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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底藏花

    任泰安叹了口气:“筠爷,您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没准明天警察就得把我和我儿子一起抓走判个几年也说不定,哪还有功夫帮您认什么字啊。”

    他说是这么说,手可没闲着。就见任泰安拿过了桌子上的红木匣子就把匣子给打开了,一看匣子中的金面具就是一愣,吃惊的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筠爷。

    筠爷笑了笑:“任爷,怎么”

    任泰安面沉似水,拿起了身边的玳瑁花镜戴在了头上仔细的端详着红木匣子中的金面具。

    “筠爷,您这鲜货是从内蒙古那边的盘口来的”

    筠爷点了点头:“任爷,您把这面具翻过来看看。”

    任泰安诡异的笑了笑,把面具从红木匣子中拿了出来,刚把面具翻了过来眯着眼看了看,就是一惊,眼睛猛的瞪得非常之大,就像被什么恐怖的事物弄得惊吓过度了一样。

    筠爷看着被吓到的任泰安,又看了看我:“任爷,您这是怎么了”

    任泰安定了定神,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早上起来没吃早点,刚才突然有点低血糖。”又看了看手上的面具。“筠爷,这东西一共让几个人看过”

    “没让多少人看过,就我和秋童还有北大的老孙头看过这物件。”

    任泰安点了点头,又仔细的端详了端详手上的面具。

    “筠爷,这面具上写的是古契丹国的文字。”

    筠爷点了点头:“果然是辽国的物件吗”

    任泰安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辽国的虫蛊面具。”

    筠爷喝了口茶:“任爷,这辽国的虫蛊面具我可是经手了不少片了,我可从来没见过背面有古契丹文字的。您仔细看看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任泰安一脸的为难,转眼看了看面前的我,我对他点了点头。他低下头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的面具,叹了口气。

    “秋爷,筠爷。任某人我才疏学浅,实在不知道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不好意思,让你们空去白回了。”

    筠爷和我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头,我们两人都是十分的吃惊。

    “任爷,您连首博和国博的几片甲骨都能破解。我和秋童风尘仆仆的来拜访您,就不能破解破解这面具上的文字吗”

    任泰安摇了摇头:“筠爷,当初我破解首博和国博的五片甲骨可花费了三个月的时间。您要是现在马上就让我告诉您这面具上面的契丹文字是什么意思,就算我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明白的告诉您啊。”

    筠爷笑了笑,点了点头:“任爷,我也不着急,您不行把这面具上的契丹文字照几张照片,慢慢的研究,翻译明白了怎么回事再告诉我们不迟。”

    任泰安看了看我,我又笑了笑。

    “筠爷,您这面具上面有不少的锈迹,我就怕照片看不清楚,到时候不是耽误了您的事吗”

    筠爷听他一说,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是想把面具留下仔细的研究研究。

    “任爷,你要是怕照片看不清楚就把这面具




第八章 第五条人命
    我脑袋嗡了一声,这桥段和筠爷说的一般不二啊。我赶忙给筠爷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电话就拨通了。

    “秋童,你可把我吓坏了,我给你打了半天电话都打不通,说不在服务区。大事不好了。”

    “难不成任泰安出事了昨天夜里他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我早上才看见,给他回过去就是空号了。”

    电话里传出来一声筠爷的叹息之声。

    “你快点来一趟琉璃厂安徽会馆吧,任泰安死了。”

    我听罢赶忙挂断了电话,给梦雅打电话让她快一点来接我去琉璃厂,没多久,梦雅就到了楼下,我们开车赶往位于琉璃厂安徽会馆附近的任泰安家宅。

    来到了安徽会馆旁,只见胡同口被人堵了个水泄不通,我们前推后让的走到了任泰安的家宅门口。

    这一看就打了一个冷战,就见大门的外面的台阶之上满是已经风干的黑色血迹。两旁的狮子门墩口中叼着两只胳膊正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鲜血,狮子的口内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原本红色大门和柱子也被涂成了诡异的蓝色。就见正当中大门之上立着一具死尸,眼睛已经被抠了出来垂在了脸边,张着嘴舌头吐出很长,头发就像被强风吹过一样十分的凌乱,身穿着一身白衣但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就在他的腹部的位置上,一支巨大的钢钉将他从后面贯穿,鲜血还在不停的流淌着。我定睛一看,正是琉璃厂荣宝斋大厦地下室开店的任泰安。

    我正看着眼前这惊悚的一切,梦雅吓得已经面无人色,我赶忙让她回避,她点了点头离开了现场。

    她刚刚离开,就在这时,后面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心里机灵一下,回头一看正是筠爷和小邪。

