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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国迷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孤临易水

    “来,尝尝这个。”

    这是我第一次抽这个烟,嗦了一口,诶。味道醇和,不燥。还有一股特有的香味儿。

    “哪里搞的”

    我好奇道。

    “昨天回来之前,门口有个超市,里面有。我买了三包。”

    “嗖嘎!太好啦!你滴良心滴大大滴好啦。”我开玩笑道。

    “多谢太君!”

    他回应道。

    “别闹,别闹。回头让当曰本人抓起来被活活打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因钓~鱼~岛事件持续发酵,还是谨言慎行得好。

    话题转移到岛争上,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义愤填膺。

    “嘟嘟嘟”

    熟悉的哨声响起,我们各自归队。今天的内容虽然丰富,却乏善可陈,除了累到筋疲力尽,就是认识了些新朋友,吹了一整天牛皮,笑容笑到僵硬,逗乐逗到肚子抽经之外,没有更多的收获。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夏令营的第六天晚上。

    这期间胖子依然是每天按时来我们寝室报道,那个空置的床位我们讨论来讨论去除了等待也没办法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此刻,我刚从超市提了两支盐水冰棒两支伊利四个圈,在水果店削了一个菠萝回到寝室。

    “定一阿,买啥好吃的了”

    刚回来没多久胖子就准时过来报道。

    得,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节奏。

    大家伙围坐在一起消灭菠萝的时候,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同学,你好。”

    一个成年人的声音传来。

    “哟谁呀”

    陈臻离门口最近,没来得及擦擦黏糊糊的手,赶快过去开门。

    “叔叔好。”

    看见走进来的背着被子中年人,我们赶紧问候。

    “请问这是304寝室吗”

    “对的对的。”

    陈臻答话道。

    此时我们才留意到后面有个抱着床垫拖着行李箱,打扮时尚的高个子男生。

    “终于出现了。”我在心底想道。

    我和刘雍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看着吃得只剩残渣的菠萝碗,我赶紧的挪开凳子,把场面收拾掉。

    中年人帮忙铺好床,便匆匆离开了。

    胖子,早早的就开了溜。

    “大家好,我叫褚梓晨。褚遂良的褚,木辛梓,早晨的晨。”

    “那个褚”

    陈臻不知道褚遂良故有此问。

    我因为从小爷爷教我临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我知道有赵孟頫和褚遂良的版本是唐太宗李世民最喜欢的。

    “许褚的褚。”

    我给大家伙解释道。

    “那不是叫许猪吗”

    陈臻添乱道。

    “放尼玛...”

    新伙伴刚想说,可能是因为初见的拘谨,生生得把臭狗屁三个字噎了回去。

    “衣字旁一个者字。”

    他无奈的再解释道。

    “喔...猪梓晨”

    他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好吧,随便怎么叫吧。”

    从此以后我们都叫他猪哥,诸葛了,此为后话。

    接下来我们各自做了自我介绍,一夜工夫大家伙就熟络起来。

    聊天中得知他是中原南阳人,诸葛庐的所在地,现在跟父母在天津。

    “对了,褚梓晨。你是哪个专业的”

    我问道。

    “我是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呀。你们不是吗”

    “我们仨都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混到咱们队伍里的

    “呀,没关系啦。都是同学嘛,大家相处开心愉快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呢。”

    我对大家说道。

    “嗯,定一说得有道理。”

    刘雍点了点头说到。

    “熄灯还有点时间,我给大家伙带了吃的。刚才光顾着聊天了。赶紧的,一会黑灯瞎火就吃不成了。”

    褚梓晨突然说到。

    “真真的天京大麻花。”

    说实在的,这会确实是有些饿了。也顾不上什么初次见面的客气了,三下两下就只剩下了渣渣。

    于我而言,对这个新伙伴的好感又多了一层。

    嘎嘣完大麻花,正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意犹未尽时,灯灭了,周围一片黑暗。熄灯了。抹黑去洗漱间擦了把脸回来,就听见不知谁说的:

    “同学们早点睡。”

    我将将爬上床,便听到大家睡去微微起伏的声音。

    看了会《鬼吹灯》

    沉沉的入睡...

    一夜无梦

    今天是夏令营的最后一天,听消息人士说,今天要出远门。

    早早的咱们仨去食堂弄了些早点边走边吃,拖着新来的褚梓晨校门口集合。

    看着凯哥高高举起的营旗,雪莉姐洋溢的微笑我们各自在讨论今天会去哪里呢

    大家伙各自扎堆,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派一名代表去打探“军情”。

    最终我们继承了“欺负”新来的优良传统。

    自然是褚梓晨去喽。

    不一会他便带着胜利的笑容回到我们面前。

    “去长城,居庸关长城。”

    果然是卖得一手好萌受欢迎呀。

    咱们都因为没有去过长城,今天首次去而兴奋异常。

    “我来这之前在人文大学,公交车司机嘴里的人大就是我原来的学校喽,正在八达岭长城附近。”

    褚梓晨给我们说道。

    “那你好幸福呀。出门就可以看见长城。”

    我接话道。

    “幸福什么呀。你什么时候尝试下开门见山,天天可见,就没有新鲜感了。”

