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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350娘子三思
    【】(iishu),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孔最觉得自己卑微到尘土里,可是尽管如此他也不想放手。

    “这次不行。”

    孔最垂着眼睛,眼底翻涌的阴云,犹如酝酿着一场风暴。

    “是我太没用,还是你想就此抛下没用的我?”

    魏朱:“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的意思。”

    孔最抱着她,声音遥远陌生的厉害。

    “你总是为我着想,但是却从没有与我说过你那些所谓的计划,所有人都说你爱我,你对我好,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王杜说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我觉得他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谈一下,魏朱,你的未来有我吗?”

    “不,不应该这样说,我应该这样问你,在你的未来设想里,我是你翅膀下的菟丝草吗?还是一个永远只能被你安排好一切的存在。”

    如果是别人说这些话,魏朱大约是会不屑,可如果是孔最的话,魏朱还是十分切实的想了一下。

    “你是菟丝草吗?你是一个只能躲在我翅膀底下的人吗?”魏朱很认真的说,“我不觉得我魏朱会看上这样的人。”

    “可是你要走!”

    孔最委屈死了,“我们定亲的那天说好了,若是我有天犯了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就是把我命拿去也可以,只是求你别不要我。”

    “魏朱,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名字可是写在你族谱上面的!”

    “我不同意你走,你就是休了我,我也不走!”

    魏朱“……”

    “可我没打算休你啊。”

    魏朱靠着孔最,任她那么抱着,“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遇见的麻叶吗?”

    “被你给毁了的那个?”

    “虽然毁了,但我偷偷留了一些,本来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这东西提炼出来的,可是你后来出了事,所以我就把这东西拿出来用了。”

    孔最惊讶,“给谁?”

    “周遗。”

    魏朱笑,“你知道我很厉害的吧,我把麻叶再次提纯让人对他的依赖越厉害,我买通了宫里的太监每次都给周遗用上那么一点点,现在他已经对着东西缠绵入骨。”

    魏朱说,“这么好的一个除掉他的机会,你觉得我会放过吗?”

    “所以这次京城之行必不可少。”

    孔最心里酸的难受,自己气呼呼害怕了半天,结果魏朱离开还是为了他,而且理由光明正大,想阻拦都不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魏朱亲了亲他的耳坠,“我保证。”

    孔最看着她半响,然后摇头,“不行,我不放心。”

    “你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反倒是你。”魏朱眼神一冷,“我若是在京城听到你不安分……”

    魏朱淡淡的看了某人腰部一下,“我会让你再也安分不起来的。”

    孔最打了个哆嗦,然后一把把魏朱抱了起来,“我只要看见你,我就安分不起来!”

    红绡帐暖,孔最一夜没睡,倒不是他不安分,而是他舍不得魏朱走,一整夜的时间他都用来看魏朱,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他握着魏朱的手,小心的亲吻着她的手指。

    “你没完了是不是。”魏朱贴着他的肩窝,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她的手旖旎的贴着对方的腰线,然后狠狠的拧了一把。

    “让我睡一会,被你折腾坏了。”

    这声音又酥又软的厉害,因为没睡好,鼻音那点闷哼简直让人……不安分。

    “这次可不怨我。”孔最把怀里的人紧搂住,“谁做坏事,谁负责。”

    魏朱散了绑住头发的发带,勾人的撩下头发,眯着眼睛看他,“你确定?”

    “咕咚。”孔最咽了口唾沫,“你要干嘛?”

    魏朱缠着手中的发带,“我在做坏事啊,侯爷。”

    手被捆住绑在床头,孔最蒙着眼睛,衣衫半解的躺在华丽无比的拨步床上。

    灯光昏暗,春色撩人,孔最那期待又忐忑的等待下文,魏朱却盖了被子睡觉去了。

    “魏朱,不带你这么玩的。”孔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人啊。

    “我在这里反省哪侯爷。”魏朱一本正经,“而且做坏事的人就该反省,你说是吧?”

    孔最嘤嘤嘤,“我反省还不行吗,对不起啊娘子,我错了,你把我放下来吧,我保证乖乖的。”

    魏朱:“真保证?”

    孔最使劲点头,“我发誓。”

    “你看这样多好,做错了事就要用于承担责任,你说是不是?”

    “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什么都是对的,为夫受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你希望我怎么抬?”魏朱的手跳动在初现端疑的腹肌,孔最身上当时落下了很多疤。

    魏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食色性也的俗人,喜欢的一直都是腰细腿长身材健硕的类型。

    不可以太柔弱,不可以没有肌肉,甚至不能有刀疤和可笑的纹身。

    可是真有一天这些所有不喜欢的东西统统凝聚到一人身上时,她才发现,她不喜欢的从来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拥有这些东西的人。

    就比如她看见孔最,肉肉的也好,纤细神经质也罢,她都喜欢的不行。

    “我一定是中毒了。”

    魏朱吻住那欲语还休的唇,“怎么突然觉得想把你弄哭哪。”

    孔最低哑着声音,“娘子三思……”

    “那三思?”

