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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金镖之御骧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墨瓦

    雷夫人无可奈何又感恩不尽,鞠躬致谢道:“神医恩德,没齿难忘。雷家全家都不会忘记神医。”

    慕洪手中浮尘一挥,搭在臂弯之间,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人参、甘草、白术、干姜各三两煎汤服下,快安排人熬制汤药吧。明日午时可醒来,若还是昏迷,再行更换方剂。”

    镖局上下笼罩这紧张的气氛,伙计们忙活着煎药,雷鸣等人惊慌失措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镖师们甚至议论纷纷,担心总镖头生死安危。

    今夜无眠。

    柳云桥异常镇定,他安抚好雷家三兄妹,监督伙计们熬制汤药,然后快速遣散了后院扎堆议论的镖师。

    柳云桥抱拳,对各位镖师、伙计说道:“诸位兄弟们,适才慕神医已经诊断并开了方剂,总镖头武艺高强身强体壮,只是劳累过度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各位不必记挂,一切如常。不要议论猜疑,更不要对外胡乱散布不准确消息。好了,天色已晚,都回去歇息吧。”

    众镖师见是柳少侠,便不再言语,都纷纷回到后院自己的房间歇息无话。

    杜浪领着伙计春来,麻利熬好汤药,雷雨和母亲的配合服侍下,喂了一小碗参汤。慕神医安排雷鸣、雷默前后半夜轮流值守,柳云桥和乌子虚、杜浪主动要求陪夜,二人一班直守到翌日晌午时分。

    天亮之后,雷默又喂了一次汤药。到了晌午,几乎全镖局的人都很期待雷一诺的安危。

    遗憾的是,雷一诺依然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沉睡不醒。

    慕神医并不惊慌,他再次把脉,看舌苔,翻眼皮。布袋子里掏出了一套银针,第一组针取水沟百会合谷内关足三里太冲涌泉,第二组针取水沟百会十二井十宣气海关元神阙等七大穴位,一共十四大穴位交替针灸。又在方剂上增加了几位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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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格局图腾如鸿
    1、风生水起

    经过半年的运筹帷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西门毅的西门镖局终于有了一定的起色。

    老掌柜西门乘风闭关修炼仍未出关,西门毅正好大刀阔斧进行革新。

    对内整饬纪律,提高镖师薪水和酬金,更换了一批设备,将前厅倒座房和上房装修一新。

    镖局内部上下齐心协力,内柜外柜密切配合,并将镖局业务分成三班人马,西线一班,北线一班,杂项一班。

    各个班组各自独立又会分工协作。还从晋阳府商帮之中学会了顶身股和承包制,镖利除了镖局摊本之外,镖师除了基本每月薪水、红包,均能享受年终一次大分红。

    新规矩甫一出台,众镖师欢欣鼓舞,热情高涨。

    忙时走镖兢兢业业,更加卖命;闲时无一人吃酒逛街赌博狎妓,个个勤加练功和养马训狗,交流讨论如何熟悉镖路和春点。

    对外采取远交近攻,晋阳府八大商号、八大皇商、知府、布政使等都是重点打点孝敬对象,远到京城、口外商人和俄商人,都送到拜帖和“心意”。

    甚至还派了得力干将开到洛阳城,目标直接锁定了雷一诺,目前进展无比顺利,可谓过五关斩六将,到今年春末夏初牡丹花市就是亮镖之时,只要亮镖顺利即可立足洛阳镖行。

    下一步就是想办法瓦解和拆除雷一诺的官府大靠山和“大门槛”,再减掉他的羽翼。甚至不惜联手绿林和江洋大盗,总之为了将东线和北线握在手中,必须不惜一切代价。

    至于本地的坐店护院保护库丁的小买卖,虽然取利不多,但是不能放弃。比如晋阳府看护库丁、当地巨富周掌柜的坐店护院买卖,必须牢牢抓在手中。这关系到镖局在当地的口碑和威望。

    这天,西门毅和内柜尤大先生正在对账,这时候家仆通报外柜刘铁嘴从京城返回,一路风尘仆。

    西门毅喜出望外,赶紧命人沏茶备餐。他满面春风一脸笑意:“刘大外柜,辛苦了。这一路往返走了三个月呀,辛苦了。”刘铁嘴见过东家和内柜尤大先生,茶未泡开,屁股没坐热既要开始给西门掌柜汇报。

    西门毅单手一摊说道:“不急,不急。你一路辛苦了,先歇会,缓口气,喝口茶再说。”这时候,西门老夫人也从内院正房来到前厅倒座房。

    “哟,这不刘大外柜嘛,回来了真是辛苦了。这一趟收获不小吧,你可是我们西门镖局的钦差大臣哪,千里走单骑,勇气可嘉,勇气可嘉啊。肯定是不辱使命吧,快给大伙儿说说。”

