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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孔最问,“你到底对张君阳做了什么?”

    永福公主目光闪烁,“也没做什么,就是他跟婢女私通被我发现了,然后把他阉、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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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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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朱挑眉,“张君阳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出现?”

    孔最讪讪一笑,“我给通知的。”

    孔最说,“我还以为娘子会惊讶张君阳被永福……”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魏朱道,“我还知道永福之所以休了张君阳并不是因为他跟婢女犯了错,而是张君阳已经满足不了她,她喜欢的永远是年轻鲜活的公子。”

    孔最愣,“所以她才看上了岳丈?”

    “喜欢义父很正常。”魏云那样清冷孤傲的面容,谁会不喜欢,“你把永福送走了?”

    “这倒没有,我只是把张君阳打昏拖走了。”孔最沉思片刻,“如果永福公主消失,楚佛一定会起疑心的。”

    军资啊,朝廷有近二十万的大军,每人只赚一文钱,那也是二十万两,这么大的一块香饽饽,楚佛竟然妄想一人吞下。

    “娘子打算怎么做?”孔最问,“我们要不要也分一杯羹?”

    魏朱喜欢钱,也爱钱,可是真涉及到军资的时候,她却摇了摇头。

    “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孔最不明白魏朱说的什么意思,“只是军资而已,也就四时衣物之类的,会有什么风险。”

    魏朱扶着太师椅的把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孔最,“怎么,你手头零花钱不够了?”

    “我没想买什么东西啊?”孔最说,“娘子为何这么问?”

    “既然不缺钱,这事咱们就不掺和。”魏朱说,“一个长公主在京城就够打眼了,若是我再把持军资,别说世人眼红,就是魏将行看我也该不顺眼了。”

    魏朱说,“这事让他们闹去吧,咱们继续忙咱们自己的。”

    魏朱想的豁达,也放的开,可是有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魏将行看着户部送上来的折子,因为平定北疆的缘故,今年军需数量特别的大。

    “原本数量是够的,只是微臣打算去调拨的时候却发现,今夏皇宫中无端落了一阵火风筝,当时为了救火,有人在屯积的棉衣上洒了水,当时没有人注意,这次开库房的时候,却发现棉衣全都发了霉,全都怄坏已经不能用了。”

    户部侍郎忧心道,“马上就要落雪,总不能让边关战士穿着单衣过冬。”

    他提意道,“是否直接在商人手里采买一批?”户部侍郎缓缓道,“以前也是在他们手里采买的,现在再拿也放心些。”

    军中需求过大,供应军资的从来不是一家,看着户部侍郎递上来的皇商名单,魏将行皱眉。

    行军打仗他是一把好手。

    治国理政他也能处理妥当。

    只是关于这孔方兄的事,他是真不了解。

    他看着手里的名单,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偏偏底下的户部侍郎还等着回话。

    魏将行捏着沾了朱砂的笔,不知道该怎么落这批语,看着手机朱色的狼毫,魏将行大手一拍!

    “去!把朝昌大公主给我请过来!”

    于是穿戴着长公主那整齐一身的魏朱,带着面纱被人给请进了宫里。

    因为有外人在,魏朱就站在御书房里准备给魏将行来个三拜九叩的大礼。

    可是她这手还没举起来,就见魏将行招手,“行了,都是自家人弄这一套做什么!”

    他对户部侍郎说,“你再把事情给朝昌长公主说一遍。”

    户部侍郎不敢耽搁,连忙把棉衣发霉不能用的事给魏朱说了一遍。

    魏朱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点她听明白了,这棉衣之所以被泼上水,还跟她上回火烧皇宫有关系。

    一时之间,她对军营里还穿着单衣的将士,顿时升起一种愧疚之情。

    不过……

    军资这事怎么会这么快就爆发出来?

    如果按照楚佛的安排来看,再怎么也该撑到三四月,竟然提前了这么长时间……

    那是不是说,已经有人像她一样察觉到了楚佛的意图,又或者想要独吞这块蛋糕?

