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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辛夷连忙行礼,“多谢朝昌公主提拔!”

    魏朱袖手而立,“传我命令:即刻起带兵包围整个户部!”

    户部侍郎心里一惊,“不是要去查看仓库,怎么现在却要包围户部?”

    户部侍郎道,“此时应该暗中进行,如此大张旗鼓,实在唯恐打草惊蛇……”

    魏朱实在受不了聒噪的户部侍郎,正好孔最来了,魏朱赶忙求救。

    “不管什么办法,让这人闭嘴!”

    于是赶来的孔最立马发挥了光和热,一记手刀让户部侍郎闭了嘴。

    辛夷倒吸一口凉气,这位安定候爷好暴的脾气,而此时这位暴脾气的侯爷,正一脸享受的被魏朱抚摸大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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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侯爷,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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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倒是乖巧。”

    孔最连忙请功,“刚收到消息还以为娘子在宫里出了事,现在瞧着娘子好好的,才松了口气。”

    魏朱叹息一声,“没办法,临时接了个苦差事,只能让你过来帮忙。”

    孔最立马腻歪过去,“娘子一有事就想到我,真好。”

    魏朱哭笑不得,“让你干活,还觉得我好,你这是受!虐体质吧?”

    “只要娘子喜欢,为夫什么体质都可以。”

    魏朱真是怕了,她把这事前因后果的给孔最说了一遍,末了她问:“你怎么看?”

    “将士在前线饱受严寒,棉衣发霉自然要开国库大量购买商人手中的棉衣。”只是……

    孔最与魏朱相视一笑,“娘子既然早知道事情不对,何必再拿来考验我?”

    “我就是觉得太巧合了。”魏朱说,“而且我看过户部给皇上交上去的名单,里面没有楚佛的名字。”

    孔最:“娘子的意思是,这件事跟楚佛无关?”

    “肯定多少都会有一点联系的。”魏朱想了想,“还是先去看看户部库房吧,我总觉得那里不太对。”

    户部就贴着皇宫东南方向,与其他六部众星拱月一样,依附在皇宫周围。

    六部之中,户部绝对是最有钱的一个,整个户部看上去都比其他六部更大。

    此时重重禁军封锁户部可是吓坏了户部正在当值的官员。

    魏朱二话不说,直奔库房,一路上,还可以见到一些烟熏火燎后,重新填漆的地方。

    孔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户部侍郎连忙上前解释。

    前朝时期,春夏时节,天上莫名降下天火,天火难测,焚烧了皇宫何处不说,还烧毁了昔日用来给岭南赈灾的粮食和衣物。

    户部侍郎说,“这些棉衣也是那时候被染上的火星,救火的人不知怎的给泼上了水,又没人发现……”

    户部侍郎看着明显走神的安定候,“侯爷,您在听吗?”

    孔最悄悄看了眼身边的魏朱,然后扭头看着户部侍郎,“当时周遗跟太皇太后是不是害怕极了?”

    “自然。”户部侍郎道,“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穿出叱鸡司晨的名声来,也因为这个,垂帘听政的前太后不得不重新退出朝堂回到后宫。”

    孔最听着听着,又走神了,他瞧着身边的魏朱,只觉得对方就是一块涂了奶油的草莓蛋糕,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的厉害。

    他吧唧亲了魏朱一口,哼着小曲拉着她往前走。

    魏朱被他牵着,“你别听他胡说,我那时候也是中了计帮着周遗对付太后。”

    孔最摇头,“娘子不用说,我都知道的。”

    孔最紧紧的握着那手,“我都知道的。”

    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那样一个不成人形,还被你抱在怀里的……我。

    跟在后面的户部侍郎觉得别扭极了,明明是去查案,可是这两人欢天喜地的样子,简直就跟牵着狗去春游一样。

    而跟在后面的他,像极了那只被遗忘的汪。

    好不容易才熬到户部的仓库,户部侍郎连忙掏出钥匙,“就是这里了。”

    魏朱等着他打开大锁进去,但是户部侍郎却握着钥匙站在那里等着。

    “实不相瞒,”户部侍郎说,“皇上虽然把钥匙给了我,但是我却只有半把,另外半把在库守那里。”

    “库守?”魏朱问,“仓库管理员?”