    刘铁嘴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他瞬间就又露出喜悦之色:“大造化,大造化呀!这次北上进京,你猜我见着谁了,穆中堂家的总管!你知道的,就是京官,还有地方一品大员要见他也得排队等上个十天半月呀,即使手里有银子有宝贝,孝敬再大也未必见得到人。”

    西门毅一听,内心无比激动,他没想到自己派出的一个小外柜,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大掌柜的,老夫人。你们都知道的,当朝皇上是补丁天子,由于ya 片战争导致国库空虚,天子跟皇后带头厉行节约,堂堂天子也只有三套朝服,除了去天坛社稷坛祭祀,平时上朝的朝服都是补丁连着补丁啊。我朝风气向来上行下效,王公大臣就纷纷效仿,旧衣服就旧朝服都成了抢手货,实在搞不到的就将新朝服做旧成补丁衣服。实际上大臣都是阳奉阴违,表面上是装着简朴节约,其实背地里都是奢靡享受,人浮于事的官僚痼疾根深蒂固。天子和后宫的吃穿用度都是有内务府一手采办的,那价钱可是水涨船高啊,补丁天子穿着打补丁的朝服,吃的鸡蛋一个就是十两银子啊,一套补丁朝服的价格可是卖到了千两白银呢。这样层层扒皮,各种物品都是坐地起价。”

    西门毅听得一头雾水,尤内柜和西门老夫人也是一脸茫然。西门毅还是和气的问道:“好你个刘铁嘴,行啊真有你的。不管结果如何,只要见到人,宝贝交到手里,就是大功一件!可是,你讲的这些跟我们走镖揽活有个啥关联呢”

    刘铁嘴这才呷了一口茶,还接过尤大先生的旱烟管,猛吸了几大口,接续侃道:“别急嘛,听我接着说。这内务府基本掌握了天子的所有的日常吃穿用度,所以天子也奈何不了他们。自然,内务府就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了。起先内务府就是军机大臣穆大人一手掌控着,这么大的肥缺天子皇族肯定不会轻易放手,于是惇亲王就插手进来,开始也就是以鉴定掌眼之名义采购玉石、丝绸、字画、古玩珍宝之类的,慢慢就扩大到食品、服饰鞋帽、家具无所不包了。二人利益博弈明争暗斗,此消彼长。穆大人可是位高权重,一手控制住了八大皇商中的五个,还有两个摇摆。这样,惇亲王在这场较量中基本失势,过他手的采办越来越少了。所以,这一次找到穆府总管就算是成功了第一步,只要混了个脸熟,下回过去就成朋友了,咱西门镖局就离那皇杠子(宫里物资和银两)就不远了!”

    尤先生甩了甩手里的火纸捻,舌尖一顶,啐了一口点着旱烟管,又甩灭了火苗,一边吐着烟一边说道:“怪不得,不光是朝中大臣上行下效,就是那县太爷也是一身不定官服为荣,这时兴原来出自宫里呢。”

    西门毅搓着手里的两只钢珠,闷声说道:“铁嘴呀,你千里迢迢跑着辛苦。这宫里的事情是听到了,人也见了,“孝敬”也找对了主,你这头站先锋算是大功一件。不过,我可听说那巨鹿镖局乃是其影子镖局,那掌柜的巫一娘可是大有来头,不看别的只看他儿子那长相和穿着神情,都是一派官宦子弟气象,哪像是个走镖的一介武夫后人呢。再看那总镖头的高调样儿,镖局财大气粗的得瑟劲。咱们西门镖局看起来风光,戴了个镖王的帽子,可是每年的皇杠子,哪有我们的份”

    刘铁嘴脸色白一阵红一阵,他知道这次可能摸错了门找错了人。弄不好会打草惊蛇,令北野有了戒备之心,那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总镖头,这,这个,您的意思是说”他支支吾吾,揣着明白装糊涂。

    西门毅点破玄机:“跟穆中堂家的总管联络就到此为止吧。此行最大的功劳在于投石问路,摸清了底细和目前的大格局。这个形势只要明朗了,下一步主攻惇亲王就是了。敦亲王势头被穆中堂压制,自然心有不甘,借助外部力量反制于他。”

    尤先生道:“只是这投石问路的代价有点大吧。万两白银可就是当了问路费了,要是才攀上惇亲王,还得打点孝敬,怕是......”