    “早上四点的时候我就接到了任泰安的电话,可什么声音都没有就挂断了,挂了电话我就过来了,到了门口任泰安已经死了。”说着叹了口气,“早知道我昨晚就和他一起回来保护他了。”

    我听完了冷笑了一声,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一字一字的慢慢说道:“筠爷,什么时候,您这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啊”

    筠爷听完就是一愣,就像傻了一样看向我,良久才说出话来。

    “你说什么呢你怀疑我杀了任泰安”

    我赶忙笑了笑摆了摆手:“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恐怖的气氛嘛。”

    就见筠爷用眼角诡异的看了看我,透出了一道寒光。

    筠爷吩咐小邪赶快去报警,我和他一起走到了台阶之上,看了看台阶上的尸体,四下寻找着地上有没有那片金面具的下落,就发现地上用血液写着一个倒过来的上字,十分怪异。我用脚趟了几下,显然没有隐藏什么东西。我又看了看原本红色被涂成蓝色的大门和柱子,摸了摸,湿漉漉的,好像没有涂抹多长时间。又看了看,表面的绿色油漆居然被我划了下来。仔细一看,红色的大门露出来原来的老旧的漆皮。

    我将手上的油漆擦了擦,看身边的筠爷似乎在捣鼓什么。我走了过去,只见他猛然的转回了头,看了看我,把手上的蓝色油漆擦了擦干净。

    “秋童,你也发现这油漆有蹊跷”

    “没有,我就是抹了抹,发现没涂多久。话说回来,筠爷你报警了吗”

    筠爷点了点头:“你不是看到小邪去报警了吗,我想先找到面具再说。”

    “我也一直找,一直没找到。”

    半个小时之后,就听到安徽会馆边上的胡同里响起了警车的声音。就见两辆警车从胡同的深处开了过来,看热闹的老百姓被轰散到了一边,从两辆警车之中走出两个人,一个男警察,一个女警察。

    两位警察看了看杀人现场,将两旁拉起了警戒线。看了看身边的我和筠爷。

    “您好,我们是西城区虎坊桥派出所的民警。我姓李,二位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刚要说话,筠爷拦住了我。

    “嗨,这老东西的儿子该我们俩钱,我们俩是来要账的。谁知道这老家伙死了,会不会是躲账啊。”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李警察用眼犄角看了看我们俩,吩咐身边的女警察记笔录,上台阶看了看尸体,摆了摆手,从车里出来了几个法医。

    几位法医把挂在门上的任泰安摘了下来,翻来覆去的仔细检查了半个多小时,从地上站了起来。

    “死者任泰安,今年五十五岁,男,汉族,北京市西城区人。死亡时间约昨夜凌晨三点半钟左右,死因是器械击打导致的头骨碎裂颅脑损伤。”说着把任泰安的尸体翻转到了背面。

    我们定睛一看,只见任泰安的后脑有一处巨大的凹陷,法医用手按压了一下,就看这个位置塌陷了下去流出了鲜血。

    李警察看了看身边的我们:“两位先生,你们昨天夜间在什么地方”

    筠爷想了想:“我昨晚在家和朋友喝酒,朋友们都能证明。”说着给警察同志提供了昨晚和他一起喝酒的朋友们的联系方式。

    我也点了点头:“我昨天夜里在家睡觉啊,您看看。”说着我拿出了手机,打开了通话记录,给警察看了看任泰安的来电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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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两个名字
    梦雅点了点头,打开了门旁的监视器,就见显示器中,显示门外什么人都没有,地上只放有一只黑色的包裹,上面还贴着快递单号。

    我这才让她打开了门,把包裹拿了进来。她把包裹递到了我的手中,我看了看,这包裹有鞋盒子大小,上面竟然没有寄件人的信息。

    我从厨房拿出一把小水果刀,把胶条喇开,打开了黑色的外皮,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本某某拍卖公司的拍卖图录。书的封面印有一只清康熙青花五彩三月桃花杯,预展时间是明天和后天。上面还附了一张邀请函。

    “秋童先生,您好。拍卖公司邀请您来到北京国际饭店会议中心参加秋季大型拍卖。”

    我看了看邀请函,把邀请函和书放在了一旁。梦雅长出一口气:“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送拍卖图录的。”

    她坐到了床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直视着我。我笑了笑,看着她:“干嘛啊,像个怨妇一样看着我。”

    她没好气的说:“本来心情不错,被这家伙一打断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搂住了她:“好饭不怕晚啊。”

    她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身上,随后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我正沉沉的睡着,梦雅叫醒了我。