    我此刻还沉浸在去长城的喜悦中,殊不知一语成谶,未来会有看见长城就和看见家门口的电线柱子一样的感觉,此为后话。

     




第十二章 飞军何踪
    第二天开总结会,领导们的殷切希望、谆谆教诲,通通都不在你我耳中。还有那本《在大学学做君子》的小册子全部通通被我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满脑子只知道放假了,终于放假了。

    我中午饭都等不得吃,回寝室换了套衣服就往外窜。

    昨天和郭韬便约好的陪我一起去买电脑。

    一路公交加地铁到达目的地中关村的时候已经是3点多钟,随便在路边儿捋了一个玉米就算是吃了中餐。

    我是一个小地方来的,见到如林的大夏,宽阔的大道,车水马龙的景象要说内心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擦吧擦吧嘴角的玉米碎儿,整理整理衣服,私心想着,要以最大方的姿态,迎入这个新世界。

    挺直了腰板儿,放高了身段。和胖子一起走进了偌大的电脑城。

    俩人一路转悠你挑挑我看看,这转转哪游游。不直觉一个小时就消磨掉过去了,还是没晃荡出个结果来。

    由于我以前在家乡时用的是台式机,对笔记本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毫无经验。胖子也是理论知识有些许,可是真的到了选择的时候就抓瞎了。

    提溜了这么久了,我俩路过一家戴尔的专卖店时:

    “戴尔的不错,美帝的东西应该错不了。”郭韬小声告诉我。

    “那咱爷们就去look look(瞧瞧)。”讲真的,这会我已经转晕了,脚也走麻了。

    “那就走起”

    “得嘞,您嘞。”

    俩活脱脱的俩小爷(冤大头)走进了这家戴尔专卖店。

    在几位销售姐姐职业化的迷人的微笑中,几轮“推心置腹”的讲解攻势下:哇撒,还送一个平板电脑,特别超值!对不对非常实惠!有没有!不但产品质量有保障而且性能好!是不是

    不需多久我俩就沦陷了,刚进来时候的“爷范儿”荡然无存,只剩下俩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付款开票。

    心满意足的买到了电脑,此刻正沉浸在赚到了非常实惠的喜悦中。浑然不觉买回去的将会是一个“暖手宝”,此为后话。

    “走着,咱们今儿吃顿好丰盛的。”

    我莫名的高兴豪气冲天的告诉胖子说道。

    因为买好电脑时大概是5点半的样子,坐公交加地铁回学校还有时间,咱们还可以嗦一顿再回学校。

    找了又找转了右转,无奈我们只好吃中国四大最牛的连锁店之一:沙县小吃。

    “定一阿,你怎么就这么抠呢今天我陪你转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吧”

    胖子一路抱怨,言下之意是我们怎么就不去搓顿好的。

    “你可拉到吧,待会被扣在那里刷盘子就真完蛋啦。”

    我是心里有苦说不出,京都就是京都,刚才我们看的那些稍微高档一点的饭店,就我目前兜里这几个铜板,还真是消费不起。

    咱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华灯初上,整条学校前的大道两侧的路灯已经点亮。盛夏的夜,微风习习,莫名的我竟在遐想:若是此刻在路口“逢着那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姑娘”会是番怎样的场景

    (注:“丁香般...”语出《雨巷》戴望舒)

    我把我的想法跟胖子一说,他哈哈哈大笑:

    “那可麻烦了。”

    “为什么”

    我诧异道。

    “因为那有可能是女鬼!”

    他憋住笑意神神秘秘的堵了我一句。

    我楞在哪里半晌儿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

    “韬阿,过来一下。”

    我此刻正提着电脑包走在人行道靠边的位置,他则走在我的左手边儿,中间隔着一个人位。

    “怎么了”

    他奇怪的问我。

    “来来来!”

    我说道,并向他招手。

    他笑着不肯靠近。

    “你说嘛,什么事”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他破坏我刚刚那番美好的情境,至高的逼格。民guo诗人般的浪漫!!

    当自己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被打断,真的“忍不了”!

    “看我不打死你!!”

    “喔喔喔...哈哈哈哈...”

    踩着点回到寝室,马上就要熄灯了,宿管阿姨提醒我们下次早一点归寝。

    回到寝室,简单的和室友们说了声下午去买电脑去了。摸黑冲了个凉,爬床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鼓点声入梦而来。

    “%_㎜…#?#*~~”

    一连串语气紧急声音洪亮,但是我一个词都听不明白的语言传入耳中。

    只见得一队队身着对襟麻衣好像内衬甲胄,头饰羽毛。手持环首刀、长戈的轻装武士正在急步行军,后边则是跟着的身披重甲,头戴金属盔,盔上饰有羽毛,手持长斧。伴随好多身穿麻衣背着弩机的弓手。旌旗蔽空、军容浩荡,一股征战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然而我此刻像个隐形的人一样,他们对我的存在没有一点感觉,军纪森严可见一斑。

    由此,我胆子渐渐大了一些,走上前去朝他们挥了挥手,他们依然自顾自的行军。对他们又走了近了几步。还是没有反应。索性我就走到他们中间去仔细的观摩起来。

    原来我现在是“透明”的。肆无忌惮的开始从容的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由于那些旗号上怪异的纹饰我一个都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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