    户部侍郎点头。

    魏朱挑眉,在现在看仓库简直跟看大门是一个级别的存在,在这里却能掌握半把仓库钥匙,显然职位不低。

    魏朱正想着,果真见一位脸颊上带着麻点的男人匆匆而来。

    “对不住,对不住。”库守连连请罪,“小的家住的比较远,又在户部门外被禁卫军拦住,这才来迟了。”

    “这位想必就是大公主吧。”库守对着魏朱行礼,“小的姓孙,见过公主殿下。”

    孙库守又拱手对着孔最行礼,“这位想必就是朝昌公主的爱侣安定候爷了吧,侯爷年少有为真是久仰。”

    孔最被这声“爱侣”称赞的心花怒放,刚才还等着好一会有些不耐烦,这会也不计较了。

    “赶紧开门吧!”

    孙库守伸手去接户部侍郎手里的钥匙,待把两块钥匙合到一起,这才走到仓库门前插进那把厚重的大铁锁里。

    钥匙在铁锁里闷闷的转动,只听一声轻响,足有手肘长短的铁锁,才被孙库守费力的从门上摘下放到一边。

    “里面许久没有打开过,可能气味有些不好。”孙库守对着魏朱笑,“公主千金之躯,可以在外面稍等片刻。”

    魏朱对着孔最摆摆手,孔最跟着胡不是讲进去查看。

    魏朱站在门外,眼睛却一直都在看着孙库守一边的铁锁。

    “这锁好大。”魏朱问,“京城还有能打这样锁的锁匠吗?”

    “大公主说笑了。”孙库守道,“这锁是打头两个朝代就一直都在的老物什了,京城里的锁匠怕是做不出这么精致的东西。”

    魏朱看着那锁,“孙库守别说笑了,这只是一个大点的锁而已,估计除了沉也没有什么旁的作用,再加上时间这么长,说不得里面的锁芯都生锈了。”

    魏朱问,“这锁难道就没坏过吗?”

    “没有。”孙库守想也没想道,“这锁从没有坏过。”

    两人正说着,孔最就跟着户部侍郎从里面走了出来。

    魏朱:“怎么样?”

    孔最点头,“棉衣确实发霉了。”

    “很厉害吗?”

    孔最道,“估计是没法穿了。”

    “走,进去看看。”魏朱催促着孔最进去,刚过门槛她就对着孙库守招呼,“库守不跟着一起进来吗?难道就不怕我们夹带东西,偷偷带出去?”

    孙库守袖着手笑,“大公主说笑了。”

    孙库守跟着魏朱一同进了仓库。

    仓库很大,粮食粮草农耕用具应有尽有,四周没有开窗户,只在高高捡起的四面墙上开了通气孔。

    里面的光线也不怎么好,看上去很昏暗的。

    魏朱停在了某盏灯罩前面,她好奇的掀开灯罩看看,灯罩里面是澄凉的油灯沉淀在油灯里。

    魏朱突然娇娇弱弱的拉住了孔最的手,“侯爷,这里太黑了,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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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监守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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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朱这一声侯爷听得孔最骨头都酥了。

    “掌灯!”

    孙库守连忙道,“这里均是易燃之物,点不得灯。”

    孔最眉眼一冷,“你没听到我娘子说要掌灯吗。”

    户部侍郎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里这么黑,是该点灯的。”

    他对着外面招呼一声,底下的人就送了灯火进来,把仓库里的油灯点着。

    有了光亮,仓库看上去好了许多,魏朱靠近那些发霉的棉衣。

    就近拿起一件撕开看了,棉布撕开,棉絮上分部的细小霉点,呈现在几人面前。

    衣服确实发霉了没错,但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孔最,从春夏到现在几个月了?”

    “最起码也七、八个月了。”孔最察觉出不对,“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七、八个月前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那个时候棉衣碰了水,再加上这个仓库,见不到太阳,发霉破败是很正常的,可是我想问问孙守库,七八个月前就开始霉变的棉衣怎么可能只坏上这么一点?”

    魏朱把棉衣甩到孙库守脸上,“你们确实很高明,事先准备好了发霉的棉衣,可惜了,你们却不知道菌丝的特性,这样小的霉点恐怕这棉衣准备的时间也不长吧。”

    “让我猜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三个月?四个月?还是临时起意从别的地方弄来的这么一堆棉衣,用来掩人耳目!”