    “军资确实挺重要的,毕竟将士们行军打仗就已经够苦了,再吃不饱穿不暖的,岂不是我们朝廷泯灭人性。”

    听到魏朱这种大不敬的话都敢说出来,户部侍郎下意识的偷瞄了眼皇上。

    见魏将行没有不悦,这才接到,“大公主说的对,微臣刚才就正在跟皇上讨论,要不要先从皇商手里买上一批冬衣用作军需……”

    “得不少钱吧。”

    魏朱直白道,“户部账面上的钱够吗?”

    户部侍郎面露迟疑,“还欠缺一些,但是再加上国库里的银两,应该绰绰有余。”

    “国库里的钱可是留作大用的。”魏朱道,“天灾,瘟疫暴动,这种民生大事,才能拨动国库里的银两,你是第一天当值吗,竟然连这种小事还需要我给你说。”

    户部侍郎面露难色,“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魏朱道,“皇宫着火在春夏时节,现在都腊月了,你才发现棉衣发霉,这是你的失职!

    因为你的失职让日理万机的皇上,不得不抽空去收拾你的烂摊子就罢了,竟然还妄图想要动用国库里的银子!”

    魏朱暴怒,“谁给你的胆子!”

    户部侍郎满头大汗,跪地磕头,“微臣知道这全是下官的疏忽,可是微臣虽然身为户部侍郎,但是这库房钥匙却一直都在前朝太后手里,微臣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若不是皇上乃是千古明君,恐怕我这户部侍郎还是有名无实的守着这个头衔。”

    户部侍郎脑袋触底,“微臣前几日才接手钥匙,昨夜一经探查就赶紧来报,此事千真万确,大公主若是不信,尽管让人前去查证!”

    魏朱还用查吗,她看了眼魏将行,见对方点头,就知道这事不离十了。

    “钥匙之前在谁手里?”

    魏将行干咳两声,“原本是在朕手里的,朕觉得拿着无用,就给了他。”

    魏朱:“你确定没给过其他人?”

    魏将行:“之前不知,朕来后,一直在朕手里。”

    这就奇了怪了。

    魏朱托着下巴围着书房来回转了几圈,魏将行不催她,地上的户部侍郎更是不敢吭声。

    魏朱踱来踱去,直到停在户部侍郎面前。

    “我当年前往岭南赈灾之前,户部确实因为天火损失惨重,可是当时的损失绝对是被人报上过的,前朝太后虽然年纪大,却不糊涂,棉衣沾水会造成什么后果,她必定也是清楚的。”

    既然清楚,还出了纰漏,那就说明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但显然的很,这是魏将行该考虑的,跟她没关系。

    魏朱对着魏将行拱手,“恳请皇上彻查此事,给户部侍郎,以及忍饥挨冻的军中将士一个公道。”

    魏朱把这烫手山芋甩了出去,却没想到魏将行又把这毛芋头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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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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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事是朝昌你提出来的,那这件事就由朝昌你亲自去办吧!”

    魏朱愣,“我?”

    魏朱道,“皇上说的应该是我的伯父晋王才对吧。”她说,“晋王博学多才,又出身大理寺,这事交给他确实合适。”

    魏将行打断意图混水摸鱼的某人,“朕说的是你!魏朱!朝昌大公主!还需要朕再给你说一次吗!”

    魏朱识抬举的跪地领命,“朝昌谢皇上信任。”

    只是,她跪在地上却不起来,“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朝昌斗胆一问,若是这事牵扯出“大人物”,恳请皇上示下,朝昌该如何作为?”

    魏朱一本正经说胡话:“是掩耳盗铃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还是按照国法家规严惩不贷?”

    魏朱道,“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对方蓄意报复,痛下杀手,又或者在您这里倒打一耙,朝昌弱质女流之辈,十分惶恐。”

    魏将行就知道魏朱鸡贼,“你怕什么!孔最那里不是还有一面免死金牌吗!”

    “孙女为上万将士讨公道,还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孙女不干!”

    魏将行面对讨价还价的魏朱十分无奈,“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孙女要您无罪的一道圣旨,还要先斩后奏之权!”

    魏将行眉毛直跳,“魏朱!你别太过分!”

    又无罪,又先斩后奏这万一杀了不该杀的人……

    魏朱比他拒绝的还干脆,“孙女也知道自己过分,所以爷爷还是换个人吧!”

