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她无所谓的翻个白眼,“爱睡不睡,要睡就快点,不睡就给我盖上被子,都什么天了,我不冷啊!”

    面对这样的魏朱,周遗有种无处下嘴的感觉,这还不如她闭着眼睛昏睡哪。

    魏朱正闭着眼睛,以不变应万变,那里就听到周遗捂着脸笑起来。

    “魏朱,不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从我手中溜走的,我要你你成为我的人,成为我的妃子,我要你给我生下孩子,让他继承我的江山。”

    周遗贴近魏朱脸,轻轻碰了碰她的唇,“魏朱,来当我的皇后吧。”

    周遗轻声呢喃,闭着眼睛的魏朱看不见那眼中的缋绻,却在那声音里听出了认真的意味。

    我艹,周遗这是疯了啊!

    房门被人踢开,周遗帅不过三秒,就被那紧跟其后的剑光,逼得就地滚开。

    被子抖开,包裹到只剩下个脑袋的魏朱,蚕宝宝一样被魏云抱进怀里。

    手上三尺剑芒吐露,说时迟那时快就要往周遗脑门上刺下。

    永安大义的站出来,“宫里都知道皇兄和我出门,他若是出事你们魏府一个也跑不掉!”

    永安挡在周遗面前,她倒不怕周遗死去,她怕的是魏云杀了周遗后,会杀她灭口!

    魏云眼神冰冷,那怕知道后果,还是绕开永安打算给周遗致命一击。

    这是魏朱从没见过的魏云不冷静的模样,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义父三思!”

    魏朱隔着被子拽着魏云的义父,对着他一个劲的使眼色。

    “不是现在。”魏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魏云手里的剑落在桌上,将厚实的桌案一分为二。

    “离开这里!”

    “立刻马上!”

    这回都不用魏云再多说,永安就扶着周遗出去,临出门前永安回头,“我不明白,我自认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云手中长剑反手一掷,将永安那头黑发齐肩而断,“你的头发臭死了。”

    永安脸色一白,她没想到问题竟出自这里,魏云知道白云菇的味道。

    她摸摸自己的断发,狠狠地看了魏朱一眼,带着周遗离开了。

    魏朱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家义父,“义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闭嘴!”

    魏云的怒火无差别攻击,就算是魏朱也不例外,“既然能够出声,为什么不喊我!”

    魏朱心说,这两间房子距离那么远恐怕就是喊了你也听不见。

    再说了,周遗撑死了也就春风一度,对贞洁这事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啊。

    “周遗当时掐着我脖子哪。”

    魏朱伸着脖子使劲给魏云看,瘪着嘴哭诉,“义父看看,现在还疼着哪。”

    魏云看着那些青紫的痕迹,“我若不来,你怎么办?”

    魏朱心说生活就像那啥,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好了。

    而且除了躺平她还能怎么办,要不是她的头发跟永安的缠到一起,拽疼了永安,也拽疼了她,她怕是连声音都说不出来。

    “我会认真给周遗挑一个好的死法。”魏朱一本正经,“绝对让他终身难忘。”

    魏朱在被子里不自在的动了动,“义父你能托我把吗,我觉得我快掉地上去了。”

    于是魏云冷着脸抱着她去了自己房里。

    魏朱躺在魏云的床上,除了对眼珠子能够左右晃晃,一张嘴吧嗒吧嗒,剩下的身体跟半身不遂似的。

    “义父,白云菇是什么?听上去很强大啊,永安也涂了那东西,为什么她没事,我就这么中招了。”

    “白云菇是一种生在积尸地长出的蘑菇,形如白云,因此得名,吃了它的牛羊会倒地不起,所以也被称为魔鬼菇。”

    “没办法解开吗?”

    “一天一夜,自行解开。”

    魏云拿了药膏给魏朱涂脖子,“永安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只把东西涂在头发上,而你……应该被碰触到皮肤了吧。”

    魏朱想到了永安给她按摩头皮的时候,她那时候还挺享受来着。

    魏朱咂摸着,“这积尸地是什么意思?”