    孙库守连忙跪地,“小的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这棉衣一直都在库房里,库房外面的锁也是一直都锁着的,钥匙是两人分开拿着,是不可能有人偷偷替换的!”

    户部尚书也跟着跪了下去,“虽然不知道大公主瞧出了什么蛛丝马迹,但是这棉衣一事恐怕另有蹊跷,未必是孙库守的责任。”

    “这就不该是我考虑的问题了。”

    魏朱环视着整个仓库,突然她转过头来,看了下旁边的户部侍郎,“孙库守家里人口多吗?”

    户部侍郎想了下,还没开口,就听孔最道,“人口不算太多,去年春天他的妻子死了,算上今年新纳的两位姨娘,他还有两女一子,共六口人。”

    魏朱多看了孔最两眼,“家境如何?”

    “库守一职乃是世袭,家境颇丰。”

    魏朱了然的笑,她问,“库守一月俸银几何?”

    “俸米十数担,俸银每月不过二十两银,一年下来再加上朝廷补贴,足有银两百两。”

    魏朱笑,“两百两的银子还挺多的,只是不知道你这俸禄能买几尺你身上穿的南绸,又能买几瓶岭南送来的香水。”

    孙库守面色苍白,一边的户部侍郎也吓得不轻,“老孙!你……”户部侍郎痛心疾首,“大公主说的对也不对?”

    孙库守满头大汗,“当然是诬陷之词!我虽然每月俸禄有限,可是我还做着一些其他小生意,虽然不怎么挣钱,但是买几身衣服给家里姨娘添几份香水还是可以的!”

    孙库守言辞激烈道,“孙某虽然只是一介小官,但却是圣上亲封的官职,大公主无凭无据妄下猜测,小的不服!”

    魏朱哈哈大笑,“老子来这里是办案的,又不是给你喂药,管你服不服!”

    她对着孔最挥挥手,“让禁卫军带他下去,该打打,该杀杀,能问出幕后主使最好问不出来,直接弄死也可以了事。”

    魏朱笑,“只是可惜了她那三个孩子,可能不能像你一样继承库守之位了,没准还会因为你嘴硬,白白搭上三条性命。”

    魏朱道,“新皇刚刚登基你就敢弄出这么一件事来,难道你就不怕新皇诛你九族杀鸡儆猴吗?”

    “小的无罪!小的无罪!”

    孙库守被禁卫军拖了下去,胡不是讲面露不忍,“大公主,这……”

    “放心吧,我没污蔑他。”魏朱说,“不信你就去看看灯油,看看那灯油是不是满满一层,清亮无比。”

    户部侍郎还真凑过去,趴在灯油上面看了,“确实是满着的,而且看上去也很通透。”

    户部侍郎怀疑,“可是这灯油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这库房这么长时间没人进来,按理说这灯油多多少少都会落灰,怎么可能干净的跟擦过一样。”

    户部侍郎“因为油灯上面有灯罩,或许是这个挡住的也不一定。”

    “那我再问你,每次这库房打开,再换上,约莫多长时间?”

    户部侍郎“短则盏茶,多则几个时辰。”

    “这里面光线不好,现在太阳当顶还好一些,可是不能每次进来都是正午时分吧,有人进来,就需要点灯照明。灯里面的灯油怎么可能是满的!”

    户部侍郎还没转过弯来,那里孔最已经对着魏朱赞许点头,“娘子厉害!”

    户部侍郎一脸懵的看着两人什么意思?

    魏朱翻个白眼,不明白这么笨的人是怎么进户部的。

    反倒是一边的孔最,不忍户部侍郎蒙在鼓里,给他解惑。

    “娘子的意思是,这仓库有人进来过,而且是长时间的呆在里面,因为时间长,所以灯油耗费的很厉害。

    显然的是,有人看出了灯油的消耗,所以自作聪明的把灯油加满。”

    户部侍郎总算明白过来,想到魏朱之前对待库守的样子,他出了一身冷汗。

    “大公主的意思是孙库守监守自盗?可是……”户部侍郎不解,“这钥匙他明明只有半把,他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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