    可是最终的最终,魏朱还是左手提着无罪的圣旨,右手捏着号令禁卫军的令牌出了御书房。

    看着手里的圣旨和令牌,她“tui“了口唾沫,“竟然连这么没下线的事儿都答应,一准不是什么好活计。”

    魏朱捏着圣旨想了半天,然后看向一边的户部侍郎,“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你带我去看看那堆生了霉的棉衣!”

    户部侍郎没想到魏朱会选择从这里查,“一堆坏掉的棉衣,有什么好看的?大公主千金之躯,这样污糟的东西还是……”

    魏朱对着门外当值的太监招招手,后者连忙跑过来回话,“请大公主吩咐。”

    魏朱把手里的令牌丢过去,“你去派人把禁卫军统领给我叫过来,就说朝昌公主报案,让他带着手下的禁卫军过来支援。另外……”

    魏朱递了块银子过去,“你去给安定候爷传个话,就说我这里有事,让他过来一趟。”

    小太监收着银子欢天喜地的下去了。

    不一会禁卫军统领就匆匆而来,看着他身后带来了几十口子手下,魏朱笑了笑。

    “皇上亲自给的腰牌,你就给我带这么点人?”

    禁卫军统领连忙回话,“禁卫军掌管皇城安危,除了正在当值的,已经全都在这里了。”

    “当我头一天见禁卫军是不是!”魏朱看着禁卫军统领道,“你别忘了,上任禁卫军统领可是我的义父齐王。”

    魏朱眉目冷了下来,“给你盏茶的功夫,我要看到真正的禁卫军!”

    禁卫军并不把一个大公主放在眼里,“恕下官无法遵命,禁卫军乃是……”

    魏朱冷然的看着禁卫军统领,“跪下!”

    禁卫军统领的眼里带上了怒气,但是他还是依言跪了下去。

    魏朱看着地上的人,伸手摘掉了他代表官职地位的护盔,她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只看着身后一排站开的禁卫军,“我知道你们中间,多的是比他有能耐的军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才一直蜷缩在他手下方便,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魏朱左手举着护盔,右手拎着令牌,“看见没有,皇上亲自给的令牌,为的就是让你们尽心辅佐我查案可是你们的统领无能的很,我很不满意,从即刻起撤销其统领一职!”

    魏朱道,“别说我不好说话,只要你们谁把禁卫军给我召集过来,统领一职我让给他坐!”

    禁卫军统领闻言冷笑,“禁卫军一职只能由皇上任命,那怕你是长公主也无法染指禁卫军分毫!”

    回应她的,是魏朱举着护盔砸下来的一击!

    实打实的厚实战盔,狠击在人的头上,禁卫军统领直接一个踉跄,满头鲜血的砸懵在地上。

    魏朱丢了手里的战盔,晃了晃震麻的手腕,“我不喜欢废话,一刻钟的时间,谁能做到!这统领一职就是谁的!”

    站着的禁卫军面面相觑,然后四散跑开。

    户部侍郎看着倒在地上的禁卫军统领抖若筛糠,“大公主,这可是xx家的公子,您这样对他……”

    魏朱斜睨了对方一眼,“侍郎觉得他做的对?”

    “微臣不敢,可是……”

    “不敢就好。”魏朱把玩着手里的令牌,“我这人脾气不大好,尤其最为厌恶跟我唱反调的人,这人落得如此下场实属咎由自取。”

    “只是……”魏朱顿了顿,“希望户部侍郎大人不要犯跟他一样的错,要不然国法无情,我的先斩后奏的命令,可是还没用过。”

    户部侍郎心惊肉跳,“微臣自当全力配合!”

    魏朱深深觉得这招杀鸡儆猴用的绝妙,“配不配合的先两说,只是希望侍郎大人不要忘了,我身后可是齐王手里的十万大军,和整个北疆,遇到事的时候,还请大人多多三思一下。”

    那些所谓“正在当值”的禁卫军,被人带着云集而来,魏朱亲手把那个沾血的战盔带到了对方头上。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辛夷。”

    魏朱满意,“辛夷你听着,皇上命我着手调查户部棉衣一案,我需要禁卫军从旁协助,只要你听话,不管做的好不好,皇上那里我给你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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