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除非有万贵妃那样疼女儿的妈,否则最后也只能落到联姻和巩固皇权上面去。
魏朱问,“是周遗给你定的亲事吗?”
永安摇头,“是我自己选的,我想离京城远远的,去过另外一种生活。”
“这京城实在太恶心了。”永安垂眼看着地面,好像又看到了周耀的尸体被人剥去衣服,围观验证女身的场面。
“我每每想起太子哥哥的下场,都惊恐的睡不着觉,这回终于能离开了。”
永安抛开这个话题,继续跟魏朱笑闹,“不说我了,你才真的厉害哪,招人入赘这种事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吗!你去岭南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永安公主笑看着魏朱,“快给我说说,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小魏朱。”
魏朱实在不擅长和魏朱交流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我们暂时还没想到要孩子这方面上去。”
永安惊讶,“不是吧,难道你跟孔最还没同房!”
魏朱扯扯嘴角,还真不知道这事怎么说。
她这里还没有表态,永安那里已经坐不住了,“怎么会这样,难道他……”
魏朱叹口气,“他很好,我也很好,我们两个人的事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的,今天时间太晚了,你先休息,等明天用过早饭,我带你去山上转转。”
魏朱说着就要出去,永安却拉住了她的手。
“魏朱,你今晚能陪我吗?不用太久,那怕等我睡着了再走也可以。”
永安小声说,“在京城我已经没有太相熟的人了,我在宫里有时候都吓得成晚成晚的睡不着。”
“我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起,不过我可以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真的吗?”永安高兴的跳起来,“我这就去换睡衣,你等着啊,我今晚要跟你说悄悄话。”
永安换了粉色带小花的睡衣,散了她一直绾着的宫髻。
她的头发又给又长,妆台上摆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成套的发梳头油。
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梳着,让魏朱想起宁采臣在月光下看着聂小倩浣发的情形。
“太后一直都说我头发养的好。”
永安在发梳上倒了一些头油,“魏朱你也要试试吗,这头油是我给太后做的,清心凝神,养发顺滑,只要涂上一晚上都香喷喷的。”
魏朱有时候也会被如意双喜按着讲究一下,可是大部分的时候她都太忙了,睡觉都没时间,更别提这些女儿家的道道了。
“我就不用了。”
“一起试试嘛,若是等我走了,你想试都没机会了。”
永安把魏朱拉到梳妆台前,散了她的发,用梳子慢慢的给她顺着,突然永安一顿。
“怎么了?”魏朱问。
“我刚才好像看见你有白头发,”永安笑笑,“可能是我看错了。”
“你没有看错,”魏朱道,“双喜之前也提醒过我说我长白头发了,为着这个,如意天天给我磨芝麻糊喝。”
“魏朱。”永安轻声问,“旁人家的姑娘若是头上生了一根白发恐怕会恨不得把太医叫过来诊脉,怎么你……”
“啊,大概是我不怎么像个女人吧。”魏朱散着头发看着永安,不施粉黛的她,继承了江仙儿十成十的容貌,那双眼睛比魏清流还要风流多情。
“这么美的你,若是都说不像个女人,我们这群姑娘,干脆直接一人一根柱子撞死算了。”
永安把头油从小瓶子里倒出来,点在魏朱的发上,香味散开,确实很宜人的气味。
因为最近研发了香水,她对香味还是挺敏感的,“里面加了鼠尾草吧,问着很舒服。”
永安微微惊讶,“你竟然能闻出来,你还能嗅出其他的味道吗?”
魏朱又猜测着说了几个,竟然一一中。
永安惊讶,“还有什么,是你魏朱不知道的吗?怪不得引得旁人爱你如狂。”
“那个又喜欢上我了。”魏朱笑,“我可是除了我们家孔最,其他人看都不看的。”
“是啊,孔最真幸福。”
永安滴了一些发油在魏朱发根的位置,借着油脂给魏朱轻轻按摩起头上的穴位来。
真不愧是伺候惯太后的人,这一手的记忆捏的魏朱浑身疲软昏昏欲睡。
“困了吧,咱们去床上躺着。”
乐安果然脱了鞋上床,她还把床让出半个,“魏朱你也过来躺着啊。”
魏朱推脱不过,脱了鞋子将将挨着床沿,永安捏着被子笑的眼睛弯弯亮,“我以前就一直都想有位好姐妹,能跟她一起床上夜话。”
魏朱道,“我倒是没有过这种想法,大概是一个人久了,所以不习惯跟别人说太多。”
“你跟孔最也这样吗?”