    魏云给她抹着药膏的手一顿,“……白云菇只能在尸体上长出来。”

    魏朱一口咬住了魏云的袖子,“我要洗头!现在!立刻!”

    魏朱半拉截身子躺在床上,半拉截枕在魏云的腿上,脑袋下的大腿,肌肉紧实,睁着眼就能看到魏云那张盛世美颜,再加上对方动作轻柔的给她冲洗头发。

    魏朱顿时理解了喜欢去做大保健的男人们。

    这确实享受啊。

    魏朱哼哼了几声,然后猛地闭上嘴,一不留神,十八/摸/的调子竟然起来了。

    可魏云才不是京城里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一直待在军营里的他,荤调子是从小听到大。

    “跟谁学的。”

    一听到这训导主任一样的声音,魏朱就老老实实闭紧了嘴,“忘了。”

    “你以后也是成了亲的人了,万不可再这样。”魏云不知想到什么分了神,倒下来的水落进了魏朱的眼睛。

    “义父,进水了。”

    魏云丢了水瓢举着袖子就去给她擦眼睛,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闭着眼睛在那叫她,倒罕见的透出点脆弱来了。

    “魏朱,”魏云拧着眉,“他刚才碰你了?”

    “也不算碰了吧。”

    魏朱闭着眼睛躺着,没感受到魏云复杂的心情,“他就碰了下我的嘴……”

    刚才还在擦她眼睛的袖子,落到了她的嘴上,魏朱觉得魏云有意思极了。

    “不过就是被亲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义父不用这样,等我能动了刷个牙就好。”

    魏云看着都快被自己擦肿的嘴,微微愣神,不过是被人亲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如果是自己哪?

    魏云心神大震,手里捏的水瓢蓦然断裂。

    。

    (iishu)是,,,,!




364逍遥时光
    【】(iishu),

    ()“义父好像什么东西坏了。”

    魏云看看手里剩半截的水瓢,“水凉了,我去再给你换一些。”

    “就这样吧,”魏朱说,“都洗三遍了,再洗下去头皮都快秃噜了。”

    “你不是害怕。”

    “害怕啥?白云菇?我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有点隔应,这永安路子是真野啊,长尸体上的东西都能被她扒拉出来,这要搁仙侠文里,妥妥的女主啊。”

    魏云不理魏朱嘴里不时蹦出来奇怪词汇,他拿了棉巾给魏朱擦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动作轻柔的厉害,简直比永安捏脑袋还舒服。

    或许是魏朱的药劲还没下去,魏云给她擦着擦着,她就打了个哈欠。

    “睡吧。”魏云拿着梳子将她的头发梳理到底,然后又细细给她擦拭了一遍。

    “嗯,那明天记得叫我。”魏朱还没说完,就已经沉沉睡去。

    等到魏朱睡着,魏云才把她抱着放回床上,她本想把魏朱的被子解开些让她睡得舒服点,可是想到魏朱被子底下……

    他还是退后一步把剩下的水提出去倒了,再进来时,才发觉这是自己的卧房,可是经此一事他也不会再单独留魏朱一人下来,干脆拔出自己的长剑,慢慢的擦拭。

    魏将行说,擦剑也是洗涤磨砺自己,剑越擦越亮,魏云却有些迷茫。

    以前他的世界非黑即白,可是无遇见魏朱之后,他的世界想多了一颗不安分的火星。

    不停的炸响,闪耀,像是把这片非黑即白的世界给点燃了一样。

    她二哥的庶长女,跳上了他的马,挑掉了他的战盔,摸着他的脸颊,轻佻非常,“面若好女,将军婚嫁否。”

    然后这个被他拿着剑追的满院子跑的人,成了他的义女。

    一个答应给她养老送终的义女。

    长剑入鞘,魏云睁开了闭着的眼睛。

    你若给我养老送终,我必然是要护着你的。

    魏朱是被饿醒的,睁眼就能闻到诱人早饭香味的生活,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尤其你还是个半身不遂的时候。

    魏朱是被被子卷着放到椅子上面的,因为卷着被子不方便,她又几次差点连人带被子的滚下来,然后她的座位就从凳子转移到了魏云的腿上。

    “今早还不能动吗?”