    不等尤先生说完,西门毅右手一扬,阻止了他的话。

    “所谓雄才大略不拘小节,不争一城一地之得失,不计一朝一夕之荣辱,这点钱算什么。何况,穆中堂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里装的可不仅是华北晋商,那江南富庶商贾林立、华南商贸口岸都是膏腴之地。只要他老人家随便动动指头,都是一座金山,何愁我大计不成啊。铁嘴啊,辛苦啊。今儿个天色已晚,下去歇息吧。赶明儿到账房领赏。大先生,支取五十两。别忘了。”

    刘铁嘴喜不自胜,东家如此气魄和大方,令他感恩不尽。激动得鞠躬感谢,退下休息。

    尤先生点头答应,然后叹了口气说道:“那天我在街道东头看他几个下棋,有几个都是那边几家小镖局的外柜,还有镖师。他们诉苦哭穷,一年忙乎下来攒不下几个大子儿,外头看起来是风光的“达官人”,实际上经常借钱度日糊口。咱们镖局里镖师可是一个个滋润的很,一年镖里都赶上县太爷。同样是走镖看家护院,差别就这么大呢,还不是少镖头治理有方啊,接钥匙还不到一年,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老镖头出关了,指不定多么高兴。”

    西门老夫人听出尤先生的话里其实带着酸味,西门乘风出关的字眼不免刺激到她心里敏感的角落。“行了,尤大先生,一家人还这么恭维干啥。干同样的伙计,不同的境遇,就是秦朝宰相李斯的“老鼠论”呗,同样是



第六十一章 白泽横祸陷囹圄
    1、身陷囹圄

    白虎并不言语,不急不躁。埋头研究那几支带血的箭,他检查地很细致,翻过来覆过去验看,还凑到鼻子跟前闻一闻,又用指甲盖蹭了蹭箭头上的血迹。最后命人舀了一碗清水,箭头在水里摆了几下,碗里的水立即变成了深黑色,让西门老夫人取下头上银簪伸进水碗里测试了一下,那白亮银簪立即变成了乌黑色。就在众人惊诧之际,白虎双手各持箭头箭羽一端,用力一折。只听见咔嚓一声,箭被折成两段,接着又连续折断了几支箭,他仔细瞧了瞧断箭断面,皱着眉头似有所悟。

    白虎看了一眼西门毅,说道:“这箭非我镖局所有,乃系仇人伪造。有三点可以证明:其一,我西门镖局箭镞乃是三角箭镞,杀伤力一般,而此箭镞为最为凌厉迅猛的三棱形箭镞;其二,西门镖局箭身挺杆全用上等柘木,从此箭断面来看只是一般的柞树还有竹子,良莠不齐;第三是箭头明显被毒药浸泡过,我镖局行商走镖遇到绿林盗匪,也只是防守击退对手为上,并不想取人性命,箭头沾毒真是无稽之谈。至于箭铭刻上姓氏更是雕虫小技了。我镖局箭向来都是霍铁匠铺专门打制,他可以帮助鉴定真伪。”

    西门毅沉默,点了点头道:“嗯,有道理。看来这箭断然不是出自咱们镖局,定是有人暗中算计于我。此事先不要声张,先去铁匠铺查实近期何人打箭买箭,再在去“萧狐狸”北野镖局仔细勘察牲口尸体,尤其是要比对伤口深度和箭头血迹。等一切查明之后再去找那个狐狸精理论。”

    白虎带着朱雀玄武,还有曲良开始紧张执行西门毅的命令。另外又派了尤先生和西门落烟去晋阳府,请来晋阳第一捕快黑狼协助调查,期望关键时候主持公道。

    2、背道而驰

    联顺镖局。王天琪和他的内柜总管大先生吴峦庸道又发生了争执。

    “掌柜的,我说这房子不能退,这家也不能搬。镖局在这日子久了,人熟、主顾也多。再说了,这地界繁华镖局挨这开着也排场。镖局占个好市口,可是大掌柜的脸面,就算租子贵点,有了买卖也就翻倍赚回来了,划算着呢!”疤脸书生吴峦庸可谓苦口婆心,阻止他的打掌柜将镖局搬离目前的门市。

    王天琪一字一句的回道:“吴内柜,人熟、排场、买卖大、有面子,这些我都懂。可是你说的倒是轻巧,租这么繁华的门市一年得多少银子吗不就是要谈个买卖吗,去茶楼酒肆或者哪里都可以办的吗,兄弟们住的地方好解决,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不就得了,难道我还得包下大客栈再好酒好菜伺候着大伙”

    “这个门市是脸面,不能凑合,更不能在那种风月场所去谈买卖。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的,这是本钱投入,不是镖局的负担!”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陈大人的税恭代收这活算是彻底黄了,保护那些守财奴小库丁也被那小娘们西门落烟给抢了,周隆昌坐店护院的买卖也没搞到手,唯一指靠的上就是这场子的买卖,可是补丁天子又是不让人娱乐,光景萧条,印子钱也没着落。眼下镖局银子不是一般的紧张,所以呢必须要搬走。还有那几个新来的,全部给我辞退,老镖师工钱减半。通知伙夫,平时就别吃肉了,接了买卖再说。”王天琪说完,起身就要离去。

    疤脸书生吴峦庸一把拽住了王天琪的衣袖,急切嚷道:“掌柜的,掌柜的,使不得使不得。镖师和伙计都小半年工钱没发了,再拖下去会出事的。这工钱没发,住的房子不舒爽,伙食也跟不上,这买卖可怎么做。要想马儿跑,得给马儿喂草不是?”