永安问,“他当初把自己卖给你的时候,整个宫里的宫女都羡慕疯了,魏朱你跟他能有今天,真的太幸福了。”
魏朱翘翘嘴角,“确实,我们两个能有今天挺不容易的。”
“可是你们为什么没有同房?”永安问着问着竟然又到了这个问题上面去,她看看左右悄咪咪的问,“是不是孔最不行啊。”
在魏朱惊讶的目光里,永安靠近魏朱,贴着她耳朵悄悄道,“我那里有道方子,是太医开给我父皇的,要不要我抄了送给你?”
想到孔最那身板,魏朱摇了摇头,“不用了,他不需要。”
“行啦,我都知道,你不用不好意思了,等我走时给你留一个。”然后永安又说起了别的。
魏朱或许是今天真的累了,又或者永安之前给她按的太舒服,她躺在床上竟然隐隐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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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狼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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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原本闭着眼睛睡着,等到身旁的人气息平缓陷入熟睡,她才从床上坐起。
起来时,她的头发好像被魏朱压到,扯的她头皮一阵疼痛。
见魏朱没醒,她捂着吃疼的头皮,悄悄的下了床。
梳妆台前她用来梳头的东西,还都在桌上摆着。
永安一边慢慢的收拾,一边自说自话,“我这头油里面是放了鼠尾草没错,可是我用的是白鼠尾草,你说的那些花萃植物也没有错,只是还少说了一种。”
永安轻轻笑起,“这里面我还加了白云菇的汁水,一旦碰到你的皮肤,一丁点的份量就能让人昏睡不起。”
“我就知道,这事交给你准行。”穿着锦衣,玉冠,谦谦君子模样的周遗,挑开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着披散头发背对着她的永安,掬起她散落的头发,放在鼻前轻轻嗅了一下。
“妹妹好手艺,这味道,真香啊。”
永安听着白了他一眼,“我答应你的已经做了,不知你答应我的,又要合适兑现承诺!”
周遗拿出写了字的圣旨,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季归年有什么好,我给你挑的王侯将相你不要,偏偏看上了他,他若是有一天知道自己被发往西边做官是你的主意,你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永安冷了脸,“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永安提着自己的箱子站起来,“你要做就动作快点,听这魏朱的话,她可是处子哪,便宜你了!”
周遗听着低低的笑起来,“妹妹放心,我封她为妃时,不会忘了你的。”
永安冷哼一声,她要不是知道季归年心里有的人是季归年,她才不会帮周遗这个恶心人的东西。
永安放下东西,转身关门出去了。
天上圆月明亮,山间庄子精致清幽,站在其中的永安笑的纯真无邪。
可是皇宫里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双手干净,她要是不想方设法,怎么得到太后喜爱,先帝偏颇,太子高看。
她的羊车,她的地位,那一个不是她亲自去争去抢得来的。
而这一次,魏朱也不过是她摆平无数绊脚石上的一块。
隐隐有长剑破空的声音传来,那是魏云在月下舞剑的身影。
永安由衷的拍手,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她看上去温和无害,“魏三爷好生厉害,真不愧是魏朱的义父。”
魏云闻声停下,看向永安身后,“魏朱哪?”