    “诶,起来吧。你昨晚不是说要去国际饭店看的预展吗”

    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她:“不想去了,被你弄的特别累,浑身不舒服。”

    她听我说完呸了一声:“你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穿上了衣服,叠好了被子。我们随随便便的吃了些早饭,梦雅开着车我们俩赶往了建国门。

    从十里河到建国门的这条路很堵,我们八点一刻左右出的门,将近十点才来到北京国际饭店会议中心的楼下。停好了车,我们走向了楼下,坐电梯上了二楼的展厅。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就听很多人在外面骂街。

    “你们就是一帮骗子,把我的东西骗走还想拖延时间你不把我的东西给我我就跟你们闹,让行里都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公司。”

    “你妈的,你少跟这里撒泼啊。跟你说了拍卖以后就给你解决,你还想把我们拍卖给搅和黄了是吧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我看这伙人吵的不可开交,边上围了不少人,我走了过去,就见地上坐了一个穿着普通的中年男子。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穿着西装,身材微胖的小眼睛中年男子,两人正对骂着。

    我走了过去,胖男子看我和梦雅走了过来赶忙迎接:“秋堂主,哎呦,您来了,我这有点琐事,也没迎接您。”

    我摆了摆手:“王老板,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是战马超啊,还是走麦城啊看您这陀倒是像个唱花脸的材料。”

    王老板听罢我的调侃,叹了口气和我说:“这不是有点物品上的争端吗,我也和这位同行商量呢吗”

    他还没说完,一旁的中年人就跳了起来:“什么争端,你们这是诈骗。”说完转眼看向了我:“您就是漱白草堂的堂主秋童先生吧久仰久仰,您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是一帮骗子,一个人都有两张身份证两个名,这么回事,半年前……”

    他刚要和我说,一旁的王老板一声大喊,一脚把我身边的男子踢翻在地。他还要举拳打人,我拦住了他,他收回了拳头,我瞪了他一眼,回身扶起了身边倒地的中年男子。

    我用手掸了掸他身上的土:“老兄,您坐在旁边的坐子上,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一旁的王老板也凑了过来,我又瞪了他一眼:“梦雅,你渴不渴”我又看向王老板:“王老板,我的店员有点渴了,麻烦您带她去喝口水,我一会再去看贵公司的秋拍预展。”

    王老板尴尬的点了点头,带着梦雅走到了会场一旁的茶座旁。

    我又看了看中年人,笑了笑:“老兄,您继续讲。”

    中年人叹了口气:“我是做瓷器杂项的,去年三月,我和他们公司的主管罗茂盛签署了一份拍卖合同书。拿走了我的一件南宋青瓷三孔瓶。”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物件可不是个便宜东西,怎么着也得一百万以上了。

    “没过几天,罗茂盛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这青瓷三孔瓶有人想要,非让我撤拍。我不同意,想还是走拍卖的途径获利更大一些。可这个家伙每天都给我打电话,我还是坚持不撤拍。可在他一再的劝说之下,而且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两天之内一定付款,到了签合同之后的第八天我才同意撤拍。”

    我点了点头:“这不是没什么问题吗他最后把钱给您了吗”

    “他要是给我我今天还用来闹吗我同意了以后,他把合同从公司拿出来,看了一眼我的瓶子,给我写了张欠条,拿走给客户看东西。但是从此以后,瓶子也没了,钱也没有了。过了二十多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瓶子让骗子给骗走了。”

    我听完很是吃惊,示意继续说。

    “后来他说报警了,公安机关会往回追。我等了一年多了还是渺无音信。我昨天去他们公司找董事长王世见想讨一个说法。他给我写了一张字据,把我这个受害者写成和公司主管有纠纷争议。而且他们董事长签字时签的也不是本名,还让我把欠条撕了。您说他们这么大的公司不是欺负人吗”

    我点了点头:“老兄,欠条呢”

    他从怀里拿出了两张欠条,递到了我的手里,我低头一看,第一张写的是:

    今收到“南宋青瓷三孔瓶”一件,高12.9厘米。(原为拍卖公司公司上拍物品,后撤拍合同号……)

    拿走借用代售。

    底价一百五十万元人民币。罗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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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连环套
    戚立业听我问罗青云这个事情,叹了口气:“秋堂主,这事您还是别问了,别管着闲事。他也不可能骗到您这里啊。”

    我笑了笑:“我就是好奇,这不是赶上了吗。”

    戚立业又叹了一口气:“我要是跟您说了您可别和别人说啊,我真不想当这坏人。”

    我点了点头:“咳,反正早晚也得大白于天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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