思的嘛,顾从霜。”

    从霜:“多谢班长夸奖。”

    “我可不是夸奖你。”谈晓薇:“只是觉得你还挺逗的,和你外表给人的感觉不太像。”

    从霜:“我就把班长你这句话,当成赞美收下了。”

    谈晓薇:“哎,说点正经的。顾从霜,你的脚摔成这样,刘医生说尽量不要下地,不要用这只脚,你住校,没人照顾,很不方便。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不要请假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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