“她今天可能太累了,在我房里歇下了,我难得出来一趟,所以趁着月色出来逛逛……”
房间里,竹床上,魏朱闭目沉睡,她呼吸轻浅,黑色的发在她身后铺陈如水。
周遗掀开床幔的手玉白生温,本来就生的谦谦君子的他,被帝王养尊处优的生活一养,那周身的贵气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只是这金尊玉贵的人,却在做着最卑鄙下流的事,正是这种反差让周遗一颗心都是激荡的。
他手边这人是魏朱。
是不夜城的执掌者。
是安定候未过门的妻子。
还是一个很讨厌他的人。
你看,落在她身上的任何一个身份,都让人心动不已。
周遗摸着魏朱的脸,手下的脸透着暖意,好似上等白瓷细腻温润,可惜闭着眼睛。
周遗最喜欢的就是那双眼睛盯着他,透出鄙夷与怜悯的眼神,后来这眼睛里还夹杂了恨意。
“是啊,孔最是我囚禁的,他的伤是我弄出来的,你真应该看看他跪着趴在地上但求一死的模样。”
“魏朱,他怎么能配得上啊。”
周遗痴痴的抚摸着魏朱的脖颈,纤细脆弱,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拧断一样。
周遗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却也越来越重,被锁住脖颈呼吸不过来的人,难受的皱着眉,但是却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永安这次用的东西确实好用,这也让周遗真正的放下心来。
他记得最清楚的,可是魏朱握着软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模样。
周遗翘起嘴角,灯下的他眼神阴翳痴狂,他看着魏朱系着的衣带,双手用力猛地撕开,魏朱的身体近乎无所遮挡的呈现在他眼前。
近乎完美的,比他宫里任何一位娘娘妃嫔还要来的诱人十足。
就连那身上划出的疤痕,都带着引人入胜的模样,宫里那群剥个葡萄都嚷嚷指甲疼的人,怎么跟她比。
周遗很想碰一碰,他的手慢慢伸出,还没触及,就听到魏朱的笑声。
不是错觉,而是正儿八经的笑声。
魏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就那么躺在那里看着他,“我应该感慨一声自己居然对您还有吸引力吗,皇上~”
魏朱这人能说出最为绝情狠戾的言辞,可是当她想要哄一个人的时候,她那又软又糯的声调能让最最坚守的人崩溃心防。
周遗没想到魏朱醒着,就像他没想到魏朱竟然能够如此坦然自若。
周遗看着她,好半天才舔了舔唇,“你不怕?”
“怕什么?”魏朱笑看着他,“怕皇上赐我一段露水情缘,还是赏我一晚春风一度?”
魏朱赏了孔最一个媚眼,“我要是知道皇上有此之意,都不用您拐弯抹角的找永安,我自己就能把自己个给你送皇宫里去。”
魏朱微微动了动腿,“皇上不抓紧时间吗,一刻值千金啊,我明天还得早起去陪义父打猎哪。”
周遗扯了扯嘴角,“你不怕孔最知道?”
“为什么要怕?皇上难道不知道吗,我们两个还没成亲哪,他就是知道能怎么办,找皇上你拼命吗?
皇上大概不清楚,孔最虽然是回来了,可是他神志不清,双腿无法站立,一见到我就又抓又咬,或许我曾经对他还有些情谊,现在……呵~”
魏朱嗤笑一声,“反倒是我,不夜城浸y许久,耳睹目染,喜欢的是快意逍遥的日子,之前在岭南闹出了一丁点不好的名声,这才回京的。”
魏朱诱惑的看着周遗,“皇上手眼通天,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回京第一天就包下了青楼楚馆的画舫,凌晨有名的三大头牌,可是被我带去游湖,一夜兴致,天亮才归。”
魏朱意犹未尽,“可惜了,青楼楚馆出来的,用的是伺候人的手段,总比不得皇上来的身份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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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被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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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遗出身冷宫,身份低微,为了能活下去早年间十分荒唐,所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把别人把他当做伶人的样子!
“魏朱!你当我是什么!”周遗掐住魏朱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魏朱被他掐着还在那里笑,“周遗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我真就奇了怪了,咱俩一拍即合来个一夜情不挺好的吗,你非给我扯上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我就觉得你不正规了。”
“只走肾不好吗?”
魏朱动动若隐若现的身体,“是我不美,还是你不行?”
周遗一甩床缦,就要甩袖而去,可是才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
“不对,你诈我!”
周遗阴沉着脸回来,“永安说过,你还是处子!”
魏朱扯扯嘴角,真是见了鬼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永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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