    “你说得轻巧,一帮脓包,还要住豪宅、吃羊肉、拿高镖利吗。我倒是想呢,可是这银子呢,难不成指靠天下掉个大金饼砸到我头上”

    疤脸书生吴峦庸真急了:“掌柜的,话不能这么说。这柜上是没钱了。可是这几年镖局买卖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钱可没少进项。您那老家几院大宅子,还有良田百亩,郊外别墅基本闲着不住。风月场子可否少去几次,小月、小娟、阿红的,每个月都是固定花销,这,这一块您实在不行就压缩一下吧,平时大家伙儿吃个家常便饭,就不必下馆子铺张了。这几头每一项可都是足以改观目前的困局啊,大掌柜的!您可要从镖局长远发展考虑,个人享受不行就收敛一些吧!”

    王天琪立即火冒三丈,指着疤脸书生破口大骂道:“放肆!好你个臭要饭的白眼狼。怎么着,白养你这么多年想当初要是不我发了慈悲救你一命,还给你这么体面的饭碗,你早都成孤魂野鬼了。可是你呢,不仅不感恩戴德,居然还敢数落起我来了!公私分明,镖局的事该管你管,不该管的你少管,我家的事你给我闭嘴!”

    疤脸书生僵在那里,呆若木鸡。许久才缓过神来,尽管自己的掌柜平时对兄弟们颐指气使,对自己倒是颇为尊重,今儿的话刺到掌柜最敏感的神经了?眼下镖局到了这步田地,能不能力挽狂澜但必须仗义执言,还管得了个人得失吗

    王天琪看了一旁众兄弟们惊异的表情,十分尴尬。也似乎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失态。甩手而去,将垂头丧气的疤脸书生撂在屋里,自己走了。

    疤脸书生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他内心无比失落,自言自语叹道:“哎,小农意识啊,小农意识!如此心胸格局,何以成就大事。”

    当天夜里,疤脸书生酒馆买醉,自斟自饮。一阵难以言说的苦楚涌上心来,人与人之间最大的罅隙是针对同一件事情不同的观点,价值取向、是非观念和思考方式的差别,心远了就意味着决裂。

    原以为自己死里逃生,因祸得福。遇到一位十分豪爽大度的掌柜,良禽择木而栖,尽自己平生所学一心辅佐主子,一来为报答救命知遇之恩,二来可以弥补自己半生潦倒壮志未酬的缺憾。

    一开始那王掌柜还是豪气干云,野心勃勃。定战略,招募镖师,拓展相与,谈买卖。与兄弟们同吃同住打成一片。赚到十个子儿会分给兄弟们八个子儿,对待兄弟们亲如家人。

    虽说是镖行“臭靴子”,名声不佳,但是由于攀上了布政使陈大人,不仅赚到一大把钱,还有望在上流社会和各大商行中逐渐扭转不良口碑,即使黑道也可以洗白的嘛。

    王天琪经历曲折坎坷,出生赤贫人家,幼小失怙流落江湖。后几经辗转投入西门家西门镖局做了伙计,也曾刻苦练功,勤练春点,走镖押货,喂马劈柴。尤其是他有一首绝活,那就是擅长钉鞋修鞋,钉马掌,他的这一手绝活曾经为西门家带来很多生意。

    但是他有个最大的恶习:赌博和狎妓。这跟他的经历不无关联,他做过乞丐,跑过江湖,饭店过跑堂,混迹过妓院当龟奴,专门伺候春楼粉头。又是因为他跟多名粉头有染,坏了规矩被老鸨子集结了几名小厮暴揍一顿,赶出了妓院。

    脑瓜灵光的王天琪又在赌场里当伙计、杂工,凭借自己的勤奋和机灵,每天干活闲暇之余便在赌场偷师学艺,逐年升到荷官,也就是“小庄家”。赌场的把式,他手到擒来,精熟过人。

    那几年在赌馆独挡一面,风光无限,手头银子逐渐多了起来。便开始花天酒地,山珍海味不断,夜宿春楼妓馆,几个月下来就是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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