    魏朱蹭着他的耳朵。

    “不如我现在想想怎样?一思亲你,二思睡你,三思弄哭你,我的三思你可喜欢……”

    孔最真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等下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魏朱咬着发带绑头发,听见动静媚眼横波的看了他一眼,“侯爷还能下地,看来我昨晚的伺候不是很好啊。”

    “为夫甚是满意。”

    孔最扬着下巴,扶着桌子的大腿根都在那颤。

    “这就好。”

    魏朱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要不要再来一次。”

    虽然脑子很嚣张,但是身体已经宣告彻底濒临死亡,但是身为男人的孔最怎么能说不行哪。

    孔最硬着头皮,“只要娘子喜欢,为夫……可以。”

    “侯爷可以,我可舍不得你再哭了。”

    魏朱亲亲他的眼睛。

    “我就不在这里立一些等我回来fg了。”

    她蹭着他的鼻尖,轻声喊他的名字。

    “孔最。”

    “我爱你。”

    (iishu)是,,,,!




351再入京
    【】(iishu),

    ()孔最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窗外的已经日上三竿,床上的他抓心挠肝。

    他想起当年他读书时念的诗经: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这情景,这状况,简直跟他现在一模一样。

    魏朱走了。

    整个岭南就剩下了他一个。

    “侯爷,该吃饭了。”双喜语气不好的拍着门,因为孔最留在岭南,她被魏朱以照顾孔最的名义留下,只带了如意前往京城。

    对此,双喜那个恨啊。

    她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

    白釉端着盆菊花,在院门口不知道要不要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

    白釉抱着菊花,对着双喜比划,“给你送花。”

    双喜僵硬的扯扯嘴角,“只有扫墓才送这个。”

    白釉慌了,站在那里连连摆手,“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给你泡茶喝的,清肝明目降火。”

    双喜觉得自己更气了,“你是觉得我脾气不好!”

    白釉点点头,双喜不止脾气不好,自从魏朱走了后,整个人一直处于易燃易爆炸状态。

    所以他送了盆菊花。

    但是……双喜看上去更不好了。

    “你们男人都是木头。”

    双喜放下食盒气冲冲的走,走到半道又折回来夺过了白釉手里的菊花。

    “我谢你啊!”

    白釉一脸无辜,跟门口幽怨的孔最面面相觑。

    “白釉。”孔最对着白釉招招手,白釉走过去,一脸疑问。

    孔最对着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给我看看,我是不是快死了?”

    这么严重?

    白釉闻言连忙搭脉,然后,“脚步虚浮阳气不足,眼下青黑精气不振,这是……肾虚。”

    白釉看着孔最一脸认真,“你要节制房事。”

    “节制个毛啊!人都没了,我就是想肾虚也办不到啊!”

    孔最苦着个脸,“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魏朱怎么还不回来啊?”

    白釉小心提醒,“她才刚走。”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孔最哀叹,“我这是得相思病了吧。”

    白釉当即表示,除了肾虚您的身体一切正常。

    “算了。”

    孔最也不进去,就蹲门口扒拉饭菜,看上去惨的一匹。

    门外传来几声犬叫,孔最还以为是桂花糕,抬头去看的时候,就见吃饱喝足的桂花糕,傲首挺胸甩着小短腿从他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你!停下!”

    桂花糕高贵冷艳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孔最硬是在那双绿豆眼里看到了鄙视的意味。

    “你几个意思啊你。”孔最敲着筷子,“这青天白日的,你去哪!”

    白釉看着孔最,犹如悍妻一般无理取闹的对待一只狗,深觉这人已经病入膏肓。

    门外的犬叫又低低的叫了几声,然后一只浑身雪白的西施犬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站在门口温柔可人的看着桂花糕。

    桂花糕顿时精神百倍的冲出去,两只小狗你笨我跑缠缠绵绵腻腻歪歪的出去玩了。

    孔最顿时觉得太阳也不好了,饭菜也不香了,好家伙,这年头狗都欺负他头上秀恩爱了。

    “他这个混蛋,年纪才多大点啊,就出去勾搭旁的小狗,你看看人家那叫肤白若雪,你再看看他跳梁小丑一只,还嘚不嘚的跳,他这气谁哪。”

    秉承着医者良好的职业道德,白釉拦下了几欲发狂的孔最。

    “那小白狗是个公的。”白釉比划着解释,“所以桂花糕没有谈恋爱。”

    “嘿嘿嘿”孔最乐了,“桂花糕八成喜欢男的,我得把这事告诉魏朱去。”

    他站在门口喊了几声魏朱的名字。

    然后醒悟过来的他,再次蹲回门槛上。

    “白釉,我想她。”

    孔最委屈极了,蹲在门槛上号啕大哭,“我想去找她!去抱着她不让她走!但是我不能这么做!”

    “魏朱太讨厌了!”

    “可我喜欢她!”

    白釉不知道怎么安慰,孔最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安慰,他在门槛上哭了一阵子,然后擦擦眼泪,蹲着把饭吃完。

    等着筷子放下的那一瞬,刚才那个搞笑神经质的人瞬时消失了。

    长眉入鬓,眉眼深邃,那双眼里浸着野心勃勃,

    “这世间的仇怨总要亲手解决才最痛快。”

    这绝对是魏朱没见过的孔最。

    就连白釉也吃了一惊。

    但他很快释然,能承受那么大的痛苦,而没有自我毁灭的人。

    大约都是拥有这样一面的。

    或许这样的孔最一直都在,只是在魏朱面前呈现了另一种最为放松的状态。

    岭南发生的一切,魏朱都不知道,但是她听着从京城搜集来的消息,她还是有种一日不见,沧海桑田之感。

    “魏紫嫁人了?”

    “是,”如意看着消息回到,“二姑娘没有嫁给楚佛,而是入了宫,皇上好像很喜欢她,给了她妃位,她现在是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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