    魏朱试着抬了抬自己的手指,似乎动了那么一下,但是弧度可以省略到忽略不计。

    “义父,我想吃油条。”

    魏云捏了一根递给她,魏朱就张嘴吃着,别提多乖巧了,“义父能给我再配点小咸菜吗,有点腻。”

    魏云也是有求必应,跟双喜似的,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

    魏云端了豆浆,本来是要自己喝的,突然看向魏朱,“你要来点么。”

    魏朱吧嗒吧嗒嘴,她迫切的想要来一碗豆浆,可是她拒绝了,“不用了,义父再给我个花卷吧,还没饱。”

    说到饱这件事,魏朱花卷也不要了,“义父我吃饱了,请务必让我躺回去谢谢。”

    看着只少了一根油条两根咸菜的桌子,魏云微微诧异,“胃难受吗?”

    “没有啊,我挺好的。”魏朱说,“就是吃饱了躺着挺无聊的,还是等我好了再吃吧。”

    “等会我带你出去。”

    “去哪?”

    “钓鱼。”

    魏朱震惊了,“义父我现在手都不能动哪。”怎么钓?用嘴吗?鱼钓我,还是我钓鱼!

    魏云的要做的事,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想法轻易改变,就好像他想钓鱼,那怕魏朱没手没脚也能像个吉祥物一样被他用被子包着,带到后山池塘去钓鱼一样。

    今天阳光明媚,魏云带着一杆钓竿,在树荫下荣登塘主宝座。

    魏朱被被子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被迫坐在太阳下的椅子上,热的呼呼喘粗气。

    “义父,能把被子给我敞开一点吗,我觉得我快热死了。”

    散着的头发披在脖子上,都不用摸,就能感受到那满手的汗。

    魏云头也没回,任由魏朱在身后的太阳底下晒着,“时间差不多了。”

    魏云说着提起钓竿,一尺多长的大青鱼被他从水里拉了上来。

    魏朱不明白她说的时间是什么,她就是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知觉了。

    她手脚并用的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快出来的时候,还不怎么灵光的腿一下子绊在被子上,连人带椅子的摔地上去了。

    “砰”的一声重响,引得魏云站起来要过来,却被魏朱连忙阻止了。

    “义父你别动!”

    魏朱趴地上摔得头昏脑胀,却没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这衣衫半解的躺地上,不知道的还不知怎么想哪。

    魏云转过头重新坐下,他垂眼看着手中钓竿,形状姣好的唇,紧紧抿成一条克制的直线。

    “我不动,你慢慢来。”

    都不用魏云提,魏朱就从地上爬起来,把自己摔得不知道跑哪去的衣裳捡回来,然后一件件的穿了。

    衣带被周遗当时撕坏了,她也干脆不系了,只把腰带整紧了了些,可是……

    魏朱动动脚,魏云好像没给她带鞋出来。

    魏云把鱼篓递给她,在魏朱面前弯了腰,“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魏朱提着鱼篓趴上去了,“义父,你把我放太阳底下冒汗是不是故意的?”

    魏云低声应了,“嗯。”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魏朱低头看看鱼篓里的鱼,“我刚才心里可没少骂你哪。”

    “骂什么了?”

    “骂义父真是个妖孽,就连钓个鱼都这么好看,我看这些鱼不是贪吃被钓上来的,是被义父的美色迷倒才上来的。”

    魏云笑,“油嘴滑舌。”

    “义父一笑更好看了。”

    身后的魏朱突然没了动静,魏云问她怎么了。

    魏朱笑着挠挠头,“有点想孔最了,也不知道他在岭南怎么样了,是不是还那么喜欢吃点心,吃到牙疼。”

    魏云有些沉默,末了他突然问魏朱,“你为什么会喜欢孔最。”

    “我也不知道。”

    魏朱说,“只是有天想把他当成个普通人利用的时候,却突然发觉做不到了。”

    “就像义父一样。”魏朱抱着魏云的脖子晃,“你跟他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人了。”
1...117118119120121...1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